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371)
“我知道了。”
裴清墨倏然将他翻过身去,咬着他后颈那块棘突骨,低声带笑,
“不会让他看见的,宝贝。”
作者有话说:
……卡文了,今天是卡文·酱
明天满课,我想想能不能摸鱼码字更新……
明天晚上我又去参加活动挣学分啦,应该有0.1?也可能是0.05,但我要凑够2个学分,挣学分好难……
第291章 293. 好香,好软,好白……
往常裴清墨都是起得最早的。
但今天,乌江江迷迷蒙蒙地从床上跳下来,趿着拖鞋去上厕所的时候,就看见裴清墨从上铺下来。
头发凌乱。
衣衫不整。
要说刚睡醒这样很正常,乌江江自己就顶着一个鸡窝头,校服睡得乱七八糟,——但那是老大的床啊!
而且他什么时候见过裴清墨这么不整洁的样子?
乌江江瞪大了眼。
裴清墨睨都没睨他一眼,淡定地梳头发,穿袜子穿鞋,拿校服去卫生间换,出来时头发已经扎了起来。
乌江江一眼就看见他的脖子后面有一个紫色的印子,像是磕到的淤青,又像是被人咬了……被人咬了?
那不就是吻痕?!
乌江江又瞪大了眼。
在他欲言又止,止言又欲的时候,裴清墨已经洗漱完了,轻车熟路地上了秦一柯的床,说了两句什么就被一只手臂搂进了被子里,隐约听见一声带笑的“老幺”。
乌江江:“?!”
现在的主角这么大胆吗?NPC还在这呢,就搂上床了?!
“老乌龟!”
金元征顶着熊猫眼从床上往下瞧,气若游丝又中气十足,“愣着干啥呢?闲着没事干就给爸爸去买个早餐……”
“给你买个屁!老子要去上厕所……我靠!我都忘了要上厕所了!”
“这都能忘……还能睡十分钟,我再睡会儿……”
金元征倒头就昏。
外头没声了。
秦一柯搂着裴清墨在被子里,低低笑出声,轻声哑气道,“像不像咱俩私奔在草堆里躲家里追来的追兵?”
“像。”
裴清墨抿着唇笑,贴过去想吻秦一柯,被他避开了,说没刷牙不能亲嘴巴,就碰了碰他的唇瓣。
“私奔住草堆也没关系,我想和秦哥在一起。”
“我可不舍得让老幺住草堆。”
秦一柯摩挲着他的脸,皎洁又漂亮,像天上高悬的月。
“等我以后赚很多钱,给你买一堆金子,你想住金屋,就造金屋,想用金筷子就造金筷子,想堆在一起什么也不造,光看着也随你。”
裴清墨吃吃笑起来。
声音压得很低,也不是怕被金元征他们听见,只是很喜欢这种和秦一柯说悄悄话——宛如耳鬓厮磨的感觉。
“造个大金笼子,再造个金链子,锁着我的脚关在里面,天天给秦哥唱歌听好不好?”
秦一柯的脸红了。
磕巴道,“这、这不好吧,把人关起来犯法的,也不能锁起来……”
“我自愿的。”
裴清墨轻声说,“自愿不犯法,法律没有规定不能住在秦哥的金笼子里,也没有说不能给秦哥唱歌儿。”
“秦哥不想听我唱歌儿吗?”
“那秦哥想听小调戏曲,我就学小调戏曲,秦哥想听琵琶箫琴,我就学琵琶箫琴,秦哥想听淫词艳曲,我也学了,在秦哥的怀里咿咿呀呀地唱……”
“别说了。”
秦一柯捂住了他的嘴,板正脸说,“你哪里学的这些话?什么淫词艳曲,我才不听这些,也不要把你关起来唱……”
嘴上这样说着,但他的脸和耳朵红得厉害,不像在教训裴清墨,反而像是心动了,又别扭地说服自己。
裴清墨弯着眼睛笑。
被捂住嘴还往秦一柯那边凑,隔着手心吻到秦一柯的唇上,将人撩得绷不住严肃脸,捧着他的脸想亲过来。
他却掀开被子出来,笑意盈盈地说,“起床了秦哥,刷了牙再给你亲。”
“……你好像越来越皮了。”
“秦哥不喜欢吗?”
