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苏就炸了[快穿](110)
语气慵懒,没有半点积极性。
233体谅他的辛苦,把任务进度扔了出来。
【感情线:两颗半星。】
方灼翻了个白眼,激活就激活吧,本来这个世界他的设定就是爬床的小妖精。
睡了三天换来两颗半星星,不枉他累死累活一场。
他抻了个懒腰,“剧情线呢?”
233,“没有。你现在也是剧情的一份子,所以无权获悉。”
有剧情进度,多少能猜到一些接下来的发展方向,没有才是对的,我知道人生方向,他却不知道,这不太公平。
“那外挂呢?这个总有吧。”方灼问道。
233说,“去照照镜子吧。”
方灼被这没头没脑的话弄得有点懵,但还是听话下床,扶着墙,半死不活的挪进卫生间。
镜子里的人畏寒的抱着胳膊,脸上却是容光焕发,像是吃过大补药,好像就连皮肤都更好了。
他眨了眨眼,刚刚好像瞥到了什么东西,反手往后背摸了摸,只摸到滑溜溜的皮肤。
方灼转了个身,扭头看向镜子里的自己,布满吻痕的后背上,盘亘着一条金色的龙,龙首朝天,龙尾延伸进裤腰。
方灼呆了呆,迅速把小裤子脱掉,龙尾巴刚刚到尾椎骨的位置。
他把裤子提起来,刷了刷牙,忍不住又转过背看了眼镜子,太他么壮观了,这么大的纹身,应该废了不少功夫吧。
“霍延干嘛给我弄条龙在背上,不是说纹身挺疼么,我怎么不知道?”
233,“不是霍延弄的。”
“那是谁?!”难道这三天里还有其他人出现在房间?
“我告诉过你,这次外挂派送比较麻烦。”233说,“这是你吞了舌尖血后显现出来的。”
方灼问,“那然后呢?这东西有什么作用呢?”
233,“无可奉告。”
那条龙太过逼真,与其说上纹上去的,更像是与身俱来的,好似本就和这幅身体是一体的。
太不可思议了,他一定是这个世界上最牛逼的金钥匙。
方灼心里说不出的骄傲,屁股都要翘上天了,边刷牙边哼歌,腰身扭来扭去,突然瞥见门口的人,身体僵住不动了。
“霍先生。”
“怎么不扭了?”霍延斜靠在门框上,姿势放松。
大概是发生过亲密关系的缘故,男人说话的方式没有之前那么冷硬。
方灼吐掉嘴里的泡泡,打了个寒颤,想起男人身上的温度,他一下子扑上去,胳膊钻进西服外套,死死搂住男人的腰。
太暖和了,比暖宝宝强多了。
霍延将他从身上扒下来,拎小鸡似的,把人丢回床上。
“你背上的东西怎么回事?”霍延又换上了严肃的面孔,就连说话的时候,都在释放慑人的威压。
少年吞下舌尖血不久,背上就出现了异景。
起初只是若隐若现,耗了整整一晚上,这条金龙才彻底成为实质。
方灼实话实说,“我不知道,睡一觉起来就有了。”
他往被子里缩了缩,只露出两只眼睛,对着那张戾气横生的脸补充道,“我没骗你。”
霍延揉了揉眉心,突然走过去,把被子掀开,将人翻了个面。
金龙惟妙惟肖,就连每一片龙鳞都泛着金色的光泽,他的手指从龙首往下划,描绘过每一处地方,这是一条龙,又不是一条龙。
错落的龙鳞间,藏着一幅地图。
咚咚的敲门响起,霍延把被子盖回去,说了声进来。
保镖领着一个中年人进门,这是位画赝品画的高手,霍延打算让他将少年背上的龙,一点不差的画出来。
可人到了眼前,又觉得不顺眼。
尤其是想到青年光倮的后背,要暴露在其他男人面前,心里蹿出一股无名火。
霍延脸色阴冷,手一挥,“把人带出去。”
方灼全程不在状况,他裹着被子坐起来,“霍先生,您打算做什么,需要我帮忙吗?”
霍延看着他,头发乱糟糟的,嘴巴又破了好几个口子,是被他昨晚给咬的。
想起少年昨晚的叫喊,霍延的眼神暗沉深邃起来。
他没说话,转身出门,再进来时,手上多了速写本和铅笔。
方灼像条死鱼一样,在床上趴了三个小时,终于得到解放。
他下床,跑到男人身边看了两眼,纸上的素描和自己之前在镜子的大金龙几乎一模一样。
“先生真厉害。”方灼由衷称赞,没有丝毫虚情假意。
霍延受用,赏给他一个意味不明的笑容,“这话你说过很多次。”
方灼的脸红,嘴巴抿了抿,那三天的事情我一丁点也不记得,谁知道你说的是真是假。
霍延抬着下巴看他,“不信?我有视频。”
方灼惊恐的瞪大眼睛,你他么是个变态么,瞎几把拍什么!
“删了。”方灼盯着霍延,态度前所未有的坚决。
霍延不说话,从脸到眼,波澜不惊。
方灼被他看得抬不起头看,嘴巴动了动,声如蚊呐,“那什么,你要是喜欢就留着吧。”
男人还是不说话。
方灼咬了咬牙,别人是割地赔款,他是连人带屁股一起赔出去,“我刚刚就是太害羞了,其实我还挺你喜欢当你小电影男主角的。”
第91章 恶龙的宝藏12
霍延盯着眼前黑色的发顶看了几秒, 勾着嘴唇走了。
门一关,方灼反手就给自己脸上轻轻来了一巴掌,真没出息, 怕个屁, 现在就被吃的死死的,以后怎么办。
他撑着下巴为未来叹口气,仰头倒床,睡个回笼觉再说。
再醒来已经是下午。
霍延从上午出去, 就没回来过,只留了两个保镖, 一个守在房门外,一个守在后院。
方灼把贴好暖宝宝的衬衣穿上, 领子扣紧,仍旧无法全部遮住吻痕, 干脆跑去客厅翻出一块大号创口贴上, 这才放心出门。
一只脚刚跨出门, 就听见一句, “先生说您不能出门。”
保镖粗壮的胳膊抬起来, 挡住了去路。
方灼在房间里呆了快四天,再不呼吸新鲜空气, 他会窒息的。
他把手摊过去,“能借我用下手机吗?”
