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有钱人(10)
他感觉到舒书木下身的软肉特别烫,磨蹭过的地方都留下了液体,他能想象那是从哪里流出来的。
关衔的嗓子有些哑,他尽可能地保持自然的状态,好像只是同学之间的关心,而不是舒书木正在他腿上磨逼一样,若无其事地问舒书木:“你的身体是怎么回事,生下来就这样的吗?”
舒书木思考不过来,想了一会儿,还是让关衔自己看吧。他微微往后仰,双手放在阴唇上,掰开了小逼,意思是我也不懂,你帮我看看吧。
面对舒书木的盛情邀请,关衔终于没有再客气,他把手掌放在阴阜上揉了揉,舒书木直抽气,腰都软了,像发春的猫一样随着关衔的动作小声地叫。
关衔伸了一根手指进去,里面好紧,他觉得即使是一根手指都被堵的很困难,而且还感觉到了一层阻碍。
他有点惊讶,动作放得更轻,问身上的人:“处女还这么骚?”
舒书木不懂,还轻轻晃动身体“猥亵”关衔的手指。
关衔渐渐放入了三根手指去扩张,小心翼翼地捧着舒书木的屁股,因为舒书木自己非常没有分寸,很用劲地往下坐,关衔不把他捧住的话估计就这么被手指破处了。
没一会儿就感觉入口已经非常柔软了,毕竟他不是第一个放进手指的人,小穴已经吃习惯了。关衔终于把怒涨的阴茎放了出来,抵在穴口,让舒书木慢慢吞进去。
那根东西太大了,舒书木察觉到不对劲,又是那种被劈开的感觉。怎么回事,不是已经劈过了吗,怎么还来。他惊慌失措,捂着屁股就要跑。
这种时候显然关衔是不会由着他的,直接把人按在了床上,强硬地捅了进去。破开了那份阻碍以后,扩张充分的小穴进出地很顺利。
舒书木躲了一会儿,疼痛和酸软过后,感到非常舒服,好像飘在海面上被浪花推着走,只是此时后面又空虚起来,舒书木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后穴。
关衔顺着他的手摸到了了过去,却发现入口是软绵绵的,里面还有液体流出来,关衔抬手一看,是精液。
他低下头看舒书木的脸:“白锐刚操过你?”
舒书木含糊地“嗯”了一声,仅仅是下意识的。
关衔动作一顿,之后就是更用力地把自己凿进舒书木的身体里面,似乎要跟之前多入侵者比一比谁探索的区域更深。舒书木被顶的没力气,只能被动地靠在床头,被撞地晃动。
白锐拿着湿敷的毛巾和药油回来的时候,就看见关衔压在舒书木身上耸动。
他屈起两根手指,在门边叩了两下。关衔早就发现他回来了,但是并没有停下动作。
白锐也不避讳,走过去检查了一下舒书木脑袋上的包,已经有点消下来了。
他听不出来什么情绪:“看来也不是很痛嘛,还忙着挨操。”
舒书木感觉刚刚冰凉解热的东西已经变得滚烫,像山火引来的热风一样围住他,还往他身体里钻,此时白锐洗过毛巾的手变成了新的解药,不由歪过脸去凑近。
不过好处总是伴随着代价。
白锐解开了裤子,把阴茎放在舒书木脸上:“既然没什么事,再吃一根应该也没关系吧。”
舒书木的嘴唇被顶开,被迫含了进去,他呜呜叫着,想要说点什么,下身被狠狠顶了一下,舒书木忍不住想叫,张开嘴却只能被塞地更深。
他想要把嘴巴里面的东西拿出去的时候,身下就被顶地魂飞魄散,但当他伸手去推阻穴口的进攻,嘴巴里的东西就深得把他舌头都压麻了,他实在是忙不过来,觉得自己被拆开,分成了两个零件,分开去运作。他想要告诉人家,拆开他是无法工作的,可是没人听他的。
