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反派爱的盛世美颜我都有(上)(57)

作者:音蜗 时间:2018-02-18 09:56 标签:甜文 重生 万人迷

  “我没有……”
  谢萦怀低着头,抵在周琅的额头上,落下的睫羽几乎是贴着周琅的皮肤划过去的,“我也不想让你哭,我也不想让你疼——”
  哭?
  疼?
  为什么?
  湿漉漉的舌尖贴着他的面颊舔过去,“但是做了错事,就是要受罚——你说是不是?”
  这种超出友人之间的亲昵叫周琅心里直抖,他甚至不敢抬眼去看谢萦怀——这个陌生的,好似张口间就要将他拆吃入腹的谢萦怀。
  谢萦怀将手伸进他的怀里,将那盒子摸了出来,而后当着周琅的面打开,拿出那圆润的血色玉石,“把衣裳掀起来。”
  周琅一时间都要以为他出现了幻听。那幻听好像从谢萦怀张口说第一句话就开始了。
  “我要把它塞进你的肚子里。”还生怕周琅没有听清似的。
  周琅闻言,借着手脚的力气往后退了几步,“不……”他连拒绝还要再看一眼谢萦怀的脸色,“不——”
  “现在说不,已经没有用了。”他万般隐忍的时候,周琅也不曾珍惜一回。
  周琅往后退的时候,碰到了地上那截从令狐胤身上解下来的铁链,在他因为那一声响动回头去看的时候,谢萦怀已经抓着他的脚腕,生生的将他拖到了眼前。
  “谢小侯爷,你饶了,你饶了我……”
  谢萦怀不说话,只是掀开他的衣摆,然后将那亵裤也扯了下来。
  周琅满脸惊惶的往回望,就感觉身下一阵胀痛,谢萦怀将那红色的宝石塞进了他的身体里面。
  “你要是敢拿出来,我就将那屏风上的石头都撬下来塞到你肚子里去。”谢萦怀一边说,一边伸着手指,将那温热的石头抵到周琅身体里更深的地方。
  因为全部心神都集中在那处,周琅甚至感觉到了谢萦怀指头伸进去的长度。
  周琅伏在地上,眼中的雾气凝结成眼泪,挂在眼睫下,似坠未坠的模样。
  谢萦怀将玉石塞进去之后,替周琅将亵裤穿好,而后覆在他的耳畔,“回去我再同你好好的算账。”
  周琅被谢萦怀从冰冷的地上扶了起来,但他根本迈不开腿,身体里嵌着这么一颗玉石,走一步都要磨的他苦闷不堪。谢萦怀看他走到牢门口,就直接伸手将他拦腰抱了起来,那一下正好叫那玉石挤到更深的地方,周琅几乎要忍不住那溢出唇齿的喘息。
  谢萦怀就将他按在怀里,一路从地牢里走了出来。
  外面只有一顶轿子,谢萦怀抱着周琅坐进去——因那软轿狭小,一人绰绰有余,两人就未免拥挤,谢萦怀就分开周琅双腿,让他坐在自己身上。
  周琅自以为料到了所有结局,却不知道竟然还有这一种,坐在谢萦怀身上的姿势十分难堪,更难堪的是,他身体里还嵌着谢萦怀塞进去的玉石。
  谢萦怀还嫌这一幕不够荒唐似的,勾着周琅的脖颈,用舌尖去舔周琅耳后那一块软肉。
  周琅最敏感的就是那一处,寻常叫哪个女人碰一下,都要软做一滩水,现在被谢萦怀反复舔舐,手脚皆酥麻不可控制。但他意识尚还清明,谢萦怀每回咬他耳廓时,他都要缩着肩膀躲避。
  但是根本无处可躲。
  就如同他现在的境地似的,谢萦怀就是他全部的退路,如今这退路却自己堵上,成了一条绝路。
  谢萦怀双手揉着他的臀瓣儿,盯着他濡湿的双眸,“你知道我要做什么,是吧。”
  周琅就是个傻子,受了他这一路的轻薄,也该明白自己和谢萦怀回了侯府的下场了。
  “怎么不哭,怎么不喊?”周琅的耳朵红的可怜,耳垂上还嵌着谢萦怀的一排牙印。
  周琅哪里有哭喊的力气,他在这软轿里,被拿捏着他软处的谢萦怀揉捏成了一团面泥。偏偏谢萦怀还要如行事最恶劣的登徒子一般,将他紧紧的箍在怀里,还要问他为什么不反抗。
  “想留些力气,回床上喊。”谢萦怀手上用了力,周琅又往前坐了些,整个人几乎都要化在谢萦怀的怀里,“是么?”