眼前这位不得了, 是这么多年以来, 唯一爬床成功的, 保不齐哪天就成了老板娘,保镖哪敢说不,不但掏了手机,还帮忙把老板号码翻出来,双手递上。
方灼裂开嘴,露着白牙冲保镖笑了笑,手指朝着屏幕点下去。
几声嘟响后,电话通了,“喂。”
男人的声音隔着电流,有丝不一样的味道,方灼背靠着墙,另一只手抠着壁纸,“霍先生,我想出去走走,房间里味儿太大了。”
霍延态度冷硬,“我打电话让酒店换个房间。”
方灼嘟囔,“躺太久身体僵硬,活动一下也不行么。”
保镖没听见两人说些什么,反正最后少年把手机递给了他时,脸颊红彤彤的。
他将电话贴到耳边,得到霍延明确的指示后,才挂掉电话对方灼说,“老板说您最多只能出去两个小时,并且必须由我们跟着。”
方灼没意见,于是屁股后面多了两尊黑面神。
三天没出来放风,金银岛依旧很平静,酒店大堂的沙发上,坐着几个正在聊天的老板,见到方灼竟然还热情的打招呼。
霍延跟一个十八岁的少年在房间里呆了三天三夜没出来的事情,已经在各位老板间传遍了,据同酒店的其他人说,这三天里,每晚上都能听到细弱压抑的声音。
那声音就像是只撩拨的手,挠的人全身火热,心也痒痒的。
可惜只能看,不能碰。
几人惋惜的收回眼,继续聊生意上的事儿。
方灼出去找地方吃了点东西,保镖付账,刚要走,就看见一个穿着粉色衣服的少女匆匆跑来。
艾佳站定在方灼面前,看了近半分钟才松口气道,“我这两天一直在找你,问了好多人都说不知道你在哪儿,还以为你出了什么意外呢。”
方灼面不改色道,“这几天不太舒服,一直在房间里没出来。”
“这样啊,你没事就好。”艾佳怯怯的看了眼那两个保镖,从包里掏出钱,“还你。”
“还了我你怎么办?”方灼没把钱立刻收回去。
艾佳说,“我让我爸妈打了钱。”
说完疑惑的盯着方灼看了看,指了指他的脖子的大号创口贴,“你这儿怎么了?”
方灼下意识伸手捂住。
艾佳“啊”了一声,一脸了然,她绕着方灼走了一圈,啧啧,有个牙印呢。
“你们上床啦?”艾佳直白道,“感觉怎么样?”
方灼哪好意思说很舒服,含蓄道,“还成吧。”
背后,两个保镖对视一眼,没吭声。
艾佳捂着嘴坏笑,然后指了指不远处的一家酒店,“我就住在那儿,没事可以来找我玩儿。”
方灼顺着看过去,是一家普通酒店,他点了点头,突然想起什么,问道,“厨房的李师傅怎么样了?”
艾佳说,“那天你走后没多久,船长就找他谈话了,还让周围的人多注意注意他的动向。”
“结果晚上的时候,他又梦游了,大家到处都找不到人,最后还是森林公园的保安发现了他。你猜他在哪儿?”
方灼摇了摇头。
艾佳,“虎山。”
方灼,“……”
艾佳拍拍胸口,“还好那些老虎都被喂得很饱,要不然李师傅就……”
后面的话她没敢说下去,一说就会想象出血腥的画面。
方灼外强中干,就更不敢深想了,急忙岔开话题,“那船上其他人怎么样,都还好吗?”
艾佳怔愣,眉头紧蹙,疑惑的问,“林海洋,你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吗?我还以为岛上的人都知道呢。”
“知道什么?”一听这语气,方灼就知道自己错过了很多大戏。
艾佳说,“前天晚上驾驶室着火了,什么东西都烧没了,当天晚上在船上的所有人,现在都被限制了出行。”
“监控没拍到纵火的人?”方灼纳闷。
“没有。”艾佳摇了摇头,忧心忡忡道,“监控被破坏了。”
这两天的天气一天比一天热,又闷又潮,有些反常,艾佳没呆多久就喊热得不行了,说了声再见,跑回酒店吹空调去了。
方灼若有所思的坐在原地,指了指对面的两个位置,“两位大哥累不累?坐下咱们聊聊呗。”
保镖们没坐,木然着脸说,“我们不坐,有话您问。”
方灼撑着下巴,仰头看着两位大哥的鼻孔,“说说那个假顾恒的事。”
保镖的嘴很紧,“我们什么都不知道。”
方灼继续道,“这次纵火的人不会也是他吧?他这样做,是为了阻止我们离开这里吗?”
这次,两个保镖直接在嘴上拉了拉链,一个字都没蹦出来。
方灼不在意的自言自语,“他是不是跟霍先生有仇?所以偷偷跟来,想把先生困在岛上,然后……”
“先生不会死。”其中一个保镖冷言打断,眼神有片刻恍惚,又变得坚定,“不会有那一天的。”
看得出,保镖对霍延相当忠心,方灼把剩下的话吞回肚子里,换了句别的,“我也这么认为,走吧,我们去找大老板。”
海浪冲击着怪石的海边,有一群人刚从海里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