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396)
完全压制掠夺的姿态。
秦一柯在一瞬间的惊讶愠怒之后,又红着脸别过眼去,“……不用抓这么用力,我又不会跑。”
“哥哥。”
裴清墨盯着他的眼睛,低声哑气道,“给养的小情儿生宝宝,你不怕被人知道了笑话你?”
“……”
秦一柯似乎有些羞恼。
似瞪地看了他一眼,才说,“你在意别人还是在意我?别人说什么你都听?我就问你要不要。”
“当然要。”
裴清墨心满意足地笑。
他松了手上的力气,见秦一柯果真顺从不跑,心里就发涨发烫,喜欢他喜欢极了,又禁不住生出得意。
“哥哥。”
“你这样会把我惯坏的。”
秦一柯听到了,想说自己也没做什么,怎么就把他惯坏了?穷人家的小雀儿就是没见识。
但他没能说出来。
因为他被铺天盖地的吻淹没了,被动的接吻让他的头脑都昏热起来,美色也迷得他智商过热。
总之。
他没空思考其他的事了。
在某一个瞬间,秦一柯听到身下的人低声带笑,“不是我想要宝宝,是秦哥想要……秦哥想要的,我都会努力让秦哥得偿所愿。”
秦一柯面红耳臊。
似乎是羞恼,又似乎是不好意思极了,喘着气骂他,“闭嘴,这种时候不要说话,留着力气……”
留着力气做什么?
他没能说出来。
也不用说出来。
因为裴清墨已经知道了,吻掉他眼尾的泪珠,然后身体力行。
“到这里……哥哥应该能怀上了吧?”
—
悱恻混沌的一晚。
秦一柯睡到日上三竿才起来,一睁眼就觉得身体哪里都累。
到卫生间洗漱,瞧见镜子里自己的脖子上那些斑驳青紫的痕迹,一瞬间明白发生了什么。
秦一柯脸色爆红。
他拉开衣领,肩胛骨到肩膀都是星星点点,胸口也绯艳得不成样,扯开裤头,屁股上几个鲜红的手印。
皮肤色差明显的地方还有两个牙印。
秦一柯:“……”
震惊害臊且沉默。
他喝醉之后……和老幺玩得这么疯吗?老幺的腰应该还好吧?背还好吧?肾也还好吧?
……不会被他吸干精气了吧?
“秦哥?”
裴清墨的声音从门外传过来,接着一张皎洁漂亮的脸探了进来,一见他就笑得甜软,
“哥哥,你在这里啊。”
莫名的。
秦一柯一看见他的笑,就觉得屁股有点疼。
“哥哥身上还疼吗?”
“……有点。”
“等洗漱完我给哥哥上药。”
裴清墨走近他,眉眼弯弯,“吃完饭,上了药,我们一起看昨晚录的视频好不好?”
第311章 313.因寄所托,放浪形骸之外
不太好。
秦一柯直觉那个录像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了会出大问题,但好奇心害死猫。
他挺想知道自己喝醉了到底干了什么好事,能把自己惹出一身吻痕牙印来,还抓了裴清墨一后背的红痕。
是真多。
以前做的时候,秦一柯都有意用指腹抱着裴清墨,指甲也修剪得圆润,一次下来,就是最后关头忍不住了才抓出一道浅痕来。
淡淡的红。
像白玫瑰不经意染了一点胭脂,都不用抹药,隔几天就好了。
而现在。
白玉般的背上纵横交错的抓痕,深得抓出了血,鲜红淋漓,血痂如珠,充满了被鞭笞凌虐的美感。
圆润白皙的肩头也有牙印。
完整暗红。
多少个齿痕清晰可数,一看就咬的时候下了狠劲儿,有一个格外的狰狞,应该是被重复咬了几次的。
涂药都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好,活像昨晚上被严刑拷打了。
心疼。
也心虚极了。
秦一柯觉得自己也不是什么残暴的人啊,怎么就给他家老幺折腾成这样呢?
他自己也一身的暧昧痕迹,明明以前最狠的时候,老幺也只是在他脖子上咬了几口,哪像现在……
不像doi,像是两个人无所不用其极地互殴,只是刚好地点在床上,都没穿衣服……
秦一柯眼神飘忽,心虚心疼都写在了脸上。
给裴清墨上药,涂着涂着,又莫名脸红耳赤起来,脑子里翻涌出一些旖旎暧昧见不得人的东西,压不下去,反而浮现更多。
真该死。
老幺这一身蹂躏血淋的,他还能想到那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都怪霍晓筱。
死丫头不知道怎么长成这样色正苗黄的东西,不但违法乱纪,还害人。
他也该。
干嘛要看霍晓筱写的小黄文,现在好了吧,自己喝醉了,给老幺弄了一身伤,还不知道是怎么弄的。
幸好有录像。
秦一柯心虚愧疚痛定思痛地打开了录像。
开头是他喝酒。
石榴红的酒液只占了高脚杯的三分之一,度数不算高,他仰头一口喝完了。
上一秒:清澈愚蠢。
下一秒:冷淡锐利。
仿佛一瞬间被夺舍了。
但秦一柯知道那不是夺舍,纯粹是原形暴露男儿本色,——他的老父亲霍成柯平时对他爸就是这死样。
好了。
他知道他喝醉什么样了。
就是他老父亲喝醉的死出。
“别看了吧……”
秦一柯面红耳赤地捂住裴清墨的眼睛,想关掉录像。
裴清墨笑吟吟地拉下他的手,放到自己鲜红遍布的后背上,说,“看都看了,怎么不看完呢?”
“秦哥就不想知道……你喝多了对我做了什么吗?”
“……”
秦一柯没脸应。
他想起自己小时候看见了爸爸秦一手腕上的绑痕,就气愤地报警说父亲家暴,骂了好多年他父亲不是人。
现在好了。
虎父无犬子——
啊不对,是上梁不正下梁歪。
他父亲不是好东西,他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因为看着裴清墨握住他手的手,那截手腕白皙骨感,他竟然也生出了绑一绑是什么样的想法……
阿弥陀佛。
罪过罪过。
录像还在继续。
到了秦一柯抱起裴清墨去床上,又压着人亲解他扣子。
秦一柯脸红心跳,眼神飘忽,装不经意地瞥了一眼裴清墨腰和屁股,有点惊疑不定又诡异地害臊——
老幺这么惨……
他该不会真给老幺那什么后面了吧?
他怎么屁股也疼啊?
难道他俩都……?
“哥哥。”
裴清墨忽然笑了一声,看着秦一柯心虚的眼睛说,“我人都是你的,怎么看我还偷偷摸摸的……哥哥在想什么?”
“没什么……”
秦一柯臊得没敢说。
在看到是自己压着裴清墨这样那样之后,秦一柯松了口气,心想幸好没真的把老幺弄坏之余,更是脸红羞臊了。
赧得仿佛有热气从头顶冒出来。
他半天没敢看裴清墨,也没敢说话,甚至想挖个洞把自己藏起来……最好让他穿越回昨晚,拦下喝的那杯酒。
太匪夷所思了。
秦一柯觉得自己挺传统随和的。
偏偏那录像里一清二楚。
那放浪形骸又高高在上,抓烂了裴清墨的后背又将人缠得死紧,面容糜艳又语气傲慢的人——
就是他自己。
怎么会呢?
怎么可能呢?
秦一柯脑子都快热宕机了,捂着自己的脸缩在沙发角落装死,听到那些靡靡之音,恨不能耳聋。
录像放完了。
好半晌。
房间里安静空无一声。
老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