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恋真言(86)
“乖乖,换个姿势,你趴到我身上来。”
陈念很聪明,又或许只是单纯地不想放开哥哥的性器,他含着性器,挪动身体,直到下体朝向陈今的脸,趴在了他身上。
“对……就是这样,”陈今握住他的臀瓣,兴奋得眼睛都红了,“坐到我脸上。”
“我想吃你的逼。”
陈念哪里听过这么脏的词,更别说是从自己的哥哥口中,他登时腿根发颤,差点含不住嘴里那根性器,吐出龟头,扭过脸去看陈今,“哥哥,别吃……”
“吃一下怎么了,怕?”陈今在他臀瓣上咬了个印子。
又挺着鸡巴去蹭他的嘴,龟头在他脸上滑出一道湿痕,轻咳一声,“咳……你别管我,继续干你的事儿。”
别看陈今装得跟真的似的,其实是怕被弟弟看出自己的紧张。
事实上,陈今的性经验少得可怜,基本上只会蛮干,而且他特别容易被伴侣的信息素弄得晕头转向,太激动了还会鼻涕眼泪一把流,没一点alpha的形象。
他的经验更多的是靠“听说”。
兵营里爱吹牛的alpha比比皆是,那些香艳露骨的情节,没人会追究真假,陈今当时是听个乐呵,从没想过自己真有一天会在弟弟身上尝试。
他隐约有种罪恶感,但很快就放任自己沉溺其中。
陈念很听他的话,埋头继续吃alpha的性器。陈今箍住他的双腿,往自己的方向拖拽,被手指操开的穴眼发着抖翕张,泛滥着湿意,他鼻尖抵上去,情不自禁地反复嗅闻。
陈念不习惯那里被人凑得这么近,扭腰躲了下,然后又被他哥教训了:“好好吃你的。”
陈今不再忍耐,手掌扣住臀瓣,舌尖探入湿软多情的肉穴,很快吮出湿黏的水声,和身下omega舔舐肉棒的哽咽声合在一起,响在清晨的房间里。
尝过才知道,他的omega那么小。
手小,嘴巴小,逼也小,淫液散发着一股青涩的甜蜜,骚也骚得没熟透,闹腾得再欢也是个刚开苞的小孩,alpha骨子里的兽欲被这股甜蜜彻底勾了出来,恨不得将人吞吃入腹。
是他把弟弟带上床的。
这样的认知让陈今羞愧,也让他兴奋。他想,自己不是什么好哥哥,以前是不是,他说了不算,至少从现在开始,不是了。
阳光从没拉严的窗帘缝隙中溜进来,洒在床脚,随着风吹动窗帘,那道光扫过陈念紧紧揪住床单的手,又落到地板上。
他被热烫的唇舌送上高潮,穴心抽搐,喷了陈今一脸。
陈今也有点懵,抹了把脸,拍了拍弟弟的后腰,“行了,下来。”
高潮来得太强烈,陈念已经有些痴了,眼神迷离,无意识地吐着舌尖,又低下头,绕着龟头舔了一圈,“哥哥再、再给我吃一会儿,嗯……”
陈今咽了咽口水,一巴掌扇在他臀上,“再吃就射你嘴里了。”
陈念还不撒手,脸埋在他哥耻毛浓密的下腹,“没关系,我可以吃的……”
陈今握着他的大腿根,吮了吮微张的穴口,“乖乖,那你知不知道,早上射爽了,会憋不住想尿。”
也不知道是荤脏的东西听多了,还是他自己无师自通,在床上说这种话简直是信手拈来,再加上陈念也不怎么害羞,甚至会配合他,他就变本加厉,一句接一句地冒。
他过了嘴瘾,陈念还跟没听见一样,无比认真地舔弄,吮得他马眼发麻,咬着牙才压下喷射的欲望。
陈今被他搞得火气上来了,拎着人直奔卫生间。
他从后面挤进陈念腿间,性器磨着细嫩的腿肉,射完直接尿在他腿心里,捏着他那根胀成粉红色的漂亮肉棒,逼他跟自己一块尿。
鼻息间都是尿液的腥臊味,陈念瘫软在他哥怀里,懒懒地睨了他一眼,“哥哥,你好变态。”
陈今一听就乐了,抖了抖鸡巴,手掌还按在他小腹上,“那也没见你害羞啊,小变态。”
窗帘拉开,充沛的阳光照进来。
陈念坐在床边,给他哥扣皮带。他哥下腹部也有道疤,他刚才口交的时候才发现。那是道刀伤,不深,但留下的疤很长,因为疏于照顾,疤痕增生了,看起来格外狰狞。
