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主只爱吃傻鱼(29)
苏云理瞧这一幕,醋意狂飙万丈。温顺柔软如小白兔,却是别人调|教出来的成果。
慢慢拉开青年的衣袍,裸|露出的心口那艳丽妖娆,只有荣頫才能说出其意思的纹身,正悄悄变换形态,手指轻轻一捻,青年的身子就随之颤抖,呼吸加重,无意识的双手抓挠着身下的褥子……
活色生香,勾魂蚀骨。
苏云理整个人犹若入魔,之后他失控地脱掉青年所有衣物,将那橫呈眼前的光裸身子一寸一寸用嘴膜拜品尝。
青年在他的奉承逗弄下,绽放自己,展露出更多让人欲罢不能的风情。
不知何时,苏云理赤|裸了上半身,两人搂抱纠缠,难分难舍,可惜纵使弄到大汗淋漓,也不能酣畅痛快。
在那一刻苏云理前所未有痛恨自己是太监。青年的身子就算他人用手也无法满足,到最后他难受的哭泣哀求,十分可怜又勾易勾起人凌虐他的*。
于是,某条鱼又被塞了玉势。
他很无奈,或许有一天,他能跟人吹嘘,某年某月某日在某地,自己被一个太监用玉势大干了一场。
这话说不出,八成别人都会当他脑子有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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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潮退去,清理好青年的身子,苏云理不得不离开。
鄢鱼休息到半夜,冷不丁似有所感,一睁眼就见床头坐了一个人。屋内灯火如豆,那人五官极为眼熟。
不等某条鱼做出反应,那人淡淡道:“陛下,你为何要装傻?”
鄢鱼一愣,瞅着蒙腾心里琢磨,难不成上次在这家伙面前露了马脚?
蒙腾依然是那副正太模样,可见他的伤还未痊愈。他看自己的主子还有要继续装傻的光景,猛地一把扯开主子身上的单衣,露出胸口……
凌乱暧昧的痕迹十分显眼,那*的纹身,彰显着主子遭受的耻辱。
“陛下,你装傻让他们这般玩弄你,究竟为何?”蒙腾哀哀道,“难道不能告诉微臣?一个人背负不累吗?”
其实,不仅荣頫盯着苏云理,侥幸得一命的蒙腾同样紧盯他。
只不过,不像荣頫已在明面,蒙腾被当成一个中毒身亡的死人,当然没被防备。
昔日,荣頫手中虽没有解药,可他有另外的天材地宝,这才得以救下荣鱼。苏云理也知他手里奇珍异宝极多,想通后也不见怪。
但若说蒙腾又恰恰有那般的奇遇,苏云理可不以为然。若真有,对方岂能眼睁睁看着边疆大军被他们收归所有?
阴差阳错,他们谁都没想到蒙腾不仅活着还找到了人。
鄢鱼没找到自己恢复正常的理由,毕竟这身子实实在在是受损痴傻,要他不装傻,前提怎么也要将身子治好,否则他崩坏人设,必定遭雷劈!
所以他只能一把推开人,大声呼救。蒙腾防着他呢,轻易地捂住他的嘴。两人靠得极近,他低低道:“上次,我不放心主子,所以隐约还有意识……”
他半昏半醒中,曾睁开眼一次,感到自己在一个不怎么宽阔的背上,那被他视为心中神祗的帝王竟然屈尊降贵地背着他。
主子的气息,主子的温暖,主子将他放在山洞里,独自去引开追兵时说的话……历历在目,铭刻于心。
那一刻,他自然而然的意识到一个让他神魂动荡的事实——他爱上了陛下。
蒙腾丝毫不觉惊恐和担忧,他坦然地接受,好似这是一件自然而然的事——这天下,能让他爱上的人,除了陛下,还有谁呢?
蒙腾知道陛下素来厌恶男人垂涎和觊觎他,原本他想着将这一切深埋心中,做一只忠心耿耿的狗任陛下驱使就心满意足。
但眼下陛下通身的痕迹,无不昭示着别人对他的强势占有,蒙腾心中遏制不住地生出无边醋意。
英明睿智的陛下,再能忍辱负重,也不该教人欺凌至此,直觉告诉他,其中一定有他不知道的隐情。
鄢鱼盯住蒙腾的神色,越看越觉不妙。他算是有些经验,能从表情上看出一个人对另外一个人是否喜欢……
蒙腾此时的表演,不就是心已动,见到心上人被被人偷吃,醋意翻天的表现?
乖乖……鄢鱼咽了口唾沫,心想,这特么两桃花他都快招架不住,再来一朵是想要他老命吗?
