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32)
启中的性器胀得紫红,嘴里疯狂涌出唾液,来不及吞咽地溢了出去。
绦子响亮地笞在乳头上,痛感变作最深刻的一种刺激钻到肌肤里,爽得启中咬住自己的舌尖——他一瞬间清醒过来。
“不要不要不要!”齐豫嵩听着声音不对,连忙捂住他的嘴。
一旁的白守一已然听见了,皱着眉站起来,似乎还准备摸索着走过来...
齐豫嵩扯下肚兜,塞到启中嘴里,又一次封住他的声音。
“别拧...阿启,你要的...你是想要的...”说完把头钻到启中的腿间去,用舌头顶开紧闭的穴口。
操弄了阵,穴内便开始泛滥了。
白守一已经走到近前,齐豫嵩拿下启中嘴里的肚兜,舌头忽然向一处柔软的褶皱发起疯狂的攻击。
“啊——”启中唇舌得了自由,却冲出一道性感至极的尖叫,“啊嗯...嗯、嗯、嗯...”齐豫嵩绷直了舌头,把它当做块湿乎乎的肉塞子在启中股间冲进冲出。
白守一愣住了,额间滚落一滴冷汗——他他他他硬了!几乎是连滚带爬地挪开了。算了算了,他实在搞不懂了,这事他管不得管不得!
启中捱过了一阵又一阵高潮的欲望,用几乎不可能的毅力让自己从迷乱中脱离出来。
“放...放开我!呜...不要舔!”
“咚!”白守一撞到桌角,咬牙切齿地抱着腿打滚,硬是一声也不出,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齐豫嵩只管搅着舌头插得更深,整个脸陷进启中的臀肉里,深深地呼吸着他身体的甜蜜。他喜欢这味道喜欢得发疯,恨不得一口一口把启中吃掉。贪得无厌的唇舌让启中恐惧起来:“不要顶!呜呜呜...不要舔!”
不知那根舌头又做了什么,启中失声痛哭:“我害怕、我害怕!!”
“啊啊啊啊——我好怕好怕好怕——”肉穴搅动,喷出一道透明的黏液,让如饥似渴的唇舌一次性喝了个饱。前头的阴茎却因此萎缩下来,像是后穴独一份的高潮强占了此处的愉悦。
齐豫嵩抱着他,反复轻拍他的耳侧:“乖了乖了、不怕不怕。”他也曾听过有些娼馆骇人听闻的调教手段。其中一项便是给被调教的妓子后穴灌入一种特制的淫液,使之官能若妇人阴穴,湿软馨甜,成为一口上好的淫器。若用在女子身上,肛道亦能出汁,很便于两人同时使用;若用在男子身上,菊穴就完全化作一口阴穴,好用归好用,但调教好的男娼,阴穴喷汁时,阳具便不能出精。
正是启中如今的模样。
——这种法子,需得挑幼妓,从小炼得,若要炼成,妓子需要日日灌那同一种火辣辣的药汁,连续多年。
所以启中从前...
他回忆起初见时启中刻意摆出的浪荡模样。——这条路不是只要自甘下贱就能走下去的。肉体上要日复一日死去又活来地忍受,精神上也要时时刻刻受到摧残:一点点感受到自己的变化,接受自己无法挽回地变得异常。
大概启中在接受改造的途中发生了什么变故,因此调教并未彻底完成,只是今日自己碰巧将那效用激发了。个中滋味也许启中自己也是第一次晓得——难怪会害怕。
齐豫嵩思索着,抚慰着,心上有什么地方软成一片。
房内的啜泣与低语渐渐停了,齐豫嵩把启中头上的红布揭开,细致地叠在一旁。启中睁开眼,目不转睛地看着他的动作,破碎的泪珠尚挂在腮边,显得有些可怜。齐豫嵩怕惊着他,用手轻轻抚摸他的耳廓。被安抚性的动作抚慰着,启中有些不安地合上眼,疲倦地想要入睡。
齐豫嵩见到他乖巧又柔顺的样子,情不自禁地给了他一个温柔的吻,两人唇齿相依的样子,仿佛春风在池面掀起涟漪,不忍触碰、又轻轻搅动。吻了一会,等启中完全沉入梦中了,齐豫嵩才把人抱到床上,解去外衫。自己的性器早就支在亵裤上笔挺地竖立,齐四就着自己衣衫齐整的样子去揉搓。
“阿启、阿启、阿启!”炽热的阳精喷射出来,裆里湿了一片。拉起启中的一只手,往胯下按去,一下一下地轻抚,等那湿意被手掌按压,渗透了一层又一层,终于爬到那白白的手背与手心。
白守一终于恢复了视力,连滚带爬地跑出照月轩——他再也不来了!再不敢来了!张开眼正看到启中在床上玉体横陈,齐豫嵩背着他也不知手上在忙着什么东西,令他大受刺激。他很怕自己就这么变得不正常了——自己的小兄弟听了一下午男人与男人的活春宫,还没消停下去呢!
