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375)
说着,拉开椅子坐。
椅子是硬的。
坐起来……身体确实比平常难受,腰软屁股怪,怎么坐都不舒服,有点像霍晓筱说的大姨妈来了。
就是他没有霍晓筱那么暴躁。
裴清墨给秦一柯后背垫了一个抱枕,屁股底下也加了一个软垫,关切地看着他,“现在有舒服一些吗?”
“有。”
裴清墨又给他盛粥,倒豆浆,把水煮蛋剥了放到他的碗里,有把苹果推到他面前,想了想,又去冰箱拿了盒冰糖和梨出来。
秦一柯有点奇怪,“你在干嘛?”
裴清墨边洗梨边回答他,“我给秦哥煮点冰糖雪梨。”
“喔。”
他嗓子确实有点疼。
秦一柯点点头,接着就想到昨晚裴清墨缠着他叫名字、叫宝贝,叫了不知道多少回,偏生老幺一撒娇他就心软。
他还笑。
叫老幺小裴哥哥。
结果一叫老幺就动得厉害,还咬他,咬他的嘴巴,又咬他的脖子,特别是咬他的后颈,咬得又疼又爽。
然后他的嗓子就叫哑了。
秦一柯脸热耳热,连忙喝了口粥掩饰,瞧见裴清墨在厨房里忙活,忽然又笑了出来,笑得裴清墨也跟着笑。
“怎么了秦哥?”
“没事,就是感觉像在坐月子,啥也不干就看着你忙来忙去的。”
秦一柯被自己的联想逗乐了。
裴清墨却很轻地睨了一眼他的小腹,秦叔叔是返祖男性,秦一柯会不会也……
他听说。
只要做得够深够多,返祖男性就更容易怀上,如果他们有一个孩子——
【他和秦哥的孩子】
裴清墨瞳色幽深,喉结滚了滚,却轻声似玩笑道,
“要是秦哥真的有了,秦哥就坐着指挥我干活,秦哥让我洗碗我就洗碗,让我拖地我就拖地……好不好?”
“这不好吧?也不能光让你干活啊……”秦一柯想了想,“我干点轻松的,我收衣服给你吹头发?”
裴清墨定定地看着他。
秦一柯:“?”
秦一柯摸了摸脸:“怎么了?我脸上有什么东西吗?”
“没有东西。”
裴清墨放下手里的梨,走到秦一柯的面前,却是单膝跪地,仰望的视角看他,缱绻地仰头亲他的唇。
浅色的眼睛亮晶晶的,喜欢极了,又依恋极了的样子。
秦一柯被闹得脸红,“怎么突然这样?跟求婚一样,怪怪的。”
“都没有花,怎么像求婚。”
裴清墨捧着他的手,轻轻吻在他的手心,“只是听到秦哥想和我有一个孩子,觉得很高兴,很想亲一亲秦哥。”
“那也不用这样啊。”
秦一柯乐了,“还单膝跪地,这样亲上来,搞这么正式,我还以为你要跟我求婚呢,心里还紧张了下。”
“那以后我跟秦哥求婚,秦哥要答应我。”
“那肯定啊。”
秦一柯笑着拍了拍他的肩,“快起来吧,这样看着跟小孩子一样……也别煮冰糖雪梨了,先吃早餐。”
“好。”
裴清墨又抬头亲了他一口,才坐到他旁边吃早餐。
“对了,”秦一柯问,“我昨天跟老王说今天早上回去,你又跟老王请半天假,他没说什么吧?”
“老王应该猜到了我们不会按时,说了两句兔崽子就没什么了,叫我们这次回来也要走正门,别再翻墙……”
裴清墨表情有点无奈。
秦一柯听了哈哈大笑,“老王这是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了吗?”
“不过我请了一天假。”
“一天?”
秦一柯愣了下,“也不用这么长吧?我感觉身体挺好的,现在回学校上课都没事,不用这么担心。”
“我知道秦哥身体好。”
裴清墨眨了眨眼睛,“但我想和秦哥单独待一天,都做过了,秦哥就不想跟我温存一下吗?”