  因为贴的太近,被什么抵着的感觉格外清晰——这叫他连自我欺骗也做不到了。
  谢萦怀掀开周琅的衣摆,从亵裤的裤腿一路摸了上去。周琅被摸的脊背发麻,伸手抓住谢萦怀的手腕,不让他再往里。他张口想要再说出些什么阻拦的话,但又全然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不知道谢萦怀是真的是气急攻心,要这样羞辱他,还是其他。
  谢萦怀捏了他腿内的软肉,声音里都带着烫人的热度,“等下你就知道,是我厉害,还是令狐胤厉害。”
  这一路周琅的头都是昏的,等到了侯府,谢萦怀将他抱出来,门口那奴才认出了他,还上前来问谢萦怀,“侯爷,周公子怎么了?”
  谢萦怀只是冷冷一笑,就抱着周琅进了侯府里。
  周琅被谢萦怀抱进了房间里,那是谢萦怀的房间,周琅虽然整日里都在侯府和谢萦怀混在一处,却还没有进过谢萦怀的房间。谢萦怀房间不似他人一般张扬,处处都用了暗色,屋子里还点着香,是周浪从前最喜欢的紫述香。
  谢萦怀将周琅放到床榻上,而后从上头牵下一段红绫来,系在周琅手腕上,周琅挣也挣不脱,两只手臂被悬挂起来。
  “这花样还是你教我的。”谢萦怀单膝跪在榻上,绑着红绫的时候,还同周琅这么说道。
  周琅双手被缚,只一双惊惶的望着谢萦怀。
  谢萦怀将他绑好了,才去解他的衣裳,但他解到一半,忽然说,“我忘了,你更喜欢令狐胤那样粗鲁的。”说完,他在周琅惨白的面色中,捏着周琅胸前的领口将那衣裳从中间生生撕开。
  这一下终于惊回了周琅的神志,他到现在才发觉自己处于一个什么样的境地。
  “谢小侯爷,你饶了我,你饶了我——我和你相交多年,你就放过我这一回!”被撕开的衣裳挂在手臂上,拖曳下来,好似蝶翼一般。
  “令狐胤当时若是放过了你,你还会记他记得这么清楚么?”令狐胤真的成了一根刺,插在了谢萦怀心里。
  尤其是令狐胤说的那番话——
  谢萦怀不等周琅回答,就去抚弄周琅胸口——他知道周琅身上所有敏感的地方,往日只敢在他醉酒时才触碰的地方现在当着周琅的面恣意爱抚。
  周琅哪里招架的起谢萦怀这样的手段,腰肢抖的厉害,五指抓着绑着他手腕的红绫,满面通红的低低喘息。但即使周琅已经在他面前露出如此不堪的情态,谢萦怀也不曾住手,到周琅实在受不住了,崩溃的央求他时,他才怜悯似的将指尖凑到周琅嘴边。
  “舔。”
  周琅张开口,吐出一截嫩红花蕊般的舌尖。谢萦怀眼神一暗,收了手将自己的唇覆了上去。
  周琅被他亲的几乎喘不过气,仰着头挣脱开,口涎一直垂到下巴上。
  谢萦怀也气喘吁吁,他裂开唇角,将周琅一直跪着的双腿扯到他面前来。他知道周琅最好面子,现在却非要在他面前将他的亵裤扒下来,“把珠子吐出来。”
