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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士当自强(21)

作者:云城JUN 时间:2018-01-30 19:28 标签:强强 重生 宫廷侯爵 年下


    李衡眨着眼,无辜地看向楚淮青。

    楚淮青一拍额头,明白了,失笑:“你这个鬼机灵。”

    “衡儿只是觉得楚哥哥这么在意三皇子殿下,殿下也不该瞒着楚哥哥。”李衡继续眨巴眼,“楚哥哥,衡儿说得对吗?”

    “对殿下来说衡儿做得不对,但在楚哥哥看来,衡儿做得对极了。”楚淮青笑了笑,揉了把李衡的小脑袋,“说罢,衡儿想要什么奖励?”

    “衡儿想……”

    “淮青!”谢富当即走了过来,“可算找到你了,快跟我过来。”

    “怎么了?”起身准备走,但想到李衡还在这,楚淮青停下来看了小孩一眼,小孩乖巧地笑了笑,“楚哥哥,你快去吧,我再玩会就回家。”

    楚淮青叮嘱了一句:“记得注意安全。”

    “知道啦——”

    快步跟上谢富的脚步,楚淮青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殿下……”

    “不,殿下没事。”看到楚淮青紧张的模样,谢富松缓了表情,“只是兵营里抓到了几个内鬼我让他们不要声张,先通知你过来。”

    “内鬼?”

    “你去看了便知道了。”

    到了兵营,一切看起来和寻常没什么两样,只是常出现在校场的李岳雄没了踪影,谢富领着楚淮青一路直走,绕过了主营帐,来到偏帐里面。

    揭开营帐帘,果然看到李岳雄和秦策站在里面,地上跪着三个颤抖着的士兵,像是怕极了面前的两人。

    秦策依旧是那副冷淡的样子,但细看之下可以发现他绷紧的嘴角稍微松弛了几分:“先生。”

    “怎么了?”楚淮青几步上前,看着地上的三个人,“他们是内鬼?”

    “楚大夫,这是从他们身上搜出来的东西。”李岳雄将一个信封递给了楚淮青,“我们抓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正准备偷偷溜进主营帐里。”

    楚淮青拆开一看,逐渐蹙起眉头,对着底下三人严厉斥道:“是谁指使你们这么做的?”

    “是柳成恭。”谢富道。

    “柳成恭?”楚淮青捏着信纸,“他就准备用这招来谋害殿下?”

    “应该不止有这招。”谢富道,“柳成恭应该知道只靠这个无法给殿下定罪,所以他要做,至少要做万全的准备。”

    楚淮青沉吟了一下,将冷厉的视线投向底下的三人:“柳成恭还有没有吩咐你们做什么事。”

    “没有,没有了…..”三个人的声音很不成调,“柳军师就只喊我们做了这些,说只要我们肯帮这个忙,不让殿下发现,他就愿意给我们这个数的黄金。”说着,还整齐划一地比了个手势。

    谢富冷笑:“当真是好手笔。”

    三个人又齐齐恐慌地埋下头去。

    “殿下,接下来该怎么办?”李岳雄道,“这个柳成恭奉命不为殿下做事也就罢了,居然还想污蔑殿下,我们决不能放过他!”

    “他既然敢招惹我,就希望他做好承担后果的准备。”秦策沉下眼,“我已经忍耐他够长时间了。”

    “所以要做,就得做绝。”谢富道,“只是他手里还有太子密令,恐怕不好办。”

    “会好办的。”楚淮青突然抬起头,“我有一个想法,不如我们直接——将计就计。”

    作者有话要说:  太困了,明天回你们,晚安=。=

第35章 第三十五章

    又过了十几天,初春即临,天气开始回暖,这对边关城的百姓来说无疑不是一件好事,连带外面走动的人也多了起来。

    地上的炭火已冷,但房里坐着的两人却是满脸燥气,终于,王将领忍不住开了口:“你找的人到底靠不靠谱,说好了今天给消息,到现在都没来。”

    “那是你以前手下带的人,他们靠不靠谱你反倒来问我?”柳成恭的口气也不见好。

    “我哪有闲工夫去注意这些小瘪三。”王将领猛灌了一口酒,“难道他们不来,我们还要一直等下去?”

