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娘炮拿了攻剧本(120)
小姑娘仍然是小小声:“呀,眼睛。”
布包之上,赫然是一只尚且缠绕着血脉经络、血淋淋的眼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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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少爷:不要谜语人,拜托了,各位爸爸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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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了个大谱
刚才有人突然用楼下门禁电话我,很凶的说:你是601的吧,你团的菜还要不要,我等你好久了,你怎么还不下来?
我懵逼回:什么,我没有收到告知啊?
他说:我等你呢,都好久了,快点下来拿!
然后就挂了,我懵逼,以为没听见喇叭喊,就赶紧下去
结果下楼发现根本没有人??
我找了一圈,最后去问楼长,楼长说没有啊,团的东西还没到呢
???
???
什么鬼
恶作剧????感谢在2022-04-02 01:53:28~2022-04-06 23:28:34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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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老婆带球跑了
血腥味扑鼻而来,沈山南罕见的皱了眉,喉结微动,按捺下干呕的欲|望。
摸出手里是个什么东西后,他将眼珠囫囵塞回布里,想起身去洗手。要起身的瞬间肚子忽然被踢了一下,他身体一僵,差点应激吐出来。
不论多少次,似乎都难以习惯这种感觉。
小姑娘站在旁边小心翼翼的看他。
这个哥哥的肚子很大,脸却瘦瘦的,她认识这种样子,不久就会生出小弟弟,娘亲就是这样的。
她没有犹豫很久,哒哒的跑走,翻出一个盆,又哒哒的跑回来,双手举着盆,默默的站在沈山南面前。
沈山南:?
小姑娘个子矮,木盆又重,奋力一举,也就到沈山南腰部。
“吐。”
他侧耳听了听,没搞懂,就将布包扔了进去。
小姑娘:?
两个闷瓜交流不出什么东西,沈山南摸到她的后衣领,连人带盆一起拎到旁边,自己去院子里的水缸处清洗。
小姑娘腾空起飞,在原地愣了好一会儿。直到听见哗啦的水流声,捧着盆出来,就只看见一角衣摆从门口闪过。
她连忙又去追。
沈山南怕在半路遇上少爷,没有用轻功,居然真被她追上了。
于是黑衣卫就默默看着这两人,一个举着盆踉踉跄跄跑,一个不能视物却走的飞快。
好在长留先生住的不远,找过去的时候,夏知之正跟春末说话,似是准备离开。
“南南?”少爷的心情因为沈山南擅自出门阴了一瞬,但鉴于对方最近很安分,并没有表现出来。
他连忙迎上去,差点撞到刹车不及的小姑娘,笑道:“咦…….这怎么还带了个小尾巴。”
小姑娘见这哥哥家的大人也在,立刻把盆递过去。
爹在的时候,都是爹端盆的。
夏知之意外:“给我的?”
他还以为是给他那盆里的布包,刚要去拿,被沈山南挡住。
“别碰。”春末也走上前,他的鼻子可比少爷好用多了,顺手接过那盆,盯着布包问道:“这里面是什么?”
沈山南沉默片刻,一手拎着小姑娘,一手扛起少爷——虽然很快被对方严厉制止,转身就走。
春末:???
春末瞬间有种不妙的预感:“哎?你跑什么!”
……
回屋途中,沈山南顺道将小姑娘丢在黑衣卫停留的树下。搞得黑衣卫特别郁闷,虽说大家都知道您老能听见,但要不要这么挑衅……..
“有什么事想对我说吗?”
夏知之任由他牵着进屋:“这么着急,肚子饿了?”
沈山南:“我要进山。”
夏知之愣了一下,笑道:“不可以。”
沈山南没说话。少爷脸上的笑容渐渐隐去,道:“你说你要去天龙峰,我带你来了,现在你又说你要进山。你知道外面又来了多少个门派么,你找现在华天堑里什么情况,你知道这些四肢五感健全的,都不敢轻易进去吗?”
沈山南不知道,他甚至不在乎。
“当初是我说,凡事都要告诉我……要好好沟通,”夏知之的心渐渐沉下去:“可是我发现,在这种事上,我们根本没办法好好沟通。”
他的手摸到沈山南的腹部,道:“如果我说,不管你有什么理由,我都不同意,你会怎么办?”
沈山南握住他的手腕,夏知之轻轻“呵”了声。
又来这一招。
“他就那么重要,比我还重要么。”
良久沉默后,夏知之问。
沈山南老老实实的摇头。
夏知之面色稍霁,凝视着遮住他眼睛的白巾,努力让自己的语气温和起来:“别担心……黑衣卫一直在找进去的路,到时候我们可以一起去。这两天又来了很多门派,很快的。”
“你现在去了又看不见,怎么找人?与其浪费时间,不如等一下,等大家一起进去,找起来也快。”
“不会很久的,我保证,好不好?”
问题就在于,人太多了。
但是沈山南无法解释,这是他盗用另一个人人生所需要付出的代价,也是沈水北宁愿杀了他也不愿他恢复记忆、以至于暴露的谋划——
“好了,你先歇一会,不要想那么多,”夏知之反手关门,半强制的将他按在桌前:“准备吃饭。”
可惜异变就发生在一瞬间。
夏知之将人按在座位上没多久,就听外面闹闹哄哄的,初夏和春末狂敲门。
他只是转身去开了个门,跟铁青着脸的春末说了一句:“怎么了?”
春末:“那个包……沈山南呢?不能让他走!”
夏知之心里忽然像是被什么东西掐了一下,再回头,桌前便空空荡荡。
耳边初夏“啧”了声,还在追问:“他人呢?!”
好在问了几次,就被春末拉住了。
夏知之盯着墙上半开的窗户,温暖的穿堂风吹过,却像是刀子一样割在脸上。
不知道为什么,他感觉自己很平静,就像早有预料…….又好像脑袋里有什么东西哗啦一下碎了,阴冷和潮热反复交替,冲刷过每一寸躯体。
周边闹哄哄的,脑袋里嗡嗡作响。世界就像是隔了一层膜,朦朦胧胧的,将他的情感与身体间隔开,他感觉自己很清醒,又感觉自己快要疯了似的。
他听见一个冷漠的声音:“已经走了。”
春末:“什么!……什么时候?!”
那个冷漠的声音又道:“就刚刚啊。”
…….
无俦蛊在召唤。
沈山南遵循着它的方向,在山间找到了一个躲藏起来的濯濯。
来不及多问,他拎起那个有些瘦弱的药人,用陌生又熟悉的交流方式让对方指挥方向。
为了甩开后面的追兵,他绕了数里地,才抵达濯濯示意的地点。
衣服都是昂贵的料子,根本禁不起这般摧折,早被杂乱树枝刮蹭的七零八碎。他没有半点踟蹰,扔了外衫,顺手将濯濯的衣服拽下来披在自己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十数年古井无波的脸上浮现出一丝烦躁。
[沈水北],他对濯濯道。
濯濯就像被关键词触发的机械,领着他钻进一个小山洞。
山洞极窄,最矮处仅有半人高,最窄处沈山南都有些过不去——这地方胳膊都抬不起来,更别提剑了,好在濯濯没有痛觉,勉强替他刨开一条路。
约莫过了足足半个时辰,沈山南终于闻到一丝新鲜空气。
以及不太新鲜的血腥气。
复行数十步,前方豁然开朗,他们竟从一条密道抵达了山谷内部。
濯濯立刻轻功向前,沈山南毫不犹豫的追上去。
耳边风声呼啸,未散尽的硫磺味与腥臭渐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