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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宫不让位(11)

作者:妖月空 时间:2020-04-23 07:46 标签:强强 仙侠修真 天之骄子 青梅竹马

  “别嚎了,你与他并不是亲兄妹,你怂恿他到这寨子来,确定不是让他来送死的么?”牧远歌神情玩味,“妹妹,你究竟是什么人?”


第7章 府君的剑
  卢畅的尸体挂在荆棘上,虽然看起来很狰狞,可事实上他身上的死气已经被异兰花吸收了。
  能吸收死气的好东西,就是这大片的异兰花田。
  一株异兰花都很珍贵,这么大一片,甚至血色异兰花,牧远歌可以想象这个的价值。
  村民养蜂酿蜜不过是蝇头小利罢了,真正的大头在这里,一定有渠道能贩卖这些花,这地方真正的主人到底是谁?
  夏萄双眸含泪,挣扎道:“大哥你说什么呢,我听不明白,我跟卢大哥确实不是亲兄妹,但我跟哥哥情同手足,我娘……”
  “少来这套。”牧远歌说,“我本来不想这么快拆穿你,但你糟蹋这些花,我就看不过去了,而且嚎得真难听。半点真情实感都没有,吵得我耳朵疼。”
  他躺棺材里的时候就觉得这丫头不简单,相比而言那个卢畅却是个直率胆小的,若能操纵异植行凶,早就不需要跑到荒郊野岭去挖蜜,所以这人最有可能是清白的。
  寨子里偷蜜的不是他,捣乱的也不是他,他或许真有个老母亲久病待医。小丫头应该是碰巧遇到的。
  而这小丫头唯恐天下不乱,夜半挖蜜只当是玩闹,回来一看到阮枫就跪了。说她怕阮枫吧,倒不如说是忌惮正道,胥礼一来她就安分得不像话。
  说实在的胥礼半点没隐藏自己,一看他的剑和他的招式,名字就呼之欲出了,可这小丫头却仿佛不认识他似的,胆识惊人。
  阮枫立刻看向夏萄,只听夏萄笑了下,是那种很冷的笑,可以让人瞬间从她先前沉浸的氛围中抽离的那种。
  “我打算把他带回南承天,可有些人偏要他死,我很生气,实在装不出伤心欲绝的样子,不好意思。”
  夏萄脚踩着一根还没埋得严实的肋骨,背对着他们佝偻着身子,等站起身已经亭亭玉立,声音不那么甜美,语调有几分渗人:“你说这儿的村民全都是蝠族,那他们背后的又是谁?什么人有这么大的手笔弄出这等规模的异植花田。恕我直言,异兰花很不好养活,就是当年富可敌国的承天府君,平日最喜爱这异兰花,也没有这般大规模种植并另类贩卖过。”
  正道虽然不喜蝠族,却也不会把他们血染的异植正规渠道进行贩卖,那是不被允许的。
  “是你!”阮枫听出她的声音,“南承天右斩使!你是虞花烛!”
  南承天右斩使虞花烛擅长使毒,更是豢养毒物,出门总戴面纱,都以为她是个特别阴森脸上有疤的女子,没想到居然这般美貌,妖如蛇蝎。
  “南承天?”牧远歌嘀咕,“这是什么势力,居然也有个右斩使?”
  胥礼道:“原府君麾下左右护法分庭抗礼,将原来的承天府一分为二,原右斩使居南承天,左斩使居北承天,他就是原右斩使麾下的。”
  牧远歌这才稍稍平静,原来是田裕的人啊。
  虞花烛道:“胥礼宗主也别说得这么事不关己,若不是承天府钥在您手上,您又不肯交出来,承天府也不至于闹到现在这般田地,邪道更不至于乱成这样。群龙无首,君上也是不得已而为之。哦其实称您宗主是戳您痛处了,应该称呼您为太上宗主,毕竟您为此也丢了宗主之位。”
  牧远歌愕然,胥礼不再是宗主,现任宗主是谁?
  长生剑宗为避免宗门内斗,基本上与宗主同届的都曾有过一次公平竞选宗主的机会,就不会再给第二次。胥礼退位,按常理下一任宗主应该在年轻弟子中选。
  居然不是阮枫。谁这么大能耐居然能胜过有阮慕安帮持的阮枫?
  “那你又是谁?”虞花烛对牧远歌道,“我看你说话很有某人的特质。”
