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裱(62)
“阎先生。”舒青末不得不抓紧浴缸边缘来稳住身体。他双腿大开,被插着肉棒的后庭一览无余地暴露在灯光下,这副模样和平日里单纯天真的小白兔形成鲜明对比,让得阎宗琅邪火高涨、口干舌燥。
“叫姐夫。”阎宗琅加快了撞击的速度,浴缸里波浪翻滚。
“啊?”舒青末愣住。
“喜欢姐夫操你吗?”阎宗琅道。
“你好讨厌啊。”舒青末别过头去,不想让阎宗琅称心如意。
“不叫?”阎宗琅停下动作,改为慢慢磨蹭。
舒青末一下来了气,他红着眼眶瞪着阎宗琅道:“流氓!”
阎宗琅笑了笑,重新加快速度,一波接一波的快感让舒青末将矜持抛到了九霄云外。
“阎先生,你的手呢?”舒青末看着阎宗琅闲在一旁的双手,“怎么……不摸我了?”
小小舒在水中孤独地晃来晃去,舒青末只能自己动手,但无论如何都没有阎宗琅摸他舒服。
“你是不是故意的?”舒青末终于反应过来,嗔怪地看着阎宗琅。
“插你还不够吗?”阎宗琅仍旧不为所动,不仅不摸舒青末,连个亲吻也没有。
舒青末咬着嘴唇,倔了半天,最后还是想要阎宗琅爱抚的渴望大过了羞耻心。他小声地叫道:“姐夫。”
“嗯?”阎宗琅停下动作,挑了挑眉,“我没听见。”
舒青末没好气地又叫了一声:“姐夫。”
阎宗琅好整以暇地问:“想要姐夫干什么?”
这下舒青末不吭声了,阎宗琅倒也不急,不疾不徐地抽插着紧紧收缩的小嫩穴。
半晌后,还是舒青末沉不住气,他小声道:“我。”
阎宗琅问:“什么?”
舒青末眼一闭,咬牙道:“想要姐夫干我。”
阎宗琅又笑了起来,他俯身吻住舒青末的嘴唇道:“好。”
舒青末在浴缸里释放了一回,射得水里四处都是白浊。
初尝禁果的滋味无比美妙,然而等舒青末终于缓过劲时,却发现阎宗琅的东西还是坚硬无比。
“阎先生,你还没好吗?”舒青末进入了贤者时间,平心静气的他反而希望阎宗琅快点结束。
“还早。”阎宗琅把舒青末抱出浴缸,就着性器相连的姿势把他抱到了卧室的大床上。
“那你快一点哦。”舒青末乖乖道,“待会儿中央六台要放个传记电影,我想看看。”
“嗯。”阎宗琅应了一声,让舒青末背对自己,抬起那又白又翘的屁股,狠狠捅了进去。
半个小时后。
“阎先生……你怎么回事啊……我的电影要开始了……”
“嗯……啊……我要看电影……”
“呜呜……先生……我不要了……我的电影……”
“回南城后有什么打算?”
飞往南城的航班上,阎宗琅漫不经心地翻阅着手里的杂志。以往他的身旁通常是陈秘书的座位,然而现在却坐着没精打采的舒青末。
“先收拾行李。”舒青末嗓音沙哑地说道,“然后再做大扫除。”
本来炎症就还未痊愈,昨夜又叫了一整晚,这对舒青末的嗓子来说简直是雪上加霜。
好在罪魁祸首还有点良心,他让空乘端来一杯温水,问舒青末道:“就这两个打算?”
阎宗琅把收拾舒家的好牌交到了舒青末手里,全看舒青末怎么高兴怎么打出去。
“收拾行李比较重要。”舒青末抿了一口温水,徐缓地说道,“我在北京找好了房,下周就搬过来备考。”
“备考?”阎宗琅问。
“我打算考中华美院。”舒青末道。
无论有没有阎宗琅这座靠山撑腰,舒青末都不能停下前进的步伐。他和阎宗琅之间本来就有很大的差距,他也只有不断提升自己,才能心安理得地站在阎宗琅身旁。
“把房退了搬过来和我住。”阎宗琅道,“家里有佣人,可以照顾你的生活起居。”
在备考阶段,有人照顾的确再好不过。
但舒青末犹豫了一番,还是拒绝了阎宗琅的提议。他摇了摇头道:“不要,你要影响我学习。”
阎宗琅挑眉问:“我怎么影响你学习?”
