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为金丝雀后总是被迫穿裙子(187)
“怎么会?”Ives笑吟吟道,“孟哥这样的要是鸭子,我天天点孟哥,不然孟哥开个价,我包年睡怎么样?”
“滚。”
孟毅骂完就挂。
而录屏的Ives已经截下了孟毅刚刚流鼻血的画面,还做成了表情包,发了一串孟毅。
【死变态:孟毅式恼羞成怒.jpg】
【死变态:孟毅式猛男脸红.jpg】
【死变态:孟毅式翻白眼.jpg】
【死变态:孟哥真可爱,连表情包都这么可爱,大孟肯定更可爱,我真是迫不及待想和它亲亲摸摸[孟毅式垂涎欲滴.jpg]】
死变态!
这个死变态!
孟毅暴躁得心里骂骂咧咧,眼睛却盯着“亲亲摸摸”四个字,两只耳朵红着,控制不住地想象出那个画面——
Ives的手指。
柔软温热的嘴唇。
草。
草草草。
大孟一下子起猛了。
孟毅更加暴躁,啪啪啪地打了一通字想骂他,又怕这个受虐狂死变态更加兴奋,又啪啪啪删掉了。
删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表情,一个竖中指不小心发了出去。
竖中指除了蔑视,还有另一层意思——
“fuck you”
“!!”
孟毅手比脑子快,急忙撤回,Ives却已经看到了,立马发了一个位置共享过来。
【死变态:fuck me now】
【死变态:人家已经在洗得香香的啦,孟哥不来我会闹的喔~】
孟毅条件反射地按灭了屏幕。
急匆匆进了卫生间冲冷水,但以往自豪的记忆力此时变成拖后腿的,脑子里全都是Ives家的具体地址。
还有那句fcuk me……
草。
这冷水怎么一点都不冷。
—
好不容易冲完冷水,大孟不闹了。
论到Ives闹了。
发来一堆小视频,偏偏又不是高清的,每个都模模糊糊隐隐绰绰的,又色.情又糊,还只有几秒钟。
只能大概看清Ives的姿势。
但就只是这姿势,就足以让大孟又起猛了。
孟毅恼羞成怒地进卫生间冲冷水。
刚冲没两秒,手机就突然爆出一阵刺耳的电话铃声,差点把大孟吓萎。
孟毅看也不看置之不理。
但那铃声跟催命一样,响个不停,逼得孟毅不得不停下手里的动作,去看到底是哪个混蛋崽子——
是Ives这个死变态。
孟毅直接静音。
完事之后,一开手机就看见一串未接来电,足足有25个,轰完电话又炸vx。
【死变态:孟哥,你什么时候到啊?】
【死变态:孟哥我好困啊,好想你快点来睡一睡啊】
【死变态:孟哥你不来了吗?不是要fuck me吗?人家都做好准备了,买好t了,孟哥真的不来吗?】
孟毅只想买个麻袋套他揍一顿。
孟毅干脆关机。
什么都不管,到头就睡。
—
但睡着睡着,孟毅迷迷糊糊的,感觉到好像有个人在摸自己。
摸他的脸。
摸他的胸肌。
还往下半身去抓——
孟毅猛地抓住了那只手,一个翻身反剪把他压在床上制服,边开灯边质问他,“你是谁?偷东西敢偷到我家?”
“我要偷的就是孟哥啊~”
这欠扁的说话调调,除了Ives还有谁。
床头灯开了。
淡淡的光晕落在Ives脸上,照得他比白天更白,皮肤细腻到仿佛微小的毛孔也没有。
金丝眼镜微微反光,丹凤眼里漫不经心的笑意明显,朱红色的嘴唇微翘,噙着温和的弧度。
轻佻而暧昧的话像吐气般轻咬出来,
“孟哥压得我好疼呀,孟哥喜欢这种姿势吗?”
“虽然我不是m,但孟哥喜欢的话,这样doi也不是不行……”
“老子才不像你思想龌龊。”
孟毅冷眉松开手,好像Ives是什么脏东西一样连退三步,抽出湿巾擦了两遍手。
边质问他,“你什么时候来的?怎么进来的?”