照月轩里两人大被同眠,齐豫嵩的精神嫉妒亢奋,无法入睡。手就在启中光裸的身体上来回摸动——每一寸、每一分,都令他爱不释手。光是这样细细地抚摸,就能让他溺毙在情与欲的热潮里。他的胯下软了又硬,时不时就喷射出一股精水。一床大红衾褥里,满是腥膻。
他见启中睡得熟,胆子越来越大,手上的动作越来越露骨。启中隐隐约约觉得自己的肛口一紧,钻进一条炽滚滚的怪蛇,在他的肠道里翻弄着,他却不觉得难受。身上的无力感也散去了,他就着那怪蛇的钻弄迎合起来,穴里又热又湿,想是那淫蛇的口水。想起来有几分恶心,但那湿滑却搔得人心口发痒。
齐豫嵩发现启中的反应如此撩人,更是大开大合地干得舒爽。腰背与大腿绷得一丝柔软也无,浑身淌着热汗,好个酣畅淋漓!但因在前面已经射过太多,绞到穴里反而射不出来,一直硬着鸡巴直愣愣地操干,摇动着阴囊,碾磨着腿根,像是要把穴里的每一寸嫩肉都插上一遍。射精的欲望越来越强烈,却憋紫了脸射不出来,难受地趴在启中身上哼哼:“好想射进你里面...嗯嗯嗯...我好想...”哼着哼着干脆委屈地哭了出来。
启中醒过来,就发现齐豫嵩骑在他身上,一边疯狂地插他,一边哼哼唧唧地掉眼泪:“我好想射、好想射、射不出来!呜呜呜...射不出来!”简直荒谬!
他穴内滚烫,肚子酸胀不已,齐豫嵩的鸡巴在他身体里抽插太久了,穴里已经松软得像个巢穴,毫无推拒之力,只知道来者不拒地吞吃。快感一点点在他身体里积累,一种铺天盖地地恐惧又笼上他——“不要!”
抓着床头向前爬动,“拔出来拔出来!”
齐豫嵩箍着他的腰不放,啃咬着他的肩头,下身飞快抽送,像完全不要命了似的想要撬开他的身体,撞入他的内部。眼泪又淌个不停,“呜呜呜,我要射!”
灼人的热潮从穴内蹿上眼眉,启中感到一阵失禁一般的快意涌上来,回过神,自己已经又用后穴喷了一回,而阳根毫无反应——他坏了。他彻底坏了。
齐四也感觉他喷了,拔出黑屌,愣在当场。启中的屁股里淅淅沥沥地淌出清澈的液体来,溅到大红的被褥上,极其淫贱又极其美艳,看得他终于又射出一回来。
“嗷哦——”精水洒在那红润的洞口,和着启中的潮液一起,往下滴滴答答地落。
启中伸手,企图去堵住那个穴眼。淌出的汁水淋得他满手,让他自己也惊得说不出话来。他不晓得自己这是怎么了,心里怕得很。见捂着堵不住,就把五指都插进那穴里,不叫淫液再流出半滴。他回头望着齐豫嵩,悲哀又绝望。——他把自己害成这样了!如今,他到底算是个什么东西?
另一只手去搓弄阴茎,还是毫无反应。他不信,把毕生所学都使了一遍,那里还是小小的、软软的一团,只是有些被搓红了。
齐豫嵩怕他心智被刺激得出了问题,把他后穴的手抽出来,放轻了声音哄他,“没事、没事!这能治!”
“真的?”启中泄气地放手,放松了身体倒在他怀里,心里的苦涩像是无边无际。
“真的!”齐豫嵩用了点力亲在他的耳边,把他紧紧裹在怀里。“我答应你,在你好之前,都不碰你后面了!”
“那你能不能放我去...”
“不能!”鸡儿被抓,启中只得作罢。
日子就这样在微妙的平衡中过下去了。齐豫嵩不晓得从哪里寻来一个药方,喂启中早晚吃下去。身上好没好倒不知道,但启中前头后头都变得一点欲望也没有,安分至极。他每日趴在案头,只是练字,那勤奋的架势甚至能把县丞大人给比下去。
快到齐县丞大婚的日子,启中的一手字,已经很看得过眼了。——挑他认识的字写的话。
一日,启中用过午饭,心血来潮给齐豫嵩写了一副字,是《贺新婚》里面的一句:
良缘有玉田中种,好事如花锦上添。
白守一走了以后,就是齐豫嵩时不时过来教他认字。也不知齐四是出于什么心理,搜罗了好多什么佳偶天成、才子佳人的话本当做课本来给他讲。他选了一句简单易懂的抄了,压在案头等齐豫嵩去看。也算他尽的一份心意了。
齐豫嵩来了,拾起字条,似笑非笑地折了收进荷包。“多谢。”
启中嚼着甘蔗,点了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