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败类(18)
许弈见状立即拉开潭非濂,“你过来做什么?不知道我哥不喜欢你吗?”
“是我有话和他说。”许宴应道,“我让他给你生一个孩子就答应你们俩在一起。”
许弈:“………”
许宴什么时候会说这么不着调的话了!
许宴撑着酒台迷离的模样已经有些站不稳了,许弈扶起许宴,“什么酒这么烈,几分钟就醉了?”
许弈瞪了潭非濂一眼,“你给我哥灌了多少?”
“我只摸了一下他的酒杯。”
许弈:“那怎么会?”
潭非濂:“我的植物基因,是有毒的。”
许弈:!!!!
许弈快速望向四周,确保没有人在,“你给我哥下毒了?”
“我想。”潭非濂一脸不爽,“但你会不高兴。”
许弈紧张地看着,“没下毒为什么这样了?”
潭非濂:“不知道。”
潭非濂心道:茎叶毒素,有想交好的效果。
许弈紧着眉。
就十分钟不到,刚刚还清醒着,这么一下就有些半醉的姿态了!
“帮我把他扶到楼上去休息。”待会儿丘老爷子会来,可不能是一副醉醺醺的模样。
许弈将许宴扶上楼后找到刚刚许宴说的那间门牌号把人拽着扔上了床。
刚刚给许宴盖被子呢,许宴的电话响了起来。
是他助理打来的,许宴这副模样别说接电话了,迷迷糊糊的恐怕人都分不清。
许弈直接接了电话,对面的声音响起,“丘老爷子来了,许先生您在哪?”
许弈接着电话看向许宴,叹了一口气,“他喝醉了,我马上下来。”
他挂掉电话后便整理起自己的衣裳往楼下走,“你看着他,我下楼去见个人。”他朝潭非濂吩咐道。
许弈下楼后潭非濂居高临下地看着床上呼吸急促的许宴。
潭非濂眼底荡起复杂的情绪,他嘴角勾起弧度,“既然那么喜欢,你自己睡好了。”
潭非濂轻嗤一声后往屋外走去。
两分钟潭非濂后拽着一个被捆绑着手腕的少年往这间屋子内走来。
少年眼神惊恐,细碎的发丝盖住眼睑,眼眶泛着血丝于泪淌在一起,一副受惊害怕的模样活像只任人宰割的小白兔。
“呜……”少年浑身抖的越来越凶。
潭非濂不知道是谁绑的他,但他穿出这样呆在这间屋子里,意思不言而喻。
许弈上楼的时候潭非濂便将人带走了。
他才不会让许弈看见这个人,虽然不想承认,但潭非濂确实觉得面前的人类比自己可爱多了,看起来就软软的,许弈有可能会喜欢这样的人,和许弈昨天摸的那只猫一样乖巧,所以不能给他看见。
到达许宴所在休息室门口,潭非濂将门打开,把娇软的少年扔了进了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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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这件事情潭非濂做的非常不对!不能用正常人的三观去看待这个疯子。
2,异种可以看到人类的匹配程度,丘漠x许宴99%。(小疯子不仅心安理得,甚至认为自己解决问题的同时做了好事,别把他当正常人。)
3,丘漠x许宴是官配(可怜蛋乖软天生受x冷漠霸总薄情攻,适配100%)
第19章 潭非濂求亲得逞
潭非濂关上门后靠在门边没有动。
被安排在休息室的男孩是丘家前两年才接回家的私生子,丘漠。
丘漠在丘家人安排下被强制放在这里,弃子有用的时候会被换上干净的衣裳,丘漠身上的衣裳细闻还能闻到拆封的刺鼻味道。
丘漠被禁锢的不只是身体,他自知道自己被扔在这里是为什么,自小的缺失敏感造成丘漠的精神脆弱,柔软的小白兔潜意识里只有讨好与讨人喜欢的怯弱。
他潋滟着眸颤抖。
屋子里的人会是丘家给他选定丈夫,许弈。
丘漠只期盼于对方是个温柔的人,给予他身为人最基本的尊重就够了。
与他来说,在丘家活着,已经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丘漠心中慌乱,用被束缚的手抓住门把手想将其打开,他不敢逃却也不想在这里待着。
丘漠开门的动作好似惊动了屋内的人,黑色的影子逐渐将门边的丘漠笼罩住。
丘漠手心捻起薄汗,死咬着唇心中越来越害怕。
忽地,丘漠感到肩膀猛地一紧!
