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314)
也不开灯,漆黑的夜色里就翻过兔子,高大的身影像是吃人的怪物,不容拒绝地压下来,完全笼罩住兔子。
“啾”
“啾”
“啾”
水声作响。
唇舌缠绵。
亲吻温柔得要命。
但手上却强硬地蛮横地,摸到隐秘之地,草草试探几下,就在兔子没反应过来之前,猛地闯进去。
不算太疼。
但撑涨得厉害。
兔子推拒着霍老板的胸膛,却被他抓着手腕,潮湿黏腻的舌头,像蛇一般舔缠上去,而后是细细密密的吻。
咬烙上去。
像是刺青。
细细密密的疼。
又难言的酥麻。
“嗯……”
“哼……”
轻轻的。
细细的喘息声。
是兔子又舒服又难耐地忍着,从唇舌里,从齿关间,不经意漏出来。
又像小奶猫撒娇似的在叫主人,等主人过来,就黏人地蹭他的脚踝,用小爪子勾住主人的裤腿。
十分可爱。
惹人怜惜。
虽然这样健壮高大的秦一,并不觉得自己像小奶猫,或者小兔子,也不会用手指软乎乎地勾着霍老板的衣服或裤脚。
那太撒娇了。
秦一会难为情。
只有被霍老板恶劣地强迫,才红着脸,垂着眼睛,演小奶猫小兔子的样子,柔软地柔弱地袒露肚皮。
这是平时的霍老板,会言语恶劣地哄着兔子,微醺的霍老板强势异常,毫不商量,按照自己的意思摆弄兔子。
有力温热的大手从手背插入,扣摁住兔子的一只手,另一只手则是伸到兔子的腹部,强迫地抬起来,让他微弓着腰。
才亲着兔子的耳朵,低低蛊惑,“乖乖,别忍,把声音叫出来好不好?老公想听……乖乖……”
兔子面红耳赤。
然后听话地哼出声,是霍老板喜欢的声调,一声高过一声,又念着霍老板的名字,低吟婉转地叫老公。
霍老板满意。
才终于骤雨初歇,让兔子有时间喘息。
从后面的霍老板很强势霸道,从正面也不见得有多温柔有耐心。
但他很会装。
矜贵冷淡的眉眼似乎任何时候都云淡风轻,和尚般的禁欲。
看向秦一的时候却幽深晦暗,藏着浓稠的见不得人的欲,又温柔得很能蛊惑秦一。
稍微一笑。
染雪的眉眼就生动,像点了春妆,秦一每次都喜欢得脸红心跳,再怎么害臊和难为情,也会听他的话,任由他摆弄。
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摸上兔子细瘦的腰,揉捏他的蝴蝶骨,漂亮的脊骨线,慢条斯理,不紧不慢。
仿佛在优雅地喝下午茶。
力气却大得很,像是要把秦一揉碎,揉得他皮肉都发疼,推不开又逃不掉,只能牢牢抱住霍老板宽阔的背。
霍老板就会故意站起来。
除了自己,不给兔子任何的支撑点,把兔子变成高高在树上,一不小心松手就会摔死的考拉。
然后用颜色浅淡,似乎不会亲人的薄唇亲吻他,咬他的耳朵和肩胛。
兔子的手指甲修剪得很漂亮。
圆润平滑。
但实在忍不住了,就会在霍老板背上留下长长的抓痕,红色鲜艳,还渗出一些血珠。
新旧交错。
斑驳不堪。
在冷白皮的背上格外显眼。
霍老板就故意照镜子给兔子看,用带着淡淡酒气的低哑嗓音,促狭笑着对兔子道,
“看你做的好事,抓了多少条?没有一百也有八十吧?咬人也很厉害。”
兔子气急了,情动狠了,就会咬霍老板的背。
特别是霍老板一喝酒,就会变得格外蛮横霸道,也不怎么安抚兔子就为所欲为,兔子就很容易应激。
不是抓得太狠。
就是咬得太深。
兔子抬头瞪霍老板,脸蛋红红的,眼里还含着水,怎么都不像怪人生气的样子,反而像勾引。
——反正霍老板觉得他是勾引。
不管兔子是瞪他,踹他,推开他还是骂他,霍老板只觉得兔子在欲擒故纵,然后更喜欢兔子,狠狠地吃干抹净。
甚至开着明亮的灯,在浴室的镜子前让兔子看,咬着兔子的耳朵,说那些下流不堪入耳的话。
还故意放人多嘈杂的视频,营造在路边人来人往的假象,还一样一样地说给兔子听,
“那个蓝色条纹的男人在打电话,小女孩在跟她妈妈撒娇,两个小学生手拉手在过马路,红灯,好多车在鸣喇叭,还有人在往我们这边看过来——”
“闭嘴。”
“闭嘴也来不及了,他看见我们了,怎么办啊兔子?”
