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苏就炸了[快穿](109)
“你说什么呢?”霍延危险的声音响起,“乖,再说一遍。”
方灼浑身僵硬,捂嘴已经来不及了,他把话又重复一遍,“我说你真难哄,动不动就生气,还不说明原因。 ”
徐安抱着胳膊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
霍延抬手,徐安以为他要揍人,眼睛都在放光,随后就看见男人的手落在少年的脸上,掐住他两腮,把那张说个不停的嘴捏变形了。
“我是不是说过,今后不许让别人碰你?”
方灼一怔,这是生气的原因?不高兴自己和徐安接触?
他没细想,嘟着小鸡嘴先把马屁拍好,“记得记得,您说过的话我都记得。”
霍延手上用力,方灼的口水顺着嘴角流下来,亮晶晶的滴到虎口上。
男人的声音陡然暗哑,眼神闪烁着不明显的兴奋,“那你身上的味道哪儿来的?”
方灼赶紧把胳膊抬起来闻了闻,我去,好香啊,一定是之前在走廊上,徐安走近跟他说话沾到的。
他怨愤的看了徐安一眼,大兄弟,你把我害惨咯。
徐安是个人精,看明白了,霍延对这个少年是真的不一样,至少是有占有欲的。
知道自己留下来只会招人嫌,打算先告辞,回去从长计议。
“等等。”霍延命令道。
徐安一愣,迈出的脚收了回来。
结果霍延并未理他,继续捏着方灼的脸说,“为什么总是记不住我说的话,嗯?”
方灼眨眨眼,后边的印子都还在,我怎么可能忘记。
“随便谁使个眼色就能把你叫出去,是不是?”霍延一想起少年有等于无的防备心,莫名的有些急躁。
真不让人省心,一刻也不能放他单独呆着。
方灼的脚尖在地上蹭了一下,不小心蹭到了男人的鞋尖,他动了动嘴巴,说不了话。
霍延不打算听他逼逼,低头贴着他的耳朵说,“还记得戴着顾恒脸皮那个人吗?”
“他现在就在岛上,可能假装成任何一个人。”
方灼打了个哆嗦,没想到那个撕脸狂魔竟然还在。
霍延终于松开手,“还敢乱跑吗?”
方灼连连摇头,“不敢了。”
霍延的脸色依旧没有缓和,少年身上浓烈的香水味,让人有种想把这身恶心的衣服扒掉,然后舔遍他全身,让自己的味道将其包裹的冲动。
他回头,脸上毫无表情,冷声道,“我知道你的目的,不可能。”
这话明明刚才可以说的,可是他没有,他想让徐安看清楚,不是什么人都有资格站在他身边。
有人撑腰的感觉太爽了,方灼激动的往男人身上扑去。
霍延下意识伸手接住,两人抱在了一起,又被那香水味给狠狠熏了一下。
蹙眉将人推开,他一手拽住少年的后领,直接上楼,进了酒店楼上的房间。
房间里的卫生间黑乎乎的,方灼的眼睛还没来得及适应黑暗,头上突然洒下凉水,紧接着身上的衣服就被撕下,扔到了浴缸外面。
第90章 恶龙的宝藏11
方灼默不作声, 霍延帮他洗澡, 他就安静的享受,只是半睁着眼睛,观察男人的表情,和手上灼热的温度。
上次被咬的时候他就发现了, 霍延的体温异于常人, 别人被摸到是什么感觉,无从而知。
总之在他看来,很爽就对了。
看出那只大手的运动轨迹, 他犹豫了下,把腿搭到一缸上,被洗了个全套。
方灼可以肯定,霍延对他是不一样的,除了让他无法理解的占有欲, 还有别的。
“手抬起来。”霍延命令。
方灼没抬手, 他把手伸到了另一个地方,摸到了他想要的答案,果然又硬了。
霍延的手里的动作没有停顿,好像被摸的人不是自己,他用花洒冲掉少年头发和身上的泡沫,关掉了水,站了起来。