“……也不是。”
秦一柯脸热.地喝了口粥,感觉屁股底下又怪怪的了,“就是今天讲月考卷,我感觉挺重要的……”
“我给秦哥讲好不好?”
裴清墨凑进他,低声软气道,“让金元征拍月考卷发过来,打印了,秦哥哪题不会,我一题题给秦哥讲。”
“秦哥懂了一题,就亲一个当做我的家教费……可以吗?”
“可以……”
—
秦一柯不应该说可以的。
哪有人讲题五分钟,一亲半小时的?他的嘴都给亲肿了。
也怪他不争气。
听着听着,眼睛就瞄到了老幺那张嫣红的菱形唇上,题目左耳进右耳出,嘴唇却两只眼睛都记了个遍。
唇珠。
唇色。
还有张嘴说话时,念到哪一个字哪一个字母是张是合,他都记得清清楚楚,记着记着,就又亲上了。
接的吻比懂的题还多。
秦一柯唾弃自己没出息,还说要跟老幺上一个大学呢,结果连嘴都没把持住。
……身体也没把持住。
风华正茂。
血气方刚。
亲多了就擦枪走火了。
秦一柯只记得是自己把人按在床上的,老幺脸色酡红,连耳朵都变成了红玉,但又乖乖地张嘴任由他亲。
然后——
上下就颠倒了。
裴清墨把人吻得五迷三道,又哄着他解自己的衣扣,一颗两颗三颗,从深邃漂亮的锁骨到白皙的胸膛。
然后是劲瘦的腰。
秦一柯以前都没有注意到,原来这截在他看来那么纤细柔软的腰,竟然会又这么大的力道。
像正值壮年的雄鹿,看似漂亮无害,实则那坚硬锐利的鹿角随便一撞,就能把人横腰撞死。
跟那双柔软漂亮的手,轻轻松松就能把他抱起来一样。
令他惊叹。
又让他如此着迷。
那双浅色的眼瞳欲色流转,轻喘着气,喜欢又似难耐地叫他,
“秦哥……”
似乎在征求他的意见。
意见?
秦一柯早就被迷成智障了,哪还有什么意见,察觉他的停滞不前,发热的脑子疑惑了下,
“……怎么不继续了?”
裴清墨就乖顺地继续了。
—
自古逢秋悲寂寥。
我言秋日胜春朝。
—
秦一柯瘫在床边。
看着窗外已经变成红色的夕阳,风吹动树叶飒飒作响,又吹进窗子里,吹动浅色的窗纱,也吹到他身上。
挺舒服的。
秦一柯一边想着这样懒散的日子也挺好的,一边砸巴砸巴刚才的余味,把自己砸巴得脸红心跳。
耳鬓厮磨。
腿软腰酸。
——再来一次又能怎么样呢?
秦一柯旖旎地想,很快又摇摇头,把这些坏心思扔出去。
他家老幺是要考状元的,他不能老是带坏老幺……
带坏也要等毕业完了再带坏吧?毕业到大学开学,有三四个月的暑假,他和老幺两个人出去旅游……
真怕四个月有三个月都在酒店里……
正想着,那个不知道是谁想带坏谁的人就进了来。
秦一柯一见裴清墨,就没出息地红了脸,看他手里端着个碗,隐约能闻到甜味,就问,“这是什么?”
“冰糖雪梨。”
裴清墨坐在床边想喂他,秦一柯接过来尝了一口,温的,就一口气喝完了,“挺好喝的,还有吗?”
裴清墨又出去盛了一碗。
回来的时候,秦一柯正在跟金元征打电话。
虽然灵城中学严令禁止学生带手机进校,但总有偷渡的,金元征就是那个惯犯,不过他藏的好,至今没有被抓过。
金元征躲在宿舍厕所里,边上大号边跟秦一柯说,“你都不知道,你不在的时候老王有多丧心病狂,一节课点我点了五次!五次啊!以前一个星期都没点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