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98)
林琢玉张张嘴唇,只有嘶哑的喘息声,似乎忘记了怎么说话,林青栎俯下身来不断吻他,叫他:
“叫我……栎儿……”
“栎……栎……鹅……”
舌头也冷冰冰,不会灵活使用,林青栎不断吻,含住那根舌头,将他吸得暖和了一点,又道:
“栎儿……”
“栎……儿……”
这次终于说得标准了,林青栎柔软地扑到他身上,呻吟:
“说你喜欢我。”
“你……喜欢……鹅……”
“不是你喜欢我,是说我喜欢你。”
林青栎气得咬他,林琢玉嘴唇微抿,显然很喜欢和他互动,颤巍巍道:
“鹅喜欢……鱼……”
林青栎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哥哥现在变成了笨蛋,说话都不清楚了,他的身体太僵冷了,才会如此,林青栎只能不断吻,终于感觉他的心跳越来越快,慢慢暖和些了。
他感觉缠绵的快感和温柔,体内那根东西温凉凉的,硬邦邦插起来像一根玉柱,即使如此,还是快感不断,咬着林琢玉的耳朵,哭吟:
“呜……射进来。”
林琢玉顿了顿,抱着他听话地射进去,林青栎颤抖地夹紧,淫乱的快感不断,小声道:
“嗯……很好……”
他不该这样无耻地勾引哥哥,他明知道阴尸只听他的话,还要求他不断进来。骚软的身体被阴尸抱在怀里,身下全是水,哥哥还是听话地动作,进入他。
那根阴茎硬邦邦的,直到饿了才会疲软,贺兰阙就站在暗处,看他的妻子如何勾引那具邪尸,如何淫荡地缠在林琢玉身上,颤抖地走了出去。
第194章
慕容情觉得自己的好日子到头了,虞皇突然就回来了,还是一个人回来了。
慕容情本以为他会与林琢玉打得不可开交,或者至少将林琢玉困住,就是没想到他会一个人回来。
皇后也留在了峮虞山?和他的哥哥一起?
慕容情不敢问。
他害怕贺兰阙追究此事,一连几日惴惴不安,称病不去上朝,没想到虞皇也罢朝,回来后没看过一本折子。
国君不理朝政,雪花般的折子又纷纷送到龚王府,慕容情如今鸠占鹊巢,就住在龚王府。
只不过龚王府如今改成了慕容府,将通往皇宫的密道也暂时堵上了。
贺兰阙无心留在皇宫,连着几日去了鹿山打猎,邺封立即去鹿山觐见,虞皇不见任何人。
男人冰冷的僵尸般,不知道该如何惩罚那对不知廉耻的人,数次想下旨,赐死他们。一闭上眼睛,仿佛就看到他的妻子赤Ⅱ裸地坐在林琢玉腿上,那副渴求的模样,简直比在他身下还淫荡!
“砰——!砰——!”
鹿山深处不断传来巨响,正是夏日,天气炎热,贺兰阙心里的怒火难消。
慕容情忐忑惶恐了半月有余,直到峮虞山的探子来报,皇后与那具邪尸每日混在地宫里,起居都在一处。
“陛下知道吗?”慕容情冷幽幽道。
“陛下……或许是知道的……”探子也觉得难以启齿,慕容情沉声道:
“下去,此事若传出去,唯你是问!”
“是……是……”探子不断点头,领了赏银,颤巍巍地走了。
龚王府,慕容情又笑眯眯地去做自己的事,他还真低估了皇后,陛下如今隐忍不发,怕是有滔天的怒火憋着。
死罪,死罪呀。
————
峮虞山,林青栎每日以红果喂自己的哥哥,与他日日相处,教他说话,从古籍上翻出一套失传的内功心法,想让林琢玉学。
那内功心法与玄天功有相似之处,是一种调息之术,通过调整呼吸,凝神静坐,能让气息变缓,身体复原。林琢玉根本不愿意练功,也不想静坐,只想抱着他,做一些亲密之事。
林青栎只能不断哄哥哥,每日哄他练一个时辰,然后任由他抱着胡来。
阴尸也懂食髓知味,林琢玉只想上他。血红的眼睛冷幽幽看着他,瞳孔兴奋地收缩,林青栎有时候不敢看他妖异的脸,不知道与自己交合的人,究竟是他的哥哥,还是一个残忍血腥的怪物。
那双手掌也有些变异,手指甲青灰色的,坚硬锋利,有时候轻轻一划都能将他碰伤,林琢玉依然对人血有强烈的渴望,会舔掉他的血,轻轻咬他的肉,林青栎常常害怕得发抖。
他害怕哥哥会失控将他吃了,于是冰冷命令:
“不准咬我!”
