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苏就炸了[快穿](153)
方灼说干就干,跑去后厨将要用的锅碗瓢盆全洗了一遍。
掌柜听了厨子让小厮传的话,差点吓破胆,急急忙忙跑去后厨,“使不得使不得,您想吃什么我马上让人帮您做。”
方灼停手看向他,“不用,我给你张单子,你帮我采购点东西就行。”
掌柜哪敢说不,连小厮都没使唤,亲自跑了趟腿。
方灼不会做饭,但他有系统,配菜怎么切,调料放多少,都由系统严格把关。做出的饭菜,够不上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
留守客栈的侍卫们,老早就闻到了香味,直咽口水。
侍卫甲一脸骄傲,“实不相瞒,我曾经有幸吃过一次王妃炖的兔肉,那叫一个毕生难忘。”
其余侍卫,“当真?”
侍卫乙说,“我作证,上次我也在,那兔肉肉质软嫩,牙齿一咬,咸香微辣的汤汁流出来……”
大概是到了饭点,大家确实饿了,又或者侍卫乙的描述有些诱人。
听他吹牛逼的几人,齐齐咽了咽口水。
为了收买人心,方灼特意做足了份量,留守客栈的十几人全都有份。
一顿饭下来,一个个叫王妃的时候越发亲热,却又不缺乏敬重。于是天黑没见萧崭回来,便有人自动请缨前往县衙。
侍卫兴高采烈的去,愤怒盎然的回来。
方灼急忙问系统,“萧崭出事了?”
233说,“无可奉告。”
看来他夫君目前正在走剧情。
方灼问那侍卫,“怎么了?王爷呢?”
侍卫咬了咬牙,愤怒道,“王爷他,他喝花酒去了!”
方灼,“……”
大兄弟实不相瞒,你们家王爷他喝不了花酒,他对女人压根硬不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应该悲痛欲绝才对,于是方灼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忧伤的撑着额头,“此话当真?”
侍卫一字一顿,“千真万确。”
王妃除了不生孩子,哪样比女人差,王爷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福却不珍惜。
方灼突然拍桌而起,“带我去看看。”
萧崭喝花酒的地方,是当地有名的风月楼,据说里面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摇曳生姿
方灼那身锦袍一看就很贵,老鸨手里的红帕子都快拧成花了,“爷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我们这儿有十二位绝色,各个美艳动人,走路飘香。”
“走路飘香?”方灼好奇。
老鸨立刻介绍,“一年四季十二月,月月花开,这些花可都在我楼里。”
方灼眉毛一挑,真没想这大元人民还挺会玩儿,创新和业务能力杠杠的。
“姑娘我不要,小倌有吗?”方灼从腰间抽出折扇扇了两下。
萧崭不是逛花楼的人,来这种地方,势必是被人请来的。
而安王取男妃的事情天下人皆知,请客的人自然不会智障到叫姑娘,而是小倌。
老鸨神秘一笑,“咱们春风楼还真有。”
“给我安排一间上等房,多叫几个来。”方灼豪迈的扔出一锭银子,心在滴血。
老鸨面露难色,“爷这一下子就叫几个,恐怕有困难。”
方灼的脸扭曲一瞬,“你说我不行?”
老鸨急忙摆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楼里现在没那么多小倌,没客人的就一个。”
方灼眯了眯眼睛,“其他的呢?”
“都被客人给叫走了。”老鸨掩嘴笑得十分浪荡。
方灼脸上和煦,心里冷笑,其余几个怕是都被一间房的客人给叫走了吧。
王爷真是好福气,那么多刀鞘也不知道有没有挑花眼。
“那就把剩下那个给我叫来。”方灼将扇子一收,抬脚朝楼上走去。
进房没多久,小倌到了。
少年一身水色衣袍,外头罩了一层薄纱,奇葩的是,脸上还戴着面纱。
方灼嘴角一抽,“这是为何?”
小倌羞答答的说,“妈妈说这样能给人一种朦胧感,更能吸引人。“
按耐住胸口的疼痛,方灼将最后两锭银子掏出来,不在意的扔到桌上,“脱衣服吧。”
正对面的房间内,弥漫着恐慌。
几个小倌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手上却依旧弹着古筝琵琶,而那几个柔弱的姑娘,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地上,躺着被一刀抹了脖子的县令,还有几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被一剑刺死的黑衣人。
萧崭将沾着血的剑在桌布上蹭了蹭,吩咐下属,“清理干净。”
背后几个带刀侍卫立刻将尸体扛起来,朝窗边走去。
萧崭垂眸看着地上的暗色的血迹,思忖片刻,“如果今晚县令没有将刺杀成功的消息传递出去,最迟不过三天,皇帝就会有新的动向。”
侍卫疑惑,“那您的意思是。”
萧崭薄唇微勾,漆黑的眼睛像是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井底藏匿多年的东西,渐渐爬了出来。
他说,“写信告诉皇帝,县令以下犯上,被我亲手杀了。”
在此之前,两兄弟只是暗地里争来斗去,没有搬到明面上来,如今算是彻底决裂了。
侍卫愣了一下,“属下马上去办。”
手指在桌上轻扣两下,萧崭站起来,正准迈步,房门突然被敲响了。
回头看了眼地面,尸体已经被下属从窗户扔了下去,地上的血迹也被擦得干干净净。
他坐回凳子上,姿态闲适地端起茶盏,“进来。”
吱呀一声,房门被缓慢推开。
方灼蒙着面纱走进屋,看到房里的情景愣了一下。
角落里昏死的昏死,翻白眼的翻白眼,这花酒得心理多强大的人才能喝得下去。
萧崭眼里划过什么,将叠着的腿放了下去。
方灼回神,扭着腰走过去,压着声音对那几个小倌说,“你们怎么也不来陪陪爷?”
