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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教教主追妻路[古穿今](59)

作者:小胖子拍肚子 时间:2019-04-18 19:16 标签:甜文 情有独钟 古穿今

  ——皇上连这最后一日,都不想他活。
  。
  “秦之,走了,出山伏妖降魔去!”
  “怎么了?”秦之懒懒地倚靠在榻上,动也不想动,“让小辈们去不就好了?何事要劳烦我们出门?”
  “嘿,”水镜峰峰主抚了抚自己的大胡子,道,“你可别偷懒了,北部那边妖气冲天,似乎有个大妖横空出世,不光是咱的水镜峰,就连月痕峰、火蝉峰、烟泷峰——咱们十三环衔峰全部一个不落地派了人!”
  “什么大妖?”秦之倒是起了些好奇心,“竟然如此兴师动众?”
  胡子摇摇头,道:“不知,但看那架势起码有万年修为,不好对付。”
  秦之翻身跃起,召出长剑一跃而上,她负手而立,衣袂白光粼粼,道:“走!”
  两人随着大队伍,向那妖气弥漫之地急速赶去,众人都神情严肃,也就水镜峰那胡子乐呵呵地,有空和秦之唠嗑一两句。
  他道:“你这瑞鹤倒是整天懒洋洋的,啥事不干,你可知道我们崖山前阵子抓了个大魔头?”
  秦之不屑道:“我白鹤一族擅长织梦造境,本不就是主攻,要真对上你说的那魔头还不得第一个阵亡。”
  胡子道:“好好好,我且跟你说,那魔头据说是北界魔王之子,不安分守己地在魔界呆着,来了人界兴风作浪,被我们抓来封在锁魔楼里。”
  秦之道:“不错,算是近来听到的最好消息了。”
  不过说了几句话,众人已经逼近了那妖气纵横之地。
  胡子率先冲了出去,他提着大刀灵力四溢,道:“看招!”
  那妖怀中紧紧搂着什么,模模糊糊看上去像是个人。
  她跪在行刑场中央,那熟悉面容让秦之为之一震,吼道:“全部住手,那是木槿仙灵啊!!”
  “秦之,小心——!”
  秦之愣了愣,下一个瞬间,磅礴妖气猛然炸开。
  她一个躲闪不及,被妖气自肩膀狠狠砍了一刀,顿时血花四溅,伤口深可见骨。
  说实话,皮肉伤倒是不打紧,直当是作笑谈说。但那妖气太过霸道,直接凶狠地侵入她魂魄,噬了一块。
  秦之眼前一黑,再也站立不稳,从长剑上直直坠下。
  。
  “将军。”
  江雁秋抬头,见小姑娘坐在树枝上,晃着双腿,眼睛漆黑如墨。
  张斓低头看着江雁秋,那是她最崇拜的将军,却只能被困在这个寒冷而破败的地方。张斓想问她几个问题,却最终没法开口。
  爹爹会回来吗?
  娘会回来吗?
  ——不会了。
  她望着将军,小声道:“将军,我有些许饿了。”
  江雁秋走来她面前,小姑娘从树枝上一跃而下,接连带下簇簇树叶,乖巧地站着。
  骨节分明的手落在头上,轻轻地抚了抚,似是安慰,更多的是无奈。
  “从今往后,你便住在西院。”
  “知晓了。”
  。
  张斓本身是个挺活泼伶俐的姑娘,但自从那日起便变得越发沉默寡言,安安静静地住在着将军府中。
  她懂事,不吵不闹,倒也让江雁秋省心不少。
  只是她这年龄却忽然成了这样阴沉的性子,让江雁秋也说不上来是好、还是不好,只是每每望着那孩子形单影只,便又觉得心中愧疚更添几分。
  所以在张斓提出想练武时,江雁秋终是没有忍心拒绝她。
  平日她往练武场里跑,不过是喜欢那氛围罢了,心思并没放多少在习武上,大多是舞了两下便蹦跶着跑开。故而“练”了几年,还是个半桶水,连基础都不甚扎实。
  但这次不同,她说了要练,那便是斩钉截铁,无论如何也要练。
  基础不好,便从头练起,天赋不好,便后天弥补。她发狠似得对待自己,没日没夜的练习,每一个招式部反复琢磨,直到烂熟于心。
  整整五六年,皇上都没有撤回禁足令的意思,于是江雁秋也就在这将军府中困了五六年。
  江雁秋在大漠呆的久,早就养成了节俭的性子。将军府本身下人就不多,禁足后更是强硬地被皇上点名夺走了几个。
  虽然下人少,但对于江雁秋和张斓来说已经足矣。外面会定时送入食材,张斓也有过偷溜出去帮忙采购物品。
  但江雁秋本就因常年征战落下了隐疾,每到寒冷日子便会疼痛不已。在一个雪格外大的冬天,她病倒了。
  。
  冬日之中露水重,砖也切的不甚严密,冷风嗖嗖地吹进来。
  “咳咳”,江雁秋从噩梦中惊醒,只觉得自己身子滚烫,手脚却冰冷。她艰难地歪过头,便看见一个纤瘦的女孩。
  女孩衣衫单薄,坐在地上。面前有个火盆,而她手中拿了本古籍。她面无表情,望着那灼灼火光,骨瘦的五指扯着几页纸——
  “刺啦”几声,那纸便若扯皮断骨般被撕了下来,揉成一团扔进火焰之中。她望着那火焰似乎很是不满意,“啧”了一声,将那书往火里面一抛。
  登时灰烬四散,火舌被压了压,却转眼腾起将那古籍舔舐,吞噬入腹。
  江雁秋望着那古籍,只觉得熟悉,定眼一看便发现是张恒生前的藏书之一。她怒吼道:
  “张斓,你干什么?!”
  张斓听到声音后转过头,江雁秋被她吓的一颤。十几岁的姑娘,眼神却如同饥肠辘辘的雪山苍鹰,杀气蒸腾四溢。
  张斓慢吞吞道:“反正爹爹已经走了,留着这死物有何用?不如撕了,烧了——”
  火光映在她脸上,带上了几分刺骨寒意。
  “给将军暖暖身子。”