林琢玉克制想咬他的冲动,只是不断舔他的伤口,将那里舔得发白,林青栎颤抖道:
“你要吃了我吗?”
林琢玉摇摇头,林青栎道:“不准吃了我。”
林琢玉点点头,克制地埋下去,又去吻他。如果不吃他,就只想上他。
第195章
一直等林琢玉好些了,能够控制对生血肉的渴望了,林青栎才带他离开地宫。
他的哥哥在阴暗的地方待久了,很不喜欢明晃晃的太阳,林青栎只能为他穿上斗篷,一点点让他适应。
清晨的时候,他带哥哥来到温泉沐浴,一缕一缕为他洗干净头发,林琢玉野兽一样渴望他,在水里也对他动手动脚,亲亲咬咬。林青栎只是温柔地抱住哥哥,哄孩子一样教他洗澡和洗头,林琢玉在他怀里乱动,依然不断吻他。
沐浴完,林青栎为哥哥换上干净的衣服,一身雪白素衣,纤尘不染,头发也束了玉冠,望着哥哥温柔安静的模样,他不由得湿了眼眶。
哥哥从前以命护他,为了他屡受重伤,如今变成了不人不鬼的阴尸,眼瞳血红,性情残暴。他难过地望着那双眼睛,想起他从前温润如玉的样子,忍不住拿来一块丝巾,蒙住了他的眼。
遮住了眼,没有妖异的血瞳,终于是他以前的哥哥了。林琢玉依然一动不动地望着他,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蒙上自己眼睛,不过依然乖乖站着,听他的话。
林青栎将哥哥牵到一个亭台里,桌上放了一架琴,他拉着哥哥去抚摸那把琴,温声道:
“还会弹吗?”
林琢玉先是摇摇头,后来见他失望,又点点头,自己也不知道会不会了。
林青栎尝试地让他坐下,自己也坐在他的身边,很期待道:
“我想听你弹琴,只弹给栎儿听。”
林琢玉唇角微勾,突然施施然拂起衣袖,长指轻拨,雅致的琴声就如泉水般涓涓流淌出来。
林青栎开心地听他弹了一曲又一曲,哥哥还是那么好看,弹琴的时候如美玉君子。
傍晚的时候,林青栎又牵着哥哥一起到山下散步,二人走走停停,欣赏着夕阳美景,林琢玉注视着路旁的山花,突然摘下一朵,放在鼻端嗅了嗅。
林青栎喜悦地看着他,哥哥自从变异后,根本不会关注花花草草,也讨厌蔬果的味道,如今却悠然嗅起了花,他开心道:
“好闻吗?”
林琢玉皱皱眉,他的栎儿总喜欢采些花放在床头,那味道不好闻,但他也习惯了。男人将那朵花放在嘴里,轻轻嚼了嚼,味道苦涩,不好吃。
林青栎心疼地走过去,哄他吐出来,撒娇:
“这个不可以吃的,是用来观赏的。”
“嗯。”
林琢玉又看了看那些花,觉得有些好看了。
正是夏天,林青栎想带他去看看荷花,以前天水山庄每到夏天,天水湖里都会开许多荷花,荷叶碧绿如画,美极了。峮虞山脚下没有荷花,林青栎便带他去了虞城,虞城夜景繁华,即使到了晚上,也还有夜市。
林青栎就拉着哥哥的手,往人少的地方走,哥哥一身白衣,翩翩公子,眼上即使束着丝巾,也俊极了。
好多男男女女都盯着他的哥哥看,林青栎故意和哥哥紧紧挨着,哥哥有娘子了。
他没有注意到,林琢玉的嘴角一直挂着温柔的笑,那笑意直达眼底,在无人之时,林琢玉突然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