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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古穿今](79)

作者:小胖子拍肚子 时间:2019-04-18 19:16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古穿今

  “我刚才一直在喊你, 但你都没反应。”夏知陶迟疑了片刻,小声说, “我还以为......”
  张狂笑了笑,轻描淡写道:“没事的,想起了些不打紧的往事罢了。”
  。
  在张斓将自己名字改为“张狂”不久后的一日,她郑重其事地与夏知桃告别了。
  自从江国覆灭, 宋祺登基之后,整个国家都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无论是街道、人文、口口相传的故事、传唱不歇的歌谣——所有的一切都与以前截然不同。
  张狂对自己醒后的时代感到无比陌生,她想去更加仔细的看看这世间。而且自己沉睡前的许多事情都让她割舍不下,非得亲自找到一个答案不可。
  也算是应和了何川柏所说的“你该去看看”,张狂与夏知桃保证自己一定会回来找她之后,便离开了柳州古陵小镇。
  张狂在整个大陆闲逛,将或许熟悉、或许陌生的街道都走了一遍。但某一日在茶楼停留之时,措不及防地听到人们议论着“修罗道将古陵屠干净”的事情。
  她发疯似的赶回古陵,找到夏知桃曾经住的地方,却只看到了一片燃尽崩塌的残骸。
  那天恰好大雪茫茫,而那雪一直落着,落着——
  冷入骨髓。
  张狂在木屋残骸前站了很久很久,直至大雪初霁,她才留下一朵木槿花,转身走了。
  不过自打那以后,每当下雪时分,教主大人都是能避则避,或者干脆呆在殿中足不出户。
  雪天于她,妥实牵扯了太多不甚美好的回忆。
  江国覆灭、将军战败、知桃死亡,甚至自己也被大雪推下万丈悬崖——随便提一件事出来,都能足以遍体鳞伤。
  再之后,臭名昭著的岐陵修罗道,在一夜之间被位不知名女子屠了满门。整个山头乃至十几所大殿无一幸免,而无数魔修尸身的黑烬蒸腾而起,如若滚滚浓烟,将万顷碧空尽数吞噬。
  自此岐陵山便易了主,而教主仅一人。
  名曰张狂。
  。
  不同于张狂,祁子冬倒是十分喜欢雪景。
  老伯那案子还在缓慢地收集着零碎资料,目前来看还没有太大的进展。她取下自己的外套披在身上,便出了门。
  蒙眼黑布被摘下,祁子冬站在纷扬大雪之中,雪似碎琼般充盈了袖口,融开一阵些微冷意。
  在很久很久之前,她身为辟邪白鹿之时,便住在一座常年积雪覆盖的山上。那时倒也是自在逍遥,无忧无虑,直到自己遇到一位无意闯入的修仙者。
  之后便傻傻地出了山,将一双眼睛双手奉上,才终于明白人心不古。
  所有激烈的感情尽数赔了个干净,自那以后,祁子冬便敛了性子,随性地收几个仙灵为徒,十年如一日地在崖山修行,而飞升后位列“史官”,一写就是数千年。
  祁子冬在雪中静静地站了会,终是感到些许凉意。她拢了拢身上衣物,正待回屋之时,却蓦然被人叫住了:
  “师祖?”
  ——该来的总会来,躲着藏在也不是办法。
  祁子冬回头,平静地转向来人方向,道:“秦之,好久不见。”
  秦之穿着一黑色皮衣,立于风雪之中。
  她原本只是从宋慕昭那里听说夏知陶不要命了,准备和孙家打官司,特地问到她公寓想要来劝劝她,没想到却见到了一位意料之外的故人。
  秦之快步冲了过来,皮靴在雪上踩下一串足迹。
  她黑衣上沾满了碎雪,向着祁子冬急切道:“师祖,您不是飞升已久了吗,怎么也在这里——”
  秦之顿住了,记忆中的师祖永远用黑布蒙着眼睛,而那黑布总会浅浅地凹下去,底下空荡荡的一片。
  而现在,师祖却摘了那蒙眼黑布,用浅色眼眸望着自己,目光与她声音一样,铺满了着万年不变的疏离淡漠。
  秦之迟疑了片刻,小心翼翼地问道:“您的眼睛好了?”
  祁子冬笑了下,却是避开了秦之的问题,反问道:“你在现代过得可还好?”
  “您什么意思?”秦之稍有疑惑,还是诚实回答,“我已经完全习惯现代生活了,现在是一个服装牌子的总裁,收入还不错。”
  祁子冬颔首,道:“那便好。”
  她犹自笑了,笑容极浅极淡,却藏了几分欣慰:“不枉我将你送来。”
  “您什么意思?”秦之完全愣住了,“送我过来?”
  祁子冬叹口气,道:“抱歉,我没法阻止她。”
  秦之自然明白她说的是什么事,她眼眸中闪过一丝厉色,冷声道:“这不是您的错,是我粗心大意了,才会被那小人袭击身亡!”
  一想到自己在崖山时便身为天之骄子,即使日后归顺郦谷也是受万妖敬仰,竟然最后会那样狼狈地死在那人手下,落得个尸身尽毁的下场——
  秦之便觉得滔天愤怒汹汹而来,恨不得将那人杀之而后快。
  “我同夏知桃达成了协议,她为了救张狂需要我的帮助,”祁子冬淡淡道,“而我的条件,便是将你送过来。”
  “十个徒弟,我最放心不下的便是你。”
  。
  夏知陶睫羽上落了片雪花,只要眨眼便会跟着轻微晃动。
  “比起那个,”张狂望着夏知陶,声音很温柔:“小桃子你怎么来了?”
  夏知陶没回答,而是轻轻地探了探张狂额头,手背贴上肌肤,霎时被一片沁凉所笼罩。
  她声音有些发颤:“你额头怎么这么凉?”
  张狂将她五指拢住,一阵暖意从指尖徐徐升起,连带着身体都暖了起来。她解释道:“我刚才是灵体,所以触上去有些凉,现在好了。”
  夏知陶有些不信,再次探了探她额头,便发现原先的冰冷触感消失了,碰上去与常人无差一二。
  想着这大概是张狂的特殊技能,夏知陶也便没有多问,只是挨着她坐下。
  谢导那边估计要拍好一会,也算是给张狂一些休息时间。夏知陶来之前还特意买了热奶茶,两人一人一杯,甚至还有一杯是给陆谦的。
  陆谦乐滋滋地拿着奶茶溜了,留下两人坐在棚里聊天。夏知陶问了些拍戏的事情,张狂都如实回答了,比如拍了打戏,拍了追逐戏等等。
  大概聊了一会,夏知陶低头小口喝着热奶茶。两人之间沉默了半晌,张狂忽然开口道:“桃桃。”
  “嗯?”夏知陶有些疑惑,“怎么了?”
  张狂将手中的奶茶搁置在小桌上,她稍稍坐直了些,定定地望向夏知陶,道:
  “你那个案子,要我帮忙吗?”
  夏知陶一时愣住了,下意识问:“怎么忽然说起这个?”
  张狂打了个响指,原本空无一物的手掌间蓦然多了一张银行卡。那银行卡通体漆黑,上面纹着一朵银龙,正是南城银行的限量黑卡。
  “这张卡是我在那男人身上找到的,”张狂用双指夹着那黑卡,递给夏知陶,“他当时命都快没了,却还是捂着这张卡不放。虽然不知道这卡能干什么,但我觉得挺古怪,于是便留了下来。”
  卡面上的银龙腾云驾雾,而精致的暗纹与设计,无一不昭示着黑卡拥有者那尊贵的身份。
  张狂道:“那男人衣衫简陋,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东西肯定是别人给他的。”
  “而那个人,是你案子的对手,是吗?”
  ——她猜得很准。
  夏知陶接过那张卡,五指在上面轻轻地摩擦了一下,感觉自己还是太不了解、或者说自以为了解张狂了。
  她还在犹豫着不知道要不要把对方牵扯进来,而张狂观察着夏知陶的反应,有些落寞,道:
  “桃桃,你没必要瞒着我的。”
  其实张狂早就起了疑心,只是夏知陶一直故意遮着掩着,不是很想和她说的样子。张狂也便依着夏知陶的决定,没有去过多的追问。
  但上次工地发生的事太过可怖,忽然就打破了看似平静的局面。那根钢梁的目的很明显,就是要置那老伯于死地。
  要是只针对那老伯张狂还不会这么上心,但关键夏知陶明显认识老伯,而且两人交流甚密,既然操纵的背后势力能砸下钢梁,他们肯定也能对夏知陶做出什么。
  虽然自己对打官司之类的帮不上什么忙,但最起码可以保护对方不受到任何伤害。
  张狂不想逼迫夏知陶,她也尊重对方的想法,但一旦涉及到人身安全的问题——她不可能、也绝对不会坐视不管。
  夏知陶垂下头,不自觉地移开了眼神,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和张狂说。
  张狂叹了口气,道:“虽然我不太懂律师、打官司之类的东西,但只要是我能做到的事情,我都能帮忙。”
  她的声音落在耳畔,清晰无比。
  “不要一个人扛着,可以吗?”

