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苏就炸了[快穿](146)
侍卫带着方灼进屋,“王爷让我转告您,喂喂马,打扫打扫马厩,反省一下近期犯下的错误。”
只要不是下地牢就行,方灼有种劫后余生的庆幸,乖巧的点头,“麻烦帮我转告王爷,我一定会好好反省的。”
侍卫,“王爷说了,让我们俩留在这儿好好看着王妃。”
方灼抿了下嘴,这是怕他偷懒呢,幼稚。
两个侍卫说看着,就真的只是看着,一左一右站在木屋门口,握着刀柄死死盯着方灼。
方灼拿着耙子将散乱的草堆到一起,将昨天发生的事情在脑海中过了一遍。
让王爷吃了瘪,这个确实该死。
但敷个药把人给敷硬了,这个锅他只能背一半,另一半是萧崭自己的。
“不对。”方灼突然想到什么,停下动作挠着下巴回忆,“昨天我敷药的时候萧崭没有明确拒绝,说明他并没有那么生气,不应该因为这个秋后算账。”
“一定是发生了什么我不知道的事情。”
这话音落下许久233都没吭声,方灼微眯起眼睛,有猫腻。
“三哥,能给个我离开以后,萧崭房里的情景回放吗?”担心系统不给,方灼立刻补上一句,“我这次不在不是剧情的环,看了也没关系吧。”
233说,“稍等。”
很快,方灼的小电影开始了,是他转身即将离开房间的画面。
方灼看见自己背后,萧崭突然睁开了眼,愣怔的摸了下被弹过的额头,随后脸上一沉,盯着他后背的目光晦暗不明,藏着什么东西。
直到他彻底离开房间,男人才强忍着疼痛下床。
萧崭的裆-部湿了好大一团,方灼耳朵尖一红,仔细琢磨着,二十几岁的大男人,应该很少会梦-遗的……这是做了多刺激的梦,才会出来这么多。
他在这方面的雷达挺准,瞬间明白了,“萧崭梦到的人是我吧?”
233说不知道。
方灼继续道,“难怪把我发配到马场来,一定是因为他不好意思看到我嘿嘿嘿……”
233说,“你笑的真猥琐。”
方灼反驳,“这是甜蜜的笑声。”
说完,便将注意力重新放回光屏上。
萧崭步子跨得又慢又小,小小的一段路,花了差不多有一分钟。
看着男人可怜巴巴的样子,方灼恨不得自己能穿回过去扶他一把。
终于,柜门被一双手拉开,萧崭从里面取了一条中裤出来,靠在柜门上更换。
方灼咽了咽口口水,眼珠子都快黏在光屏上了。
画面里,萧崭将裤腰往下拉,露出性感的髋骨,和一点黑色的毛发。
昨晚只是隔着裤子摸了摸,还不足以让人震撼,如今宝刀就要出鞘,方灼的心脏不受控制的局剧烈跳动。
快了,快了,哦……操,马赛克!
“我不想看这个!”方灼非常愤怒,“他裤子都脱了,你让我看马赛克?”
233的声音没有任何情绪起伏,“保护主角隐私,是系统的责任之一。”
“我跟他是一家的,他的刀就是我的刀,为什么不能看。”方灼义正言辞。
233说,“等那把刀属于你再说吧。”
说完直接把光屏给关了。
这下好了,连马赛克都没得看了。
方灼气得要死,将一腔怒火全部发泄在了草料上,明明两个时辰才能整理好的草料,愣是被他缩短到一个时辰。
两个侍卫看得叹为观止,谁都没想到,王妃清瘦的身体里,竟然蕴藏着这等能力。
当天晚上,两人将这一天发生的所有事情,精简成几行字,飞鸽传书到了王府。
管家抓住信鸽,将纸条从鸽子腿上取下来,“这是马场送来的。”
萧崭正在看边关的奏报,闻言头也不抬,淡声说,“搁这儿就行。”
管家将纸条放下,端起盖碗,打算去泡碗新茶。
他前脚刚走,后脚萧崭的视线就落在了纸条上,犹豫片刻,将纸条拿起并展开。
——王妃今日喂马、刷马、整理草料,晚上吃了足足三碗米饭,心情甚好。
看完后,萧崭心里的评价是,逍遥。
不是心悦于他吗,怎么被发配马场还能这么高兴?