霍老板语气似乎真的很担心,却动作暴烈,还捏着他的下巴,让他看见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见兔子在吃胡萝卜了,吃了好多,要杀他灭口吗兔子?”
看兔子脸红羞恼,又低低地笑,像叹息,又喜欢得要紧,
“我就说兔子很喜欢。”
“看——”
“兔子现在多兴奋——”
秦一真想骂他。
但越骂只会让霍老板越兴奋罢了,所以秦一很不喜欢霍老板喝醉。
哪怕只是微醺,压根没醉,霍老板都会借着酒意,故意不听秦一的话。
就很讨厌。
更讨厌的是——
不知道是被他的酒气渲染了,还是秦一也有点受虐的倾向,被这么恶劣地吃掉戏弄,秦一心底还会觉得喝醉的霍老板更性感。
身体比平时更容易动情,更快进入状态,然后就更吸引霍老板,几乎是引诱着霍老板这样逼迫他。
像诱导犯罪。
秦一都不知道是生霍老板的气,还是生自己的气。
而事后被霍老板抱在怀里温柔地亲,低声软气地哄,秦一的气就又消了,红着脸说,
“你温柔点,我会听……听你的。”
乖死了。
霍老板心想。
这么乖,不被他欺负死才怪。
—
霍老板又应酬了。
但他这次难得地回来比较早,两个儿子都还没睡,在客厅看动画片,一看见父亲回来,就屁颠屁颠地给老父亲拿拖鞋。
霍老板虽然觉得这俩儿子碍眼,但也有一丝残存的父爱,难得摸了摸儿子的脑袋。
秦一珂讨好地说,“父亲,我乖吗?”
“嗯。”
秦一柯立刻举起手,“那周六可以带我们去游乐场吗?爸爸说你同意就带我们去!”
“不带。”
二人周末他才不想带小孩。
霍老板踢掉那双拖鞋,直接略过俩儿子,光着脚往厨房去。
他看见老婆在厨房洗水果了。
“兔子。”
霍老板抱住老婆,不老实地摸老婆的腰,偏头过去亲老婆。
他身上带着浓郁的酒味。
芝兰芬芳。
混着不知道是哪个女人的香水,一丝格格不入的甜腻,将肃穆沉静的檀木香都混艳俗了,还有一些脂粉味。
沾在霍老板的西装上。
掸不掉又碍眼。
主要是碍霍老板的眼,因为他身上的杂味飘到秦一身上了,原来十分干净清新的,只有被阳光晒过的温暖气息,现在难闻得很。
霍老板拧着眉,仔细嗅着秦一身上的味道,像严肃的小狗侦探,把秦一都逗笑了。
“怎么了?”
“和谁应酬了今晚这么快回来?”
霍老板没说话。
扛起老婆就上楼。
——他要把老婆洗干净。
秦一手里刚洗好的车厘子掉了一地,当着俩儿子的面被扛,又羞恼又尴尬,拍着霍老板的背,
“你干什么?快放我下来!霍成柯!”
“别动。”
霍老板惩罚性地打秦一的屁股,又疼又响,比秦一教训两个犯错的小崽子的时候,还要响。
在看动画片的俩儿子立马看了过来,瞧见老父亲打爸爸屁股,都有点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