榻上之宾(84)
但身后的beta只是m而已。
......
......
......
等到一切平息,李秋词摸摸他身上的夹子,又瞧瞧他红白交错的内侧,心满意足地笑了。
他面部柔和了不少,但表情依旧是很淡。
许嘉弈又闹了别扭,当即推开他,急吼吼地往浴室跑。
奈何他弄得重,腿上一片红痕,甚至有的地方破了皮。
许嘉弈委屈巴巴地擦拭,他一只手伤了,不能沾水,只能别别扭扭地坐在浴缸上冲水。
也是气昏了头,忘记锁门了。
李秋词直接开了门,探头瞧见委屈的西瓜,忍俊不禁。
他忽略西瓜的幽怨,蹲在他身前,细细地给他洗干净。
又拿了之前的消毒水,轻轻涂着他腿上的红痕。
许嘉弈坐在浴缸上抽抽搭搭,李秋词看了好笑,“好啦,给你涂好了。”
“你就是一个骗子。”
白净的脚踩在李秋词的膝盖上,脚趾粉红,李秋词低声笑着捏住他的脚,“怎么就又是骗子了?”
他耐心哄着这只闹别扭的西瓜,按着他的脚底的穴位。
让辛苦了几个小时的西瓜先生感到轻松。
“你明明上次说就那一次的,结果这次又这样弄我!”
第77章 火热停车场
许嘉弈是真的委屈坏了,又觉得李秋词不在乎他,在浴室闹了很久。
最后实在是累了,才在休息室的床上睡着。
他睡着前,李秋词还坐在床边,往他腿中间塞了个小软枕。
李秋词看着他熟睡的脸庞,摸摸他的长发,最后掏出手机,给许唯臣发了个短信。
【词】:他睡着了。
【臣】:老地方见。
联系好了许唯臣,李秋词舒缓了一口气,又俯下身亲了亲他的西瓜执行官,“等我回来。”
许嘉弈睡得香,但李秋词还是不放心,手里捏着一瓶喷雾,在他脸上喷了三下。
他细心地用了很多信息素阻隔剂,几乎将自己浸泡了一遍,确保身上没有许嘉弈的信息素。
他走出把办公室时,门口的助理和秘书面面相觑,只是站起来鞠了一躬。
“你说,到底是AB呢?还是BA?”
小助理看向秘书,秘书看向天花板,若无其事又轻飘飘地说:“ABBA。”
小助理:???
秘书:天机不可泄露。
李秋词很快到了约定的地点,他们在茶餐厅的二楼包厢,商讨那件让每个人都焦头烂额的事情。
许唯臣带着数据资料,他身体逐渐不好,因为吃药,总是容易呼吸困难,只能交给魏燃汇报。
他则是假装高冷。
“公知会在全球,大概有几万个窝点,藏在我们本市的,就有三个之多。”
他们原先以为一个就已经很可怕,现在是三个。
魏燃将所有的资料都拷贝了一份,交给李秋词自己看,他则是慢悠悠地说着对策,“听起来是挺吓人的,但是他们也不敢太明目张胆,窝点多,说明他们不见得会跟我们作对。”
如果只有一个公知会,许家则是他们的眼中钉。
但当个数过多,他们手里一定会和其他人建立合作关系。
许家的拒绝就显得微不足道了。
“也就是说,只要我们不招惹他们,其实是可以共存的。”
许唯臣点点头,“可以这样说,但他们的行为时常没有规律,很难说准话。”
但至少他们现在是安全的。
“你让嘉嘉不要太担心,我和父亲已经约好了和公知会的人碰头,商量好一个条件,尽量将影响降到最低。”
“好。”
事情出乎意料,不是坏事,走出茶餐厅的时候,李秋词的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他真的很信任你。”
魏燃站在窗边,看着李秋词的背影,眼底没有任何情绪。
许唯臣收起资料,淡淡地说:“嗯,他们现在不能知道我们的计划,具体后果会怎样,还是得他们自己走下去。”
他捏紧了手里的东西,在心里计算着日子,到那个时候,他已经做完了手术,应当问题不大。