想到自己一整天因为那个梦心神不属,萧崭眼神渐冷,胸腔内没来由燃起了一把火,
恰在此时,管家进来了。
萧崭神色自然,迅速将纸条放下,却不小心带倒了烛台,烛火瞬间将纸条引燃。
他飞快取过管家手里的茶泼了上去,火灭了,墨迹晕染开。
管家眼尖,在晕染前,看见了王妃两个字。
他眉毛一挑,假装没看见。
马场。
方灼正枕着手臂,躺在草地上一边看星星,一边听蛐蛐唱歌,一边看直播,忙的不亦乐乎。
看到萧崭打翻烛台时,他猛地从草地上弹坐起来,“看个小纸条而已,干嘛要这么偷偷摸摸的。”
233说,“为了维持人设吧。”
“……”方灼无语片刻,“你认真的?”
233说,“你自己回忆回忆就知道了。”
方灼扯了一根草,叼在嘴里,叼着叼着,草掉了。
卧槽,还真是!
他之前给萧崭敷药,对方明明疼得满头冷汗,却偏要绷着脸说不疼,那么重的伤,鬼才信不疼。
……不难猜到,这都是为了男人尊贵的面子。
方灼笑起来,“他这种性格,底下的兵知道吗?”
233说,“应该不知道吧。”
方灼赞同道,“肯定不知道,知道了王爷多没面子哈哈哈哈哈哈哈。”
守在远处的两个侍卫看傻了眼,这王妃是中邪了吗,看个星星也能笑成这样。
一刻钟后,萧崭又收到了一封飞鸽传书。
——王妃独自一人赏星赏月,心情极好。
第118章 邪魅王爷替身妻11
“王爷, 马场又来了一封飞鸽传书。”管家拿着一卷小纸条匆匆进门。
萧崭慵懒的伸手接过。
视线没有落在开头, 而是先落在末尾,顷刻间,管家就感周围的温度降了,阴冷的寒气不停的往身体里钻。
“王爷, 是王妃出了什么事吗?”管家十分担忧。
据他所知,冯家虽不是什么大富大贵之家, 但在当地也小有威望。
冯老爷子虽然对这个庶子不喜, 但却从未在吃穿住行方面, 苛待过的他。
现在突然被扔去马场那种地方缺衣少食, 也不知道王妃那瘦弱的小身板怎么受得了。
管家越想越着急,“要不我立刻前去马场,将人接回来?”
“不准。”萧崭那双阴鸷的眼睛, 几乎要将那张单薄的小纸条盯出个窟窿。
“我看他在马场逍遥得很,既然这样,就让他继续呆在那儿吧。”
萧崭说完冷笑一声, 五指收拢, 把纸条攥成了一团。
管家有点不懂了,送人走的时候, 明明说了就三天, 这怎突然变卦了?
