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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64)

作者:妖月空 时间:2020-04-23 07:46 标签:强强 仙侠修真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牧远歌话音未落,晏伏等人再一回头。
  御城公一脸乖巧,已跪地多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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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5章 情路顺遂
  城门大开, 御城公苦着脸, 小心翼翼地伺候着这两尊佛, 想着若只来一尊倒还好说, 两人都来了, 他若不小心招待, 得罪正邪两道巨擘,那今后日子怎么过……
  他身边的侍卫崴了下脚, 落在后头, 突然伸手朝着姜袅雪白的脖颈抓去。
  袖中有冷光暗藏。
  牧远歌皱眉,手中剑光陡现, 烈焰卷过那人面门,一脚将之撞出去数远, 那侍卫飞了出去,滚了几圈。
  事情发生在电光火石之间,牧远歌反应快得就像那侍卫刚伸手想触碰姜袅, 他手中剑就斩了过去。
  “我们君上可真是看重少府主,旁人连碰都不许碰的……”御城公不敢对牧远歌突然发难不满,事不关己地跟姜袅感叹道,“我夫人便说这情爱之事,就是要找个更爱自己的, 日子才会过得好。”
  姜袅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胥礼往牧远歌的方向看去。
  牧远歌眸光示意:“去搜他衣袖, 藏了什么东西。”
  “是。”晏伏的异刺花藤时刻待命,径直从地里翻起,向他捆绑而去, 那侍卫惊恐地后退。
  陡然,一道褐色小树拔地而起,洞穿了这侍卫的腹部,勾着衣袖在内整条手臂,飞速沉入地下!
  居然有异植出现灭口!
  异刺花藤拔地而起,将那往回缩得褐色小树枝干绞碎,先一步夺过袖中隐藏之物,送到晏伏手中,晏伏道:“是暗器。”
  同时身体抖了下,手指发黑,黑绿色向手臂之下蔓延,晏伏眼前模糊,抓住了那暗器,身体晃悠,抬手挡住牧远歌等人,道:“君上别碰。”
  “松手,”牧远歌一把扣住他的肩膀,直接封住了整条右臂,冷眼直视御城公,“见血封喉的毒,这就是你们御迟城的待客之道!?”
  “是暗杀……”御城公大惊失色,“君上明鉴,这不关我的事。”
  他脑子里闪过诸多念头,在这种地方对牧大府君最看重的人下死手,简直是拿身家性命去赌一场必败的局,难道是有人想拉他下马,借他人之手除掉他?
  是他的仇家,还是眼前这位牧大府君,亦或是正道的兵不厌诈之计?
  如果是牧大府君一来就以雷霆之势重树威信,利用安插在他城中的人,故意对少府主下杀手,当众抓他的把柄,再取他而代之。
  甚至不惜拿少府主来当诱饵,可见此人对少府主的关切也不过如此,既能扳倒自己,又能让单纯的少府主倾心于他……一时间御城公心慌至极,汗如雨下。
  如果是牧大府君布下的暗手,那晏伏所中的所谓见血封喉的毒应该轻易就能解!无论是那种可能,他都冤枉,当然就因为是他用人不当,对方真要拿他性命,他必死无疑。
  “臣得知您回来了,恨不得连夜赶去北……呸,承天府去为您效犬马之劳,方才拦着您也只是不满其他人竟没力劝您重归邪君之位,臣对您忠心耿耿,您千万别中了奸人的诡计,斩了像我这样的良臣!”
  牧远歌道:“你不满我的属下,所以你要对他们下此毒手?”
  “不,不是,”御城公先前跪得极快,这种时候却站得笔直,不是他干的就不是他干的,他就是死也要站着死,“就算给我一百个胆子我也不敢在您、您二位眼皮底下动手,真得手了我必死无疑。”他细看那暗器后,语气坚决,“不是我城主府的东西!就算这暗器是城内流通之物,但这毒也不可能是,我知道是谁了!”
  “什么样的奸人敢害你,不惜算计我,甚至对我少府主下手,毒害我左膀右臂?”
