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南王府凭男记 中(186)
贾璐公公高兴了:“那可真是要感谢平南王了。”
人当天晚上就送进了那些后宫妃嫔们住着的地方,两日之后,成康帝起驾回京。
不久之后,入了冬月,成康帝就频繁的去小汤山,一待就是好几日,每次回来感觉都年轻了许多似的,不仅人年轻了,这夜生活也跟着丰富了起来,以前十天半个月的不怎么招寝了,现在隔三差五的就找个年轻貌美的女人陪着,几个年纪尚轻的美人没少陪皇伴驾,尤其是得宠的庄妃娘娘,康妃娘娘和惠妃娘娘,这三位娘娘联合了几个年轻的美人,还有嫔妃之首的贵嫔,就是那个生了十一皇子、结果十一皇子早夭了的贵嫔,十几个女人像是让成康帝焕发了第二春一样,日子过得美滋滋啊!
这可愁煞了荣郡王跟诚郡王俩。
他们俩的母妃如今上了年纪并不得宠,成康帝对这新的德妃跟淑妃就是个面子情,一起用个午膳什么的,但是从不过夜。
都是去年轻的女子那里过夜。
这样下去,很难不保证,再给他们添个弟弟妹妹……老来子或者老来女,那都是心头肉。
宫中已经许久没有婴儿的啼哭声了。
最小的十皇子,都快要成年了。
这让两位郡王深深的觉得,有平南王在,他们就不得消停!
于是,不约而同的将目标放到了赵仁河的身上,尤其是诚郡王,他母妃本来有些圣宠的,如今却被那些年轻的女子瓜分了去,不由得心里暗恨。
恨来恨去,他就想到了一个办法。
第386章 送礼的学问
已经进了冬月,眼看着就腊月了,一旦进了腊月,就又到了一年的年尾。
各国的使臣跟贡品纷纷进入京中,包括东瀛在内。
于是不久之后,就有一则流言在街头巷尾传开了。
“过了年就要去声讨不臣之地东瀛的平南王?”赵仁河听到这个传闻就乐了:“看来百姓的眼睛是雪亮的啊,东瀛的确是该打。”
这一年以来,东瀛的使臣又来了好几个,在京中蹦蹦跶跶,今天联系这个,明天联系那个,过激的行动他们不敢有,可癞蛤蟆趴在脚面上,不咬人它恶心人。
偏偏顶着使臣的名头,不好收拾。
两国交战还不斩来使呢,何况对方是使臣,是来朝贡的使臣。
“是诚郡王。”李钊却道:“诚郡王想拆开你我,你在京中,碍他的眼了,搞不定你,就只能排挤你,将你弄出京城去,我就孤掌难鸣了。”李钊看的可比赵仁河远多了:“所以他就捧你,支持你,让你不得不带兵出征。”
而且这一招用的非常合适,让他想要反驳都没办法。
“出京就出京,让他们轻视你也好,总比重视你要强。”赵仁河却道:“何况,东瀛的确该打。”
“那你一定要出征?这一走可就是一二年。”李钊有点舍不得:“何况征战一个国家,哪怕再小,也是一国。”
“放心吧,我有把握,没有点军功,如何能名正言顺的掌握兵权?”赵仁河大气的道:“我要海军陆战营,名正言顺!”
