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7)

　　秦一把脸埋进被子里，装了会死，又伸手出来，摸了摸这对毛茸茸，心跳更快。
　　霍老板好像对兔耳朵情有独钟。
　　那霍老板下次来，他要不要也这样穿……？
　　但柜子里已经没有兔子装了，昨晚那套也被撕坏了，应该猫咪和小鹿也可以吧？
　　或者小熊？
　　要不然，找那个经理再定几套……？
　　秦一红着脸胡思乱想，外面的门铃响了起来，而后是一个中年女人的声音，是陈姨来上班了。
　　摁亮手机一看，果然已经快十二点了。
　　秦一从床上爬起来，摘下兔子耳朵收好，换了一套连帽的衣服，又遮了遮脖子上的吻痕，才出去。
　　“小秦昨晚熬夜了？”陈姨年近五十，人很真诚热情，边换下室内拖鞋边关心地问，“怎么这个点才起，是忙工作吗？”
　　“……不是工作。”
　　算工作，也算熬夜吧？
　　只不过他是被熬的那个。
　　秦一含糊地说，“偶尔一次，也不碍事。”
　　“这倒是，年轻人恢复快，偶尔放纵一回也不打紧。”
　　陈姨笑着说，边打开冰箱，“我刚刚没听到回答，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冰箱里有鱼肉，昨天你不是说想吃麻辣酸菜鱼？”
　　“我给你做个正宗的，保管又麻又辣又香，好吃到吞舌头。”
　　“我现在不想吃酸菜鱼了。”秦一脸热.地想，他昨晚刚大动过，虽然抹了药，可吃辣的也受不了。
　　“我想吃点清淡的，鱼片粥就好，谢谢陈姨。”
　　“行，陈姨再给你做点开胃的小菜，醋溜青瓜丝，不带辣的。”陈姨麻利地把青瓜切丝，边笑眯眯说，“瞧你脸红的，是不是霍老板来过了？”
　　陈姨是张助理给安排的，工资是霍老板开的，自然知道这房子的主人是谁。
　　秦一有点不好意思，“陈姨碰到霍老板了？”
　　“没有，我七点来的，应该霍老板出门早，刚好没碰上。”
　　“大老板还这么勤快，难怪赚这么多钱。”陈姨笑笑，又说，“你应该还没洗漱吧？你先去洗漱，我这里煮粥，还要好一会儿呢。”
　　“等下我炖点蛋羹，给你垫垫肚子，保证一点都不腥。”
　　陈姨是高级家政，做得一手好菜，粤菜川菜和淮扬菜都擅长，还会煲汤，平时负责秦一的三餐和家务，但不在这住，到点来上班，做完工作就走。
　　冰箱里的东西，是另外的专人定期补充的，昂贵的水果和新鲜的食材，吃不完的就会过期被处理掉，然后再补充一批上来。
　　秦一刚来的几天不知道，还是陈姨问他要不要下班时顺便给他扔了，秦一才知道这些东西就像鲜花一样，昂贵娇艳，保质期还短，几乎是推着他去奢侈。
　　秦一自己吃不完，又托陈姨做成温补清淡的，送去给母亲吃，还是剩一些，就给了陈姨拿回去，陈姨还笑着说，难得遇见这么好的主家。
　　住在高档公寓的金丝雀，吃喝住都有主人负责，那每月的十万块，就像合同写的，真的只是给秦一的零花钱。
　　——如果秦一敢拿衣柜那些奢侈品去卖，那十万块还要翻几番。
　　秦一不会卖。
　　他知道底线在哪里。
　　能被霍老板养着，能有钱治母亲的病就已经很好了，他不能贪得无厌。
　　—
　　吃过饭，秦一就出门上班。
　　健身房的工作秦一没有辞掉，霍老板只是偶尔来一回，秦一不能真的闲着什么事都不干。
　　而且，当健身教练有五位数的工资，是一笔很客观的收入，秦一不想放弃。
　　健身房的目标客户是中高档收入人群，工作环境良好，同事竞争也不太激烈。
　　因为秦一不钓富婆，也不是gay，就靠一张脸吸引年轻小姑娘，跟同事撞不到一起去，自然同事缘好。
　　秦一不是真的只有脸。
　　他中学是体育生，大学读的体能训练，当健身教练算是专业对口。