    “不然能如何?”柳成恭突然一皱眉,“难道……是他们已经被秦策发现了?”

    此话一出,两人皆是心神一震,耐不住性子的王将领率先站起身,朝着门外走去:“不行,我必须得去看看!”

    只是王将领的话音未落,门外就传来了通报声,三个士兵前脚搭后脚地走了进来,一副趾高气扬的模样:“钱都准备好了?”

    王将领忍了又忍才没一个大嘴巴子甩上去,虎着脸问:“事情都办妥了?”

    柳成恭则注意到了这几人态度的变化,虽说找上他们时也没见多尊敬,但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不将他们看在眼里,心下着实不喜。

    “办妥了,没办妥来找你们干什么。”其中一个扬了下脖子,“不过兵营戒备森严,我们没找到机会把信放主营帐里,就放在了三皇子住处的卧房床铺下。”

    “…..”王将领迟疑地看了柳成恭一眼,柳成恭看着那三人,眼神微暗,“那房子是这里土地主不要白送的,三皇子几天都不会去看一次,你们放那有什么用处!”

    “这可轮不到我们来操心。”那人道,“那封信我们已经照你的吩咐放过去了,若你们不给钱,我们这就去向三皇子禀告,说你们意图栽赃陷害于他,反正证据确凿,由不得三皇子殿下不信。”

    “我看你们是活腻了,敢这么跟我说话!”

    “你,你,你干什么——”

    逮住人之后王将领扬起拳头就要往下砸,柳成恭一手按在王将领的手臂上,对着眼中慌张的士兵不耐道:“二两金子对吧?”

    士兵虽是害怕,但眼中更浓郁的是贪欲:“是,是三两,不然我们哥几个怎么分?”

    这次王将领没忍耐住,一脚踹了过去,士兵被踹倒在地,捂着肚子哀嚎起来,眼看着其余两人眼中神色不定,来不及阻止的柳成恭只得将钱扔了过去:“拿着钱赶快滚!”

    眼看着钱落在了自己的面前,那士兵也顾不上哀嚎了,忙不迭地将钱揣进怀里,跟着其余两人快速离开,王将领气得浑身直抖,指着那三人的背影说不出话来。

    “你这将领到底是怎么当的…..罢了。”柳成恭揉额,“既然放信的地点变了,我们的安排就得重新布置,三皇子不常去那房子也好,省得还没准备好就被他发现。”

    “可是他去都不去那房子,我们的计划能成功吗?”

    柳成恭一拍桌子,面上已经带上了明显的怒气:“那就等到他去的时候再说!”

    三个士兵一直走到无人的拐角方才停下,揣着金子的那人小心翼翼地探了下头,将钱拿出就往嘴巴里送。

    “哎哟!”金子磕了牙,那人虽疼却笑得欢快,另一人看得激动,抢过来也咬了一下,捧着钱喜上眉梢,“这下我们可发了。”

    “楚大夫真是神人,只是多说几句话就能多拿一两金子,这可是一两金子啊!”

    “不过…….”欢喜过后,其中一人露出了苦色,“我回家之后该怎么跟我爹说,他儿子成了个逃兵?”

    场面出现一时的沉默,另一个人反应过来,用力拍了下他的背:“滚滚滚,我们离开是得到殿下应允的,战场上逃跑的才是逃兵。”

    “什么应允,说白了就是做错事被驱赶出来的吧……”

    “……”

    三人相互看了一眼,视线集中在金子上,金子表面依旧泛着明亮的光泽,但三人却再无法像刚才笑得那般开心,想起秦策那日庆功宴上在台上的宣言,不由得铭心自问,他们这么做,真的值得吗?