其实大家都知道,那就是他的私兵。
随着时间的流失,赵仁河再次喝上了腊八粥,这次还是第一碗,朝中不少人对此已经有了意见。
可是平南王给万岁爷盖了个行宫,据说内里奢华大气又很新奇,有人想要去看看,可惜没机会,因为赵仁河非常狡猾的将行宫一分为二。
前宫没有任何娱乐设置,只是办公的地方,公事公办,且处处比照宫里的规矩来,大气,端庄,严禁,又死板板。
等到后宫就变样了。
这样的设置,反倒是让成康帝很满意,他也是人,也需要隐私时间,更需要放松。
所以在腊月里,成康帝又去了行宫好几次,甚至有些流连忘返,因为在行宫里头,总有宫妃客串,例如给他松骨的是庄妃,给他精油推拿的就是康妃了。
而给他修脚的已经不是原来的修脚师父,一个面相憨厚的中年太监,这人以前据说是个粗使太监,只不过手劲儿大,被选为修脚内侍,跟着扬州来的修脚师父学了正经一年有余,又练了无数次的手,这才敢给万岁爷修龙足。
但是后来就换了,换成了敬妃,敬妃甚至将成康帝的龙足放在自己的胸口,一点一点的给他将脚修的舒舒服服。
软软的女人胸口,可比那硬邦邦的太监的大腿上更舒服。
所以他往行宫跑的更勤快了,要不是行宫地方不大,他都想在行宫那边过年了。
同时,南边儿也来了家信,儿子终于在腊月之前,被孙应嘉带了回来,也不知道去了哪儿,反正老娘在信里说,儿子仿佛长大了一样,有了小男子汉的担当。
另外,沈梅在家里一切都好,小姑娘现在已经开始学琴,还有绘画,女红针线也做了一些,还随信给沈云捎了两双新鞋,一整套棉衣,皮裘和一封家书。
赵仁河没有打开信封,连东西带信件,都交给了重月,重月又给添了五百两银票,叫人在给沈宅送菜的时候,顺便捎过去。
沈云怎么想,赵仁河不担心,那老头儿也不知道告诉了重月他们什么,反正侯大宝这家伙见天儿的看不到人,据说在京中特别活跃,具体在哪儿活跃,赵仁河还真说不清楚。
海太妃在南边儿现在是一家独大,日子好过了,越活越年轻,还跟李奶娘等人研究,开了个脂粉铺子,想着儿子提过的美妆之类的东西,以前是没时间琢磨这些,现在则是大把的时间,加上一些旁人给的提议,很想正儿八经的做个什么事业呢。
儿子来信说一切都好,他又长大了一岁,见识了不同的世界。
也不知道这个词儿他是怎么想的,竟然用到了这里。
赵仁河嘀嘀咕咕:“你老子我才是见识到了不同的世界,乱用词。”
舅舅来信说,去年靖海也是大捷,这几年已经“大捷”惯了,朝廷的搬赏,和战利品都很丰厚,以前大家觉得水军即苦又危险,现在却觉得水军简直肥的流油啊!
很多小伙子都成亲了,就连一些老光棍都有人给说媒呢。
这大概是舅舅最高兴地事情了。
因为平南水军大营的下一代,基本上都被赵仁河一网打尽,从小学到初中,他很多年前就开始培养了,海家村现在从十五岁到五岁的孩子,就没有不认识字的,更有海家村私塾改成的海氏学院。
水军们的下一代,基本上都在那里上学。
人才培养一直没有间断,只是不为人知罢了。
随信一起来的还有各种年礼。
“舅舅也真是的,跟我还这么客气。”赵仁河看到舅舅送来的年礼,就嘟嘟囔囔了起来。
海福龙如今是平南大将军了,送给自己外甥的年礼,是送去平南王府的,但是送给昭王殿下的年礼,却是要送入京中,顺便也给外甥一点年礼,送给平南王府的是平南大将军的年礼,送入京中的是舅舅给外甥的年礼。
他还分的挺清楚。
给平南王府的都是非常实惠的东西,他也知道他那妹子是个什么性格,给一颗珍珠还不如一把海带让她开心。
所以没有给什么珠宝,给的全都是真金白银。
给外甥的就杂了,从海边特产,到外甥喜欢的各种鲞,还有南海特产的珍珠,各种颜色的都有,只要不犯忌讳,都给他外甥倒腾了许多过来。
赵仁河就挑了一盒子的粉珍珠,拿去给李钊:“你想办法送去给九公主。”
“嗯?”李钊板着脸,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也不接他的珍珠盒子。
“在木兰围猎的时候,我就想着,弄点什么东西,给九公主赔礼,毕竟……躺在人家小姑娘的床上一下。”赵仁河有点脸红:“好像是欺负了人家似的,她又是你妹妹,虽然同父异母吧,那也是妹妹,真要较真儿的话,那也是我半个妹妹。”
最后一句话,让李钊心里好受多了。
“我打听过了,庄妃娘娘的娘家也没什么能力,她生的又是个公主,没什么人重视,除了得宠的时候,有一些皇帝的赏赐,平时就是宫里的份例过日子,现在又得罪了德妃跟淑妃两个执掌宫权的女人,日子更过得不好了,九公主都跟着吃了点亏。”赵仁河道:“何况木兰围场那件事情,他们连九公主都算计进去,就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