方灼的手顺势滑下去, 攥住男人被打湿的西裤, “你刚刚听到了吧。”
霍延垂下眼, 浴室里的光线昏暗,可这并不妨碍他看清那只手,骨节分明,手指修长,固执地攥着他不放。
“松手。”
方灼偏不松,被把尿那次他就觉得有问题。
霍延明明想搞事情,为什么不搞,是因为顾忌他那方面不行,还是出于别的原因才克制着自己。
前者,说明对方主观上在照顾他的感受,后者,说明他是出于客观不想碰自己。
方灼想知道这个答案。
“霍先生,我对徐安说的话是真的,我什么都不要,我只想要你这个人。”方灼攥着裤腿的手刚松开,另一只手已经飞快抓住了男人的衬衣,生怕人跑了。
霍延反手握住那只纤细的手腕,稍一用力,方灼就露出痛苦的表情。
“你要不起。”霍延声音清淡,身上的气势却很恐怖,正顺着黑暗的空气,无声无息的钻入毛孔。
方灼强忍着胆怯,嘴硬道,“没试过怎么知道。”
反正黑漆漆的谁也看不见谁,他干脆跳起来,挂到霍延身上,“我就想试试,你就说你给不给机会吧。”
说完脸就红了,睫毛不安的颤动,他故意脸微微扬起,好让自己的呼吸喷在对方的嘴唇上。
霍延没把人托住,但也没将人扒下来。
他很清楚,少年和他喜欢的金银财宝是不同的,这是个活生生的人,不是那些只能被寄放在银行,或是保险柜中的死物。
在此之前,他从未和谁有过如此贴近的距离,两人的相处模式,早就打破了他与人类保持距离的惯有的原则。
方灼哪知道大佬的内心戏,他收紧胳膊,猴子一样往上攀,两条腿死死缠着男人精壮的腰,屁股下面恰好挨着个硬邦邦的东西。
默默感受了下尺寸,为自己心疼一秒。
“你不喜欢我没关系,我喜欢你就行。”他嘀咕完,把嘴凑上去亲了一下。
霍延的嘴唇和他身上一样烫,方灼心里激动,一冷一热真他么绝配,你不喜欢我还能喜欢谁。
他把脸皮扒下来扔到地上,努力伸脖子,嘴唇擦过霍延的耳垂,轻声说,“霍先生真的不想要么,不会很难受吗。”
霍延的呼吸一下比一下粗重,他一只手托住方灼的屁股,一只手掐住他的后颈,“知道自己在干什么吗?”
方灼盯着他的眼睛说,“知道。”
“给你最后一次机会,现在走还来得及。”
方灼眨了眨眼,“我只想走进你的心里。”
233,“……”
霍延的呼吸滚烫,方灼知道事情快成了,那傻逼不是嘲笑他没开花吗,老子今晚上开个够。
“哪怕有代价?”霍延克制住想把人揉进身体的冲动。
“只要抱着你,我什么都不怕。”方灼的眼睛亮晶晶的,他现在是怎么肉麻怎么来,先把人搞定再说。
霍延问,“死也不怕?”
方灼,“……”
大兄弟你别吓我啊,其实可以温和一点的,不一定要搞死吧。
他咽了咽口水,视死如归了,“不怕。”
霍延突然笑出声,像是听到什么极为高兴的事,又像有什么突然释然了,“这是你自己选的。”
他本打算这一生,就这么一个人过下去,如果找到解除诅咒的方法当然好,如果找不到,死的时候也不会牵扯其他人。
偏偏有个小东西,不知死活的非要闯进他的世界,挡都挡不住。
霍延喟叹一声,手指轻柔的拂过少年的黑软的头发,声音温柔的让人颤栗,“林海洋,你没有后悔的机会了。”
方灼心里毛毛的,可还是果断的说,“我不会后悔。”
“真乖。”霍延带着挂在身上的少年走出浴室,插上房卡。
黑暗的视野突然明亮,方灼用手挡了下眼睛,随后手腕被捏住,整个人都被抛到了床上。
刺眼的光线让他睁不开眼,眉头一皱,霍延的脸出现在正上方,捉住了一只精贵的小鸟。
小鸟不动不闹,跟死了差不多。
可是他清楚记得,那天晚上隔着房门听见的诱人申吟,“一直都这样?”
