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有钱人(9)
“好会流水啊。”白锐拧着舒书木挺翘的乳头,“小逼好骚,其实就是想被操吧,才在网上说那种话是不是,想怀孕?”
舒书木已经无法再思考,他顺着白锐的话,呆呆地说:“想要……”
白锐把硬起来的鸡巴放了出来,顶在逼口摩擦:“说想生我的宝宝,就给你,好不好。”
舒书木摇着小屁股想要把白锐的鸡巴吃进去,但是龟头太大了,而他的穴口又太小,本来就很难插入,上面又全是他流出来的淫液,滑溜溜的,根本吃不进去。
他干着急,只好听话地乞求:“想生你的宝宝,给我,求求你。”
白锐得了便宜,却不肯轻易放过他:“听说你喜欢法琦?这么骚的身体怎么喜欢,怕不是还要跟人家女孩子抢鸡巴吃吧,人家都骚不过你。喜欢女孩子还是喜欢吃鸡巴,嗯?”
“喜欢……”舒书木呆呆地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但是怎么办呢,不能让你生,小傻逼生出来也是小傻逼,我可不要。”
白锐说着,后退一些,把鸡巴硬生生地插进了舒书木的后穴。
舒书木只觉得剧烈的疼痛好像要把他劈成两半了,从来没有被侵入过的位置被强行撑开。他像一只不停被充气的气球,他想告诉吹气的人,不要再吹啦,他马上就要爆开了,爆开的话,就没有气球了。
可是吹的人不听,还一直用力。
巨大的阴茎凿进因为动情而湿热的穴内,白锐感觉舒书木一直在夹,与其说在抗拒,不如说是在讨好。
“没想到木木这么适合挨操。”他亲昵地咬了咬舒书木软软的耳朵,“第一眼看到你就发现你在勾引我了,装的那么纯的样子,其实就是想吃男人的鸡巴对吧?”
舒书木被咬疼了:“不要咬不要咬,会爆炸的!”
“什么会爆炸?”白锐问他。
舒书木哭着哼哼:“气球,气球会爆炸的。”
白锐不懂他的胡言乱语,只看他身体的反应,顶到一个肉穴深处的位置时,舒书木身体就会一弹,小鸡巴也流出更多的液体,他狠狠地往那个位置顶,舒书木几乎尖叫起来,哭腔中是极度的欢愉,他抓在白锐的后背上,指甲习惯剪的短短的,但因为太用力,还是留下了红痕。
这点疼痛,和插在他身体内被穴肉吮吸的快感比起来,完全不值一提,只能算助兴而已。白锐按着舒书木的腰,低下头看着穴口吞咽的场景,笑着拉过舒书木的手:“不会爆炸的,木木吃地很好,不信你自己摸一下。”
舒书木摸到自己屁股中间被硬硬的肉柱不停进出,他被这种新奇的体验吓住了,想要握住别人打向他的棍子那样,去推坏棍子。
他的手没有力气,只是虚虚握住了白锐的一截阴茎,反倒像握着男人的鸡巴操自己。
没一会儿手就酸了,腰更是被撞地很痛,他求白锐:“别打了,对不起,别打了。”
“没有打你,木木,疼你还来不及。”
男人舒服的时候确实是爱的不行,白锐低下头亲舒书木的头发。
舒书木不知道被操了多久,他只觉得时间变得非常漫长,他不再是时间的主人,他是时间的奴隶,被抽打着承受一切。
终于随着温热的液体射到他体内,白锐拔了出去。
舒书木一动也动不了,他喘着气,去碰下身,想感受感受自己的腿和腰还在不在。
白锐帮了他一把,他把舒书木抱起来,坐在怀里,从后面把鸡巴又插了进去。
舒书木被顶地眼前一黑,挣扎着要站起来,白锐握着他的大腿根抱着他,他根本无处施力。
“还没结束呢,想去哪里?”
白锐轻笑着说。
舒书木的眼泪不停地流。
“你非得在我房间做?”
关衔猛地推开了门,他的神情非常焦躁,眼睛赤红,比起衣物还完整的白锐,更像刚从床上下来。
第8章 08
“你房间的床比较软一点。”白锐看着关衔,“这是怎么了,跑过来的?”
关衔一边脱衣服一边走进来:“余言是神经病,她给我下了药。”
白锐闻言把舒书木拉了起来:“这么巧?你赶上了。木木,去帮帮他。”
舒书木一被放开,因为怕被拉回去操,赶忙往外挪了两步,跪在床沿上。他的双腿还在打颤,没有站稳,倒了下去。
关衔看见白锐怀里的人撞了过来,侧身躲开,舒书木就这么掉到床底下去了,脑袋在床边上,撞出好大一声“咚”的声音。
“脑袋是空的,撞地这么响?”
关衔没多看一眼,脱了衣服走进浴室去洗澡了。
舒书木好像不知道疼一样,坐在地上,愣愣看着关衔的背影。
白锐坐在床沿,摁着他的头检查了一下撞到的地方,上面很快肿了一个包,恐怕是撞出淤青了,帮舒书木揉了揉。
舒书木迟钝地反应了过来,感觉自己好像刚刚被人偷袭了,有人打了他的脑袋。
他四下找凶手。
白锐看他突然摇头晃脑的,问他:“撞傻了?”
舒书木本来还好,但是突然听到有人关心他,就觉得非常委屈,哭着点头:“嗯!”
他的睫毛都沾着眼泪,还打了一个哭嗝。
平时看见人哭,白锐都会觉得特别烦,但是舒书木哭起来就很好看,他竟然觉得可爱,还帮他擦了擦眼泪。他想了想,交代他:“你等一下。”走了出去。
舒书木能等,药性却等不了,头疼姑且还能忍受,下身却又疼又痒。好奇怪,难道他被毒蚊子咬了以后挠破了?
舒书木大敞着腿,低下头研究自己的身体到底怎么了。
关衔洗了个冷水澡,但是效果不怎么样,他已经硬了一路了。满腔都是欲求不满的烦躁,本来他的性欲就很旺盛,只是常常用运动来发泄,余言难道觉得他需要这种药吗。
带着浑身的冷气和内心的愤怒,他走出浴室,就看见舒书木对他十分不雅地敞着腿。
白锐找的小鸭子还敢来勾引他,关衔刚要骂人,却突然发现舒书木的下身和寻常人不一样,翘起来的鸡巴下面多出了一条缝。
关衔皱着眉问他:“你是男的女的?”
舒书木抬起头来,他这才发现这是在学校见过的同学。
“舒书木?”关衔叫他的名字。那时候舒书木被他的朋友砸了,看起来很惨,他记得还让一个学妹送他去医务室来着。
舒书木以为终于有人来帮他了,急忙答道:“到!”
关衔哭笑不得,把他扶到床上,问他:“白锐呢?”
舒书木呆呆地说:“他走了。”
关衔以为白锐就是为了把舒书木送到他床上来,沉默了一会儿。
舒书木咬着牙难耐地呻吟着,关衔只穿了一件浴袍,皮肤在冷水的冲刷下保持着很低的体温,舒书木贴上去就觉得很舒服,轻轻蹭着他。
他变聪明了,白锐是不会给他解决问题的,靠天靠地不如靠自己。他翻身坐在关衔的大腿上,小逼贴着硬硬的腿部肌肉,来回磨蹭,缓解那份空虚。
关衔被他的大胆都震住了,却没推开,甚至鬼迷心窍一般搂住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