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234)
毕竟闻鹤舟没什么自制力,面对霍成一的四要几乎拒绝不了。
比如现在,人还没醒,闻鹤舟就忍不住上手摸他那张帅脸,摸完又摸摸他脖子上的吻痕,边摸边想,我咬的。
摸得霍成一有点痒,伸手挠了挠,又下意识握住闻鹤舟的手,贴在自己脸上。
骚男人。
还会撒娇。
闻鹤舟也不把手抽回来,而是凑近他,用嘴唇亲亲他的下巴。
嘴唇是红肿的。
亲起来还有点上瘾的痛感。
“咕噜噜——”
肚子突然叫了一声
闻鹤舟这才忽然觉得饿了,摸床头的手机,一看时间,才七点多,他定的八点闹钟还没响,但也睡不着了。
“霍成一,起床了。”
霍成一闭着眼睛哼哼唧唧,显然还不想醒,但听到声音,又强迫自己睁开眼睛,见到闻鹤舟的第一眼就脸红了。
“学长。”
霍成一的嗓音低沉磁性。
因为刚睡醒,带着浓重的鼻音,显得更加性感迷人。
听得闻鹤舟耳朵都发烫。
看了他好一会儿,才问他,“你饿吗?”
霍成一没说饿不饿,而是问闻鹤舟,“学长饿了吗?”
“有点饿了。”
“那我去给学长买早餐。”
“不用,待会我们一起去食堂吃吧,吃完一起去实验楼。”
“好,”霍成一点点头,又关切地问他,“学长今天还能上实验课吗?要不然,我去帮学长上吧?”
“不用。”
闻鹤舟摇头,他就是个植物学实验课,切切植物切片,镜下观察观察,很快就能结束了,用不着请假。
倒是霍成一的动物学实验课要久一点。
毕竟他今天上的是鸽子的解剖,好在不用做鸽子的骨架标本,做标本才叫头疼,又要除尽肌肉,又要漂白等等。
“那我抱学长去洗漱?”
“?”
抱他去?
闻鹤舟有点懵,哑着嗓子不好说话,他就打字,【这是上床,又有围栏,你怎么抱我去?】
“这样。”
霍成一轻松跳下床,朝闻鹤舟张开手臂,“学长坐边上一点。”
闻鹤舟坐在边上。
霍成一两只长手一捞,轻而易举就把闻鹤舟从床上抱到了怀里,但随之而来的肌肤相贴,又让他脸红心跳。
霍成一没穿衣服。
闻鹤舟也没穿衣服。
皮肤白皙嫩滑,又斑斑点点,入眼之处都是霍成一昨晚上留下来的痕迹。
吻痕牙印。
重色的指瘀。
光是看,都让人想到昨晚是如何战况热烈。
霍成一滚了滚喉结。
他有些心猿意马,直勾勾地盯着闻鹤舟瞧,没有他的允许又不敢动,只是手指蜷了蜷,像是偷偷地摸了一下。
这点小动作闻鹤舟没注意到,他被霍成一看得也有些脸红。
而且——
霍成一荷尔蒙又浓郁了。
闻鹤舟软着嗓音,尽量不痛到嗓子道,“你先处理一下吧?”
“嗯。”
霍成一低低应了。
一双眼却流连忘返地依然看着他,手也不舍得离开,低声问,“昨晚……我合格了吗?弄得学长疼吗?”
闻鹤舟的脸瞬间红透了。
虽然霍成一已经很慢很温柔了,但疼肯定是有一点的。
不过比起那些舒服和爽来说,那点疼痛倒倒像是催化剂,刺激着闻鹤舟的神经,让他更加兴奋敏感。
“合格的。”
闻鹤舟轻轻点头。
霍成一抿着唇,很欢喜害羞地笑,又小声问他,“那下次……还可以吗?”
“可以。”
闻鹤舟又轻轻点头。
“那我帮学长穿衣服,再抱学长去洗漱,好不好?”