  那珠子绞在身体里面,哪里吐的出来。
  谢萦怀就伸了巴掌去打周琅的臀瓣儿,不知打了多少下,那一处红透且肿,周琅哭了两回,才将身体里的珠子挤了出来。
  当那珠子滚到他腿侧的时候,他一下哭的更厉害。
  谢萦怀早就被那嫉恨冲昏了头脑,等那珠子一滚出来,自己就迫不及待的挺身进去——周琅那里经过他刚才的逗弄,早就泥泞不堪,他进去时,还响起了咕啾的水声。
  谢萦怀知道周琅羞耻的睁不开眼,却还要逼他,“把眼睛睁开。”
  周琅知道进入身体的是什么,他从前也这么被令狐胤这么摆弄过几回,但他万万也没想到会有一天,还会有第二人这样对他。那人还是谢小侯爷。
  被红绫缠缚的手随着谢萦怀的动作晃动着,“我叫你睁眼!”他声音忽然变重,动作也忽然变重,周琅仰着头闷哼一声,眼睫上挂着的泪珠颤颤的落了下来,“我不会对你如何,对周雍就说不准了。”
  周琅听到周雍两个字,一直紧闭的眼睛睁开了。
  谢萦怀衣裳不知道什么时候脱掉了,两人皆是赤裸以对,周琅睁开眼就可以看到谢萦怀在做什么——他闭上眼时还可以自欺欺人,但一睁开眼,就能清晰的看到谢萦怀是怎样进到他身体里的。
  滴滴答答潮湿的液体不断顺着那一处淌下来。
  “令狐胤哪个不懂情趣的莽夫,能弄的你这么舒服?”谢萦怀到这时,声音里都还透着一股子酸味儿。
  周琅身上都出了一层汗,喘息声一声叠着一声。
  谢萦怀还故意当着周琅的面,整个退出来,又整个顶回去。周琅羞耻的要闭眼的时候,谢萦怀就会把周雍揪出来,逼得周琅只能睁着眼去看。
  “你还敢骗我,你还敢救他!”一声一声咬牙切齿,和水泽的拍打声混合在一起。
  周琅就像那被撬开蚌壳的软肉似的,眼前不断泛出白光,被那红绳缠缚住的手臂一时绷紧,一时又失了力气的垂着。
  谢萦怀下手也没个轻重,捏的周琅身上都是青紫的痕迹。
  眼前是最荒唐的梦境里也不可能会遇到的场景,但他被迫睁着眼,被迫看着自己被占有。
  “你还叫令狐胤哥哥?”谢萦怀捏着周琅的大腿根,小腹上的汗沾在了周琅身上,“你也叫我一声——”
  身后根本无所凭恃,他全身只靠着那红绫维系着平衡。
  “叫啊!”
  周琅道承受不住要崩溃的时候,才带着哭音叫了一声,“萦怀哥哥——”
  谢萦怀听了那一声,脊梁骨像是过了一道电,而后他伏在周琅身上粗喘两声,滚烫的东西浇在周琅身体里,带来了一声更崩溃的哭音。
  “你心里要是敢有令狐胤,我就把它给挖出来。”谢萦怀眼中积郁的黑色,依然顽固。


第97章 周郎顾(97)
  令狐胤转醒时,已经是在临安城外的一处山林里,身上的伤口都被仔细的包扎过,只是那梦还的药性还没有散去,他身上还有些许的乏力。
  面前的车帘被人掀开,拿着灌满的水囊进来的肖时卿看到令狐胤醒来,惊喜道,“将军!”
