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175)
Aylwin被闻凌抵在墙上,黑暗中能看见他泛出微光的眼睛,黏腻,滚烫,像烧红的烙铁落在他的心口。
让他的心脏也烫起来,烫得好像全身每一个细胞都在沸腾。
吻得喘不过气。
呼吸急促滚烫。
闻凌喘着粗气一遍遍吻着他的耳廓,耳垂,敏感的耳后,牙齿轻轻咬着皮肉,带出一点刺痛。
唇齿厮磨向下。
灼热的吻咬在Aylwin的喉结,轻轻地嘬吻,落出一个个红紫的印子。
层层叠叠。
像开花一样。
“闻二少……”
Aylwin仰头喘息,暧昧的软声调拉长了尾音,仿佛真的如胶似漆的恋人的爱语。
带着轻轻地促狭地笑,“你是狗吗?这么能咬人?”
“狗?”
闻凌一口咬在他的脖子,用暗含威胁的却带着笑的语调,“你觉得我是狗还是狼?”
“是狼,好凶的狼。”
Aylwin低头吻在闻凌的唇上,和他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一条腿勾在他的腰上,用小腿内侧轻轻地蹭。
边咬着他的嘴唇轻笑,“凶残的狼和狡猾的狐狸才更配不是吗?”
“骚狐狸。”
闻凌低骂了一句。
大手托着Aylwin的屁股将他横抱起来,Aylwin也顺势将两条腿都圈在他的腰上,双手环着他的脖子接吻。
闻凌的上衣已经被Aylwin扒没了,手表戴在了Aylwin的手上,鞋和袜子也被他踩掉了,身上只剩一条低腰牛仔裤。
光着脚刚走到客厅,就被Aylwin拉着倒在了沙发上。
落地窗外是灵城的夜景。
巨大的LED屏幕闪着某某企业的广告,摩天大厦整栋亮堂,奔波着无数熬夜加班的白领,还有霓虹灯闪烁不息。
“要拉窗帘吗?”
闻凌抬眼睨了一眼,吻着Aylwin的锁骨,低声哑气地问。
“拉窗帘干什么?”Aylwin被闻凌毛茸茸的脑袋蹭得发笑,揶揄道,“难道闻二少太小了,怕被别人看见?”
回应他的是闻凌咬在他肩上的一口。“嘶……”
Aylwin瞧了眼肩头,瞧见一个清晰的牙印在上头,笑着用脚尖挑逗闻凌腰胯的地方,“被我说中了,恼羞成怒了?”
Aylwin的语调有种难言的诱惑和勾人。
调笑人的话也被他说得像情话一样,让闻凌心头仿佛羽毛扫过般地痒,却只有他在为此难耐躁动。
——真想看到他哭泣求饶说再也不敢的样子。
闻凌被激得暴虐心起,捏着Aylwin的手腕把他拽起来,拽到怀里深吻,Aylwin的手指却勾在他的皮带上。
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后,手指绕着圈地摩挲他的腰窝。
少有人碰的地方,敏感得让闻凌身体一抖。
而后就是微微的羞恼。
Aylwin被闻凌抵在落地窗上,窗的另一半没关,有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动他的发丝,不但不怕被人看到,他还低低地笑。
“小狗这是生气了?”
“谁是小狗?”