“可是王妃他……”
劝解的话被萧崭一个眼神给吓了回去, 管家无奈叹气, 这主子的脾气是越来越怪了。
方灼在马场一呆就是十天, 喂喂马, 扫扫地,偶尔牵匹马出去溜溜。
这小日子,整体来说还是挺逍遥的。
唯一美中不足的,就是没有肉吃。
刚开始的那三天是顿顿荤素搭配,后来因为侍卫两天前的一封飞鸽传书,荤菜被撤了,每顿只有素。
那张小纸条上写着:王妃逍遥自在,乐不思蜀。
那一刻,方灼隔着光屏都能感觉到男人的熊熊怒火。
只见他丢开纸条,抽-出宝剑,唰唰唰几下,院子里的葱郁的树木叶子掉了一地,差点就秃了。
要不是屁股痛,王爷还要继续发-泄的。
想起男人扶着后腰,微撅起屁股走路的样子,方灼忍不住又笑了。
不远处的侍卫对此习以为常。这王妃没别的爱好,就爱傻笑,也不知道整天脑子里想些什么。
“今天还要继续报告吗?”侍卫丙问道。
侍卫丁皱了皱眉头,“王爷不是说继续吗。”
“这有啥好报告的,王妃在马场的日子每天都过得差不多。”侍卫丙顿了顿,“而且你发现没有,王爷回复过来的字迹越来越潦草。”
“王爷日理万机,受了那么重的伤还要趴着处理公务,能给咱们回复已经不错了,你还计较字迹做什么。”
“你懂个屁。”侍卫丙从腰带里摸几张小纸条,一张挨着一张摆在草地上。
“你看这一张。”他指着其中一张小楷点评道,“我虽然不懂书法,但这张明显比下一张字迹工整。”
侍卫丁一张挨着一张往下看,还真是,到最后一张时,字迹已经潦草得认不出来了,这是昨天新收到的,记得当时两人盯着那两个字左看右看,许久才辨认出来。
“王爷这是不耐烦回复我们?”侍卫丁将目光投向对面的人。
侍卫丙说,“恐怕是,咱们今天就别写。”
“行。”
方灼微眯着眼睛,隔着绿茵茵的草地看向远处。
那俩人脑袋对着脑袋蹲在地上,也不知道在干嘛,他牵着马走过去,“干嘛呢?”
蹲在地上的两人吓得差点跳起来,侍卫丁起身侧挡,打手势让侍卫丙把纸条收起来,以免让王妃看见。
侍卫丁笑着说,“没干什么,在讨论今中午吃什么。”
一听到这个方灼就满肚子火气,“还能吃什么,肯定又是清水煮白菜。”
讲真,萧崭这招也真够毒的,馋死他了。
俩侍卫也馋得慌,总是时不时仰头,一脸痴迷的望着天上的飞鸟咽口水。
侍卫丙藏好了纸条,眼珠子左右看了看,神神秘秘地掩住嘴,压低声说,“要是您真想吃肉,可以给我们下令,派我们去打野兔。”
方灼,“……”
看着两人每天兢兢业业给萧崭送小纸条,还以为是老实人。
结果几顿没吃肉而已,就把本性暴露了。
方灼问,“这附近有野兔?”
“王妃,您有所不知,这附近的野兔本就多得吓人,还特能生,经常结队去偷地里的庄稼吃。”侍卫丁说这话的时候,咬牙切齿,恨不得立刻去将那一窝又一窝给端了。
方灼大手一挥,慷慨满足了两人小小的愿望。
安王府的书房内。
萧崭坐在首座,下面是六位穿着常服的下属。
几人对于自家王爷铲除叛贼,却反被责罚的事情非常不满,更气人的是,最近的粮草也遭到了苛扣。
“以前每人每顿能有三个馒头,每隔一天吃一顿肉,现在倒好,每顿馒头减半,肉变成了每七天一顿!弟兄们成天都在喊吃不饱。”
“饭都他妈吃不饱,还打个屁的仗。”
“王爷,我打听过了,周将军手底下的兵可是每天好吃好喝,我看这皇帝就是故意的!”
“我还递了道折子上去,到现在都没收到批复!”
几人越说越气愤,他们敬安军为了狗皇帝的江山抛头颅洒热血,牺牲了多少兄弟,到头来连个饱饭都没有。
操!
萧崭抬手,制止住下头的七嘴八舌,“从我库里拿钱,先改善下弟兄们的伙食。”
“王爷,一次两次,您有多少银子来填军饷粮草的空缺。这样不成!”
“对,我们不同意,老子回去得再写几道折子,没回应老子就一直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