未来得及反应便被一股野蛮的力道将他这个人翻过身死死抵在门板之上。
“嗯……”丘漠肩膀被按的因为疼痛呜咽出口。
丘漠呼吸急促地望着前面的人,对方眼底迷离浑噩。
瞳孔没有焦距身上的酒味明显,看起来是醉了。
能来这间屋子的人只会是许家的小少爷,许弈。
丘漠被眼前人的气势震慑住惊恐地微微张开唇,眼底满是委屈与害怕。
许宴神色中的厉色从来都是压人的,他按着丘漠的肩膀,呼吸绵沉地质问,“你是谁?”
丘漠被这话问的想哭,他本是个性子柔软的人,被欺负惯了,听着对方呵斥般的神色眼眶边酸涩的厉害。
他心想:许弈比家里的哥哥都要凶。
是因为不喜欢自己吗?
既然逃不掉,是不是讨得许弈的欢喜更好呢。
丘漠微微凝视着身前西装革履的男人,他动不了多深的心思,会的只是愚昧的自救。
丘漠紧攥着指尖紧张心慌的厉害。
思绪间,像是下定决心般微微垫脚朝着人吻了过去。
他喜欢男人,天生就喜欢男人,家里的哥哥说,他是异类,和所有人都不一样,丘漠从不反驳这样的话。
丘家的人让他来伺候许弈,他也没有任何选择。
两人身形相差有些大,丘漠试着用自己理解的亲吻讨好面前这位所谓的未来丈夫,他吻的笨拙,心中的惧意在思绪极致之时控制不住太多的情绪,丘漠吻着吻着眼尾便滑落下泪来。
丘漠感受到对方的身体僵了一刻,但身上的体温却骗不了人。
“哥哥,我是丘漠。”丘漠微微与许宴分开些距离,连声音都在颤。
许宴粗沉的呼吸拍打在丘漠脸颊上,丘漠主动伸手探到了许宴腰间的皮带上。
忽感腰间一紧,丘漠被许宴粗鲁地拽着扔上了床榻。
当许宴俯身下来的时候丘漠眼眶泛红眼底的泪更多了。
丘漠的裤子被粗鲁地扒开,许宴的视线混沌却一直保持着上位者的姿态,他醉的厉害,有些看不清面前的人儿,只知道自己想做什么。
身体里那股无法抑制的天性带着他疯狂堕落。
许宴掐着丘漠的下颚,朝着身下的人吻了下去。
“呜……”口中咸涩的滋味传来,许宴尝到了无声的泪渍。
许宴不耐烦地蹙眉。
好似清醒了些停下了动作,他抬眸揉着自己的眉心,那股奇怪的怒火怎么也泄不下去。
丘漠见人面色微怒心中愈发害怕了。
如果许弈不喜欢自己,他在丘家将举步维艰。
这时候他手腕上的绳索也松动了些丘漠颤着身挣脱出来,他试探着靠近许宴,而后抬手环住许宴的后腰惊惧地一点一点收紧抱住了面前的男人。
丘漠拽着许宴的西装马甲,惊慌地不敢看他,殷色的唇轻启:“哥哥,和我做吧。”
“我不哭。”
丘漠的声音带着哭腔,乖巧的眸裹挟怪异的悲伤与期盼。
不知道是不是这句话崩坏了许宴的弦,下一秒丘漠便被他再次按在身下。
“呜……!”许宴这次的动作比方才粗暴了数倍。
头顶吊灯波动,风声,暧声,呓语声,织成一个巨大的网,欲望生出蔓延的根,与爱无关,梦醒即散。
***
许弈见了丘老爷子上楼的时候已经是一个小时之后。
刚走到楼梯间他便看见潭非濂在那等着他。
“我哥呢,醒了吗?”许弈问。
“在和人*床呢。”潭非濂看了一眼休息的位置淡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