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陵风月旧相思(13)
齐豫风送走最后一波访客,在厅里坐着喝茶。齐四坐在他下首,也不动。
兰君进门就见到僵持的二人,心道不好,想要退出门避一阵,却被眼尖的竹君叫住:“兰君这不是来了...”
他只能硬着头皮走进去:“二少爷、四少爷。”
齐豫嵩冲他点点头:“兰君近日总在浣花院走动,十步苑里反而寻不见你了。”
齐豫风端着茶碗不语,像是并不在乎自己人被随意询问。
“不知四少爷有何吩咐?”
齐四听着他的答话又笑:“我并不敢吩咐你什么,平日二哥已经给你安排得够忙了。只是想顺口问你点小事,不想总也见不着你,还以为你躲着我。”
“小人不敢。”
“我的花匠近日在浣花院住的可还好?”
兰君额角滚落一滴汗珠:“小人不知。”
齐四冲齐二摊手:“二哥看到了,你御下有方,我在你眼皮子下面又能干点什么?只是我的花许久没人照顾,眼看着全都要枯死了。花本身不值一提,但那花种母亲特意从京中寄回的,盼着我过了乡试,也从家里带点喜气回去......”
齐豫风不接他的话头,转而向兰君发问:“你来是有事要报?”
兰君想要凑近耳语,齐豫风抬手拦下:“你大声说,四弟也听着。”
兰君咽了口唾沫,闭眼答:“夏公子...夏公子说...”
“吞吞吐吐的干什么,说!”
“夏公子催二少爷去浣花院...”
“继续。”
“夏公子请您回去干他...”
厅里四人顿时安静下来,竹君羞得连呼吸都放缓了。
齐豫嵩冷笑:“二哥当时说,勾栏人下贱,恐误了我读书。”
齐豫风喝了一口茶:“我带走了他,你也中了,他为了自保重蹈覆辙,我的判断没有错。”
“那是你威胁他,我把他养在书房几个月,他分明是极好的...”
“放肆!”茶托在桌上重重一磕,四分五裂。“你身为举人,就是这么跟兄长说话的吗?”
“二哥,”齐豫嵩站起身,掏出一封信来:“我听二哥的话,给爹娘写了信,他们许我了。”
齐豫风捏着拳头,难以置信:“什么?”
“母亲说,要是我真的喜欢,收个男妾也没什么,左右不会使...”
一抹极冷的笑意浮现在他嘴边,“齐家后嗣血脉不纯。”
齐豫风红了眼。
浣花院也开始忙碌起来,说是要夏启中跟着一起北上。夏启中对于自己的“婚事”尚不知情,只晓得抓着齐二就要找干。
齐豫风像是忽然转了性,也不玩欲擒故纵的情深把戏了。每每深夜一头扎进他的房里,蜡烛也不点,摸着黑磕了药就提枪入巷。
启中被这种单纯野蛮的交合方式操得神魂颠倒,屁股被玩得肛口大开。操着操着,他觉得齐二坚持的时间像是越来越长了,能玩的花样也是越来越多。
夜色下,窗户大开着,白茫茫的雪地映着月光,把浣花院的小屋照得透亮。
启中被顶在桌上,大腿被狠狠掰开,他勾着脖子伸头往自己肚子上看,齐豫风的笑声传来:“看什么?抻着脖子也不嫌累。”
启中被操得失神张嘴,却还是卖力地睁大眼睛,去瞧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粗长的鸡巴在他屁眼里进进出出,月色映照下那个大东西一片水色,看得入神,还伸手去摸,一边摸一边喊:“好大的鸡巴啊,嗯嗯嗯啊——”
“这么大,我都吃进来了,全都吃进来了!”
“啊嗯,全都操进来!”
插了一阵,那奇迹一般的肉棒又有些不支了。齐豫风苦笑着深深一顶,不再动,任启中难耐地呻吟,用指甲在他的背上划出一道道细细的血痕。
“骚货,干死你!”月光下他眼角有什么晶莹地一闪,滴落在启中的发间。启中被插得直翻白眼,根本留意不到除了快感之外的任何事情。
借着最后一阵药力,启中闭着眼被操得嗷嗷直叫,摸着自己那升起又落下的肚皮,舒爽得找不着北,心里简直要嫉妒起来了:屌大干着就是爽!随便插一插,简直要从屁眼插到他的喉咙里去了似的。
结果陶醉着陶醉着,那大屌迅速地软了下去。他“嗷——”地一声叫出来,不满得很。齐豫风捏着他的下巴笑了笑:“还没够?”
