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14)
齐豫风也是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把启中的手指头拉出来,就要换自己上,但那确实太大,捅了几下硬是捅不进去,两个人都硬着鸡巴,一脑门子汗。
“关门进来自己看!”齐豫风冷冷道。
启中想起来自己第一次见到这兄弟俩时也是这般景象,历史的轮回真是令人惊叹。
齐豫嵩也确实不是一般人,真就又在一边抄手坐着看了。
边看边尽职地再现昨日:“也对,刚好让我学着点。”
另外两个人根本顾不上他,一个把另一个的屁股拍得“啪啪”响:“放松!别夹!”
启中扭扭屁股,委屈道:“没夹!明明都已经操松了!怎么还进不来!”
“把腿再打开点!”
......
两个人在这边热火朝天、淫秽不堪地忙了半晌,马车又开动起来。
“要不...我来帮忙吧?”
启中惊奇地回头望望齐豫风,后者的脖子上已经暴起青筋。
良久,齐豫风终于点头。
齐四伸出手,把启中抱过来靠在肩头,把他两条腿支在两边,让他的膝盖在车厢里跪着。又伸手抠了抠穴口,发现已经是水润润的一片,倒不缺润滑,于是把两手的中指伸到内壁去一拉,把通往那红艳艳的去处的通道拉得更开。
齐豫风扶着肿胀的阴茎往里钻,启中被插得大叫,鸡巴硬邦邦地抵在齐四柔软的腰腹处,充满情欲的脸被齐四望着,红得滴血。
“啊——”待整个头部挤进来,他舒服地闭上眼。滚烫的气息喷洒在齐四耳边,齐四的鸡儿也硬了。
等差不多插入了大半,齐豫风终于缓过来一些,把人揽回自己的怀里,两人叠坐着,都岔着腿正对齐四。
启中上道地扶住齐豫风的腿,上上下下地蹲起,一点一点把那惊人的粗长吃到肠道深处去。
“啪嗒啪嗒”是肉体碰撞起伏的声音。
齐四一直盯着夏启中,顶着个邦硬的鸡儿一动不动。
直到启中撩起衣摆,探头下去看时,才解开裤腰,对着启中的脸撸动起来。
齐豫风余光扫见齐四的动作,两手抱起启中的大腿,像把尿似的把人整个抬起,启中失了着力点,一下子紧张得直缩肛,两个人都被这突然的刺激给吓了一跳。启中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肿胀灼热,齐豫风是感觉到无可比拟的湿润紧迫。
启中马眼一湿,滚出了一道浊液,半滴都没浪费地射在对面齐四的身上,齐四也撸得舒畅,顶端被溅到滚烫的白浊,也酣然地射了,不过是十分憋闷地射了自己一手。
启中分神想笑,忽然被大力按在了身后的肉器上。齐四眼神一暗,扯下启中的袜子,把精液一滴不落地涂在了那双漂亮的脚丫上。
“射你一脚。”
是这意思吗?启中还是想笑,觉得这小雏鸡可太有趣了。
夜里启中困倦至极。齐家二人把他安置在车里,各自走下车去。
“豫嵩。”
“二哥。”两人行至密林深处,雪压青松,青松挺直。
“你如今一脚踏上仕途,从此以后我们是两路人了。”
“二哥这是在说什么话...莫不是还在怨母亲...”
“和母亲无关。”
齐豫风摊开五指,掬起一把月光:“我们兄弟已经为了无谓的事情缠斗太久了,牺牲了多少无辜的人!”
齐豫嵩艳丽的五官在月色下发寒:“我可听不懂二哥的意思。”
“梁梓芬!和她腹中的孩儿...你敢说跟你一点关系也没有吗?你非要我揪出何三庆和你当面对质吗!”
“连何三庆你都知道了...二哥可真沉得住气。”齐豫嵩被捏住把柄也并不慌乱。
“因为我提起这些陈年旧事不是要和你算账的。”齐豫风沉痛地闭上眼,收拢双手。“只是你要知道,你的战场从此以后是在朝堂,不在齐家这寸土一方。你不该学你母亲那样,鼠目寸光,四处树敌——兄弟阋墙,有害无益。”
齐豫嵩越听表情越僵,齐二的训斥句句敲打在他的耳膜上,那抽离的立场,恳切的论调,字字使他感到备受侮辱,他抽动着眉毛,冷笑道:“二哥这番大道理,不是几个月前才用过了?...巧立名目地偷走我的人,嘴上又占着宽厚高尚...怎么横竖都是二哥占尽好处?”
