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美人(5)
“哥哥……嗯……轻一点哥哥……”
贺兰阙重重一愣,盯着他冷漠地质问:
“你叫我什么?”
林青栎突然害怕地抱紧他,又迷恋地深嗅他的体香,胡乱道:
“哥哥……”
身上的男人再也没了热情,全身冷得像冰,林青栎依然情热如火,在贺兰阙坐起来要离开时,也坐起来紧紧缠着他,坐在他的腿上迷乱表白:
“我喜欢你。”
贺兰阙只觉得自己像置身在冰上,又置身在火上,他衣着凌乱,林青栎更是接近赤裸,那个男孩还在不断吻他,抱着他迷恋地舔,林青栎不断深嗅他的体香,身体高热得痉挛,极度渴望他的抽干道:
“呜……你又不要我……”
又要把他像棵草一样扔在这里,身体似乎有记忆,他只感觉害怕,便死死缠着他。男人终于冷静一些,稍微心软了一些道:
“怎么会……”
只是依然没什么热情,林青栎抱着他,发自本能地不断勾引,他热得快要蒸发,只渴望这个冷漠的男人给他降降火,他抱着他舔吻,下体紧紧绞着那根硬物,羞愧又痛苦地自慰,他渴望男人狠狠进入。
贺兰阙心里欲断了这欲火,他向来冷酷于常人,只是此时又怜爱不舍,他搂着男孩的腰,轻轻吻他,不断抚摸他的臀部。林青栎爱死了这种挑逗,伸出舌头被他吸,整个人都仰在他怀里,扭动着撒娇:
“还要……”
男人的动作便重了些,即使心里冷了一半,还是配合慰藉他,他又将人放到地上,抬着他的腿,重重抵进去道:
“好些了吗?”
林青栎只觉得快慰异常,他迷乱地仰着头,呼吸凌乱道:
“嗯……嗯……呜……”
贺兰阙又重了一些,感觉身下的人重重绞紧,那里夹得他难以放松,绷紧了腰狠入道:
“好些了吗,这样是不是更好了?”
林青栎一阵阵绞紧,很快感觉甬道最深处酥麻不堪,快感白光一样炸开了他的全身,他泄出许多水,软得像滩泥一样道:
“嗯……呜……”
滚烫的硬物射在了里面,他抱着自己的腿,看着那人抽出来,上面还牵着粘液,突然又极热地哀求:
“还要……”
下面一阵阵开合,痉挛着抖动,林青栎下体上都沾了些花瓣,一瓣花慢悠悠地落到了开合的地方,激得他一抖,看着准备穿衣服的贺兰阙道:
“你不想要了……”
他的眼睛湿了,委屈地渗出很多泪来,这个人不喜欢他,不想碰他,会把他丢掉。男人沉默地看着他的眼泪,看着他越哭越凶,咬着嘴唇哭诉:
“你不要我……”
不会要他了,又会消失很多天,直到他眼泪都哭干了,思念到极致了,也不会出现。那种痛苦的记忆藤蔓一样席卷着他的全身,让他难以呼吸地捂住心脏,似乎只要这个男人走,他就会死去。
贺兰阙看着他惨白的脸,紧紧将他抱起,担心地看着他:
“怎么了?”
