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256)
这话更像试探。
小心翼翼又跃跃欲试。
——不管是欠债的穷小子反压大财阀,还是装大财阀强压还钱贫穷的学长,都很让霍成一兴奋。
只是霍成一当时不敢。
霍成一那时候才和闻鹤舟在一起,怕自己要玩这种强制性的play,会惹闻鹤舟不高兴,一脚把他踹了。
闻鹤舟当时听了就没信他,他们的第一次就是霍成一吃叶严青的醋,黑暗里突然爬上他的床,一言不合强行压他。
真是又爽又刺激的噩梦。
——闻鹤舟一直不太好意思说出口,那种噩梦再做一次又怎么样呢?
但霍小狗几乎没有那种生气发火的时候。
即使是吃醋、偶尔不高兴,也会第一时间说出来。
说他不喜欢闻鹤舟跟谁靠得太近,说闻鹤舟总是忙学习不理他,说谁喜欢闻鹤舟,要闻鹤舟不准喜欢谁……
闻鹤舟总不能不答应。
但心里惦记。
惦记小臭狗有一天性情大变,强行把他掳了去,关在没人知道的阴暗的房间里,让他除了霍成一自己什么都不准想。
像寒漫那样。
是犯罪。
但刺激。
一想,闻鹤舟的心就跳得快,脸上红透了,全身都烫得不像话。
“学长的脸好红。”
霍成一看着镜子里闻鹤舟的脸,那双眼瞳似漫不经心,又深邃沉沉。
低声问他,“学长在想什么?”
“……”
闻鹤舟也看着镜子里的自己。
他看见自己脸红臊赧,又充满媚意,被手指捏着下巴抬起头,有些狼狈的样子,捏着的下巴却没红。
霍成一没用力。
胆小狗。
威胁人也这么蠢蠢的。
闻鹤舟颤了下眼睫,很小声的,惴惴不安地问他,“你是要我今天还债吗?用、用身体……”
霍成一眼瞳猛地一深。
手上失控地用力,下巴疼得闻鹤舟轻哼,他的注意里却在霍成一狠狠滚了下的喉结。
在开口前。
喉结又滚了滚,嗓音低哑,“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学长?”
“我知道。”
“你在想你可以对我做的事。”闻鹤舟轻声说,“我是说,你可以这么对我做。”
—
主人是不可以太纵容狗狗的。
因为。
狗狗会发疯噬主。
—
发疯的狗狗不会听主人的命令。
即使主人会害怕,会尖叫,会摇着头说“不要”“停下”,会又打又踹,狗狗也不会听,反而会越加兴奋。
因为主人的拒绝会变成催化剂。
催化兴奋。
越抗拒越兴奋。
—
真是刺激又可怕的噩梦。
到最后闻鹤舟连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实在没一点力气了。
江蓓蓓上来叫他们去吃晚饭,闻鹤舟也没应,是霍成一出的面,下楼去端了饭上来,想要喂闻鹤舟,却发现闻鹤舟已经睡着了。
鬓角的发丝还是湿的。
霍成一把闻鹤舟打横抱起来,抱去浴室里清理了,又洗了头和澡,裹着浴袍抱出来,慢慢吹干头发。
换了一套干净的睡衣,轻柔地把闻鹤舟放到床上,盖了薄被子。
闻鹤舟睡得很沉。
或者说对霍成一毫无防备,这么折腾下来,一点也没醒。
闻鹤舟脑袋上有一缕被暖风吹出来的呆毛。
霍成一拍了好几张照片,每张角度倍数都不一样,才把呆毛顺下去,亲了一口闻鹤舟,心里美滋滋的。
端上来的饭菜已经冷了。
霍成一一点也不嫌弃,因为江蓓蓓说这些是学长喜欢吃的,他吃了吃不完,才端出房间,拿到一楼厨房放好。
已经是半夜。
霍成一回到三楼,轻手轻脚地爬上床,美滋滋地抱着闻鹤舟睡觉。
—
闻鹤舟凌晨三点多被饿醒了。
身上软趴趴的,不想动弹,就叫了霍成一一声,霍成一人还在睡着,嘴就比脑子快地迷迷糊糊地问,
“学长怎么了……”
“我饿了。”
霍成一顿时就清醒了。
这时候家里的阿姨已经睡了,闻鹤舟想点外卖的,霍成一信誓旦旦他可以做,就屁颠屁颠地跑到了一楼厨房。
闻重山半夜出差回来。
疲惫又饿,在大门玄关脱外套的时候,看见厨房亮着,还以为是阿姨或者江蓓蓓,就高声道,
“给我来份鸡蛋面。”
“好的。”
闻重山坐沙发上躺尸,然后垂睡梦中惊坐起。
不对——
这声音不对。
谁?