    那日过后,王将领二人便一直等着秦策回去住处的时机,但他们一连观察了许多天都无功而返,因为秦策的行程实在是太……简单了。

    睡在主营帐,出来后就操练士兵,操练完了吃饭,吃完饭继续操练,偶尔去本草堂喊人帮士兵治伤,剩下的空闲时间全在研究边关部署……到最后,连柳成恭都为秦策的兢兢业业感到麻木,几乎就要放弃陷害的念头。

    又过了十数天,盛乾迎来了万物复苏的季节,与之形成鲜明对比的是各大州县频繁出现了百姓闹事,连地方衙门都无法将这件事压下去,像是所有坏事都集在了一起,先前的灾害还未结束,俞州南郡又发生了新的灾害,太子整日忙得焦头烂额,泰安殿内摔东西的声音几乎没断过。

    但这些消息暂时还没有传到边关城,王将领二人也没精力去注意这种事,他们近日刚刚得知秦策要出门狩猎的消息。

    出门狩猎不见得稀奇,不过秦策还提议将猎得的猎物拿来下酒喝,邀请了王将领两人,地点就定在秦策几乎没去过的那间房子,据说是宽敞,也方便。

    王将领和柳成恭差点没将嘴巴笑裂。

    终于等到秦策去狩猎的那一天,平原上多得是野兔麋鹿,倒是收获颇丰,只是不知道是不是王将领的错觉,当秦策将猎物拿到那名叫楚淮青的大夫面前时,他竟从秦策的脸上看出了献宝之意。

    “那个姓楚的大夫到底是什么人?”王将领问道。

    “什么什么人?”猎物上的血迹还未干,柳成恭看得厌恶不已,捂着鼻子丢下一句,“只要不影响我们的计划,管他什么人。”

    怕被柳成恭看出端倪,楚淮青冲着秦策一瞪眼,秦策立马消停了许多,只是嘴角还隐着笑意。

    先生连瞪人都这么好看。

    在柳成恭有意无意的催促下,一众人来到了秦策的住处,屋子都被下人打扫得干净,看不出是久未住人,将猎物交给了厨娘,几个人便围在桌案边上谈公事,王将领什么也不懂,敷衍了一两句,便耐不住对柳成恭使眼色,见柳成恭点了头,立马捂着肚子站起身:“哎呀,肚子怎么痛起来了,我先出去一下,你们继续聊。”

    秦策停下说话,同样站起身:“用不用我带你过去?”

    “不用,不用。”王将领连忙摆手,一步作几步出了门,楚淮青假意关心道,“王将领这么急切,可是先前吃坏了什么东西?”

    柳成恭皮笑肉不笑地道:“兴许罢,楚大夫可以等人回来再好好问问他。”

    又谈了一会,秦策见王将领还是没回来,准备去寻,柳成恭顺势起身:“不劳烦殿下了,还是我去罢。”

    秦策点了点头。

    柳成恭这次出去并没耽误多久就回来了,身边还跟着王将领,虽然两人隐藏得极好,但刻意留心的秦策等人还是从两人眼中看见了些许得意之色。

    王将领大笑着说了声抱歉,和柳成恭一起落座,柳成恭张望了一眼四周,问道:“殿下身边那个叫李岳雄的伍长怎么没来?”

    “他要去照看自己的儿子,过会才来。”

    柳成恭本来就是随口问,闻言也没当回事,下人终于将吃食端了上来,但都是切好了的生肉皮,王将领两人还纳闷着,又见下人端来一个炉盆,上面叠着一口锅,锅里还飘浮着厚厚的红油。

    “这是什么?”

    楚淮青笑道:“此物名叫火锅,将肉片倒进去,待煮熟了之后放在你们面前的油碟里滚上一层佐料便能吃了。”

    王将领嘟囔了一句:“真是奇怪的吃法。”

    话虽这么说,待到真正品尝的时候王将领还是忍不住眼前一亮,也没忍住多吃了几口,只是辣椒在边关并不常见,王将领虽是吃得痛快,但也辣得大汗淋漓,将柳成恭事先吩咐他不许喝酒误事的警告也忘得一干二净,端起酒壶便往口中灌。

    柳成恭想要制止,但秦策他们同样吃得正欢,出声制止怕是会显得突兀,便皱了皱眉没有说话。一盘盘的肉投入锅中,又是大口火锅又是大口酒的王将领终于热得受不住,将外衣脱下,放在了一边。

    “抱歉殿下,让你们久等了。”李岳雄从门外走了进来,眼睛四下一瞟,似是不经意地坐在了王将领的身边,略带歉意地看着秦策。

    “怎么现在才来。”秦策笑道,“菜都要吃完了,要想吃你可得自己煮了。”

    李岳雄挠着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就在此时,一个下人焦急地冲了进来,向秦策说道:“殿下,外面来了好多官兵,说是,说是要捉拿殿下!”