不过这次他没哭没闹,把皮带穿进裤腰后,没急着扣上,低头在他哥的内裤边上缓慢地磨蹭,嘴唇反复擦过那道疤。
陈今一直看着他,当然捕捉到了这个动作。
他手指插进陈念发间,忽然一用力,迫使他仰起脸看着自己。
他又没心没肺地笑起来,还像个流氓似地,扯着他弟后脑勺的头发,“陈念念,别亲那地方了。咱们亲嘴儿吧,亲嘴儿多好。”
陈念环住他的腰,脸埋在他身前,深吸一口气,说:“好啊。”
于是陈今单膝跪在床前,捧着他的脸,用自己最温柔的方式,吻住了这辈子最珍视的人。
一早上的胡闹,就这样由一个纯情的亲吻画上了句号。
九点钟,陈今带弟弟买了早饭,准时在招待所门口等着魏临。
陈今叼着半根弟弟吃剩下的油条,掏出手帕给他擦嘴,顺势凑到他耳边,又说起那些有的没的,过嘴瘾:“这么点儿东西都吃不完,是嘴巴被我操肿了,吃不下?”
“烦不烦。”陈念踩了他一脚。
就在两人差点闹起来时,身后有个声音响起:“真羡慕你们兄弟俩,感情这么好。”
是魏临。
魏临穿得利落大方,右肩挎着相机,流露出独属于女性的英气。
“我家里也有个弟弟,从小就跟我叫板,没有一次愿意听我的话。”
陈今心说刚才那浑话可别被人听去了,心虚地挠了挠头,问道:“魏记者,你们今天什么安排,我骑车送他去,不跟你们坐车了,行不?”
魏临欣然答应了。
陈今骑的还是问炊事班借来的旧自行车,让陈念坐前杠上,正好护在怀里。
魏临团队今天要去柯潭镇南郊的一处军事要塞,路程不算远,但也不算近,他们有段时间能相处。
镇上的学校今天似乎在举办什么活动,路过公园时,看见不少排着队、牵着手的小学生。
一想到自家陈天天就是从那么大一点的小娃娃,被自己养得这么聪明能干,而且又漂亮,陈今哼着歌,心情大好。
“刚才没好意思搁魏记者面前戳穿你,”他低头,嘴唇碰碰陈念的头发,“其实我家这小兔崽子吧,当弟弟的时候也成天跟我叫板,还爱咬我。”
“不过当我老婆之后,脾气好像变好了,还会疼人了。”
陈念话没他那么多,只窝在他怀里笑,在转弯时,轻轻拨了拨车铃。
柯潭的春日,野花遍地,蝴蝶翩飞,鸟雀筑新巢。英俊开朗的年轻军人载着身着白衣的少年,大概每个路过的人都会觉得,他们是一对热恋中的情侣。
他们不该分开。
但如果真要分开,他们也不该害怕分开。
因为他们既是彼此的风筝,又是彼此的风筝线,那头有人牵着,飞不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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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今,一只耳朵没完全立起来的杜宾犬,涩起来了
(今年最后一更啦,朋友们明年见)
第六十一章
师部的动员大会上,陈今胆大包天,在长官眼皮子底下打瞌睡,耷拉着脑袋,一点一点的,显然没在听。
眼镜儿踹他一脚,他才直起腰,但没过一会儿又缩下去了。为了防止他被点名批评,眼镜儿只能一直踹,腿都伸麻了。
弟弟来了有几天了,陈今仍然处在高度亢奋的状态。白天,他还是照常参加整训,体能、枪法、格斗,该练的一项不落下,但是谁都能看出来,这小子不对劲。
用眼镜儿的话说,陈今最近有点傻开心,摔泥里了还在那龇着牙乐呢。
陈今也发现了,自己这几天不管干什么,总是没理由地高兴,可能是突然碰着陈念了,闻到味儿了,那根和他牵着的神经一下子就不听使唤了。
“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