有一大股热液射进身体里的时候,他突然觉得非常害怕,就像小时候不小心把窗台上的花盆推了下去。花盆碎裂发出的清脆响声此刻回荡在他的身体里。他不敢告诉任何人,他是如何失手打碎的,没有人关心他怎样走到窗边,怎样欣赏风景,怎样疲乏地倚靠上去。人们只会看到地上花盆的尸体。
大人还不知道,舒书木也没有勇气去说,但是每次脑袋里有空隙的时候,他都会想起还有个碎裂的花盆,和迟早会打在他的腿上的扫帚,在等着他。
第9章 09
舒书木睡得非常不安稳,总感觉身边有好几个人。
他记忆里是在过年的时候,跟父母妹妹走亲戚,住在舅姥家里,四个人挤在堆着柴火和大白菜的小屋里睡。
身边隐约有人走动,还有手摸他的额头。
他以为是妹妹在叫他起床。虽然觉得很困,不过舒书木知道,自己不能赖床,他要帮着爹娘去干活。
况且妹妹已经醒了,要给她洗脸扎辫子,不然一会儿她该生气了。
可是他稍微一动,就觉得身体非常不舒服,关节好像生锈了一样,身下更是十分疼痛。
应该是生病了,生病的话,没有起来也情有可原,会被理解的。
终于帮自己找到了一个睡觉的理由,舒书木又陷入了睡眠。
再次醒来的时候,他感觉好像睡了很久,脑袋都胀了,像塞了一团棉花。然而他身上的疼痛依旧没有好转,稍微翻个身,牵动了身上的肌肉和身下的穴口。
“嘶……”
舒书木倒吸了一口气。
唇齿间非常干燥,他太渴了,迷迷瞪瞪地张开眼睛,想要去找点水喝。
映入眼帘的是宽阔洁白的天花板,四角还有花纹优雅的浮雕。
舒书木揉了揉眼睛,这地方太陌生了。
他从来没有住过装修这么精致的地方啊,进城了?
他扶着头,咬牙坐了起来,迷茫地观察了一下这个大房间。
房间很空,除了床就是一个小吧台和一张沙发。右边是整墙的巨大落地窗,外面阳台摆着躺椅和茶几。风景很好,可以看见下面绿意盎然的草坪和喷泉,阳光照进来,落在凌乱的被子上。
凌乱的被子。
舒书木看着被子思考了一会儿。
白锐请他来吃饭开派对,给他倒了一杯酒,他喝了以后就觉得身体火烧般难受,然后他想找人帮帮他……再然后呢,谁帮他了,白锐干了什么?
他掀开了被子,身上是交错的红痕,甚至还有几处淤青,简直不能入眼。
“什么,什么玩意……”
舒书木不能理解地看着身上不知道谁的杰作,绞尽脑汁也想不起来昨天后来怎么样了,他的头好痛,伸手想拍拍头冷静回忆一下,却痛得他惨叫出声,头上还有一个包。
“他妈的……谁给我脱的衣服,白锐昨天晚上打我了?”
舒书木整个五官都皱在一起,他捂着快要炸开的头,忍着酸痛,龇牙咧嘴地下了床,想要找件衣服穿。
可是他刚站起来,就感觉下面有东西流了出来。
舒书木吓了一跳,昨天吃海鲜坏肚子了吗,就知道从小住在山里的人吃不了那些海里的东西,都夹不住了这得多严重啊!
他赶紧并着腿跑进了厕所,掀开马桶盖坐了上去,感觉流出了一些,而且不止从后穴,女穴里面也流出了很多,他回头看,发现那是半透明的液体。
舒书木的脑袋突然“嗡”了一下,他站起身,摸了摸下面。两个穴口都是肿的,已经鼓起来了,走路都有强烈的摩擦感。
本来只是没有往那个方向想,毕竟他一直觉得自己是男人,昨天也没有去什么酒吧夜店之类的地方,而且他一直在等女生,想要和女孩子春风一度,怎么会想到自己反被破了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