☆、枯骨之余 1

  “你,你——”
  江雁秋被气得发抖, 张斓紧闭着眼睛, 不言不语。她低垂着头, 已经预料到了即将到来的一巴掌。
  谁料, 一声叹息落在自己耳畔, 沉沉地坠了下来。
  “抱歉,”她说, “你本不因与我同困于此。”
  张斓抬起头。
  那带着厚茧的双手抚上了张斓脸颊,留下一阵沁凉的冷意, 漫到心中, 灼灼燃烧了起来。
  。
  这天,被围住的将军府来了个人。那人背着木箱子, 穿着一身白色长袍,一副瘦瘦弱弱的样子。
  张斓认得他,那人名叫何川柏, 数百年药房、号称杏林何家的第十代掌门。从小便识得百草,将数百篇药谱倒背如流, 医术高超绝伦。每当他来时, 将军是最开心的,那零碎的喜悦能从眼中看出来。
  将军府被围困这些年, 他买通了守卫时不时便过来看看,带来自己制作的各种药品。有时候闲着没事,何川柏还会教张斓认药材。
  这人看着一副弱不禁风的样子,但据说当年瞒着何家长老们, 直接追着江雁秋去了大漠。一追就是数年,最后还是江雁秋回来他才跟着一道回来。
  何川柏和张斓一人一个小木凳,坐在飘着细雪的室外给江雁秋煲药。
  “张斓如今是出落的越发英英玉立了。”
  何川柏见张斓盯着药煲不出声,笑着说,“好像之前你还是个瘦弱的小姑娘。”
  张斓托着下巴,道:“何伯,你这是什么药?”
  何川柏填了些枯枝作为柴火,道:“调理身子的,雁秋她在大漠中落下了病根,每到这种阴寒天气便会隐隐作痛。”
  他叹口气,“若是能将她接回何府就好了,只可惜,这禁足令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
  张斓点点头。
  。
  一转眼,到了大年三十的日子,宫殿中里里外外张灯结彩,洋溢着喜庆的气氛。
  大殿之中灯火通明,端着美味佳肴的宫女们鱼贯而入,众人在各自席位端坐,而江鸿则坐在位于高台的龙椅之上。
  这庆宴极尽奢华,琥珀为饰、翡翠为杯、金玉为灯,就连自垂落的轻薄红纱都是由蚕丝编织而成。
  丽酒香茗、珍馐佳馔应有尽有,大臣们上贡的礼品洋洋洒洒地摆了一排,各式各样、琳琅满目,可谓是花空了心思。
  “咚——”
  鼓声起,身着轻幔红纱的舞姬们一曼一舒,应和着丝竹管弦翩然而舞。
  纤细腰肢被那霓裳裹着,显出几分曼妙身姿。众人目不转睛地望着那一众舞姬,只叹赏心悦目。
  特别是那领头舞姬,面上系了块红纱。那薄纱搭在鼻梁上,遮去部分面容,只余了双眼,却仍搅得人心猿意马。
  乐声愈烈,舞步也变得急促起来。
  舞姬们以身为轴,在殿中犹自旋转着。水袖纷纷扬扬地荡起,落在眼中如若灯影幢幢,一时有些眼花缭乱、应接不暇。
  江鸿坐在龙椅之上,颇有兴致地观望着霓裳舞,想着或许可以留下个最好看的,收做后宫慢慢享用。
  那领头舞姬也是个明白人,袅袅婷婷地舞至江鸿面前,足间踏在阶上,却是没有再前一步。
  江鸿微微颔首示意,领头舞姬这才嫣然一笑,踏着细碎的步子走了上来。
  漆黑的眸子望着人,氤着水光,含着怯怯情意,直叫人升起一阵怜爱之情。
  “皇上小心——!”
  那舞姬前一秒还是柔弱稚怜模样,却在下一秒猛然暴起,自袖间摸出一把苍白匕首,直直地朝着皇上腹部刺去。
  她动作虽快、且时机得当,却还是低估了皇上身旁侍卫的实力。
  那匕首堪堪划破龙袍,那舞姬便被御前侍卫狠踹了一脚,从台上滚落,摔在大殿中央。
  “护驾,护驾!”
  侍卫们一涌而进,把那领头舞姬给制住。朱弦玉磬霎时停了,其他舞姬们全部傻在原地,大殿内一时吵吵嚷嚷。
  那领头舞姬腹部疼痛不已,没法反抗,只得任由侍卫攒住自己胳膊,迫使着被跪在地上,破口大骂:
  “狗皇帝!”
  遮面薄纱在挣扎间散了,坠落在地,露出那原本的清媚模样。
  她生的实在太好,即使怒不可遏,却也比那画中仙子也要美上几分。
  “江鸿你狼心狗行,不得好死!”
  “——身供兽啃、尸余蚁噬!”
  “大胆!”那摁着舞姬的侍卫被她一番大不敬之话吓得为之色变,他拽着舞姬头发,将她的头一把扣到地上:“竟敢如此辱骂圣上!”
  舞姬的头被猛地砸到地上,磕出一片血丝,在那若白如玉的肌肤上显得格外刺眼。
  “你这女娃真有意思,凭你一人也敢来刺杀朕。”江鸿慢条斯理道,“生的这么美,杀了可惜了。”
  “哈哈哈哈,”舞姬大笑一声,声音清亮,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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