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败类(75)
许弈望向潭非濂冷冰冰的脸抿了抿唇,看样子是被自己气的了。
“你不接我电话,我打了那么多,你知道我有多着急吗?”潭非濂拖着许弈的手不由收紧。
“哥知道了,下次一定接。”许弈在潭非濂颈脖蹭了蹭。
“我都认错了,开朵花给我看。”旋即许弈又开始了。
潭非濂:“开不了。”
许弈:“开一下。”
潭非濂:“开不出来。”
许弈:“就一朵。”
潭非濂:“本来就只有一朵。”
许弈:“你试一试。”
潭非濂:“我控制不了它。”
许弈靠近潭非濂耳畔:“老公。”
刹那间,潭非濂的步子顿住,心尖被尖锐的爪子挠濂一下,目光溃散一秒,发尾处开出一朵紫色的花。
绽放间许弈眼底明亮一刻,伸手拨弄花蕊,眼神瞥向潭非濂的不那么冷冰冰的脸颊,“宝贝,你那么好哄呢。”
“哥哥刚刚叫的什么?”潭非濂侧目对上许弈的目光,看得出来的欢喜,“再叫一次。”
许弈装没听到,他已经得逞了,靠在潭非濂脑袋上把玩他的花蕊。
他记得潭非濂说过花是他的#殖器。
那自己亲一下他不得爽死?
许弈靠近花朵的位置唇瓣靠近亲了一下。
他明显感觉到潭非濂拖着自己的手抖了抖。
“哥哥,别这样。”潭非濂声音嘶哑的厉害。
许弈又亲了一下。
“你不喜欢吗?”许弈问。
潭非濂:在大街上哏是很不礼貌的事情!
许弈明白潭非濂的意思,“潭非濂,你一天除了亲我睡我还想其他的吗?”
“跟你有关的我都会想。”潭非濂说。
许弈很满意,在潭非濂的后颈吻了一下,“我们有一个孩子,你想不想见见他?”
孩子?
潭非濂瞳孔骤然一颤,“……孩子?”
“糖糖吗?”半晌,潭非濂问道。
他在隔离岛上见到过糖糖,他们见过一次,潭非濂翻看过林越大试验记录,上面写的是他们二人基因宫外培养出来的。
“哥哥喜欢他吗?”潭非濂试探道。
潭非濂是异种,他自认为孩子出来的那一刻就应该自己想办法活下来,那时候觉得许弈痛恨自己,所以一定会厌恶那个孩子。
“你见过糖糖?”许弈有些惊讶。
“见过一次。”潭非濂说。
“你一点也不关心他?”许弈质问。
“我也是自己活下来的,他为什么不能。”
许弈:???
“潭非濂,你的心是石头做的吗?知道自己有孩子还不管他!”
潭非濂回答的及其认真:“我只想管你。”
许弈:“………”
“你不爱他。”
“我只爱你。”潭非濂说。
许弈没办法理解潭非濂这个异种的脑回路。
“等有时间了,你要去看看他。”许弈告诉潭非濂。
“我会因为哥哥对他好。”潭非濂回答许弈。
许弈又气又恼还不知道怎么骂他。
“早晚被你气死。”
许弈触碰到花朵的指尖被一滴湿润的触感惊起,他抬眸望去,发现下雨了。
这日的雨下的急,水珠从针丝片刻间便变得大了起来。
许弈拿手指戳了戳潭非濂的脸颊,“潭非濂,跑起来。”
潭非濂鼻梁被雨珠打湿,他的步子快了起来,他不想哥哥被淋湿。
雨水越来越大,渐渐街道上的人都往屋檐躲去。
许弈感受着清凉忽然抬眸笑了起来,“我想淋雨。”许弈说。
潭非濂在雨中急步,慢慢的步履越大,但没有要躲避的意思。
削薄的雾气升起道路边潭非濂背着许弈奔跑,树木被风吹的簌簌轻响,水溏溅起浪,雨水拍打着脊背,人心却无比自由。
潭非濂愿意陪着他疯,陪着他做任何事。
回到家的时候两个人都湿透了,潭非濂直接将人抱进了浴室。
把许弈放进浴缸后潭非濂打开了温水,随后湿着衣裳就去解许弈的衣裳。
看着潭非濂认真的模样许弈任由他摆弄,“裤子要脱吗?”