  “某人是谁?”牧远歌问了就有种不祥的预感。
  “当年我有幸在承天府君身边当过婢女,论容貌我大概算是他所有婢女里数一数二的,可你知道,他跟我说过唯一的一句话是什么?”
  牧远歌欣赏她自夸的勇气,但实在不记得了,道:“其实可以不用说。”
  虞花烛道:“他老人家说我,鸦叫也比你的呼吸声好听。”
  猝不及防的噗嗤声从两个方向传来,一个是阮枫,另一个压得很低,牧远歌看向花田某处。
  “我真是从没见过比那位府君更不解风情的男子,”虞花烛继续道,“后来我跟君上去了南承天,我家君上吩咐过,只要看到说话很气人的人就带回南承天去,你可有意愿随我去邪道?我向君上举荐你当左斩使,兴许可免你几十年摸爬滚打哦。”
  牧远歌心说你要夸就好好夸,但胥礼不撒手是怎么回事。
  虞花烛道:“既然你早就猜到了我的身份,为何你不拆穿我,还让他们带着我进来呢,你又有何目的?”
  “这就要问你们了。你不清楚,可见这片地方不是你君上的,”牧远歌要说进来玩玩的肯定没人信,他进来收死气修炼的,道,“他们不清楚,也跟他们长生剑宗无关,那这地方到底是谁的?”
  “你们清楚么,藏着的那两位!”牧远歌耳朵灵着呢,他手中剑丸暗藏,可不等他出手,已经有两道带着冰寒之气的叶片朝着两个方向飞掠而去。
  花丛被划出两条明显的道来,尽头两个人影攒动。藏在远处的人猛地冲了出来。
  牧远歌挣脱胥礼的手,从背后取出那件被衣料包着的宛如长棍似的东西,露出一截漆黑的剑柄,他将包袱往旁边一扔,抖掉了布袋。
  没必要藏,他本来也该回去,虞花烛是自己人,他肯定要护的。
  几乎是那黑剑样式的东西露出来的时候,虞花烛的目光陡然一亮,阮枫的脸色唰地黑了。
  从两个方向纵身扑来的粗衣男子却没有多余的反应。
  牧远歌猛地一把抽出黑剑,咦?
  手感不对。
  不同于想象中的出鞘声,拔得也很是艰难。
  牧远歌低骂了一声,一手握住剑鞘另一端,用膝盖一顶,直接给掰折了,往地上一砸,还踩了一脚。
  而那两人见他身上突然爆涌的杀气,直接绕过他,冲向他后面的那位。
  阮枫见了被他扔掉的那“剑”的真形,险些又没绷住。
  地上弯成弓形的乍看是一把剑,剑鞘是实心的,与剑柄仅有一根长钉相连,那长钉是螺旋着拧进去的,被他硬生生拔了一小半,又掰折了。
  阮枫想笑又得憋,道:“你还说不是牧远歌的狂热分子,拿他本命剑的仿品当成宝。”
  “你管这玩意叫仿品?”牧远歌觉得这玩意不配!
  “确实很,你买的时候不知道打开看看是不是剑么?”阮枫道,机灵是真机灵,傻起来又是真傻,也不知道是不是故意叫人看低才使出的障眼法。
  “你咋不说给我这玩意的人是个混账呢!”但说实在的,如果是仿品,牧远歌一摸就能摸出差别,可这剑铸得费了心思,重量和他的却灼分毫不出,剑柄的手感也一模一样。
  可他不会御剑术,不打开看看,他甚至不知道那不是他的剑!
  突然,他正儿八经地道:“我说我是牧远歌你信么?你们信么?”
  “……”
  “……”
  胥礼刚要开口,牧远歌道:“你不用说话!”
  阮枫真不知道该说他天真还是异想天开,道:“你说是他儿子我都不一定会信,很多想要模仿那祸害的人,就跟你这着魔的样子一模一样。”
  牧远歌:“……”
  “来嘛,来我们南承天!我越看你越顺眼了!”虞花烛游说道,“到时候我给你弄把真正意义上的仿品却灼。”
  “若我要真的呢。”牧远歌不介意就这样回去,担没有本命剑,他也不能很好地施展剑道第三重,顶多只能动用剑气,大概也就阮枫那个层次,顺便打个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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