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29)

　　把应用的短信全划掉，又回复了Aylwin几条vx，忽然就想到早上霍老板离开之前，好像跟他说了什么。
　　但vx里又没有新消息。
　　秦一犹豫着，给霍老板发了一条。
　　霍老板回复很快，却回了一个句号，又发了一条，说晚上回来。
　　但没说几点。
　　秦一就敢没出门，洗了澡做了准备，就坐沙发上看电影等着。
　　昨天看的那部还没放完，一打开，那只鬼修女就猛地跳出来，吓了秦一一跳。
　　心脏猛跳，眼睛还一错不错盯着。
　　但第一部第二部都看完了，霍老板还没回来。
　　秦一关了电视，抱着抱枕盯着门口看，觉得自己现在才真像一只被人圈养的金丝雀，除了被睡，就是等待被睡。
　　正放空发呆，大门就开了。
　　霍老板一身笔挺西装，高大帅气，五官凌厉而眉眼冷淡。
　　禁欲。
　　而性感。
　　霍老板脱掉外套，挂在玄关的衣架上，然后扯下领带，边挽起衬衣袖子，边走向秦一。
　　走进了，秦一才嗅到了酒味，比上次淡得多，但还是很危险。
　　“我给您煮醒酒汤？”
　　兔子试探问。
　　“只喝了两杯。”
　　霍老板说，低头接了个深吻，才摸着秦一的脸问，“等很久了？”
　　“您说回来，就一直等了。”
　　秦一诚实地说。
　　“洗澡了？”
　　“嗯。”
　　秦一身上穿的睡衣很单薄，在灯光下，都隐约能看见背脊，还有展翅欲飞的蝴蝶骨。
　　跟少年的纤细孱弱不同，秦一身上是有肉的。
　　紧实的肌肉。
　　细滑的皮肤。
　　不管是捏是揉，还是用力掐出鲜红的印子，手感都好极了。
　　——兔子还不会反抗。
　　霍老板俯身，低下头亲他，大手则顺着腰脊摩挲而下，揉着两个腰窝，最后落在圆润，又极具弹性的地方。
　　秦一脸红了。
　　放在膝盖上的手抓紧了，抿着唇，又忍不住哼出声。
　　“今晚是自己做饭？”
　　“不是。”秦一不知道霍老板为什么忽然问这个，摇头诚实道，“是陈姨做的。”
　　“好吃吗？”
　　“挺好吃的。”秦一大脑灵光一闪，“您是饿了吗？我去给您做点夜宵？”
　　“好。”
　　“但我只会煮面……”
　　秦一有点不好意思。
　　“不妨事。”霍老板睨着秦一，漆黑的眼瞳意味不明，“也不只吃面。”
　　还可以吃兔子。
　　——穿围裙的兔子。
　　黑色裙面。
　　白色花边。
　　长长的裙摆摇曳起来，花朵绽放一样，而只是盛开了一半。
　　正面完全遮住了，后背却是裸露的。
　　深的腰脊，突的蝴蝶骨，还有两只可以盛酒的腰窝。
　　底下也不是裤子，麦色笔直的大腿上，禁锢着色.气的吊袜带，长长的白筒袜。
　　除了这些，还有一对毛茸茸的猫耳朵，长长的猫尾巴，黑色的项圈，金色铃铛。
　　和一双大码的圆头小皮鞋。
　　乍一看，很像动漫中经常出现的女仆裙装，但换到现实里却让人羞耻爆棚。
　　秦一红着脸被迫穿上，没想到里头还是真空的。
　　——霍老板很坏心眼，不给他穿苦茶籽，还要秦一给他做饭。
　　是霍老板的恶趣味又上来了。
　　脸蛋棒棒身材壮壮的男仆在厨房里，兢兢业业地干活，洗菜，切肉，锅里热气腾腾，然后下面条。
　　不经意的动作间，花朵般的围裙摇晃，露出里面的春色。
　　饱满的。
　　圆润的。
　　富有弹性的。
　　男仆的脸色臊红，身体高大健壮，分明极具雄性荷尔蒙，却吸引男主人极了。
　　男仆背对着客厅，没看到矜贵但恶劣的男主人用漆黑的眼瞳睨着，瞳光冷静，瞳色深邃，神情意味深长。