舒青末轻哼了一声,看着窗外道:“你欲求不满。”
坐在前排的陈秘书猛地被茶水呛住,赶紧找空乘多拿了几张纸巾。
阎宗琅面无表情地扫了陈秘书一眼,抿了抿嘴唇,转移话题道:“那幅《百骏图》为什么不卖?”
舒青末闻言收回视线,好奇地问道:“你怎么知道?”
阎宗琅道:“那个匿名买家是我。”
“这样。”舒青末恍然大悟,随即撇了撇嘴角,“我画了三年呢,你好意思就出二十万。”
“二十万?”阎宗琅皱了皱眉,“我给的报价是一百万。”
舒青末立马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那段时期他和阎宗琅双方都端着架子,谁也不肯主动示好,所以阎宗琅装成匿名买家,通过方华美术馆买画,然而方婉柔却盘算着“中间商赚差价”。
“真有意思。”舒青末的眼神逐渐冷了下来,“我看她还能蹦跶多久。”
回家休息了大半天,舒青末嗓子的沙哑缓解了不少。
屋里积攒了二十多年的破烂全都卖给了附近的废品回收站,原本逼仄的二居室豁然开阔起来,就如舒青末的心境,一扫前段时间的阴霾,变得轻松又明亮。
第二天一早,舒青末去了一趟方华美术馆。
尽管是工作日,美术馆里仍旧有不少人参观,而这些人大多都驻足在摆放着《百骏图》的展柜前。
展柜旁边有明信片、笔记本等周边售卖。舒青末刚一现身,这些周边立马一扫而空,所有人都争先恐后地想要得到他的签名。
好不容易签完最后一张明信片,舒青末松了一口气,这时站在一旁的方婉柔幽幽地看着他道:“现在可真是世风日下。”
舒青末懒得搭话,他走到展柜旁,扬了扬下巴道:“把画给我。”
昨天晚上舒青末就跟方婉柔说好今天会去取画。正常来说,方婉柔应该提前把画收起来,并在美术馆门口贴出告示,告知游客不再展览百骏图。
然而方婉柔没有任何动作,只能说明她不想浪费一分一秒展出这幅画的时间。
“你在网上被声讨得这么厉害,竟然还有这么多人买你的账。”方婉柔拿出钥匙,慢吞吞地打开展柜道,“我还能说什么?”
方婉柔说这话的语气不带一丝无奈或嫉妒,反而带着三分风凉,可见她并不认为“黑红”是件好事。
但事实上,舒青末也并非黑红。
他表情淡淡地将画收进纸筒,背在后背上,接着漫不经心地扫视了美术馆一圈,问方婉柔道:“这里有方便说话的地方吗?”
方婉柔诧异地挑了挑眉:“你想说什么?”
舒青末道:“你感兴趣的话题。”
方婉柔不动声色地打量了舒青末一阵,最后还是把他带去了一楼的员工通道。这里和展厅隔着一扇厚重的防火门,也不用担心有人偷听。
“你平时是不是不怎么上网?”舒青末问。
“怎么?”方婉柔没有正面回答。
“你说我被声讨得那么厉害,”舒青末顿了顿,“是不是还不知道网上的舆论早就已经转向?”
方婉柔的表情短暂地僵硬了一瞬,不过又很快恢复了平日里的游刃有余。她道:“还果真是世风日下,脚踏两条船这种事也能得到大众原谅。”
“行了,我有没有脚踏两条船你自己心里清楚。”舒青末道,“这种下三滥的手段也只有你那蠢货儿子干得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