  御城公道:“是您的敌人干的,就在我城主府!”
  牧远歌道:“既是我的敌人,怎么在你城主府?莫非你们在合谋些什么?”
  “冤枉!”御城公义正辞严地道,“我深知此人与您有仇,准备用他的项上人头在府君回归之日,给您献上一份丰厚的大礼!想不到他人在狱中,竟能陷害我至此!简直岂有此理,快快回府,严审谭崇那一伙人,听候府君发落!”
  胥礼身后那几位长生剑宗长老都暗自摇头,心想这邪道中人可真是能言善辩,前不久还把人拦在城门外,一出事立刻咬出人来:“谭崇?好耳熟的名字,那个谁姓谭……”
  牧远歌真没想到三言两语就能钓出这样一条大鱼,久违地听到谭崇这个名字,他心里冷哼,目光更冷:“昔日挟天教教主之子,竟在你的府上,你没有好酒好肉供着,竟然敢关押在地牢之中,真是好有胆量。”
  御城公额头上的冷汗瞬间就滴了下来,抱拳躬身,面朝黄土,道:“臣对君上一片忠心,天地可鉴!”
  几乎是这边御城公抖出了府中那人,正在府上听曲吃肉过得好不逍遥快活的锦衣男子接到消息,掀桌而起:“这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老东西,一把软骨头,既然你不仁,休怪我不义!”
  舞女歌姬惊恐柔弱地跌倒喊叫,府中侍女管家瑟瑟发抖,锦衣男子踏着一地碎瓷片,飘出门去,身后紧跟着铁面战将,他摔了手中的杯碟,跳起来踩塌了假山,翩然翻身跃出红墙:“天杀的牧远歌,我要你吃不了兜着走!”
  毫无意外,牧远歌等人在城主的带领下,回到城主府,便看到了一片狼藉的景象。
  “什么!?”御城公叫来管家,毫不意外地听到了谭崇伺机杀出地牢的缜密说辞,甚至地牢里还象征性地死了几位死囚,说是谭崇的属下。
  “府君不信去死牢认认,必定是他的属下,就算不是旧部,也是新收的。”
  牧远歌并不喜欢进地牢这种地方:“不必了。
  ”
  “挟天教教主的儿子,我有耳闻却素未谋面。”姜袅道,“他为何要害我?”
  “这还用问,你是府君看重的人,他跟府君有仇,自然会把矛头对准你。”长生剑宗长老如是说道。
  御城公心疼肉痛地看着大堂内的贵重摆设成了烂渣,就连巧夺天工的仙人扶顶假山也成了一地碎石,声泪俱下地控诉道:“肯定是他干的,他这时候逃走,不是心虚是什么。君上明鉴,谁麾下没几个奸细,但奸细干出这样的事,就连我都深感震惊。”
  “少震惊了,去查他,”牧远歌道,“他逃了,最终还是你的锅。谭崇睚眦必报,你今日得罪了他,若不尽快斩草除根,反受其害。”
  御城公立刻收敛衰容,一脸沉重地匆匆下去,才刚送走财狼,又迎来虎豹,怎么他看谁都像幕后黑手,他还没走远,只听得牧远歌对胥礼道:“……当真跟正道的人没有关系么?”
  御城公莫名安心了几分,却不由自主地放慢了脚步。
  “姜袅是我弟子,你都这般维护他,我又有何理由害他呢。”胥礼道。
  “不是你,也有可能是你麾下其他人,”牧远歌道,“正道的会因为他作恶多端而除掉他,但邪道不然,邪道会因为他作恶而供着他,千方百计要杀他的人,除了我的仇人,还有可能是你正道的……”
  “欲加之罪何患无辞,”胥礼也恼了,“既然你一定要推到本座这边,你大可盯着本座的人,看看是否有值得怀疑的地方。”
  “胥大首座行端坐正,自是坦荡光明。”牧远歌道,“不介意被人盯梢,可我很忙。”
  “这难道不是你借题发挥,在他身边安插个人,来对付我弟子,无论得手与否都可以除掉他再换个城主么。”胥礼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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