“喜欢。”
秦一柯无奈地笑了笑。
行吧。
活泼点也好。
秦一柯从床上跳下来,踩着拖鞋,脱了上衣想换校服,一扭头就看见乌江江直愣愣地看着他。
秦一柯:“?”
秦一柯:“睡傻了,不认识你爹了?”
乌江江摇了摇头。
看着他肩膀上那明晃晃的吻痕,小麦色的皮肤都遮不住,欲言又止,“我在想我这个NPC叫裴清墨妈合适吗……”
—
虽然秦一柯极力解释,他并没有和老幺在宿舍里干嘛,但乌江江就是不听不听,还大嘴巴地跟金元征说了。
金元征看了一眼那吻痕,就一口咬定他俩有一腿,“总不能气氛都烘托到这了,就咬一口啥也没干吧?!”
“不然呢?”
秦一柯说的有点心虚。
因为还干了别的。
不然也不会他一个印子,老幺一个印子……也不止一个印子。
老幺皮肤白,还容易留痕迹,在校服底下,那白皙圆润的肩头上,还有两个紫红的吻痕带牙印。
也不能怪他。
那张皎洁漂亮的脸一片绯色,用葱白修长的手指拉开自己衣领,温软的眼睛瞧着他,像极了温顺的鹿。
缱绻低声说,“秦哥,也在我身上留下你的印记好不好?疼一点也没关系……我喜欢秦哥疼我。”
这谁顶得住?
秦一柯当时都差点被迷成智障了,老幺说什么他都只记得点头,咬在那圆润白皙的肩头时,心里只剩下了——
好香。
好软。
好白。
跟雪媚娘一样。
然后他就又咬了一口。
不小心咬重了,他愧疚地摸了又摸,裴清墨还笑,说两个印子刚好凑一对,是秦哥给他盖的情侣章。
秦一柯脸红地问他,那咬在后脖子上的是什么章?
裴清墨就说——
【是给宝贝盖的宝贝章】
秦一柯这下是真被迷成智障了。
后面怎么回到床上的都不知道,搂着漂亮乖软的老婆就睡了,——虽然他并不知道,他的老婆也把他当老婆搂。
但这些话都不能说。
不然金元征和乌江江这俩大嘴巴的知道了,全班全校都知道了,老王也知道了,就又给他穿小鞋了。
秦一柯越支支吾吾,金元征越怒目而对,痛心疾首,“我聊过这么多小姐姐,连手都没摸上,你就本垒了,你对得起兄弟吗?!”
“我都说没有了,你是不是想跟我讲道理?”
秦一柯捏起拳头要以理服人,金元征立马跑了,边跑边大叫,“我记住你了!重色轻友是吧?下次我求你的时候有本事你帮我!”
秦一柯:“?”
秦一柯都气笑了,“你这是求人的态度?”
金元征:“不帮我我就把你俩的事抖出去!在校门口用大喇叭宣传三天三夜……靠!你真以理服人啊!”
“靠!”
“啊!”
“打人不打脸啊!”
—
最后没真用到秦一柯以理服人,因为金元征有求于人。
这周四五月考。
灵城中学的复习向来喜欢从难到易,主打的就是开头难,中间难,最后高考发现更难,一整个心狠手辣。
这次的月考的范围就刚好是金元征的短板。
物理令人眼花缭乱的电路图,化学该死的实验流程题,都要靠裴清墨给他紧急补课,他可不敢这时候得罪裴清墨。
虽然这对裴清墨来说,就是给秦一柯补习的时候,顺带也给金元征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