“不、不用。”
闻鹤舟连忙摇头。
他还没有那么脆弱,需要到霍成一亦步亦趋伺候的程度,而且,霍成一这么黏着他,他难保不会色迷心窍。
“我可以自己穿。”
“那好吧。”
霍成一语气都是可惜。
在闻鹤舟的眼神示意之下,才不太舍得地松开他,边穿衣服,边看着闻鹤舟穿,看他穿上白色衬衣,自己也穿。
看他弯着腰穿裤子,目光直勾勾地落在那两个深邃的腰窝上,滑了滑喉结,才跟着他穿上一条水蓝色的牛仔裤。
明明不是情侣装,还要心机地跟学长穿同色系的一套。
鞋和袜子是霍成一帮闻鹤舟穿的。
闻鹤舟说不用,他就眼巴巴可怜兮兮地看着闻鹤舟,看得闻鹤舟心软软,才把脚搭在他的膝盖上。
握着闻鹤舟的脚踝,霍成一就不由自主地想到昨天晚上,闻鹤舟那双长腿缠在他的腰上。
圆润漂亮的脚趾蜷缩着轻颤。
后脚跟随着节奏蹭着他的腰……
眼里欲色翻涌。
霍成一低着眼睫,掩住眼底的神色,认真温柔地给那双白皙漂亮的足穿上袜子,穿上白鞋。再轻轻托住闻鹤舟的腰,扶着他站起来,看他站稳,才问,“学长腰上酸吗?我去学点按摩,以后给学长揉腰吧?”
“不用。”
闻鹤舟的嗓子还是不太好,在手机上打字给霍成一看。
【到了大二你就有的忙了,大一轻松一点,或者学点其他的有用的,比如考个教师资格证、普通话证书、准备四六级。】
【我们不是师范专业,考证书还能加学分,你也可以去报一些院级校级的比赛,拿奖也有学分的】
“我知道。”霍成一说的很自然,“但是我觉得,赚再多学分也没有学按摩给学长揉腰有用。”
顿了顿,“学长想要学分吗?我可以去给学长赚。”
这么会说情话的吗?
大学学分可是大学生的命根子啊,他怎么说给就给。
闻鹤舟心跳有点快。
又打字,【不用,我大一参加了很多活动和比赛,已经有4.6学分了,倒是你,不趁大一有空去挣学分,毕业没有6个学分拿不了毕业证书的。】
【工作人员一个活动也才0.2呢,七天打卡活动一般才0.05学分】
“但是陪学长更重要。”
霍成一把脑袋搭在闻鹤舟的颈窝边蹭蹭,像只小狗对主人一样充满依赖。
“笨小蛇。”
闻鹤舟失笑地揉揉他的脑袋。
霍成一低着给他揉,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去洗漱台,边问,“为什么是小蛇?我不是学长的小狗了吗?”
“蛇年的叫小蛇。”
“只有小狗年才能叫小狗吗?我也想当学长的小狗。”
闻鹤舟笑了笑,“那不然,叫你小狗蛇?”
“好。”霍成一乖乖点头,“那学长只能叫我小狗蛇,不能叫其他蛇年的。”
“你占有欲好强。”
“学长不喜欢吗?”
“喜欢,”闻鹤舟摸摸他的脑袋,“喜欢的,最喜欢我们家小狗蛇蛇。”
霍成一喜欢地抿唇笑。
给闻鹤舟挤牙膏递给他,又给他的漱口杯里装满水,才给自己牙刷的挤牙膏,“学长是哪一年的?”
“卯兔辰龙,巳蛇午马。我比你大两岁,是兔年。”
“兔子学长。”
霍成一低低地笑了笑。
闻鹤舟被他笑得脸红,问他,“你笑什么?兔年很奇怪吗?”
“不奇怪,不过……”霍成一看着他,一双眼睛专注又幽深,“蛇吃兔子。”
蛇吃兔子。
霍小蛇吃兔子学长。
兔子学长脸红了红,忽然想起什么,下意识道,“蛇有两个,所以你才……你不会是真的蛇变的吧?”
霍成一凑过去亲了亲他的脸,“我是学长的小狗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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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恋期的霍小狗比粘豆包还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