☆、镞砺括羽 2

  “如何?”
  张狂望着夏知陶,小心翼翼地询问道。
  但其实不管夏知陶同意还是不同意, 张狂都确定会自己插手。若是桃桃同意那自己便会全力协助她, 若是桃桃不同意, 她也自有暗中帮忙的方法。
  之前已经因为修罗道而“失去”过桃桃一次, 这次她绝对不会重蹈覆辙。
  夏知陶一时哑住了, 说实话她心底也没数。祁子冬只说了她肯定会打赢这案子,但是这案子究竟和自己穿越有什么关系却不得而知了。
  并不是说嫌弃或者不满张狂, 而是担心让张狂也卷入这事件后,会不会对未来造成变动、或者破坏了玄幻世界中“夏知桃”精心安排好的事件闭环?
  夏知陶感到一阵郁闷, 暗中腹诽到:
  穿越后的自己到底在干嘛, 布局也不布得详细一点,反正祁子冬都来了, 怎么不让她多带几句准话,多给自己准备点信息?
  弄得现在时空的自己十分被动,完全束手束脚, 生怕自己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一个不小心就破坏了闭环。
  张狂望着夏知陶神情似有纠结, 微微叹口气。
  五指覆上脸颊, 鼻尖似乎缭绕着淡淡的木槿花香。张狂轻柔地帮夏知陶将面前的碎发挽至耳后,开口道:
  “你别紧张, 我不插手就是了。”
  张狂退让得太快,处处都是为了自己着想。她这样让夏知陶有些不知所措,更是霎时就被愧疚感包裹住了思绪。
  “不,我没有说不让你帮忙, ”夏知陶有些语无伦次,“只是,呃只是......”
  张狂静静地等着夏知陶说话,她的墨色长发丝丝缕缕垂下,面色平静,并无太多表情变化。
  夏知陶深吸一口气,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我需要你的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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