他靠在椅背上,无比疲惫,这一路走来,太多的分崩离析,这次一定不能再出事了。
但愿一切都能顺利、平安。
许唯臣看向魏燃,魏燃则是毫不介意,摊摊手,“我会尽力帮你们的。”
李秋词回到办公室的时候,门口的助理和秘书还在兢兢业业地处理简单事务,而他的西瓜上司肯定还睡得没醒。
他轻手轻脚地进了休息室,看到许嘉弈还保持原先的睡姿,李秋词松了一口气,脱掉衣服,钻进被窝。
两人挤在休息室的小床上,都睡着了。
许嘉弈醒来的时候,总觉得十分奇怪,这一觉睡得格外沉,跟打了全麻一样。
李秋词假模假样地抱着他的腰,把他扯到怀里,“你怎么醒了啊。”
“都睡了快两个小时了。”
“哦,到下班的时间了。”
今天也是摸鱼的一天呢。
李秋词一阵暗爽。
虽然现在他算是给自己家打工,但还是觉得......上班摸鱼才会圆满。
“陪我去个地方吧。”
李秋词捏住许嘉弈的手腕,对方几乎对他言听计从,自然不会拒绝。
于是他们去了洪都疗养院。
魏江北还在忙着,骤然见到许久没来的李秋词,脸上一愣,“哎?你怎么来啦?你爷爷最近状态不错,但是依旧没有苏醒。”
“我就是来看看他的。”
如今已经得知他其实并不是李爷爷的孙子,但失忆之后,他是真的把李爷爷当自己亲爷爷的。
情分还是在。
许嘉弈和他一起站在重症监护室外面,看着里面浑身插满管子的老人。
其实医生早就说了,爷爷几乎没有恢复的可能。
但李秋词实在做不到放弃治疗,看着爷爷就这样死去。
在那段失去记忆的日子里,给爷爷挣医药费,是他唯一活下去的目标。
许嘉弈捏着他的手,“听说是摔了一跤才会这样的......?”
老年人最怕的就是摔跤。
李秋词长叹一口气,他的表层记忆是这样说的,但并不可信。
正打算离开,魏江北捏着报告走来了。
“魏医生,最近情况还好吗?”
“还可以,但是......也止步于此了。”
他们没说几句,简单沟通清楚,就离开了。
一路上,李秋词的情绪都不高,靠在窗边,车内很沉默,许嘉弈时不时瞧瞧他,想说话,又怕打扰他。
只好一直忍耐。
车内的安静让人难耐,许嘉弈如坐针毡,好几次想开口,又憋了回去。
李秋词早就发觉了,想笑他,又舍不得。
“傻瓜,有什么话就直说。”
“啊?你不是不想说话吗?”
你这样显得我很呆......
许嘉弈扁着嘴,嘀咕道:“我是突然想到,当年妈妈是想让你入我们家的户口的,不知道怎么又改了。”
直到之前许震说了公知会的事情,他们才明白。
他是担心以后真有祸事,会连累李秋词。
才把他放在了管家爷爷的户口上,真要出事,能跑一个是一个。
然而,许震那般费心,最先出事的,竟还是李秋词和许嘉弈。
后面的话不用说完,李秋词也明白了。
许震当真看得长远,早早做好了打算,奈何天命如此。
“哥哥和爸爸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他们的关系变成现在这样了?”
李秋词完全不记得之前发生了什么,许嘉弈也是一知半解。
家里的事情,许震很少跟孩子们说,尤其许唯臣太聪明,主意又多,许震担心他沉不住气,反倒坏了事情。
而许嘉弈太单纯,没心眼,许震更不放心让他知道,很多事情都是一个人抗。
“原先,父亲还经常跟你说事情的,他老是说,哥哥太固执,我又不聪明,只有你还算折中,最靠得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