　　减肥训练，减食计划，如果能按着坚持下去，基本都能瘦身成功，还不容易反弹。
　　有些客人觉得好，还会介绍朋友来，专门点秦一当教练，但也容易出现问题。
　　训练避不了肢体接触。
　　秦一高大，脸也帅，就算客人一开始没想法，但做着训练，听着秦一体贴的话，瞧着这充满男性荷尔蒙的脸和身体。
　　久而久之，总会脸红心跳，春心荡漾。
　　小姑娘会犹豫好久，偷偷暗恋一段时间，才扭捏地跟秦一表白。
　　有钱的姐姐就直接多了。
　　她们保养好，三十多四十岁也像二十几的姑娘，笑得明艳暧昧。
　　把名片号码甚至房卡塞进秦一的手里，然后拎着几万十几万的包，踩着恨天高款款离开。
　　作者有话说：
　　兔子兴奋或者起跳、调皮的时候，会摇尾巴，像小狗一样（有视频的，感兴趣可以找来看看），审核你不要想歪，不要想歪，不要想歪！


第14章 014.容易哭，还这么黏人
　　当然也有男的，或者是，更多的是男的想和秦一约一炮。
　　无一例外，都被秦一婉拒了。
　　同事还笑他，说他木头脑袋，说智者不入爱河，是因为没遇见富婆，他遇见了，却不知道抓住机会。
　　“你都二十五了，不趁现在钓个富婆富豪赚个几百万几套房的，等过了三十，就成老大叔了，没人要了。”
　　同事Aylwin（艾尔温）边说，边修着指甲，脸上被各种保养品滋润，又画了淡妆，乍一看，就是个清纯大学生。
　　“我不太想。”秦一说的有点心虚，他已经被霍老板养了，虽然他的本意，并不是想哄骗霍老板的钱。
　　“白瞎你这个脸。”Aylwin说着，又想起上次秦一问他药膏的事，“你早上请假没来，是因为之前跟你睡了的男的？你谈恋爱了？”
　　Aylwin应该去做私家侦探的，秦一什么都没说，他都能猜出个大概。
　　“没有，是因为我妈妈的事。”秦一脸上有点不自然，但因为他没怎么说过谎，Aylwin没有听出来。
　　“我听朋友说，你把会所的工作辞了？你不是给伯母治病，急需要钱吗？”
　　“我找到了另外的工作。”秦一扯不太出来，看向门口见又有人进来了，连忙转移话题，“那是不是李女士？好像是你的会员。”
　　“是她，她开了会员练了几天，就没来了，好几个星期了，我还以为被别人撬跑了。”
　　Aylwin边说边迎了上去，李女士似乎不太记得他了，但没几句话，就被Aylwin哄得捂嘴笑起来，跟着他去到一个跑步机前。
　　—
　　秦一这几天有点忙，一天有五六个会员，把时间排得满满的。
　　健身房离公寓不近，要坐公交再转地铁，下班回到家，已经快六点，吃个饭洗完澡，就七点了。
　　但好在，霍老板没有再来，秦一晚上能好好休息，还可以抽点时间去医院看母亲，陪她聊会儿天。
　　霍老板再次来秦一这里，是五天后，只发了一句话，“半小时后到。”
　　——是让秦一做好准备的意思。
　　已经是晚上十一点，秦一刚上床准备熄灯睡觉，看到霍老板的消息，连忙又洗了个澡，把前戏工作做好。
　　客厅门开的声音，是霍老板到了。
　　秦一心跳快起来，匆匆擦完了水珠，才发现自己忘了拿衣服也没有带浴衣，刚刚换下的也不小心弄湿了。
　　这样出去的话，霍老板会不会觉得自己在故意勾引他？
　　秦一脸上发热，抿着唇乱想着，要打开卫生间门的前一刻，就忽然听到了霍老板的脚步声。
　　哒。
　　哒。
　　哒。
　　停在卧室门口。
　　——“咔哒”，霍老板进来了。
　　没有一丝迟疑，秦一听着脚步声越来越近，径直走到卫生间前，隔着一扇薄薄门，霍老板的嗓音低沉磁性，带着漫不经心的压迫感。
　　“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