几个小倌白眼翻得更厉害了,好像方灼再多邀请几句,就会立刻暴毙。
方灼只好自己倒了杯酒,坐到男人腿上,“他们不陪您,奴家陪您。”
青楼里的脂粉味萧崭光是闻着就反胃,可是闻到青年身上的味道,不反胃不说,还让他有了反应。
方灼感觉到屁股下面的动静,心头愤怒,呵,随便被坐一下大腿就能硬成这样,亏得他还做了那么大一桌子菜,回去就全倒去喂狗。
萧崭喉结滚动,盯着青年捏着酒杯的手指看了一瞬,哑声说,“喂我喝酒。”
方灼皮笑肉不笑把杯子怼过去,萧崭张嘴,酒水顺着流进嘴里。
他没吞咽,而是一把扯掉青年的面纱用力吻上,撬开牙齿,顺势将酒渡了进去。
等亲够了,萧崭开始形兴师问罪,“谁准你穿成这副样子来青楼的?”
说完又觉得不对劲,回头看眼角落里的小倌,顿时气不打一处来,掐着方灼的肩膀质问,“你的衣服呢?”
方灼头脑发蒙,还没从缺氧中恢复,指着一个方向含糊说,“在对面房间。”
萧崭惩罚性掐了下他的腰,抱起人去了对面。
屋子里的小倌早就不在了,方灼的衣服被整齐的叠放在床上。
萧崭把人放到凳子上,将青年的衣服给脱了。
方灼蹙眉看着帮他穿衣服的男人,心里噔的一声,“他是不是早就知道是我?”
233想翻白眼,“那面纱那么薄,不知道才有鬼。”
方灼,“……”
所以说,电视剧里隔着一层面纱就认不出人的,绝逼是患有眼疾,而且是晚期。
“我是来接您回去的,不是来捉奸的,我没有吃醋。”这话得反着听,也不知道王爷能不能理解。
萧崭太理解了,嘴角都快压不住了,按耐住内心的喜悦,冷着脸训斥,“我离开的时候怎么说的?”
“让我老老实实待在客栈。”
“为什么不听。”
这种时候,无声胜有声,方灼抿了抿嘴,不吭声了。
萧崭,“怎么,说你你还不高兴?”
你大方点一次把感情线全点亮,我立马就能高兴起来。
方灼低头抠着腰间的玉佩,“没有。”
萧崭眯了眯眼睛,这是青年第一次跟他发脾气,看来这个醋吃得有点厉。
他拳头紧了紧,迟疑的伸手拉住了青年的手,“先回客栈。”
萧崭是坐轿子出来的,自然也要坐轿子回去。
轿子里空间不大,方灼只能坐在他腿上,略一埋头,就能闻到青年身上的玫瑰香,比之前那股兰花的清香还要好闻。
方灼假装没察觉到屁股下硬邦邦的东西,掀开一点帘子,看大街上的人来人往。
萧崭就么硬了一路,一进房间就把人压在了门上,发狠的亲吻。
方灼被亲得迷迷糊糊,突然被翻了个面,推到桌前,被迫用胳膊撑着。
意识到什么,他突然喊道,“脂膏,脂膏在我包袱里。”
这玩意儿他藏了一路,就知道一定会用到。
萧崭急促的喘息着,又把人给抱了起来,去了隔壁房间,关上门来切磋擦剑大法。
一大一小两把剑,相处非常和谐,尤其是小剑配套的那把剑鞘,看着不大,容量却不小,能将那把大剑给完全装下去。
切磋完以后,方灼懒洋洋的趴在床上看男人穿衣服。
就在对方拿起外衫往身上套时,他突然看见有东西掉了下来,下意识喊问,“那是什么?”
萧崭一愣,侧身挡住青年的视线将东西捡起来,迅速塞进衣服里,慌张出门时还不下心踢倒了凳子。
方灼微眯起眼睛,敲着床沿仔细回忆。
那红艳艳的一团,怎么看都像是他那件被猫猫狗狗叼走的肚兜……
第124章 邪魅王爷替身妻17
待房门一关, 方灼就翻身坐了起来, 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儿
“所以不是被猫猫狗狗叼走, 而是被萧崭叼走了?”
啧啧, 他是真没看出来, 安王殿下看着挺正经的, 怎么还干这种事。
233替主角辩解, “是捡不是叼。”
“你早就知道?!”方灼不高兴了,“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告诉我。”
想当初贴身肚兜这么奇怪又隐私的东西不见了, 他可是在王府找了好久,这货竟然就那么眼睁睁看着!真不够义气。
233理直气壮, “你又没问我。”
方灼悲痛,“无情无义,见死不救,呵。”
233, “……”
方灼撇了撇嘴, 盘腿坐在木床正中央佯装生气,结果突然傻笑起来。
萧崭为什么痴汉, 肯定是因为喜欢呗, 这是个好事,不该批评, 应该鼓励才对。
就是不知道, 安王殿下要是知道自己的高冷人设碎成了渣, 心会不会痛。
突然想起什么, 方灼坐直问道, “我感情线动了吗?”
系统说,“没动,倒是第三颗星星的另一半开始闪了。”
方灼郁闷,那么情真意切的搞了一场,萧崭竟然不为所动,屁股白痛了。
他气呼呼的穿上衣服下楼,走到一半又倒回去,扒着柱子往下偷看。
一楼大厅里,萧崭背对着他,站在那一大桌子菜前,侍卫正态度恭敬的说着什么。
只见萧崭挥了下手,士兵就闭上嘴退下了。
男人在原地又站了片刻才坐下,拿起筷子开始夹菜吃。
这一桌子菜有荤有素,有咸有辣,对于向来喜好清淡的萧崭来说,绝对是个不小的挑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