谁在他家厨房?!
隔壁老王?!
闻重山忽然觉得头上一片绿意盎然,脸色阴沉,大踏步往厨房走,这时候里面也正好走出一个人。
这么帅!
肯定是小白脸!
闻重山一声“大胆”还没出口,就见那小白脸眼睛一亮,对着他就是一声清脆脆的——
“爸!”
第210章 212.爹地啊,他才不是什么穷小子/呵,他很快变成死小子
“爸你出差回来了?”
这话顺口得闻重山都是一愣。
有那么一瞬间,他还怀疑自己是不是真有这么一个儿子。
“谁是你爸?”闻重山拧起眉,“你到底是谁?怎么在我家?”
“我是你未来的儿子。”
霍成一一本正经。
闻重山一脸见了鬼了。
但凡说是他私生子他都不觉得那么荒谬,说是他未来的儿子是什么意思?难不成长到一半还能基因突变?
这不会是个傻子吧?
这年头傻子也会私闯民宅了?
闻重山有点警惕地看了霍成一一眼,打电话低声问江蓓蓓,“这底下有个小白脸谁啊?叫我一口一个爸。”
“不会是你在外头跟别的男人的私生子,养不活了带回来吧?”
“金龟婿?”
闻重山又看了霍成一一眼,眉头拧得更厉害了,“你在胡说什么?什么金龟婿?我哪来的女儿?”
“这关鹤舟什么事?”
江蓓蓓哒哒哒地从二楼跑下来,她身上穿着酒红色的蕾丝睡裙,一头大波浪长发,十分性感妩媚。
被闻重山从睡梦里吵醒,她纯素颜的脸上有点困意,边跑边疑惑,“他不是你给鹤舟新找的联姻对象,鹤舟的未婚夫,咱们的金龟婿吗?”
闻重山:“啥???”
闻重山被这发言震撼到了,足足愣了三秒才反应过来,指着霍成一,拧眉瞠目,“他?你说他?他想娶鹤舟?!”
霍成一忍不住插嘴,“鹤舟娶我也行,我可以上门……”
“你闭嘴!”
闻重山额头青筋暴起。
“江蓓蓓你说!”
“这……”
江蓓蓓看了看霍成一,又看向闻重山,十分疑惑,“鹤舟就是这么说的,我还以为你这么快回来是要见女xu……儿婿。”
“儿婿个屁!”
闻重山快气死了。
难怪这小子一口一个爸,还说是他未来的儿子,原来是盯上他家鹤舟了!
他养了二十年的儿子是能送人的?!
“扫帚呢?”
“在杂货间,你要扫帚干嘛?”
“老子要把他扫地出门!”
闻重山气势汹汹,江蓓蓓连忙把他拦住,轻声细语地哄劝他别冲动。
笑话。
虽然她没查到这小子是不是灵城霍家的,但万一呢?万一真是金龟婿呢?
虽然闻鹤舟不是她生的,但她单方面斗了闻鹤舟这么多年,可比闻重山这个老头子了解他儿子。
闻鹤舟可不是会空口白牙说话的。
反正闻鹤舟真跟穷小子跑了,闻家家产的是她和儿子,闻鹤舟真嫁给霍家了,赢家也是她和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