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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打脸的那些年[快穿](22)

作者:夏夜秋浦 时间:2018-06-22 19:25 标签:快穿 强强 悬疑推理

  “是啊,没有强迫症的人很难一直保持着这个习惯好几年,也许有少部分的人会在意,觉得这样写出的字好看,但也没有像他这样一分一毫都不相差的,死板工整的字迹也不是追求着什么美感。”姜越仰起头在房间里到处看了一圈,“而且原主没有强迫症。”
  系统听他这么说恨不得拍巴掌,他可算注意到这点了。
  【所以你觉得他不正常。】
  “是的。我觉得姜越跟林婆婆口中那个阳光的好少年根本不一样。他的不正常不是在他被绑架之后,而是在很久以前就是心里不太正常。”姜越将本子举起来,“他的字迹死板的透露出一股子固执和压抑,从笔记开始记录的初中起就没有改变过。如果把字体的变化看成他情绪至生活的变化,那么这么多年从未有一丁点变化的字迹就可以说明,他的心态一直都是没有任何改变,沈橝的温暖和宠溺也没能改变他的想法。”
  “刚才听林婆婆说的那些话,可以很清楚的知道沈橝后期很宠他,那按照沈橝的那种宠,原主大可在那个时候暴露自己的问题,找到释/放发/泄的方法,而他没有,他从来都没有提过。原主为何不愿意暴露出他的情绪得到缓解?难道是他一直都不信任沈橝,也不信任任何人,才会一直伪装从未放松过,在外边做出他满意的假象,一个温柔的假象?”
  “如果把笔下的字当做他的精神状态的缩写,之前的沉闷可以转化成落下的笔迹。那么也就是说他的沉闷压抑一直从小到大的陪伴着他,刨除掉那些偏执和死气沉沉的因素不说,单说这份沉重的情绪,一个人在压抑了很多年后,你猜这个人会有什么变化?你觉得他心里状态会很健康吗?”他放下书本,“你说说看,这个人还会正常到那里去?”
  【这一切也都只是你的猜想。】
  “也是,这一切确实是我单方面的推断。也不能保证姜越就是一个写字写成这样的人,他的人并没有那么像他的字一样。我们可以抛掉笔迹不管这个问题,可一模一样的字距怎么说呢?——一个人在写一行字的时候也许会用心的看着写,保持一致。可一个人在写了无数篇字、在抄作业、写作文等还保持着一模一样的字距你觉得这很正常吗?”
  “你要写出相同的字首先你会注意观察他们所有的距离和大小。你关注五十个字你也许还能耐下性子,可当你写了三千字一万字时你还能耐着性子一直写下去吗?谁会有那个耐心。就是心理有些问题又不能说出去不能表达的人,最后才能找到这种消耗发/泄的方法了。”
  姜越扯了扯嘴角:“这个举动我曾经也有过,所以我大概能知道他想的是什么。”
  姜越这句话刚说完系统立刻道【那就是了,那他肯定有点问题。】
  “……我之前说了八十句话你也不点确定的头,只在我说我也有过之后立刻觉得是了。请问你是对我有什么误解吗?”姜越气得笑了起来。
  【我觉得我们之间不存在误解,你的解答非常的完美,能跟你有相同的举动的人肯定都不正常。】系统斩钉截铁道。
  “谢谢你对我的肯定。”姜越呸了一声:“通过今天的事情我能更加确定一个猜想了。”
  【什么猜想?】
  “被攻略者不是姜恒,就是姜宁。”
  【你为什么这么觉得?】
  “之前我说过,被攻略者这个人我认识,他就在我周围,而我一直不怎么出去,也就是说这个人在沈家。”
  “在沈家也就这么几个人,沈橝知道对方杀人还护着他就说明沈橝在意他。”
  “那么这个人会是谁?沈橝在意谁?——周家兄弟和安瑞他不在意,下人也不会有那个面子让他出面护着,他在意的也就只有姜越这个人。姜越是我,我不可能是被攻略者,那么这个人只可能是姜宁或者姜恒。在这个家里除了我和沈橝,也就只有他们能跟蒋玉淮挂上钩,有杀他的动机。也就只有是他们,沈橝发现后才会想着姜越护着一二。”他拿着本子敲了敲地板:“可这又说不通了,如果当初是姜越害的蒋玉淮,那么姜恒/宁又拿什么底气去记恨,去虐杀?”