闻凌羞恼得背过Aylwin的身体,像警察逮捕犯人一样,将他的一只手反扣在腰后,按住一只手在窗户上。
羞恼的咬痕同时落在Aylwin的蝴蝶骨。
隔着单薄的白衬衣,那双更加单薄似振翅欲飞的蝴蝶骨,漂亮生动得让人想捏碎。
刺痛的吻痕从蝴蝶骨一路落下。
白衬衣被揉碎扔到地上。
窗户的冰凉让Aylwin身体微微发颤,胸口贴在透明的玻璃上,大概外面也能看见两点艳色的红。
冷的风从窗外灌进来。
Aylwin身体抖更更厉害。
闻凌却在明亮的窗户上看见Aylwin戏谑的笑颜,“怎么这个力度?闻二少今晚出来是没吃饭吗?咬人一点也不疼呢。”
咬人不疼。
有的是让你疼的。
—
还是个硬骨头。
闻凌一口咬在他的肩头,用牙齿磨着他的皮肉,低声带笑地问,
“乖,求饶我就放过你。”
“闻二少真是……”
狐狸精深深喘息了下,才缓过气笑,“……真是一如既往地嚣张,闻二少这么有力气的话……”
狐狸精贴在闻凌的耳边,微微拉长的尾音诱惑妩媚极了,“……大可以把我弄死在床上。”
妈的。
骚狐狸。
死到临头还嘴硬。
闻凌热气上涌,又是气又是羞恼。
狐狸精还轻轻地笑出来,说着不怕死的话,“现在弄死我,我就不能去找其他男人了呀,闻二少……”
“闭嘴。”
“闻二少生气了呀?”
“闭嘴。”
“闻……”
—
一声低低的叹息,“说了让你闭嘴。”
—
狗崽子。
体力真好。
腰差点折了。
Aylwin心里满足地叹息,趴在床上给秦一发消息,被他骂做狗崽子的人却从后面趴上来,手臂自然地环住他的腰。
Aylwin把手机扣在床上,微侧头去推他,“压我身上重死了,给我滚下去。”
“我不下你能怎样?”
闻凌脑袋黏黏糊糊地蹭,嘴上却不饶人,“一大早跟哪个野男人发消息呢?叫你都没应我,刚睡完又想跑了?”
“当然不跑,”Aylwin明码算账,“五百万还没捂热,手表你都没买,哪舍得跑?”
“只是舍不得钱?”
闻凌颇有些自得地说,“不该舍不得我身体吗?昨晚你都快哭崩溃了,哪有一点狐狸精身经百战的样子。”
边说边亲他的脸,亲得像小狗舔过一样把他亲得湿湿的,看他露出嫌弃的神色,反而更感觉好玩,把他的脖子也吻湿。
“像小狗一样。”
Aylwin被亲得发痒想笑,身体却哪里都酸痛,一笑就撑不住。
顿时有点气,掐了一把闻凌说,“以后不准这么过火,不然我提前取消交易。”
闻凌正想这狐狸精手劲儿这么大,一听这话不爽了,“不是你挑衅我,让我弄死你的吗?这才哪到哪就生气了?”
“身体真弱。”
嘴上这么说,心里却更得意了。
骚狐狸。
让你到处勾引男人,看你以后怎么有力气去找男人,哼哼。
“说我身体弱,”Aylwin转过头来勾着他的脖子,笑得春色撩人,“再多来几次,我怕你先肾虚进医院,死了就不耽误我找下一个了。”
“你敢!”
“我为什么不敢?”
老狐狸。
拿钱还不办事。
闻凌气得一口咬在他的肩头。
—
Aylwin和闻凌是同一种人。
得不到就想要。
上头快下头也快。
所以Aylwin他心里十分清楚,他们现在的如胶似漆只不过是假象。
如果他顺从放任,到不了一个月,闻凌就会失去兴趣,快速抽身;如果有一些危机感,他们就能在一起久一点。
但最长也不会超过半年。
反之,如果闻凌一贯纵容宠溺,即使他出再多的钱,有再多的人脉,也只不过减缓Aylwin离开的脚步。
过了暧昧期的感情不值一提。
而如何享受这段感情,利用闻凌提供足够的情绪或经济价值,再及时地抽身离开,是最关键的。
他要在闻凌失去兴趣之前,先失去兴趣。
所以Aylwin提出分手了。
——在闻凌兴致勃勃想要再续下一个月的交易时。
得不到的喜欢会让闻凌狂躁。
又一次千方百计地把Aylwin哄回来,这次的交易,他交出了两倍的价钱。
依然只持续了三个月。
但第三次,无往不利的金钱失去了价值。
刚开始减退又忽然反水的热情,让闻凌掉进了Aylwin的圈套,交出了他的一部分人脉,自发地带着Aylwin去扩展。
妄图用纸醉金迷困住Aylwin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