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305)
忽然停下,兔子难受得厉害,抓着霍老板的手臂,要亲他却亲不到,霍老板捧着他的脸,让他低不下来。
“错在哪儿了?”
“不、不知道……”
“不知道?”
霍老板拧着眉,“不知道就不能亲,说你错了,说对了才能给你。”
“想亲……”
兔子头晕脸热,眼睛迷蒙,脑筋转得很慢,听到霍老板的话也想不出来答案,只想把霍老板亲到嘴。
——把霍老板吃光亲烂。
兔子愣愣的。
又直直地想。
见霍老板不给他亲,又按着他的腰,不给他动作,就觉得委屈。
他跟了霍老板多少年了?
连亲一下动一下都不给。
还要审问他。
兔子的眼泪啪嗒啪嗒地掉,抽抽噎噎地认错叫着霍老板,“我、我不知道……都错了,哪都错了……”
“霍成柯……”
“我想要霍成柯……”
霍老板的心软得一塌糊涂。
但还是板着脸教训他,“真知道错了?”
“知道了……”
“以后还敢不敢随便跟别人出去,敢不敢随便吃别人给的东西了?”
“不、不敢了……”
第247章 特别篇 兔子被老公锁起来了【两章合一,6000字】
“不、不敢了……”
兔子泪眼朦胧地摇头。
很是可怜的样子。
“笨兔子……”
霍老板叹息一声,摸着他的脸,指腹压着摩挲他的唇瓣,
“今天答应了,明天不会又忘了吧?”
“不会、不会忘的……”
兔子又连连摇头。
深棕色的眼睛蓄着一潭泪,很期盼地看着霍老板,“可以、可以亲吗?老公……想亲老公……”
霍老板安抚地亲他。
兔子乖乖地张嘴等霍老板亲进来,见他只是碰自己的嘴唇,不深入,就有些着急了,连声说,
“老公……”
“霍成柯亲我……”
霍老板扣住兔子的后颈,压着人接吻,兔子闭着眼睛,主动伸舌头进去,还动了动屁股换了个好亲的姿势。
水声黏腻。
灼热喘息。
兔子被亲得气喘吁吁,脸色绯红,很可怜地掉了一颗泪,用被绑住的手却不忘扯霍老板的领口。
平常三下五初二就脱下来了。
但今天兔子吃了不该吃的药。
兔子脑子混沌,只剩一点本能的欲望,两只手混乱解霍老板的领带,解半天也没解开,就又掉眼泪。
滚烫的泪珠子。
正好砸在霍老板的嘴唇。
霍老板下意识舔了一下嘴唇,眼泪湿湿的,咸咸的,但亲在兔子的眼睫眼尾上,吞吻进来的眼泪又不一样。
带着羞赧的意味。
酸酸涩涩的。
——不是因为眼泪本身的味道,而是兔子羞赧的欲拒还迎的表情,给了霍老板酸涩微甜的错觉。
霍老板解开兔子的手。
没了桎梏,兔子很快就解开了领带,急躁地解衬衣扣子的时候,还要低头去吻霍老板,吻得腰软腿软。
稍微停下来。
兔子喘息着微直起腰,朦胧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霍老板,盯着他的锁骨和胸膛,垂涎地吞了吞口水。
那里平时藏在保守禁欲的衬衣下,难得暴露出来被看见,像这样领口大开,半遮半掩的情况更是少。
“看呆了?”
霍老板低低笑了一声。
正要促狭他一下,就看见兔子猛地拽着他的领口,低头像是要撞他一样莽,却一口咬在他的锁骨上。
“嘶……”
兔子牙口挺厉害。
一下就给霍老板咬出一个带血的牙印,引得霍老板都不禁皱眉轻嘶,随即又低笑出来,笑得胸腔都震动。
兔子被笑得面红耳赤。
抬起脑袋,呆愣愣又害臊地看着他,又看看被自己咬出血的地方,低头,伸出舌头很乖地舔沁出的血。
摸摸兔子的脑袋。
霍老板低声哑气地哄着人,“兔子乖,别舔了……”
兔子不舔了。
兔子又咬人了。
“啾”
“啾”
又咬又亲的。
嘬嘬作响。
兔子往常再垂涎霍老板,也只是红着脸,别扭地小声说想要,被霍老板一遍又一遍地引导着,才会大胆一些。
但也很少这样大胆地压着霍老板。
趴在霍老板身上又啃又咬的,像是真把霍老板当成了胡萝卜,东吃一口右吃一口,吃得破了好些皮。
霍老板却是觉得有趣。
圈扶着兔子的腰,不让他掉下去,由着兔子在自己的身上作威作福。
把四位数的衬衣扯坏成碎步,随手扔到地上,西装外套也抓皱了,踢到地上,还掉出一只在口袋里的昂贵定制钢笔。
还有霍老板的领带、手表、皮带,蛮横地拽出来,扯下来,全扔到角落里,“啪”地一声,可能表都摔得都不走了。
霍老板没在意。
揉着兔子毛茸茸的脑袋,感受着他胡乱摸着啃着自己,心里觉得挺新奇的。
以前都是他这么对兔子的。
把兔子扯得光溜溜的,压着又亲又咬,看他难耐地扭动身体,微弓着腰,像藏起来又忍着臊赧地袒露出来。
很有趣。
“嘶……”
霍老板又抽气一声。
兔子微抬起眼,水润润的眼睛湿漉漉地看着他,柔软温热的嘴唇里,还咬着霍老板,无辜又像在使坏。
兔子想了一小下。
松口,讨好似的舔了舔那里,脑袋也蹭蹭霍老板的颈项,把脸贴上来,黏腻腻地,小动物撒娇似的。
“咬吧……”
霍老板叹了叹气,见兔子得到赦令,抿唇害羞地笑了笑,又低头亲他一口,拍了拍兔子的屁股。
兔子顺意地扭了扭屁股。
没一会儿。
霍老板敞开的地方就被咬了嘬了一片印子,吻痕牙印,红红紫紫的,血痂伴着血瘀,地上也一片狼藉。
“喝醉了都没这么会闹事。”
霍老板摸着兔子的脸,兔子讨好地蹭他的手心,轻轻软软地叫,
“老公……”
“老公生气、了吗?”
“没有。”
霍老板亲兔子的唇角,兔子眼睛就害羞又亮了起来,顺顺霍老板的胸口,像是笨拙地哄,又像是趁机占便宜,
“老公,不生气……”
说着,动了动屁股,又可怜地看着霍老板,手里抓着他的裤子。
急切又不得其法,说话也含糊,“这里、这里出不来,想要老公……”
真是笨兔子。
连裤子都不会脱了。
霍老板按住兔子胡乱扯的手,边安抚地啄吻他,边引导他动作。
“这样……”
“懂了吗?兔子……”
“嗯……”
兔子闷哼一声,面色潮红,眼睛软润地看着霍老板,咬着唇点头。
“懂……”
“懂了老公……”
—
吃了不该吃的药。
兔子软得黏乎得简直像水,手臂和双腿都缠在霍老板身上,嘴唇被亲咬得嫣红微肿,但霍老板一离开,他又紧跟着贴上来。
不给亲。
就哼哼唧唧的。
拿那双湿漉漉软乎乎的眼睛看着他,羞赧又哀怨,一给亲,就雀跃起来,像暗淡的星子一下子亮了。
亲了一遍又一遍。
兔子从来没有这么缠人过,像是传说里的魅魔,专门盯着最纯洁禁欲的人类,勾引他,软磨硬泡。
不依不饶。
要吃到人类的所有精阳才罢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