潭非濂眼神抬起。
许弈憋笑地刮了刮鼻尖,“你自己不脱吗,待会儿感冒了。”
潭非濂随手单手便解开了自己的黑色衬衣,本就结实的胸膛裸露出来胸膛被雨水淋刷过显得格外性感。
许弈忽然感到鼻梁一热,猛地一股热流从鼻腔流出。
许弈抬手去碰。
他妈的流鼻血了!
许弈迅速抽出一旁的纸张捂住自己的鼻子。
他就知道,自己挺馋潭非濂的身子的。
潭非濂被许弈突如其来的变故吓的心惊,他靠近许弈就去给他止血,“哥哥……你怎么了?”
许弈看着越来越近的潭非濂脸也黑了,“你……离我远点就行。”
潭非濂拿着手帕给许弈止血,等血止住潭非濂才去细想许弈的话。
两人对视,许弈直白地问潭非濂:“做吗?”
潭非濂被问的一愣,他还没见过许弈什么时候这么主动过,实在要命!
潭非濂站起身在浴缸前,浴缸内的水位已经到了许弈胸膛。
他微微撑起身,潭非濂抓住许弈的手触碰到了自己腰间。
“哥哥自己解开。”
第84章 哥哥你在撒娇吗
许弈靠近潭非濂喉咙发涩。
这日的许弈异常主动。
缠着潭非濂亲热。
他知道自己安静的日子不会再多了,管理局已经暗潮汹涌,那个叫梵笙的男人也是一个定时炸弹。
异种如果已经形成联盟,他是如何控制异种的也值得深思。
自己处境,在明处。
许弈忽地看向潭非濂,“没吃饭吗?”
潭非濂直接被许弈说恼了,震惊地眼神与许弈对视:?!
许弈:“我又不是洋娃娃。”
潭非濂突如其来狠厉起来,按着人一顿教训!
“哥哥之前说了受不住。”
许弈瑟缩的一抖:“不要就是要,懂吗?”
潭非濂兴奋了。
许弈遭殃了。
浑噩间许弈看见了五彩缤纷的黑色,星星月亮都在其中荡的厉害。
疲累后潭非濂给许弈仔仔细细的清洗干净,许弈挂在潭非濂身上任由他摸摸弄弄。
许弈余光迷迷糊糊地凝视着潭非濂,当初潭非濂混的厉害,怎么说都说不听,固执又变态。
因为有一日自己发烧了,潭非濂便再也没有那样过。
“亲我一下。”许弈突然说。
潭非濂听到许弈的话被他哑着的调子弄的想笑,他靠近许弈在他嘴角落下一吻。
“再亲一下。”潭非濂的唇刚刚离开,许弈继续开口。
“哥哥,你在撒娇吗?”潭非濂问。
“你亲不亲?”
“哥哥是在和我撒娇吗?”潭非濂继续追问。
“不是。”
潭非濂:“那不亲。”
“哥哥永远要在前面,不能撒娇。”许弈说。
潭非濂将许弈裹着浴巾抱起,“可潭非濂不需要任何人保护。”
他把许弈抱进卧室放上了床,他给许弈盖好被子拥抱住他,“许弈,在我面前怎么样都可以。”
许弈忽然笑了笑,伸手抱住了潭非濂,“没大没小。”
微黄的灯光映着两人相拥的身影,炙热的爱意满到溢出。
夜里许弈在潭非濂怀中入睡。
期间醒了两次,轻微的波动潭非濂都跟着醒了。
第三次惊醒,潭非濂立即睁开了眸安抚许弈的后背。
他的眼神变得晦涩甚至有几分难过,话很轻,“哥哥,是不是我没用,为什么我在你身边你还是睡不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