他甩开那只手,从桌上跳下来,把巨屌的主人扑到床上,双手按着对方的胸膛,用还在淌水的后穴在那软了的屌上一阵乱碾,嘴里恶狠狠地骂道:“操死你!操死你!操死你个骚鸡巴!干不了两下又软了!操死你!叫你不听话!”
齐豫风见着他猴急的样几乎要笑死,刚才一闪而逝的伤感早已不翼而飞,配合道:“夏爷没干够?屁眼还痒着呢?”
启中晃着脑袋点头。齐豫风伸手到床头的匣子里摸出一只假阳具,比自己的差些,但也够硬够粗长了。“我今日是不行了,给夏爷拿这个将就一下...”
启中眼疾手快地把假鸡巴抢到手中,被拦了一下:“等我把它固定住。”
原来那居然是个空心屌,齐豫风把自己的活儿完全放进去,将根部的绸带系在腰上,很快安好了一个以假乱真的硬屌来。
启中全程用火辣辣的眼神盯着他动作,含着一根手指,看得几乎痴了,自己骑在桌子的一角不住地磨蹭。桌角抵着他的穴,一会就湿了一大片。
见他戴好了,一只可观的伟岸之物又在他胯下立着了,启中把屁股一挪,重新坐上桌子,把自己摆在月光下,抱起一条腿,用阴处对着他:“来。”
齐豫风从善如流地迎上去,把他的手指从嘴里拽出来,放进自己的嘴里狠狠嘬着。
假屌插进去干了一会,启中把人蹬开:“不要这个...”
“怎么?这还不满意?”
“凉的!不烫!”
“要求还真多,”齐豫风又哄着他捅了几记,“干一会就烫了。”
果然没几下穴里就是一阵激流喷射,那假屌中间留出的一个很小的马眼,尿液从腔体内挤出去,撞向那不知餍足的内壁,启中被淋得大叫:“好烫...烫死我了...”
就着尿液的润滑,齐豫风架着启中的一条腿,顺畅地大操大干起来,叹到:“倭人的造物果然有趣,往日只能尿到你的脸上,最多尿进你的喉咙里,现在你的屁眼里也都是我的味道了,这才算把你这骚货操了个彻彻底底。”
启中什么声音都听不到,肠子里热得他神志不清,感觉自己的鸡巴射了又射,已经射不出什么来了,又被胡乱捅了一阵,舒服地淌出尿来...
两个人股股的尿液在私处汇到一起,搅成同一种味道。
“真骚...”齐豫风见他射了尿,把东西撤出来。低头含起他的尿具,把尿道里残存的尿液都咂吧进嘴里。
这样夜夜笙歌地到了临行的时候,没想到先撑不住的是夏启中。
他趴在齐豫风的膝头,随着马车的摇晃,有气无力地呻吟。齐豫风的手在他衣服里揉来揉去,他不仅不发浪,反而动不动怪叫:“嘶——”
“你把我奶子揉疼了!”
齐豫风咬着他的唇瓣,怪他不解风情。眼看他又掏出红丸,启中吓得腿软:“不不不,不要了吧,爷,这东西吃多了是不是对身体不好?”
齐豫风幽怨地瞟了他一眼:“你夜里可不是这么说的...”
想到那根雄伟的肉柱,夏启中又忍不住吞了吞口水,也不管外头是不是冰天雪地,把马车窗拉开了一条缝隙,冷风直直地灌进来。
“你这是干什么?”
“我真得冷静冷静...”
“那你手握着哪?”
“...”
“把窗户关上!”
“哦。”
车队行至一处,停下休息,车里的两人浑然不觉。
见齐豫风把红丸咽下,启中的眼神几乎可以说算得上饥渴了,他当小倌以来从来没那么爽过。他和齐豫风之间,每天就到底是谁嫖谁都要发生一番争论。
然而就在齐豫风的大宝贝渐入佳境之时,齐家的大宝贝不知从哪摸进来,笑得一脸人畜无害:“二哥,启中,你们干什么呢?”
启中后头含着自己的手指,背对着车门,被外面漏出来的风吹得屁股凉幽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