优等败类(103)
“谁先试试,往前一步啊,别客气,大家都是朋友。”
众人:“…………”
操!!
他妈的惹到真黑手了!
几人下意识后退,为首的男人咽了咽口水,他可没兴趣和疯子争个高下,“您……您要这个人……给您就是……”
“大家不要伤了和气……”
说着男人贴着墙一步一步地试探着离开。
看着许弈没有说什么,几人以最快的速度跌跌撞撞地跑走了。
许弈一脸没劲地收了抢,而后转身就去拿自己放在墙角的花束。
许弈抱着花走向地上的陆迁。
许弈听林越说过无数次他的亡妻,这是许弈第一次真真正正地见到陆迁,和他想象中一样,胆小,怯弱中又带着些无可奈何的坚毅,他很漂亮,和林越形容的没有什么不同。
许弈对他喜欢不起来。
陆迁神色惊恐地看着许弈,他缓缓撑起身子,“谢谢……”
那句谢谢是许弈不看唇语都听不出来的程度。
许弈从身上掏出一张名片递给陆迁:“他们以后要是再来欺负你,就找我。”
陆迁的身子还在抖,好似不敢起身,许弈将人扶起,“我送你回去。”
许弈如此说真就如此做了。
他将陆迁送回了家,并且递给他一把枪。
许弈把枪支递过去的时候只觉得陆迁都要哭出来了,他的眉蹙的越来越深。
小追:【我他妈真服了,您能不能不要那么直男,给人吓哭了都。】
许弈理不清陆迁的思绪,他只觉得别人要是给自己一把枪,他得高兴的抱着睡觉。
怎么还有男人不喜欢枪的?
不理解。
不信。
不可能。
小追:【真服了。】
小追:【谁都是你吗?】
许弈见陆迁害怕的模样,咬咬牙将自己手里的花递了过去,“都给你,我又不吃人,别怕老子。”
小追:【我他妈………】
许弈将花和枪都递给了陆迁,“有事找我,不要客气。”
说完许弈便转身了,他不想在别人身上浪费太多时间。
买的花也没了,他得重新去给濂濂买一束。
许弈一路往前,解决了这件事情,心情好了许多。
殊不知,刚刚发生的一切一路跟着他的潭非濂都看在眼里。
许弈刚刚走到街道拐角准备往花店方向去,忽地被一个高大的身影拦住去路,许弈整个人死死被抵在墙面上!
嗯?
又撞鬼了?
许弈双手被钳制着不能动弹,气急败坏地就要去看面前的人,对视间许弈瞬间便安静了下来。
是濂濂。
许弈嘴角刚刚勾起,小追的声音便在许弈耳畔响起。
小追:【先别笑了,我感觉你要完。】
嗯?
许弈没明白。
他怎么就要完了?
就算潭非濂生气了,他多哄哄就是了。
要完了这个程度还是有些夸大其词了。
许弈正要开口叫潭非濂,潭非濂阴沉的脸毫不顾忌地朝着他的唇瓣强吻下来。
“唔……!”
好疼……
许弈的唇被封住,余温霸道又强势。
许弈明显感知到潭非濂的吻带着太多情绪,故意报复一样又啃又咬的。
“嗯……”许弈被抵在墙面无法动弹,潭非濂将他的腰掐的疼的厉害,宣誓所有物般标记地盘的疯狂,和一开始不懂怎么爱人潭非濂简直如出一辙。
“非濂……你轻……轻点……”许弈身子后仰,腰被揽着贴近潭非濂的腰腹形成一个暧昧不清的弧度,“疼……唔……”
许弈被亲的身软,潭非濂都没有要放开他的意思。
许弈能想象到潭非濂会生气,毕竟在他的认知中自己就是抛下了他四年,不闻不问的冷暴力没有人能够接受,对于潭非濂此刻的狠厉许弈不太想计较。
买束花哄哄就行了。
但潭非濂的愤怒显然比他想象中要多点多,他轻微与许弈分开距离,眼底的幽怨愤怒满到了极致。
许弈:不对。
潭非濂的眼神不对。
小追:【你救了陆迁,又送他回家,又给他名片,还给他抢……关键是还给他花。】
许弈:?!??
不是……?这些濂濂都看见了?
小追:【昂。】
许弈:“…………”来个人救救他吧。
许弈:“…………”我感觉我要完。
许弈开口就要解释,奈何潭非濂冷着目光拽着许弈便往巷子外的车上拽去。
将许弈狠狠扔上车后潭非濂瞬间锁死了车门,而后坐上驾驶室,期间不和许弈有半句话的沟通。
开着车的手青筋暴起。
许弈:完了……
许弈:他想干嘛?
许弈蹙着眉思绪着自己怎么解释的事,话被他越理越乱。
车内的气氛压抑。
许弈挠了挠头,又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这车……挺大啊……”许弈转移话题的突兀,因为没底气所以也越来越小声。
潭非濂没搭理他。
许弈:哥感觉哥真的要完。
车辆开到一处别墅后潭非濂将许弈拽下了车,他的动作一气呵成。
十几秒的时间内许弈便被潭非濂扔上了床!
第113章 除夕快乐!
啊啊啊!感谢:爱吃高唐名吃的凌恒宝贝的超大礼物!呜呜呜呜好激动
感谢大家的礼物。
感谢大家爱弈弈
————————正文
许弈将被褥压的下陷。
潭非濂抵开许弈的双腿,再次狠厉地吻了下去!
许弈没躲,潭非濂一吻过后许弈就想开口解释。
他抱着潭非濂的后背试图安抚情绪焦躁不安的潭非濂。
许弈上下轻抚潭非濂的肩背,忍受着潭非濂的蹂躏。
这小子的暴力因子果然是与生俱来的!
之前还以为这小聋子会心疼人。
嘶……
许弈腿根被掐了一下。
他凝着眉疼的唇瓣微微张开。
真他妈的疼……
“疼……等等……非濂……”
许弈仰着头。
“我不是……我不认识那个人……”
“我刚刚就是路过……”
“我也没有躲着你……”
许弈说了一句又一句,潭非濂的吻只越来越往下。
等许弈反应过来,他才发现潭非濂今天没有戴助听器……!
许弈:??!!!听不见?
我他妈……
白解释了?
许弈脑子嗡嗡地晃。
这顿欺负……他怕是躲不掉了……
完了完了完了!这这下解释什么也没用了。
这狗听不见……
许弈手颤着拽住被子,潭非濂抬起眸报复似的再次吻了过来,“唔……!”
这是许弈感受过潭非濂除了他从实验室逃出来那一次外最暴力的一次。
许弈颈脖腰腹尽是汗渍,怎么解释都没用,被折腾的差点晕过去。
潭非濂最后放过许弈的时候,许弈连骂人的力气都没有了。
抬起脚只软绵绵地踹到潭非濂小腿上。
屋内的灯光暗沉下来,潭非濂关了大灯,暗黄的床头灯将屋子照射出几分莫名的温情,许弈裹着被子没动。
确切的说是动不了了。
累死了。
许弈眼皮打架的厉害,面对着潭非濂闭上了眸子。
先睡觉。
明天再收拾这小子。
许弈闭上眼前抬眸困倦懒散地看了潭非濂一眼。
许弈沉沉地呼了一口气,心道:等哥休息够了,你丫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