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只爱吃傻鱼(35)
甭管自己被鬼医如何痛恨,晏怀安根本不在乎。夏季日头毒烈,他没回京城,仍然按照之前的计划去避暑山庄。
两人乘坐一辆四马拉的大车赶路。车内极宽敞,一应用具齐备,晏怀安斜卧在一张软榻上,他对面角落里是微微颤抖呼吸粗重的鄢鱼。
自把人抓回来,晏怀安没有动少年半根毫毛,就让他硬生生熬着,这些天,甚至还饶有趣味地欣赏了一路少年情动后又不得不忍耐的痛苦模样。
鄢鱼憋得想先扑上去把霸主就地正|法。可他考虑自己的计划,只能把所有难受忍下。
这天车窗外蝉鸣阵阵,毒日炙烤得万物都心浮气躁。鄢鱼脸颊潮红,浑身无力,脑子昏昏沉沉,蜷缩成一团,看起来要多可怜有多可怜。
此时晏怀安终于发话了。他问:“想要吗?”
少年半睁着眼,闻言面上现出犹豫挣扎,最后似乎是怕极了身体的失控,只能屈辱地点头,眼角红红的,似有泪要落不落。
晏怀安淡淡道:“从前我宠着你,才愿意亲自动手与你纾解和开拓,现在看来,我一片疼爱你的心意,你全然不当回事。既然如此,鱼儿,你也不痴傻了,该明白要别人满足你的需求,自己先要付出,今儿你先自己动手抚慰你的身体,若让我欣赏得心里舒畅了,我便让你痛快……”
果然很羞耻啊!
鄢鱼早知道霸主不会轻易饶过他,早有心理准备,可听到这要求,也是头皮发麻。
小命重要。鄢鱼明白。他只装着浑身僵硬了一会儿,就满脸羞愤地开始动手。
他跪坐着,两腿分开,直起腰,双手抖抖索索解开裤子,艰难无比地褪到膝盖,然后握住小小鱼……
根本弄不出任何东西。
晏怀安看少年脸红得似要滴出血来,牙齿不自觉的咬着唇,垂着眼皮,一副快哭出来的模样,便提醒道:“后面……”
说罢,他故意拿出一个描金匣子,打开来,只见里面齐齐整整摆了大大小小的玉|势,最边上有一小瓶膏药,用来做什么,不言而喻。
少年浑身颤抖,又气又羞,捏着拳头僵着不动,晏怀安冷冷道:“我答应你放了华春澜,你便要履行你所说的话——好好服侍我,鱼儿,别以为我缺不得你,你能仗着这一点得寸进尺……”
话没完,少年已伸手拿起最小一号玉|势,万分羞辱地当着人撅起屁股,将那玉势抹上特质膏药,一点点放入抽|动。
晏怀安要少年将所有尺寸的玉势都用一遍,可用到第三号,少年忽然将所有玉势一把抱起扔出窗外,自己贴着车壁,一边呼哧呼哧喘气一边瞪着人恨恨道:“你羞辱我够了吗?”
微微一笑,晏怀安起身一把将手脚发软的少年捞入怀中,掐着他的下巴道:“不够,你骗我一次,我便要羞辱你一辈子!”
少年一听即要破口大骂:“你——”
可他还没吐出第二个字,晏怀安猛然将他摁到大腿上趴着,高高抬手,重重落下,接连啪啪啪好几声,直接把努力飙戏的鄢鱼打得差点出戏!
还好他反应快,立马比方才遭受羞辱还剧烈的反抗挣扎。
晏怀安按住少年,悠悠道:“我算你义父,你不学好撒谎骗人,打你几下屁股算轻的,再不识好歹,看我怎么收拾你。”
鄢鱼大骂:“王八蛋你算什么义父?这天下哪有爹爹操儿子的?”
晏怀安笑道:“我疼爱你,才这般特殊优待你,别人可享受不了,你不知感恩,还出口骂人,鱼儿,你还真是缺教训……”
说着他将少年面朝下牢牢按在软榻上,迫他抬高臀部,一手掌控少年两只白嫩的手。
晏怀安贴着少年耳朵道:“鱼儿,你天生合该是我床榻上的尤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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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马车里白日宣淫的后果就是半夜三更万事后,他们耽误了行程没能赶到有人烟的宿处。
在荒野寻了处有水的地儿,停下马车,暗卫四散开去警戒,晏怀安抱着满身狼狈凌乱的少年来到水边。
一本餍足。多日未曾同人欢爱的晏怀安心情稍稍好了些。事实上,同鄢鱼差不多,这些日子他也忍得够呛——少年身体的滋味,很容易让人上瘾。
第41章 第二十节(狗血进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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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京城大雪, 乾坤一片素白,街道上行人较过去少了许多。顶着大冷天外出的人, 无一不从头到脚裹得严严实实。千家万户门扉紧闭, 众人皆躲在温暖的屋内各干各的活计。
宫内各处,皆有供暖, 尤其帝王常常会去的几处地儿,那可是暖和如春, 丝毫感受不到严寒。
荣頫近来又开始冷落他的后宫三千嫔妃,他的榻上也不寂寞,被他重新抓回来的青年似一道百吃不厌的美味,日日夜夜, 百般索取,令他欲罢不能。
这天午后, 他来到囚禁青年的地下石牢。特意建造的石牢干燥明亮, 里面除了一张用珍稀暖玉石凿成的石榻,再无其他。牢内同样温暖, 青年仅腰部围了一块窄窄的布巾,堪堪遮住羞处。
他的双眼被蒙着,双手双脚都被束缚,呈大字橫呈玉石榻上, 浑身遍布暧昧淫|靡的痕迹。
荣頫静静欣赏了一会儿,之伸手去抚摸青年撩人的锁骨,指尖才触及那细腻的皮肉,青年便止不住浑身一颤, 胸膛剧烈起伏,呼吸粗重,露出挣扎忍耐的姿态……
就是这副模样,让人越看越想做更多过分的动作!