    作者有话要说:  有脑洞,明天应该能一气呵成两更

 

第36章 第三十六章

    下人焦急的模样让原本热热闹闹的气氛陷入了僵局,楚淮青安抚下人道:“先别着急,把事情说清楚。”

    “就是,就是外面……”

    可惜下人到底没机会把话再复述一遍,因为秦策他们已经看到了从门外涌进来的大批官兵,刘县令在官兵的围拥下走到了几人面前,笑呵呵地行了个礼:“下官见过三皇子殿下。”

    秦策自始至终都是一脸平静的样子,他举杯轻酌,不咸不淡地问道:“免礼,只是不知道带兵闯入别人家中算哪门子礼法。”

    “殿下是皇亲国戚,礼不可废,不过下官既然带兵过来,自然就有带兵的道理。”刘县令假笑道,“有人投案说殿下私结外族,意图谋反,不知殿下是什么看法?”

    李岳雄对着刘县令怒目斥道,“这话简直荒谬!殿下怎么可能谋反!?”

    “可不可能还得要证据来说话。”与柳成恭交换眼神后,刘县令瞬间变脸,挥手冷声道,“给我搜!”

    “都给我住手!”

    楚淮青站起身,环顾四周的官兵,一贯温和的人突然厉了脸色,竟是让在场众人为之一震:“此地为皇子住处,我看有哪一位嫌命长,敢侵扰殿下!”

    官兵齐齐停下脚步,面色微慌,一半是迫于楚淮青气势的威慑,一半是迫于强权。

    “所以说啊,劝你们都考虑考虑清楚。”

    谢富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杯盏,眼神瞄向刘县令:“有些人喜欢无事生非,但遭殃的大多是帮衬的人,按照我盛乾的律法,冒犯皇子的罪名可不止是掉脑袋,要是连累到你们的九族至亲,那可就不妙了。”

    听着这意有所指的一句话,刘县令浑身一僵。

    他的官虽是捐来的,但到底当了这么多年官,知道冒犯皇亲国戚是什么下场,那绝对是他不敢去想的事。

    柳成恭拾掇他过来的时候虽然避开了这个问题,但不代表刘县令没有想法,现在被楚淮青三人你一言我一语地磨下来,丁点的心虚立马就如野火燎原,将仅剩的勇气都毁了个干净:“谢,谢先生这是哪的话,我这不是……”

    “无凭无据,那才叫冒犯。”

    见刘县令萌生退意,本来想把自己摘出去的柳成恭立马出了声:“若有理有据,殿下恐怕就没有拒绝的理由了吧?”

    “柳军师,你这是?”谢富恰到好处地露出诧异的神情,紧接着瞳孔一缩,“难道是你——”

    “没错,就是我去刘县令那投的案。”柳成恭侧过头,眼睑半敛,痛心疾首地看向秦策,“若不是刚才在院子里看见了胡虏人的踪迹,我也没想到殿下会是这种人!”

    “姓柳的你说清楚,什么这种人!”

    将捏紧拳头的李岳雄拉下,始终无言的秦策终是开了口:“你说的胡虏人,我可以确定自己从没见过,但我贵为皇子,也绝不能容你们在这放肆。”

    说这话时,秦策抬了下眼,冷不丁与秦策的眸眼相对视,刘县令差点没忍住直接落跑。

    话音与茶盏磕碰桌面的声音同时响起,不怒自威:“刘县令,我想你也没有强行搜查我家的权力,请回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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