方灼巨尴尬,“一直这样。”
霍延没露出嫌弃的表情,一边把玩,一边说,“霍家的人活不过三十五岁,你跟了我,到死都必须是我的人,我就是下地狱,你也得跟着。”
现在医学那么发达,就连癌症只要发现得早,也能被治愈,就算是无法根治的其他疾病,相信多几年也能被攻克。
方灼又在心里掰指头算了下,男人今年三十一,花一样的年纪。
霍延在开玩笑吧,一定是。
“你骗我,你还这么年轻,不会死的。”他攥着拳头,担忧跟紧张全写在脸上。
“你必须信。”霍延说着咬破手指,将手指放到方灼的唇上,“乖,舔舔。”
方灼其实有点恶心,但想到对方血液或许可以帮他重振雄风,立刻伸出舌头。
儒湿柔软的舌头舔过指腹,霍延的眼里涌起暗色,眼前半阖着眼的少年,真像个欠揉躏的小动物,又乖又软。
他的手掌贴着方灼的腰身,用力握住一掀,将人翻了个面。
方灼眨了下眼,感觉有一具身体覆盖上来,后颈传湿漉漉的触感。
霍延在舔他。
起初只是脖子,随后是后背,然后他又被翻了过去……十分钟后,方灼感觉自己洗了个口水澡,身体也渐渐开始发热。
熟悉又令人激动的感觉终于又来了,方灼再次体会到身为男人的自信,还没欣赏够呢,只在他身种过一次草莓的霍姓农民,开始犁地了。
不疼,就是爽,这是他身为妖精的天赋,怎么犁都不会坏,可直到嗓子叫哑了,霍延也没亲亲他的嘴巴。
方灼也不是吃素的,这场农活快结束的时候,他调动发软的四肢,坐到了霍延身上。
两人的眼睛里都有火,一个是怒火,一个是欲-火。
既然慢慢来行不通,那就来点激烈的。
方灼眯了眯眼睛,像是在笑,手掌轻轻摸上男人的脸颊。
霍延盯着他,想看看他究竟要做什么,结果是火星撞地球,少年猛地一头撞了下来。
“林海洋。”霍延一字一句,全是吃人的怒火。
方灼也疼得够呛,捂着额头,趁男人的嘴巴还未闭紧,用力亲上去,舌头一个劲儿的往里钻。
霍延明显一怔,心脏的跳动声覆盖了一切外界声音,他感觉舌尖刺痛,鲜血的味道灌满了两人的口腔。
方灼松开嘴,把那口舌尖血吞了下去。
霍延将他从身上掀下去,掐着他的两腮,将那张嘴强行分开,眉头紧蹙,“你吞下去了?”
舌尖主心肺,一口舌尖血,相当于是心头血。
龙性本淫,普通的血液就能让小孩儿欲伙焚身,更何况是珍贵的心头血。
方灼不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只知道自己被人丢进火里翻来覆去的炙烤,连脑子都被烧糊涂了。
等他醒来,已经是三天以后,身上到处都是掐痕,嘴唇破破烂烂,说个话都疼得他想喊娘。
屁股就跟别提了,虽然没流血,但是已经麻木了。
这还是人么,我发了三天情,他就做了三天。
方灼把身体摔回床上,“霍延到底是什么,你不能告诉我么,我有心理准备的。”
233把话题岔开,“你更应该关心任务情况。”
方灼现在是抬根手指都嫌费劲,他夹着被子滚了半圈,抱着霍延睡过的枕头,用脸蹭了蹭,“你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