36.第十五节
</strong>老生常谈的一个经验——谁先动心谁输。似乎僵持中鄢鱼属于胜利一方, 可大概他运气不好,遇见的人一个二个都不按常理出牌。
室内一片昏暗, 罗帐低垂, 点点月光落于窗纸。蒙腾骑跨在鄢鱼腰里, 一手捂他的嘴,一手挑逗。他的主子扭动着身子, 露出难耐的表情,没有往日的尊贵,却更令他心潮澎湃。
窸窸窣窣, 剥开衣物。细腻的皮肤被略带茧子的手抚摸, 滋生出一种无法言喻的舒爽。
从胸口到腰腹,扒掉松松垮垮的裤子,握住那早蠢蠢欲动的家伙。
鄢鱼忍着,心底暗骂:两个信任的属下, 都想操他, 原主这主子当得还真是别具一格。
一二个都趁着主子痴傻,可劲儿的欺负。
蒙腾铁了心要验证他的看法,军队里训练出来的说一不二的性子, 此时此刻也没有掺半点水分。
白天某条鱼被苏云理翻来覆去煎了一下午, 夜里再煎,他吃不消,可他的身子根本不听使唤,激动起来,勾得别人亦无法把持。
蒙腾把他主子弄到瘫软如一滩水,自己同样好不到哪里去。
亵渎完主子,他才感到慌乱。手足无措地替浑身发软的主子穿好衣服,擦干净主子脸上被他逼出来的泪水。
他歉疚道:“陛下……微臣……”
鄢鱼听到他那小媳妇儿一般似委委屈屈的口气,心道:丫的,是你搞我,不是我强迫你,一副可怜认错样儿,早干嘛了…….
这时伺候的下人来检查灯火和看看鄢鱼有没有睡好,蒙腾倏地翻到床底下。他没离开,显然还没放弃试探。
倘若鄢鱼闭口不言方才有人爬到他床上欺负他,他就是有心包庇,其傻不傻不言而喻。
可若是鄢鱼大呼小叫,惊动护卫,蒙腾定没好果子吃。
鄢鱼冲着帐顶翻了个白眼。你有张良计,我难道没过墙梯?
下人的身影越来越近,鄢鱼疲惫地唤了一声:“来人——”
下人立刻加快脚步,鄢鱼猛地翻身滚下床,脑袋磕了,立马两眼一闭装作晕了。
屋子里一时间灯火大亮,兵荒马乱。
蒙腾静静趴伏在床底。主子的反应他也确定不了了。
于是他有些疑惑:那天他身受重伤,迷迷糊糊中见到主子不似痴傻,可方才主子的表现,让他无法肯定那天所见所闻是不是他搞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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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腾不好贸然救走主子。他一离开就去寻找昔日救他一命的神医金先生。
金先生云游四海,悬壶济世,一手医术精湛无比,却古怪的没有扬名天下。当日若非他采药遇见中毒的蒙腾,后者必然没命可活。
今儿他在县中替穷人看病,蒙腾寻过去时,他正同一群小孩子玩。
金先生一见蒙腾找他,将手中的冰糖葫芦散给孩子们,两人去一安静的场所。
“小兄弟,此前你说有病人需要我帮忙救治,现在来找我,是方便看诊了?”
“我家少爷的病……”蒙腾拣必要的细细述说了一边,“中毒所致的痴傻,先生可能治?”
金先生道:“听你一说,我倒有几分看法,不过,我要见到病人才能下结论,现在说再多也是纸上谈兵。”
圈禁康顺王的地儿闲人难入。如今苏云理又捣鬼,防备外松内紧,等闲止步不说,冒然动作还易打草惊蛇。
既然一定要见到病人才能施救,蒙腾只能徐徐图之。
他这一图谋,就是几月,到八|九月时节,他也干了钻地鼠的活计——小心打了一通地洞,趁也带着金先生潜入鄢鱼的屋子。
这一次他可不敢再跟主子多说话,点了主子的昏睡穴,自己把风警戒,金先生认真把完脉,点点头道:“还有救。”
蒙腾闻言忍不住问:“我家少爷的确是痴傻的?”
这话似乎有点怀疑金先生的医术了。他不悦道:“他要不傻,还需要我救治?”
蒙腾讪讪地道歉,心中始终疑惑那日。金先生又道:“我与他施几次针,再配以合适的药,不定明年开春就能痊愈。”
从此隔三差五,要么蒙腾来给主子灌药,要么金先生一并来施针。提心吊胆,老天庇佑,竟一次也没被发现过。
按道理鄢鱼身边应该有人十二个时辰贴身伺候,可苏云理的醋劲儿非同凡响,他深知痴傻的人容易对天天所见熟悉的人产生依赖感,便频繁更换小院里的人,同时还命令夜里青年睡下,下属定时查看,其余时间一概不能在青年跟前刷存在。
蒙腾抓紧时间救人那段日子,苏云理分|身乏术,一次都没来看过心上人。
鄢鱼知道蒙腾的动作,与他有益,乐得配合,当然,最让他惊喜又恼火的是那位金先生。
金先生,金先生,可不就是上次任务坑死他老金。
第一次老金装模作样来,鄢鱼就跟他搭上了话——
他俩同一个公司的,自有法子神不知鬼不觉地交流。
老金感慨道:“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腌鱼,这次不用我教你,你就知道走肾了,真是孺子可教…….”
鄢鱼啐他:“老金你别给我放屁!你怎么在这儿,我的助手死哪儿去了?”
老金莫测地告诉他:“嘿,你别指望你精挑细选的那个助手!我就算靠谱的了,要不是想着上一次对不住你,我才不会费力偷偷潜入这方世界来帮你呢!”
“帮我?确定不是坑我?”鄢鱼冷冷地嘲讽,“我发现我执行的任务有些不正常,还不知道谁动了手脚!”
老金无辜道:“天地良心,我可望着你成功完成任务!”
鄢鱼不想跟老金唠嗑些有的没的,这次任务墨迹了快两年,熬得他耐心都快告罄。
是时候快刀斩乱麻了。他道:“既然你这么说,那我们合计合计,你赶紧想个法子,把我这具身子修复,我不想再当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