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363)
“相公真喜欢我啊?”
“真喜欢!”
新娘子裴清墨抿着唇笑了起来,随即脸就红了,“那我们……我们现在洞房吧,我涂了相公喜欢的牛乳香膏。”
“我说怎么这么甜……”
秦一柯嘀咕到一半,脸忽然红了,有些无措地问,“那个,洞房怎么做啊?脱衣服还是先亲嘴?”
这种事怎么能问新娘呢?
新娘子裴清墨含羞带嗔地看他一眼,葱白修长的手指抓住他的腰带,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柔软嫣红的嘴唇就送了上去。
真软。
真甜。
秦一柯脑子热得懵懵的,半点接吻的技巧不会,只会张开嘴,眼睛还直勾勾地盯着那张漂亮脸蛋看。
“相公。”
新娘子裴清墨面红耳赤。
“闭眼。”
秦一柯乖乖闭眼。
没了视觉,却更加清晰地感觉到嘴唇亲上来,柔软潮湿的舌头似勾引,似缠绵,暧昧酥麻到他心颤。
喘息声。
吞咽唾液声。
秦一柯忍不住睁开眼,看到那张昳丽生动的脸的情迷意乱,含着暧昧羞赧地叫着相公,用熟练的吻技跟他接吻。
熟练……
幺儿不是没跟人谈过恋爱吗?怎么接起吻来这么熟练……
秦一柯发热的脑子迟钝地转动,忽然按住裴清墨的肩膀让他停下,“幺儿,你老实告诉我,是不是有人欺负你了?”
“嗯。”
新娘子裴清墨轻轻点头,欲语还羞,“……只有秦哥哥欺负过我。”
秦一柯:“?”
秦一柯:“???”
秦一柯大惊失色,“我什么时候欺负你的?怎么欺负的?除了亲你嘴扒你衣服,我还把你……这样那样了?”
他怎么没有印象?难不成他真有病,结束太快了才没印象?
不行,梦醒了他要看中医。
“没有……”
新娘子裴清墨羞红了脸,“秦哥哥就是拉我到床上,亲我的嘴……还脱我的衣服,捏我的屁股……没做到最后。”
秦一柯松了口气。
秦一柯面红耳赤。
梦外他拉着人进卫生间,梦里他拉着人去床上,一时都不知道哪个更变态一点……
“秦哥哥……”
新娘子裴清墨又亲上来,抓着他的衣袖,纯熟的吻技将秦一柯亲得七荤八素,又亲他的脸颊,又吻到他的耳朵,呢喃似的叫,
“秦哥哥……”
滚烫的呼吸从那张嘴唇喘出来,打在他的耳蜗耳根,简直是要命。
那只修长漂亮的手还摸他的脸,摸他的耳根和后颈,惹得秦一柯半个身子都酥了,那只手还要沿着他的衣领往里探……
“等等!”
秦一柯倏然出声。
正在勾引他的人闻声停住了,含着水光的眼睛瞧着他,“怎么了?秦哥哥不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就是太刺激了……”
秦一柯红着脸支支吾吾。
明明当兄弟的时候,脱光衣服一起洗澡都没觉得怎么样,现在连腰带都没脱,被摸了个脖子他的心脏就受不了了。
“秦哥。”
裴清墨忽然变了语气。
扯了他的腰带绑了他的手压在床上,“撕拉”一声撕了他的衣服。
“这可由不得你喜不喜欢。”
“嗯……嗯?!”
秦一柯直接被吓醒了,看到大红色像婚房一样的布置,才想起来自己是在谭嫣然阿姨的房子。
老幺还窝在自己怀里睡着。
恬静温软。
没有一丝威胁。
跟梦里霸道得像神经病一样的幺儿一点都不一样。
秦一柯心有余悸地长出口气。
……等等。
他的裤衩子湿了。
作者有话说:
看到 兔兔在落日城种花 信息来了 couldy兮 三位宝贝的催更啦!我在上学尽量早更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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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6章 288.我帮秦哥洗内裤吧
秦一柯一时心虚又尴尬。
他看了看裴清墨,眼睛闭着,还在熟睡,就想从被窝里出去,但怀里人似乎感觉到他想离开,环着他腰的手臂立马锢紧了。
秀气的黛眉微蹙,嫣红的唇也抿起来,像是很不安,脑袋还往他怀里拱了拱,柔软的发丝蹭到他的脖子上,痒痒的。
“老幺?”
秦一柯叫了声。
怀里人没应。
但秦一柯动了动身,怀里人就哼唧一声,连着两条修长的腿也缠在他身上,像蛇一样缠得死死的。
还无意识地梦呓,“秦哥……秦哥……秦哥别走……”
又磨人又黏人。
秦一柯心里叹口气,摸了摸怀里人的脑袋,老幺就立刻像小狗一样黏着手心蹭上来,仿佛在说“再摸摸再摸摸”。
他真怀疑老幺不是马年的,而是蛇年或者小狗年的。
……但在梦里那个横冲直撞的劲儿,好像也挺符合小马驹的,还是那种又烈又傲还特漂亮的汗血宝马。
不过他真想去洗裤子!
黏答答的。
又别扭又难受。
秦一柯轻拍了拍裴清墨的背,叫他,“老幺,老幺?我去下厕所,你松个手。”
“……我也去。”
裴清墨嗓音低软,带着困倦的鼻音。
说完话,就撑着手起身坐起来,那双浅色的眼睛里还带着水雾,见他却是弯起来,软乎乎地笑。
笑得秦一柯心口软了,裴清墨就凑上来亲了他一口。
“早安吻。”
秦一柯笑不出来了。
但耳尖红了,边下床边问,“你急吗?不急我先上,我可能要好一会儿……要不你先上吧。”
“不一起吗?”
裴清墨下床穿了鞋,三步作两步,扑一样抱进秦一柯怀里,脑袋贴在他颈边,“秦哥以前都叫我一起的。”
“……这不太好吧。”
秦一柯正心虚呢。
刚做了跟自家老幺的春梦,现在跟老幺一起上厕所,那不就暴露了?再说他下意识瞅老幺那里怎么办……
难怪说兄弟在外,有好有坏,以前是以前,现在是变态,秦一柯觉得自己现在就是那个变态。
“哪里不好?”
“……就是男男授受不亲。”
“秦哥以前跟我一起洗澡的时候,也没说男男授受不亲……”
裴清墨忽然眼巴巴地看着他,“是不是我太黏人了,秦哥不喜欢?秦哥喜欢我以前那样的吗?”
裴清墨以前也黏人。
不过那是暗戳戳地黏人,暗戳戳地挤兑秦一柯身边的人。
现在挑明了就光明正大地黏,秦一柯去哪他都跟着去,吃什么也跟他吃,还不是点一份同样的,而是吃秦一柯的。
秦一柯能怎么办?
惯着呗。
“没有不喜欢,我就是……”
秦一柯耳朵全红了,眼神也有点飘忽,支支吾吾道,
“就是我做了个梦,梦见我俩穿大红喜服成亲了,然后洞房花烛夜……就是,梦遗了,我想洗内裤。”
裴清墨从脸红到脖子。
但眼睛亮亮的,羞涩又雀跃地问,“秦哥和我吗?”
“……对。”
“我在秦哥的梦里是新娘子吗?”
“是啊。”
秦一柯想起梦里的老幺,还是被惊艳地脸红心跳,“你穿红色喜服特别好看,衬得你脸特别白,嘴唇还红,是我见过最漂亮的新娘子。”
秦一柯说话跟他的人一样,真诚又直白,一点也不会因为难为情或者羞恼就说谎,喜欢就是喜欢,好看就是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