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58)
跑到夏知之的院落,被黑衣卫拦下。边澜鹤还在茫然,就见这群大老爷们红着脸,吭哧吭哧的说不方便接客。
兼职催婚的老鸨鹤秒懂,又乐呵又叹气的走了。
…………
“有……人,找……唔……”
“听不见听不见,”湿热的唇舌纠缠上来:“南南说话了,南南声音真好听……”
………
次日,整个太原城的集市里,鸡蛋都被包圆了。
武林盟每个人的早餐都多了三个红鸡蛋,问就说是止凉山庄送的,二少爷高兴,给大家加餐。
加的特别接地气,让人忍不住吐槽他乐个什么鬼,还如此寒酸。
结果这吐槽还没传远,午饭、晚饭、夜宵,直到第二天,鸡蛋依然源源不断的往厨房送。
然后第三天、第四天……
“有钱也不是这么花的,少爷,”边澜鹤揣了满兜子推开门:“你之前说的酒楼还作不作数……”
“昂?边大哥。”
被叫的人闻言转身,瞬间便是一道美颜暴击,将单身狗边澜鹤击的立时哑口。
小少爷的脸被屋外阳光一照,仿佛渡上一圈圣光,笑靥如花,双颊带粉,眼睛好似藏了漫天星辰。
整个人的眉眼间写满了:快乐,快乐,和快乐。
边澜鹤无言好久,忽然感觉,只是送个鸡蛋而已,跟少爷的快乐相比算的了什么???
就他这模样,把武林盟买下来搭成戏台子上去唱两句,也不是多难理解。
自己的格局还是小了。
“我一会儿还得去主持那劳什子的大会,这会儿没时间,只是过来说一句,晚上别急吼吼的回房,我找你那么多次,你竟然没一次闲着?”
边澜鹤咂了一下牙花子,他牵线这么多年也没这么被秀过,深刻怀疑这漂亮小子到了贺敬之面前,绝对得不到那句较好的评价。
但是对方看上去真的好开心,让他不由自主的都开始开心了:“聊聊细节,那边还等着动工呢。”
夏知之愉快的应下,听他又道:“神机弩被长留先生退回来了。”
“原先怕惹出事端,只能销毁,如今无忧王既然来了,自然是让他护送往宫里去。先生让我问你,送走前想不想去看看。”
夏知之连忙道:“当然想!”
边澜鹤拎着鸡蛋虚张声势:“那你就别……”
夏知之笑嘻嘻不搭话,试图萌混过关。
“我zehb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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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爸摔断了腿,我腰肌劳损不能动
昨天颈椎劳损也复发了,附带着头疼,早上狂吐
跟他一个瘫在一个屋,双双实现假期足不出户的愿望
关键这家伙,还趁我这两天昏昏沉沉,把我买的四盒冰淇淋吃的只剩两根
今天好不容易清醒点,背着我妈偷偷翻冰箱,好家伙,全没了!我*&%……¥*#%¥*
然后我去举报,我妈说她没碰,肯定他自己蹦跶去拿的,可恶啊啊啊!!!!
他昨天也拉肚子,我现在怀疑就是冰淇淋吃多了,怎么会有这种男人啊啊啊啊,他吃的时候都不知道要给我拿一根的,自己就吃完了!!
捏吗,越想越气,睡不着觉,无能狂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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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半葫芦会晃荡
边澜鹤走后,夏知之喜滋滋端着准备好的早饭回房。
“南南?你怎么又在摸,”进门就看见沈山南刮自己下颌,忙走近将那只手拽下来:“到底摸什么?都刮红了。”
他凑得太近,沈山南眼神微暗,摇了摇头。
夏知之也没看出什么,顺嘴在那处亲了亲,将早饭放到床上。
这几日他都“事必躬亲”,哪怕小厮把东西端到门口,也得他亲自出来接了带进房,简直狗腿到极致。
小少爷“累”狠了,小包子一口一个,狼吞虎咽吃完才道:“我准备去找长留先生看看神机弩,你要去吗?”