林青栎脸色惨白,被他抱着才稍微缓过来一些,心脏依然一阵阵抽痛,像无法释放的毒素游走全身,击溃他的血肉,他迷恋狂热地缠住他的身体,慢慢又恢复情热,舔着他的喉结,轻轻哀求:
“还要……”
身体高热不堪,尤其是挨着他大腿的下面,肿得像个馒头,要男人再进来一次,解他的痒,里面又痒又肿,肿得发痛,贺兰阙摸了摸那里,就听到他细弱的哭吟,那哭吟柔媚入骨,牵动着他的心。
男人就抱着他,又顶进去,林青栎等他插满,挂着他的脖子细细地撒娇:
“嗯……嗯……要快点……”
肿痛的甬道全是淫滑的水,阳物轻轻一抽,就磨动出许多快感,他迷恋地嗅他的体香,被抱着的姿势让他备感安全,紧紧缠住那个男人的上身,下体销魂蚀骨的酥痒,贴着他喘:
“嗯……哥哥……哥哥……”
他神智混乱不清,丝毫不觉得身上男人的异常,贺兰阙掐着他,几次想打断他,却又被他哀求缠绵的哭声搅得心软,林青栎吻着他,比贺兰阙还要缠绵炙热的吻,男孩坐在他的身上,抱着他的脖子啃,直到感觉下面被顶了又顶,顶得他酥麻发酸,绞着腿喷出许多水……
他全身都在痉挛地抖动,贺兰阙托着他,埋下头来吻他的乳尖,更是激得他高亢地吟叫,双腿大大分着,哭得难以自控,挺着胸口去迎合他的舔舐,脸色无法褪去潮红,张着嘴唇舔舐自己的唇瓣道:
“嗯……嗯嗯……”
娇媚地轻哼,比兰花香还要撩动情欲,他感觉硬物在体内释放,紧紧夹着根部,酥麻扭动:
“还想要……”
还是想要,情欲无限,体温高热无法下降,肉体被插得极湿,海棠瓣的阴部肿胀充血,男人抽出来,看着开合的那处,看到里面溢出的浓精,再次没入。
“嗯……嗯……”
林青栎咬着一瓣花,看着树影下那人迷离的脸,情动地分着腿。贺兰阙按着他的腿根,次次全根顶入,林青栎听到交合的拍打声,体内热得要化,他的私处已经翻开,肿胀的快感淹没了抽动的痛感,只知道那个人一进来,他就快乐得想死。
那种可怕的情绪控制着他,直到男人停下来,粗喘着啄吻他的脸,情欲控制着两人,让他们交缠湿吻,融在一起……
贺兰阙抱着困倦至极睡过去的人慢慢走进了温泉,抱着他在泉水中轻轻洗涤,林青栎在睡梦中也贴着他的身,嘴中呢喃:
“不要……走……”
男人满身柔情,夜色下静静凝视他的脸,抱着他轻轻啄吻他的头发。
第7章
贺兰阙将人带回了房间休息。
一晚上林青栎都紧紧抱着他,害怕他离开,贺兰阙嗅着他的体香,也没有走,挨着他入睡。
第二天日上三竿,林青栎才醒来。绮罗已备好了早膳,不过没有将人吵醒。窗外的天光透进来,林青栎看着枕头边呼吸的男人,睁着眸子傻乎乎看了他好一会儿。
贺兰阙早已醒来,此时无法装睡,被他看着忍不住睁开眼睛,轻轻道:
“怎么了?”
林青栎看得出神,此时才猛然惊醒,害怕道:
“狐仙,你怎么还没走?”
男人眼神一暗,微不可察地蹙眉,正待解释,林青栎突然捂住了他的嘴巴,胆战心惊说:
“嘘……我的侍女在外面,她会发现的。”
男人眉头皱得更深,林青栎丝毫没有觉得异常,慌慌张张坐起来穿衣服,小声叮嘱他道:
“你快走吧,天亮了,被人抓住就不好了。”
大概他看的那些精怪小说有太多此类描述,白日是这些精怪法力最弱的时候,否则为什么那些精怪专挑晚上吓人呢。
他赤裸的肩背上全是红痕,贺兰阙看得一热,忍不住轻轻抚摸,又忍不住揽住了他的腰,林青栎敏感地挪开,感觉腿根一热,又有粘稠的东西流出来。他脸红如霞,背着他飞快穿好衣服,披散着头发哀求:
“快起来……”
被绮罗发现,就不好了。眼睛红红,像只可怜的小兔,贺兰阙忍不住坐起来,捧着他的脸又轻轻地吻。那嘴唇灼热,带着未消散的情欲,林青栎浑身颤栗,一种炙热的燥意又席卷了他的全身。
昨夜种种,都让他蚀骨销魂。
他的腿根越来越湿,一种快要失禁的快感突然涌现,抬着屁股轻轻一动,就感觉大团大团的浓精从穴缝流出来,沾湿了他的亵裤。
男人掀开了他的衣肩,忍不住啄吻他的乳尖,林青栎抱着他燥热难耐,推拒中又开始哀求:
“快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