  “他们本就抛弃了他,为何去杀害被姜越害了的蒋玉淮?”


第25章 第一个世界/杀人犯是谁
  “话说回来这个沈家我不能待太久了,我也不能再跟沈橝装傻卖乖了。”
  【为什么?】
  “因为沈橝对原主的喜欢不是正常的喜欢,那份感情不是由长时间照顾关心产生的亲情,而是……”姜越挠了挠头回忆着与沈橝相处的点点滴滴有几分无语。“沈橝对原主的态度,嗯……反正你懂得。让人一眼就能看明白其中的问题。”
  系统哦了一声完全不觉得那是个问题【那样不是正好,你可以借着这位沈先生的喜欢利用一下他。】
  “???”
  姜越震惊道:“你这三观有点问题。”他咂了咂嘴:“容易教坏我。”
  【你坏还需要别人教你?】
  姜越耸了一下肩,“我坏吗?好吧,就算我坏我也有我的底线。我不会利用他对原主的喜欢来欺骗到对我有利的情势。为了活着我是不太要脸,也会骗人,可欺骗人不要脸是要分的,有些是可以的,有些是不可以的。什么是不能遗忘让人介怀的伤害,什么是无伤大雅的事是要看明白分清楚的。沈橝的感情我根本无法回应,我既然不爱对方就不可能给对方希望,不知情的时候选择接近他也就算了,现在知道了也就不会在接近了。我不是原主也不配得到他的感情,也不配占着原主的身体享受着别人给原主的爱,去替原主选择爱不爱一个人。我要知道,无论这个身体的主人怎么样了,这个身体也不是我的。”
  “再说了,感情这种东西太重了,背着沉,我只想在离开这个世界的时候轻轻松松的,别带着一身债务离去。要是进入下一个世界也要不停想着我背着的债,欠的人情,我怕累。”
  【可你现在离开了沈橝的保护……】
  姜越打断了系统:“在你眼中我是个离开了别人的保护两秒都活不了的人?——我是个有思考能力有健康身体的人,我可以自己保护自己。我跟刚进入这个世界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不一样,当时没弄清一切的事情也不敢妄动,现在事情大概知道了,也就不会找不到下手的地方,看什么都很迷茫。”
  【可是如果姜恒他们是被攻略者的话,留下来才是最好的选择,有助你观察,你不一定要离开。】
  “留下来和离开的差距是不大的。我留在这里也接触不到他们,行动还受限制,反而不如离开自由行动来得强。”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离开,怎么离开?】
  “趁着沈橝没有回来前离开。”姜越戳着下巴,“该怎么走呢?”他在椅子上转了一圈,思考着如何能从沈家离开,下一步又是什么。不过,离开沈家之前还有一件事情要问林婆婆。
  他打定了主意,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便找了林婆婆一起吃早饭,两个人边吃边聊着天。
  “婆婆。”姜越搅动着碗里的豆浆,“我们三兄、不!在沈家谁会画画啊?”
  林婆婆不晓得他为什么会突然这么问,但也还是回答了他:“你和恒少爷还有先生都会画。但要说画得最好的还是先生。”
  沈橝,这个男人也会画画。
  “那,先生喜欢画什么?”
  林婆婆说:“先生喜欢国画,喜欢画古山水,不画人和动物。”
  姜越又问:“他喜欢西洋画吗?”
  林婆婆晃了一下头,“不太欣赏。”
  “姜恒呢?”