夏启中的事情原是齐豫风做得不厚道,根本无法开脱。同样是做了错事以后,齐四摆明了要做小人,反而坦荡地很,齐二要劝人做君子,自己又不干净,白白陷入尴尬。
两人不欢而散。本想分道扬镳,又气呼呼地钻进同一个马车里。
“别动他...”齐豫风拦住另一人的手,“白天他够累了...”
齐豫嵩讽刺地看了他一眼,推开他,掏出自己的阳具,对着启中的睡颜揉捏:“二哥这么疼他,还操了他一路?这骚货的屁眼都被操肿了,也没见你少干他一会。装什么情圣?我连他头发丝都没摸着,如今却像我是恶人...他本来就是我的人...”
紫红的性器布满怒张的青筋,狰狞地像一头蓄势待发的野兽。齐豫嵩玉白的脸上膨胀着强烈的欲望,舔着嘴唇加快手上的速度,找准时机把浓白的精液喷发在启中圆润的脸蛋上,用龟头把腥臊的液体涂得他满脸都是。
启中不安地转动着眼球,最终还是因为过度疲倦沉入梦里。
“哼,这老骚货也就骚起来动人,要不是见二哥宝贝他,我倒也不是非这么用他不可。”
齐豫风替启中把脸抹净,一把扯过齐四,把膻气十足的帕子塞到对方嘴里。“四弟这么不会说话,大约二哥没管教好的缘故。”
齐豫嵩终年读书,从小娇养,论体力自然敌不过四海奔走,身量高大的兄长,被塞了一嘴,十分老实...
白天启中还是被齐二搂在怀里,三人颠鸾倒凤地向被行进着。自从前日被齐四撞破,他也就更加无所谓了。
原先齐四和他相处的时候就宽厚和善,他一直把齐四当半个朋友,另一半一直觉得歉疚——初次相见是糊弄了他,让他开荤也没开成。如今瞧着齐四似乎对他也有那么点意思,他琢磨着对方真要是对他干什么,全当报恩了。——在老王八齐豫风不介意的基础上。
事实上老王八相当介意。也是奇了怪了,齐豫风的态度和在玉梁楼比起来简直判若两人,难道是把他睡熟了睡出独占欲了?——他从不让启中和齐四单独留在一起。
众人路过一处临河的驿站,拿着齐家的帖子在其中歇脚。启中拿着鱼竿,去牵齐豫风的手:“走啊,爷,去钓鱼!”
兰君见外面在下雪,给二人一人穿了一身蓑衣。启中扎着蓑衣的草绳腰带,十分新奇,冲齐豫风笑:“爷,看我也穿成那什么蓑笠翁,钓雪和飞鸟!”
兰君憋笑,小声说:“把你能的,还能钓飞鸟...”
“咳,”齐豫风假咳,也拿起一根钓竿:“钓鸟不知你在不在行,捉鸟嘛...倒是一绝...”
兰君眼观鼻,鼻观心,心道,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启中嗔怒:“爷可别胡说八道,我只会捉鸡!”
兰君知趣地遛了。
穿好的蓑衣又被解散,房里开展了一场捉鸡运动。
启中面色薄红,一脸魇足地迈出门去。
齐豫风一路磕多了药,还是觉得有些体力不支了。睡过去前只来得及叮嘱启中:“让兰君陪着你,离齐豫嵩远点。”
“哦。”
启中摸摸自己的蓑帽,找了一圈也找不见兰君,高高兴兴地自己出门了。
出门以后,启中回过味儿来...他可是一个人出来的!娘的齐豫风那王八羔子百密一疏,他现在不是爱去哪去哪!冰天雪地跑路他可是行家!
装模作样地扛着钓竿向江边摸去,走到离岸远一点的位置,眺望四周。
驿站是前朝旧址,沿着过去的官道修建的。藩王覆灭后没有了封国之说,从前两国交界处不准有人居住,如今却可以了,运气好的话周围也许有新建的村落。
他身上虽然没有通关文牒以证明身份,但他记得过去他接待过一个人牙子有门路弄到这些东西...只说自己是投奔亲戚半路丢了行李,也不会引起什么怀疑...
被贞操带支配的恐惧还历历在目,他实在不想再经受一次类似的折磨了,那齐二喜怒无常,谁知道他哪天兴起又残暴起来,不敢想跑不掉的事,只觉得片刻的自由让他热气上头,脚下不自觉地就飞奔起来了...
跑了能有五六里,果真没人发现,他拼命往林子里钻,尽量地远离人烟。因为过了一条冰封住的河,驿站周围也没留下他的脚印...天色渐晚,他实在跑不动了,拄着膝盖直喘气。停下来发现四下格外安静,只有很远的地方像有什么野兽嚎叫的声音。他连滚带爬地蹿上树,骑在一根树杈子上,实在不敢再下去了,想着,今晚就在这睡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