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116)
他下意识捂住脖子,脸颊涨红,有些腼腆的道:“先生说笑了,我恨不得用链子把他锁在床上,怎么可能主动放他出门。”
夏长留:……
初夏&春末&黑衣卫们:…….
倒也不必突然吐露心声!!
谪仙般的先生原地默了好一会儿,不禁笑出声。
“有什么好笑的。”少爷被他笑得害羞了一下,嘟囔道。心说哦不对,应该是锁在房里,不是床上,可恶,难道先生是在笑这个,都怪南南误导我。
他又想起被自己咬肿的大胸,吸了吸鼻涕,红着脸继续狂吃。
吃完饭休憩的盏茶时间里,夏长留又像是随口问了一句,突然出门是要去哪。夏知之理所当然道:“去汉中啊,先生不知道么?”
夏长留微笑:“现在知道了。”
小少爷:“有人托我帮忙,说是只要我帮他,他就帮我治好南南。”
夏长留的眉眼微微弯起,笑容依旧温柔,看不出半点变化:“你信?”
夏知之仰着头想了想,轻飘飘道:“谁知道呢。”
“先生稍等,我去看看南南起来了没。”
片刻安静后,他拿起准备在一旁的食盒先离开了。
春末也将夏长留稍稍推离桌边,给他整理覆盖在腿上的绒毯。初夏欲言又止:“先生,他.......”
定睛一看,夏长留靠在椅背上都快阖上眼了,哪儿还有听他说话的意思。
过了一会儿,黑衣卫来请他们过去。
夏长留先前并没有收到沈山南眼睛也出了问题的消息,但相对于惊讶的双子,他似乎并没有很意外,只要来先前宿锦开的方子看了一遍。
看完又递给春末,春末细细品一遍,觉得这风格有些熟悉,可按理不该有如此效果才是。
“有什么问题么?”少爷见他们不说话,有些担心。
“没问题,只是让春末也学学,”夏长留温和:“用药峻猛,大毒大补不失平衡,看样子进步不小。”
夏知之:?
似懂非懂,但是不重要。
倒是春末想起什么,微微睁大眼。
夏长留给沈山南详细查过一遍,依旧表示自己无能为力,不过可以跟着他们去汉中。
他没有透露任何自己知道的消息,也没有任何插手他们之事的意思,连给沈山南治疗,都显得兴致缺缺。
好像跟着跑来跑去,就只是单纯作为一个医师,不让病人死在半路罢了。
一行人走的并不快,转眼数十天过去,这天在一村庄落脚,晚上忽有一小童跑来,说是传信。
“一个叮铃当当响的大哥哥,”小童举着一张破破烂烂的纸条,道:“让我把这个,给最漂亮的那个哥哥。”
说罢茫然环顾,看了一圈,心里十分为难。
好像都很漂亮.......
少爷正在吃饭,闻言拿鸡腿换了纸条。
小童开心的跑走了,夏知之将纸条展平,看了好一会儿。
看到初夏都好奇了,问:“怎么了?”
少爷面色奇怪的将纸条递给他。
初夏一打开,却见字不多,上面写着:“初五,华天口,阻临口口,速口山。”
初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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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点没有意识到自己逐渐黑化的少爷:?你们笑咩呢
仿佛被cue到又仿佛没有的沈水北:?放屁,濯濯的肚子根本不会叫
完全躺平不想插手了的长留先生:zzzzz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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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沈山南骑猪跑
好家伙,这是什么文盲传讯。
这是圈吧?这天啊临啊速啊旁边的那个是圈吧?不是专门画出来的什么东西?
一张条子传来传去,连长留先生都好奇要看,皆是无语。
最后也没猜懂那姓沈的要表达什么意思,少爷只能将条子收回来,走一步看一步了。
他甚至怀疑对方是故意的,哪怕找个会写字的乡野先生呢?
沈山南在房间泡药浴,没有跟他们一起吃饭。夏知之回房的时候,他刚好起来,穿着衬衣,头发湿漉漉的全挂在后背。
夏知之忙给他擦干净,顺便将纸条塞过去,又复述了一遍上面的内容。
“堑。”沈山南忽然道。
“什么?”
沈山南:“华天堑。”
夏知之愣了一下:“你说这第一个圈,[初五,华天堑]?华天堑.......听着像是个地名。”
沈山南点头。
夏知之:“你知道在哪儿?”
沈山南又点头。
片刻后,他听见少爷拉长了声音道:“哦........”
“不愧是青梅竹马哈,真有默契,”夏知之的语气很平静:“一听就听出来了,以前跟弟弟经常去哈?那后面的你也知道吗?”
沈山南:......
不知道为什么,他听完这话,警惕的心弦突然就绷紧了,感觉后脊微微发凉。
直觉让沈山南摇头。
少爷:“别啊,我再念一遍,说不定就记起来了呢。”
沈山南按住他的手,踟蹰片刻,从内兜里摸出一个半青不红、半个手掌大的果子,献殷勤一般递过去——对比家缠万贯的少爷,他真的是又穷又不会说话,只能拿这种东西讨好对方。
半年前他用这招,少爷感动的稀里哗啦。可惜这会儿马屁拍到马脚上,夏知之先一愣,而后不可思议的扒他衣襟:“哪儿来的?”
沈山南:......?
夏知之怒道:“你偷偷出门了?!干什么去的?!什么时候出去的?!”
沈山南:......
“你、你,”夏知之气到摔毛巾:“啊!你要气死我了!”
他在原地跺脚,转身夺门而出:“西凉!给我出来!”
沈山南举着果子:.......
他真就只是路过时闻见味儿了,趁着等水沐浴,寻到田边摘两个而已.......
只需要几颗石子探路,他保准走的比娇生惯养的少爷还稳。
但是夏知之哪儿管这个,一看到那树就在晒谷米的道场边,旁边又是个猪圈,他就要窒息了。
万一滑到了呢!万一被猪拱了呢!这家猪养的又肥又壮,人都能骑上去了!
一想到沈山南骑着猪跑看不见又停不下来,他娇弱的心脏就受不了了,呼吸不上来,要晕倒。
西凉看了看被放出来拱地的猪,又看了看他,又看了看猪,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但悲催的黑衣卫没有办法违抗主人的命令,他只能按照吩咐,连夜去城里,第二天上午众人要出发时才堪堪赶回来,将一个小盒子递到少爷手上。
夏知之接过,板着脸钻进马车去了。
一旁的黑衣卫投来疑惑的眼神,西凉表情一言难尽。
别问,问就是忠心爱主。
夏知之进来的一瞬间,沈山南就“看”了过去。
盒子收到颠簸,里面的东西撞击,发出轻响。
沈山南微微侧头,感觉这声音略有耳熟。下一瞬少爷牵过他的手,便听“咔哒”一声,有什么扣在了他的手腕上。
细细的锁链被小心缠在手臂上固定住,尽量不影响他的活动。
“我订做了四个,”夏知之呵出一口气,将他的手贴在自己脸上:“今天就先戴一个,往后再冒险一次,就再加一个——你机会不多了,沈山南。”
沈山南:……
沈山南:…………
夏知之仔细观察,见他并没有感觉到不适,偷偷松了口气。
他感觉自己很矛盾,就像脑袋里有两个小人在打架。一个清醒的警告他沈山南是个独立的自由的生命,不是什么附属品,对方首先是个人,然后才能是他的爱人。
而另一个只是不停的愤怒,什么自由?命都没了,谈什么自由?如果沈山南不在乎这条命,不如就给他了,既然已是他的东西,为什么不能藏起来,关起来,长长久久的只属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