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城(37)
方以撒又被贺崇弄哭了,强烈的刺激让他大脑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没有回过神来。
他侧过头,无力地躺在床上,小口小口地喘着气,贺崇见他有些受不住了,便放慢了速度,低下头来吻他,方以撒撇过头去,不让他亲。
“生气了?”
方以撒把脸埋进枕头里。
“你在床上好凶,一点都不像你。”
哟,有脾气了。
这点小脾气着实可爱,贺崇低下头去,吻方以撒的肩膀:“你刚刚不是说,我什么样子你都喜欢吗?”
“喜欢是喜欢,可是我……我不舒服。”
方以撒刚说完,贺崇又顶了一下,他呜咽了一声,委屈地要哭了。
“我又要……又要出来了……你不能老让我这样,这不是早泄吗?你都三十多了,我才十八,你不能这样让我,让我早衰……”
贺崇差点笑出来。
“这也叫早泄???”
方以撒有点受伤。
他无奈地抽身而出,方以撒翻过身来,看到贺崇下身湿漉漉的粗大性器,吸了吸鼻子。
贺崇看到他一脸忧愁,这下没忍住,笑了出来。
“你笑什么笑。“方以撒不高兴,“你轻点儿。“
”好好好,我轻点儿。“
方以撒翻身,被贺崇搂着又抱了回来。
“好,我轻一点儿,让你舒舒服服的。“贺崇连说话都温柔了不少,“宝贝儿,腿张开。”
方以撒有些不信,犹犹豫豫地把腿张开。
他身上的皮肤很白,以至于腿一打开,贺崇一眼就发现了那个销魂处。
欲望又一次在心里沸腾,方以撒看到他的眼神都有些变了,急急忙忙又把腿合上,贺崇抓着他的脚踝,卡进了他的两腿之间,强迫他把两腿打开。
"你又这样——”方以撒急了,“不行,我,我真的害怕——”
他还年轻,这种感觉并不痛苦,甚至对他而言,是从未体验过的极乐,开始这种被欲望驱使的感觉太狼狈了,方以撒有些害怕。
“不要怕,以撒,这不是什么身体的毛病,相反,这说明我们的身体很合得来。”
贺崇俯下身来,两手撑在方以撒的脸侧,低下头吻他,方以撒犹豫了一下,还是乖乖地伸出舌头和他深吻。
他很快又被挑起了感觉,这一次,贺崇并没有很粗暴,而是性器紧贴着他的会阴和穴口,来回的辗转研磨。
那里是方以撒的敏感点,他发出舒服地哼唧声,撒娇一般地抱住贺崇的肩膀,腿慢慢地合拢,然后缠住了贺崇的腰。
“想要了?”
“嗯。”方以撒有些害羞。
他把腰抬高了一些,方便贺崇插进来,贺崇却没有任何动静,还是抱着他,爱抚着他,方以撒有些等不及了,忍不住催他。
“你快点呀。”
贺崇把他的穴口顶得湿滑一片,却始终不进去,方以撒知道是因为刚刚没松手,胳膊搂着贺崇的脖子撒娇:“我不捂嘴了,你进来吧。”
“真的?”贺崇挑眉。
“真的。”
方以撒又把贺崇搂紧了一些:“我就搂着你,什么也不做。”
小孩儿就是好骗,贺崇得逞,性器抵着穴口转了几下,顺利地就着湿滑的穴口插了进去,这种猛力地插入让方以撒下意识想捂嘴,被贺崇哄了回去,急急忙忙咬住了贺崇的胳膊。
贺崇眉头一皱,“嘶”了一声。
方以撒俩忙松开嘴。
贺崇堵住他的嘴,狠狠吻住他。
“不准咬东西。“
”可是……可是你太大了……“方以撒又要哭了,“你轻点儿啊……”
“这话我喜欢听。”
贺崇一边操一边诱哄:“再说一次,我轻点儿?”
方以撒被干得有些失控,他就像一艘在海上颠簸的小船,急急忙忙地攀住了贺崇这艘巨轮。
“你太大了……呜……你轻点儿……”
“什么太大了?”
“那个……“
“什么?”
方以撒有些茫然,贺崇低下头,在方以撒的耳边说了两个字,方以撒羞愤欲死。
“贺崇!”
“在。”
“你这个流氓!”
“哦。”
贺崇慢条斯理地应着,身下却不见放松,一下比一下干得狠。
时间还长,他有的是办法哄着方以撒说出来。
一夜直到天明,到了最后,方以撒也不记得自己到底说了什么,昏昏沉沉地睡了过去。
“以撒,先去洗澡。”
到底是第一次,贺崇干得又有些狠,他担心精液留在方以撒的身体里不太好,便想叫方以撒起床去洗澡。许是太累,方以撒却一直没能醒来,他射了三次在方以撒的身体里,方以撒一翻身,精液就顺着大腿流下来,这情景让贺崇有些按捺不住心里的欲望。
Chapter 48
贺崇忍了又忍,才让心里沸腾的欲望稍稍纾解,他轻声又叫了几声,方以撒还是没能醒,最后无可奈何,只有自己先下床去洗澡。
洗完澡回到卧室,方以撒刚好醒了,他慢吞吞地坐起来,也不知道是没睡醒还是没坐稳,刚直起身,就一头栽在了被子里,贺崇连忙走过去把他扶起来,方以撒皱着眉抓住贺崇的胳膊,看样子有些紧张:“你别动。”
贺崇以为他伤到哪里了,问:“怎么了?”