  “恒少爷喜欢西洋画,喜欢油画。”她说到这里补充了一句:“你同恒少爷一样,不过你只喜欢画人物,不爱画风景。”
  “这样啊……”姜越放下了汤匙,“那我怎么没在我房间里看到过我画的画?”
  说起这点林婆婆也是有几分无奈,“你画的好是好,但都是画一张烧一张,从来不留自己画的作品。”
  这是什么习惯。姜越眨了眨眼睛,心事重重的将碗里的豆浆喝完,然后回到了房间坐在了电脑前。
  系统提示的线索是画室中的杀人犯,里面有个会画画的人,他画的是浴后的苏珊娜。说到苏珊娜的故事大概第一时间想的就是贞/洁与诬陷,目前他对周围有没有类似有关的情况尚不知,也就先去研究一下这个家里谁会画画了。
  听林婆婆所说,家里沈橝和姜恒会画画,那么他们两个相比较姜恒嫌疑大,而且姜恒是被攻略者也比较符合他之前的想法。
  姜宁、姜恒、蒋玉淮、昭蛾、绑架案。
  他拿着黑色的钢笔写下这几个重点,来回反复的画着圈。
  “总有几点说不通不对劲的地方,还需要进一步的调查一下。”
  【不确定告诉我人选吗?假设真是按照你所想的,你大可随便说出一个人,反正机会有两次,排除法也不是不可以。】
  “先不说了,没有十成的把握前我不会选,也不会白白浪费一次机会。”姜越放下笔,转身打开电脑搜索了一下昭蛾,随便点开了一篇有关昭蛾的报道,将那些杂七杂八的内容放进脑袋里。
  从他们的作案手法到每一起案件的发生时间。姜越看了很久,时间一长他习惯性的小动作就开始出现,他翘起腿抖了两下正好碰到了放键盘的抽屉。原主的鼠标和键盘都放在桌子上,没有放在键盘抽屉上,可能考虑到办公桌的高度放在那里面不太顺手,就一直空着那个地方什么也没放。
  姜越瞥了一眼,随后将手放在了抽屉里,无聊的一拉一关,将注意力再次放到电脑中。他拉关了有段时间,一直不闲着的手在最后一次拉开的时候忽然停住了。
  【怎么了?】系统见他脸色不对劲问了一句。
  姜越没有回答他,他面无表情地低下头,大手摸过光滑的木板,左手和右手分成上下摸着手中的抽屉。
  ……厚度不对,木板是被人后接上去的,有接缝。
  “这是被后接上去的。”姜越用手指敲了敲,立刻把抽屉拿了出来,仔细的翻来覆去的检查了一圈。
  果然,是被人后接上去的。他起身去拿螺丝刀,之后动作麻利的将螺丝和固定的铁片卸下来,伸手掀开薄薄的红木片露出了夹层里面的东西。
  “这都是……什么?”
  他放下木板,眼睛里全是一张张的纸,和一个不算厚的本子与些小零碎的东西。姜越先拿起了纸张,上面写的都是一些意味不明的数字,看不懂意思。他放下那些纸,将本子打开,里面的前五页是各家幼儿园的名字,有些画上了X,有些没有。在往后翻是一些片段和简笔画。
  “我没找到。”
  “不过我总会找到的。”
  “外边是不是很冷啊……”
  “我好像又听到她在哭了。”
  “我会找他们的。”
  “什么是地狱?”
  “他们总觉得自己就是活人的地狱。”
  “不过我会用行动告诉他们,我才是他们的地狱。”
  “我有很多年的时间,来一点点想着我对他们的回报礼。”
  “你有多冷。”
  “我就让他们有多疼。”
  他每一页每一页都只写了一句话,每一句每一句是那么的阴狠,那些简单的文字带着原主强烈的情绪,仿佛活了过来,愤恨阴冷如一阵冷风吹进人的心里,一眼便能明白他有多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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