  令狐胤扯了旁边搭着的衣裳,遮住袒露的肩膀坐了起来。
  肖时卿将水囊递过来,“将军,喝些水吧。”
  令狐胤的嘴唇还是干裂的,“我怎么在这里。”伸手抵着额头,周琅将他从地牢里搀扶出来的画面陡然闪现出来。
  肖时卿的水囊递到令狐胤面前,却被他忽然抬手扫开。
  “将军!”肖时卿吓了一跳。
  令狐胤抬起眼来,暗沉沉的目光陡然锋锐起来,“你们让周琅救的我?”见肖时卿没有反驳,令狐胤咬牙,扶着矮榻欲起身,但因为他在地牢里被吊起来太久,血脉久久不能畅通,一下险些跌倒下来。
  肖时卿连忙上前扶住他,“将军,你身上有伤,万不可……”
  “滚开!”令狐胤脸色愈加难看。
  肖时卿挟着令狐胤无力的手臂,将他扶回了床上,“还请将军爱惜自己的身体。”
  令狐胤万分痛恨自己此刻的无力,“肖时卿,你好大的胆子!”
  肖时卿收回手,伏首跪了下来,“卑职不敢!”
  “不敢?”令狐胤将手边的东西当着他的脸砸了过去,“边陲战事刚歇,北狄还在虎视眈眈,你一个驻地将领,居然擅离职守——还敢说什么不敢!”
  肖时卿听令狐胤现在还念着边陲战事,眼眶一热的抬起头来,“天擎要守,但将军身陷如此险境,卑职更不能坐视不理——”
  “于是——你就让周琅救我?”令狐胤心口疼的厉害,他一番动怒,已经扯到了伤处,眼前痛的发昏的时候,又想起周琅在地牢里时望过来的目光,只觉得心里也受了什么利器撕扯。
  肖时卿无力否认,“是……”
  令狐胤听见他这笃定的一声,抓着矮榻上的手几乎要将那木头捏碎。
  肖时卿道,“卑职听闻将军横遭大难,赶赴临安之时,听闻周公子与谢侯爷交情甚笃,走投无路之下,只能央求周公子出手相救……”
  令狐胤当然知道那走投无路这四个字是何等贴切,令狐家都将他舍了,谁又会在这个时候为他站出来呢,但……“那你可知,周琅只是个商贾之子,谢萦怀也不过是一个无甚官衔的闲散侯爷,周琅将我救出来——”他说到这里竟有些说不下去了,声音都在微微颤抖,“他会是什么下场?”
  他自己都不愿意往下想。
  肖时卿知道的也只是片面,何况有人也只刻意让他知道片面,“若真的皇上怪罪,谢侯爷念着和周公子的交情,会将那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拿出来——那时,周公子便可安然脱身。”
  “你怎么知道,谢萦怀一定会拿金令救周琅?那金令只能用一次——不是侯府危亡在即,他不会把金令拿出来。”谢萦怀因祖上辅佐有功,确实得了一块先皇御赐的免死金牌,这件事虽然说不上是什么秘辛,但知道的人也少得很,肖时卿来临安区区几日,怎么会知道?更何况,谢萦怀之所以能在这双龙夺嫡的风起云涌中泰然处之,凭借的,就是这么一块免死金牌,若是没了这免死金牌,只怕他侯府的处境也不会比他令狐家好到哪里。
  肖时卿伏在地上,被问的一时哑口无言。
  他求周琅救将军的时候,就一定想着,周琅不会死,谢侯爷会保他,但等将军救出来了,再一细想,这一步踏错,周琅就要将命赔进去。
  令狐胤声音冰凉,“这些都是谁告诉你的?”
  肖时卿伏的更低,“是,是一个自称是周公子朋友的人。”
  若是周琅的朋友,那就更不会知道谢萦怀有金令的事,“你们单凭一面之词,就以为周琅救我之后,能全身而退?”