太诱人了。明明昨天夜里,他不仅干|哭了青年,还做|晕了人。按道理次日他的性|趣会大减,可一看到青年,荣頫便情不自禁。
他把已瘫软如一面团的青年解除束缚,抱着去另外一间石室用饭。青年面上的眼罩,一直没有拿掉。
究其原因,那双眼里盛满了厌恶和恨意,在鱼水之欢中,猛然对上那样的眼神,实在太煞风景。
他俩吃饭可不会规规矩矩。常常上面喂着喂着,下面也开始投喂。一顿饭吃到尾声,青年已神志不清,昏昏沉沉任人所为。
荣頫退出,瞥一眼那缓缓流着东西的曲径幽处,又到另一间作为浴室的石室,细致地替青年清理。
或许没了强迫和暴力,热水泡得人精神放松,连日被调|教的青年找回点点神智,他似梦呓一般,低低唤着一个名字……
荣頫贴着他的嘴唇仔细一听——
“苏……苏……”
分辨出是何人名那一刹,荣頫猛地一把将人按在池壁上,那力道让青年痛呼出声,他却没有半点怜惜,扣着人的后脖子,往后拉得头后仰,他跟完全被激怒的雄狮一般,暴躁无比。
可|荣頫硬是压下怒火,用柔柔的似能催人入眠的嗓音,刻意模仿苏云理说话——
他这身体同苏云理是双胞胎,声线极其相似,有心冒充苏云理,也能像个九成。
“小鱼——”他在青年耳边似情人低喃,“你叫我做什么?”
说罢,他扯掉青年面上的眼罩,后者艰涩地睁眼,看着朦朦胧胧的人影子,似真没分辨出究竟是谁,真当是苏云理。
青年恍恍惚惚地,有点过去痴傻的光景,伸手捧住眼前人的脸,纯粹地一笑,轻飘飘道:“苏苏……你会一直和我在一起么?”
这话在荣頫心内激起万丈波澜。前一刻餍足后的舒适荡然无存,怒火和嫉妒盈胸,前所未有地让他难受。
其实他心中,一直存在一个疑问——为何鱼儿登上皇位,铲除他原本的忠心下属时,不仅没有杀死苏云理,还重用对方?
如鲠在喉,百思不得其解,如今听这话他终于明了——他爱而不得的青年,竟然对个阉人动了心,难怪不下狠手!
再多做联想,近来两人日夜相伴,彼此有意,可谓夙愿得偿,怕是免不得情难自禁……
合着他认为青年是拿身体同苏云理做交换,原来这两人两情相悦,唯独把他当傻子愚弄!
荣頫怒极反笑,癫狂地大笑一阵,倏地止住,眼里几乎喷溅出冰渣子一般地盯住青年,冷冷道:“你死心吧,他不会同你在一起,你注定只属于我。”
青年回笼了更多意识,已能认出眼前人是谁。他收敛了面上那种纯然无害近乎呆傻的亲昵,变得冷然锋锐,面无表情。
荣頫一见他那死人脸,不由分说扑上去挺枪入洞,在青年痛苦地闷哼声中,他一边狠狠地进|出,一边暴戾地道:“鱼儿,我倒要看看你这幅贱骨头能硬气到几时!”
青年疼得脸色发白,手指扣着池壁,全身不由自主地颤抖耸|动。他冷笑地回嘴:“一副臭皮囊,你喜欢尽管拿去!”
得到人而已,心却永远属于别人。
荣頫明白。可他宁愿自己不懂。因为一样东西谁都得不到,大家彼此彼此,不分输赢,倘或青年能爱上别人,证明他有爱人的能力,也有一颗真心,他可以给别人,却吝啬给荣頫,这如何不教一个求不得的人心发狂?
他把人翻过来,面对面,青年眼里满满是鄙夷仇视,当年尚且还能装模作样骗骗他,这会儿半点好脸色也欠奉……
“好——好——好——”荣頫忽然缓和了表情,柔情蜜意道,“我杀了他,再让你忘记过去,我们重新开始——”
戏演到此处,已快被戳吐血的鄢鱼乍然一听这话,冷不丁就想起上一次任务里的霸主晏怀安。
他纳闷,这些蛇精病都好‘忘记过去,重新开始’的把戏?
念头在他脑里没转几圈,他就无暇多想了。荣頫说完那话,就强压着他|大干,那要将他生吞活剥的架势,摆明今儿很难完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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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云理回到京城,见过他的人,都惊诧地发现他的憔悴清瘦。
凭他智计无双想保护一个人,若被保护的人自己要送上门被抓,他一样智穷。
小鱼失去踪迹后,他到处寻人,想回京城在荣頫身边探查,却被百般阻扰,等他突破重围即将回到京城,又接到荣頫的召见——
去见荣頫前,他已做好了杀人的准备。
荣頫在御花园一处梅花盛开的地方摆了一桌好酒好菜。苏云理一到,两人入座,若无其事地寒暄几句,僵硬地气氛在荣頫唤出一个人来陪宴时,达到顶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