沈山南微怔,片刻后摇头。
夏知之:“那你要出门吗?”
见对方似乎在思考什么,便道:“我还是帮你画上妆……我是说易容吧,万一我不在,你出门也方便。”
“不过……”他又眨了眨那双纯洁的大眼睛,凑近道:“屁屁还痛吗?不要勉强哦。”
沈山南:………
忍无可忍,放下筷子揪脸,揪的少爷嗷嗷叫。
………
夏知之走后,沈山南对着铜镜看了许久,终于站起身。
小少爷闹腾两天想买喜袍,怕他不肯穿,又觉得不正式,要回家搬个正式婚礼,便退而求其次选了两件镶红边华贵的同款长袍。
他慢慢穿好走出门,手中还拎着一个包裹,示意黑衣卫不必跟——黑衣卫虽然被重彩吩咐了监督,但也没有一定要监视的意思,犹豫片刻,便奉令留守了。
他离开院落,如一阵风般掠上屋顶。
踩到瓦片时动作骤然凝滞,身体微微僵住。小哥儿的甬道深处有孕囊,不知是否是臆想,他总觉得有那处米青液没排干净,跃起时有液体晃荡。
……
后槽牙微错,发出令人牙酸的咯吱一声。
过度使用的肿胀感与黏腻仿佛还在,虽然是他自找的,但是这种感觉实在……
停顿未持续很久,他又动了,使劲拽了一下帷帽,蓦地消失在原地。
一间......两间,轻功近乎踏雪无痕,恍若带红光的幽灵般在盟内游走。终于似乎寻到什么,他的身型一顿,在其中某间院落停下。
避开巡逻的护卫,极为熟练的撬开窗户,一个折身跃入内屋。
外间有几个留守的弟子在闲聊,完全没有感觉到有人侵入。
沈山南悄无声息的抽出黑剑,将天人教的图腾铁片倒出来,目光微扫,轻轻打开橱柜。
几柄备用的剑赫然放在里面。
他将铁片贴在剑鞘处,微微使劲,极致的内力与控制力严丝合缝地将那薄片嵌入进去,仿佛是锻造时就设计进去的一般。
其余几柄如法炮制,做完这些,他又将剑放回去。
正欲将柜门合上,外面几名弟子恰巧谈到这次武林大会,说是苗疆的圣女到了,抱怨自己今日不能参与,群情愤然间,声音忽地嘈杂起来。
沈山南的头与身体均没有动,唯独眼珠微微转动,机械般斜向门口。帷帽下的阴影里,目光森然,恶意慢慢泛出。
他的手指似乎不受控制的抽动了一下。
只一下,数寸长的银针便滑落指尖。与夏知之的太素针一模一样,显然是趁对方不注意时摸来的。
然而银针表面闪过寒光,他却久久没有动作。
……在按着剑柄直起腰的瞬间,逐渐陷入黑暗的脑海忽然闪过一个画面。
是小少爷从后面抱着他……
手猛地按在胸口,那两只作乱的滚烫的手似乎仍在胸前留有触感,沈山南眼中划过一丝清明,将那些嘈杂声抛在脑后,迅速转身跳出窗户。
寻到一处落满积雪的大树,一拳砸在树干上,纷纷扬扬落了满身雪。
胸前的刺痛感无法忽视,是他活了二十来年没接触过的痛觉类型,令他按不得、不按又不对劲……
又是一拳,他摘去帷帽,呼出一口气,闭眼盘膝坐在雪地里。
不知是不是因为无俦被压制了,这两日动过的情绪比他过往一整年都多,这样不行。
约莫过去半个时辰,他才重新站起,将身上的雪蒸发干净,身形微动,刮去下一个庭院。
能宿在武林盟内的都是较为显赫的门派,很容易辨认来路。他按照记忆中看见、听见的仇家姓名,共计寻了三处,而后便离开武林盟,拎着包裹向着太原城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