“我叫了一个开锁师傅,说我男朋友跟我吵架不让我进去,师傅就给我开门了。”
Ives扭了扭被攥红的手腕,动作自然地坐在孟毅的床上,眼睛瞟着孟毅背心之下的身体,喉结滚动。
孟毅见状,更是后退一大步,从柜子里拿了一件外套披上,边嘀咕,“这开锁师傅哪家的这么不专业,随便来个人就给开门……”
然后横眉冷对Ives,“我不管你怎么进来的,现在,立刻,马上滚出去,以后没我同意再敢进来,我就把你当私闯民宅抓去警局。”
“来都来了,孟哥干嘛这么凶啊?”
Ives目光落在孟毅的脸上,手却往孟毅的被子里摸,像个变态一样悄悄地到处摸索。
“摸什么呢你?”
孟毅连过来一把拽开Ives的手,Ives丝毫没有被抓包的尴尬,温和地笑着说,
“我看看孟哥不理我,是不是被窝里藏了其他人,怕我突然来,打扰孟哥fuck其他人唔……”
孟毅羞恼地捂住Ives的嘴,手心却被Ives舔了一口,吓得他马上松开了。
“你到底来干嘛?”
Ives笑眯眯的,“我带了孟哥喜欢的烧烤和冰啤酒,孟哥能不能赏个脸,陪我吃点?我怕自己一个人上火解决不了。”
上火有什么解决不了的?
孟毅狐疑,但一时想不出太多,知道他不达目的不罢休,主动让步道,“我跟你吃完你就滚。”
“好耶~”
“别夹这调。”
孟毅瞪他一眼,开了卧室的大灯,站在门口赶他出去,“要吃就吃快点,你不睡觉我可还要睡觉。”
“来啦~”
死夹子。
孟毅心里骂骂咧咧,但还是跟在Ives后面,跟他到客厅吃烧烤。
烧烤挺多。
一打冰啤酒。
还有一袋花生和一瓶白酒。
“这家的花生配酒还挺好吃的,就是不知道孟哥喜不喜欢。”Ives给孟毅倒了一杯酒,递给他,“孟哥试试?”
孟毅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你不会是在酒里下了药吧?还是想灌醉我跟我上床?”
“被孟哥猜中了呢。”
Ives微歪头,一双丹凤眼笑眯起来,活像一只用脸蛋无害地勾引人的小狐狸。
“那孟哥敢不敢喝呢?”
“真有药?”
孟毅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虽然正常人下.药不会说出来,但以Ives的性格,要是下了药,他还真觉得这死变态会告诉他赌他喝不喝。
“没有,”Ives轻笑道,“那种东西不是违法的吗?我可是遵纪守法的好公民。”
Ives遵纪守法?
这真是孟毅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
一个私闯民宅、跟踪、性骚扰、信息轰炸直男的死变态会是是好公民才怪了。
但孟毅屡坑屡跳。
“我暂且信你一次。”
话音刚落,孟毅就一口闷了那杯酒,又吃俩花生豆,嚼了嚼,又吃了几颗,点头道,“确实挺好吃的。”
“没骗孟哥吧?”
Ives笑了笑,也闷了一杯白酒。
这还是这么多天以来,Ives难得的不闹不作的时刻,也不动手动脚眼神意淫,像个正常人一样聊天说笑。
孟毅的警惕慢慢地松懈下来。
喝得有点上头,脸上耳朵都红了红,不过意识还清醒,以免失身开始赶人,“烧烤都快没了,你该走了吧?”
“是该走了……”
Ives看了看窗外,黑漆漆的,就开始跟孟毅装可怜。
“可是这么晚了,我打不到车怎么办?我回不了家事小,我就是怕孟哥担心。”
“你死了我都不担心。”
“既然孟哥这么说的话,那我就走吧。”
Ives站了起来,但又看着孟毅道,“孟哥下楼送我吗?会不会麻烦孟哥啊?但是外面好黑,我有点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