方以撒推开贺崇,掀开被子看了一眼,然后又面红耳赤地把被子捂上了。
“没什么,没事。”
他总觉得身上不自在,又不敢乱动,抬头看了一眼贺崇,模样有些局促:“几点了?“
“六点多了。”
“啊,那你岂不是要起床上班了?”上班是个好借口,方以撒催促道,“还有一个多小时,你去隔壁补会儿觉,要不上班得打瞌睡了。”
“打瞌睡怎么了?还会有人管我打瞌睡?”
“你怎么能这么不敬业呢?”方以撒挂上严肃脸,“快去睡觉。”
贺崇佯装没听见:“你说什么?”
方以撒说:“去睡觉。”
贺崇问:“去哪儿睡觉?”
方以撒说:“当然是隔壁了。”
贺崇说:“行。”
他站起来打算离开,方以撒紧绷的神经终于放松了些,他偷偷把被子打开一条小缝,手伸进去把身下湿掉的床单扯开,还没使劲儿,贺崇突然转过身来,把他压到在了床上。
“竟然敢把我赶去隔壁睡觉。”贺崇在他脸上狠狠亲了一口,“看来昨晚还是做少了点。”
“我……你什么逻辑!”方以撒有些慌了,“哎,你别亲……”
欲火中烧的男人是没有逻辑可言的,早上闹腾完了还有中午,中午闹腾完了还有晚上,贺崇给周媛打了电话,要在家里休息两天。
周媛说:“贺董,那边来消息了。”
她知道方以撒就在贺崇的身边,什么事什么人都没有提,她知道贺崇能懂,贺崇一直对方以撒的身世十分上心。
这一回,贺崇却将这事暂时放下了:“等我上班再说。”
周媛说:“好的。”
说是休息两天,加上一个周末,贺崇整整在家休息了五天,这是贺崇难得请假的时候,公司里盛传贺崇重感冒需要休养,周一一见这位顶头上司,却是精神奕奕,丝毫不见休养的痕迹。
不是休养,那八成就是喜事了。
至于是什么喜事,员工们也是议论纷纷,联想到前段时间的戒指,多数人猜到贺崇身边有情况。
只是这个人是谁,他们怎么也猜不到,唯一能确定的是,贺崇对这个人十分珍视,同时保护得滴水不漏,没有流出任何消息。
这是贺崇一贯的作风,他的私生活一直很低调,也没有容得他人讨论的余地,员工们多半讨论个半天就会忘了,所以不论是戒指还是这次的请假,贺崇都没有刻意去引导员工,他是个有城府有预见的男人,早在多年前就摧毁了公司和周遭滋生谣言的土壤。
“我母亲有没有打过电话来?”
刚一坐下,贺崇就开始问周媛,他的电话关了机,董如兰肯定会打到公司。
周媛翻着笔记本,点了点头:“上周四和周五各一次。”
”说什么了?“
周媛说:“说要过重阳节,问您要给家里的长辈准备什么礼物。”
贺崇不以为意:“自然有人会去办的。”
周媛说:“听到您不在,董女士问您去哪里了,我说您出门度假。”
贺崇说:“她没问我去哪里了?”
周媛说:“问了,我没说,不过您请假那天我在朋友圈发了一条预定外地一家餐厅的牢骚,她应该是看见了。”
周媛一向机灵又细心,这个声东击西的法子贺崇很满意:“能消停几天了,还有什么事吗?”
周媛拿出一份邀请函:“这是贺琛高中的邀请函,关于开放日的。“
贺崇接过来打开一看,是前几天贺琛给他说过的事情,说:“安排一下,我出席。”
周媛在本子上记下,然后说:“还有一件事,是上次给您说过的,关于方以撒受伤的事情。”
贺崇问:“怎么样?”
周媛说:“那个会所已经被封了,吴老六也被抓了进去,新闻过些日子会出。另外——”
周媛拿出一张名片放在桌上,贺崇瞟了一眼,名片上的人大名鼎鼎,经常进京的人物。
“这位陈先生前几天来拜访您,您一直不在,手机又关机,就留了一张名片,说想请您吃顿饭。”
贺崇拉开抽屉,随手把那张名片扔在抽屉里:“除了这个人的消息,没有别的消息了?”
周媛说:“嗯。”
贺崇说:“我知道了,你去忙吧。”
这个人的老家就在那家会所的所在地,早就听说那家会所的老板能量大,不用多想就知道是来替会所的老板求情的,贺崇并不想搭理,那张名片也就一直放在贺崇的抽屉里,他处理了一上午工作,中午用完餐回到办公室继续办公,拉开抽屉找笔的时候,又看到了这张名片。
他犹豫了一下。
就像是有什么力量驱使他一般,他把那张名片又拿了出来。
大老远跑来,给个闭门羹似乎也不妥,贺崇想了想,还是拨通了电话,和那人联系上了,并约在晚上一起吃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