  那时肖时卿和燕城都以为到了绝处,才只能将这最后的希望都赌在周琅身上。
  “燕城也来了,是么。”令狐胤想起周琅和他说,燕城和肖时卿一同求他的事。
  “是。”肖时卿没说的是,燕城自从临安出来之后,就一直失魂落魄,又因为这一段时间连日奔波,他身上的伤拖到现在还没有痊愈,现在还和一队亲兵守在外面,只等着令狐胤身体好一些就离开临安。
  令狐胤知道自己此刻既然在此地,周琅将他放跑的事,谢萦怀就应当已经知道了,他一想到周琅可能会遭遇的事,就……
  “将军……”肖时卿满是忧虑的看着令狐胤按着自己心口处,仿佛不堪痛楚一样的弯下腰来。
  令狐胤有一种比疼痛更难捱的窒息感,“让他来见我。”
  肖时卿应了一声,出去将外面的燕城叫进来了。
  燕城看到令狐胤醒了,眼中确实有几分欣喜,但那欣喜很快又被某种更深一层的情绪压了下去。
  自他将将军从临安城里带出来,一直苦闷的心也没有丝毫缓解,并且好像更严重了许多。他刚才坐在外面,还想到周琅叫他滚的话,虽然一遍一遍的安慰自己周琅会无事,但是不知道为什么,想起周琅在那卿和楼里望着他的眼神,就觉得,难受的很。
  令狐胤之所以让燕城进来,就因为燕城心思要比肖时卿更纯粹一些,他现在也不想知道任何安慰性质的消息,他只想知道事实究竟如何,“我问你,你们是如何跟周琅说的?”
  燕城如实回答,“起先周公子并不愿意涉险,我们就去了将军府——”
  令狐胤听到将军府三个字,本来该钝钝痛上一下的心竟麻木的掀不起任何波澜。将军府亲手将他交出来,又怎么会大费周章的再来救他?
  “老将军闭门不见,是小姐……小姐亲自去找了周公子一回,周公子就答应了。”
  燕城的话音刚落,就觉得好似被一种极其慑人的气势压的喘不过气,但等他抬眼去看令狐胤的时候,也只见他露出了一个说不清意味的笑容。
  令狐柔去求周琅救他,周琅答应了。
  令狐胤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自己的心情——周琅知道会是何种结局,才一口拒绝肖燕二人,但因为令狐柔,他又甘愿冒这一个险。但令狐柔与他早已和离——那时令狐柔和他说起来的时候,他心里又是什么滋味?
  “那令狐柔知道,周琅这么做的结果么。”
  燕城和肖时卿对视一眼,还是肖时卿开的口,“我们同小姐说了金令的事。”那时候令狐柔还问了几回,周琅会如何,他当时一心只想救出将军,就回答,周琅不会有事,谢小侯爷不会见死不救,令狐柔这才愿意亲往。
  “我的命是命,他的命就不是命了吗。”那一句还是周琅逼问他的,那时他并不知道缘由,现在知道了,竟不敢去想周琅当时心里是何等的委屈。
  他在边陲不顾周琅意愿,三番五次胁迫,又拿令狐柔来要挟他,如今令狐柔又为了救他这个兄长,再一次的去逼迫他……
  “将军,谢小侯爷会救周公子吧。”燕城终于忍不住开口询问。
  他想得到一个答案,而不只是自己的安慰。
  令狐胤摇了摇头。谢萦怀拿出金令,就等于自毁庇护的屏障,这样的抉择,他也不知谢萦怀会如何抉择。
  燕城看令狐胤摇头,心里生出一种惶恐来。
  令狐胤自己都不愿往下去想,“你们知道的,都是谁和你们说的。”
  连谢萦怀免死的金令都知道,那人怕是另有图谋。
  等燕城将于肖时卿来到临安遇到那人,那人相貌特征和所说的话,都原原本本的告诉令狐胤之后,令狐胤也从这事情的始末里,寻到了一丝端倪。周琅结识的人甚多,但既认识便装混入临安的燕肖二人,又知道谢萦怀手上有免死的金令,那人一定是宫里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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