　　盯了好几分钟，男主人才嗓音低低地开口：
　　“猫咪。”
　　围裙的男仆没应。
　　但猫耳朵动了一下。
　　“猫咪。”
　　男主人又叫了一声，猫耳朵的男仆才反应过来，转过头，红着脸看男主人。
　　然后问他，“霍老板，您吃葱花吗？”
　　猫咪男仆。
　　应该叫主人才对。
　　霍老板心思恶劣地想，但见秦一臊得不行，难得善心地应他，“我不挑。”
　　但面没做好，霍老板就进厨房了。
　　高大的男主人从后面圈住男仆，大手放在猫男仆的腰上，吓了男仆一小跳，猫耳朵抖了一下。
　　“还没做好……”
　　猫男仆说。
　　“我觉得好了。”
　　男主人嗓音低沉，不容抗拒地捏着男仆的下巴，掰过他的脸叼着唇瓣深吻。
　　“先别……”
　　男仆刚推拒两下，就被男主人攥住手腕扣在两边，膝盖强势分开男仆的腿。
　　掐住腰，用力一提，猫耳朵的男仆就坐在了灶台上，被男主人扣住后颈，强迫着低头接吻。
　　“面还没……”
　　面还没关火，锅里的水咕噜噜地响。
　　男仆余光紧盯着，担心会溢出来，却被男主人恼他的不专心，咬了舌尖。
　　口腔里弥漫出铁锈味。
　　男主人似乎还没解气，将带着水珠的葱花，撒在男仆的脑袋上。
　　“穿围裙的猫，现在可以吃了。”
　　男主人低声哑气地说。
　　“不行……”猫耳朵的男仆喘着气道，“您喝了酒，要吃点东西垫垫。”
　　“不然以后要得胃病的。”
　　见男主人不以为意，猫耳朵的男仆红着脸小声说，“要是胃病发展成胃癌，您以后就吃不到兔子了。”
　　又更小声地补了句，“还有穿围裙的猫。”
　　男主人勉强同意，在猫耳朵的男仆唇上亲了又亲，才将他放下灶台来。
　　青菜鸡蛋面。
　　霍老板点名要的。
　　鸡蛋打了两个，都是溏心的。
　　撒了葱花，淋了酱油，青菜烫得青翠，油花亮亮的，卖相很不错。
　　很普通平常的东西，但热气腾腾的，闻起来莫名让霍老板胃口大开。
　　本来只想为难调戏秦一，霍老板最后是真把一大碗面都吃完了，连汤底都喝完了。
　　胃里暖了，饱了，身体也舒服起来。
　　但还没忘记吃正餐。
　　宽大干净的餐桌上，除了刚刚光底的面碗，就是面色潮红被掐着亲的猫耳朵男仆。
　　脑袋上的猫耳朵垂下来，变成了服帖的飞机耳，长长的猫尾巴却在后面晃着，很不老实，像盘算着怎么逃跑一样。
　　——但男主人没给他这个机会。
　　猫耳朵的男仆呜咽着，最后变成了房子的新的男主人。
　　—
　　秦一第二天醒的时候，那对猫耳朵和猫尾巴还在他身上。
　　毛茸茸的。
　　秦一情绪一波动，猫耳朵就会抖动，或者变成飞机耳，猫尾巴也是，放松时低垂，紧张时摆动，还会高高地翘起来。
　　——猫发情的时候，也会翘尾巴。
　　秦一红着脸，想把尾巴压下去，但这柔软的小东西，每一根毛都是反骨，越是压它，越是翘得厉害。
　　但霍老板不让他摘下来。
　　秦一抿着唇，对着镜子尽量放松，好一会儿，猫尾巴才终于落下去了。
　　秦一松了口气，脑袋上的猫耳朵也跟着他放松地垂下来，但一注意到它，又马上竖了起来。
　　三角形的。
　　像吃的妙脆角。
　　——只是妙脆角是被很多人吃的，而他是被霍老板吃的。
　　但是耳朵不能摘，尾巴不能拔，秦一就不能去上班了。
　　秦一试图挣扎，探出头去，看在床边穿衣服的霍老板，“我回来再戴，可以吗？”
　　“可以请假。”
　　霍老板边说，边微仰头打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