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有钱人(34)
似乎被舒书木吓到了,白锐推他。
舒书木被推了一个趔趄,格外恼火,抛下人就走还不许亲一口了?他新仇旧恨一起算,一定要非礼成功不可,又扑了上去。
白锐刚发出一个音节,似乎想说什么,舒书木不想听他那些鬼话,咬住他的嘴唇。
身上又带来那股呛人的花香,舒书木明明不喜欢,却因为熟悉,在黑暗里带来一点安心。
白锐摸了摸他的胸,从他的第一颗纽扣摸到最后一颗,然后就不挣扎了。舒书木不知道扁扁的胸有什么好摸的。
他亲完,洋洋得意地往下面一伸手,果然白锐已经硬了。
男人不就这么回事。
这回合该轮到他玩一会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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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章 29
虽然说舒书木已经是有好几次性经验的人了,然而除去没什么记忆的初次,他都不是主动的人,一般负责推、踹、躲,并且无效。大概是起到一个并非他本意的助兴作用。
堂堂好几尺的男儿,怎么也该轮到他显露一些男子气概了,打白锐一个措手不及。
他隔着裤子玩弄白锐的阴茎,无论几次,他还是会为这个尺寸咋舌。
肯定是城里人有牛奶和牛肉吃的原因,他要是从小也吃那些,肯定比他们还大。
刚刚白锐临射了拔出去,硬生生洗澡冷静下来,这会儿还能硬得这么快,舒书木还是挺佩服的。他想直接进入正题,摸来摸去找裤子的拉链,却没找到。
咦,白锐换裤子了吗,怎么感觉和刚刚那条不一样。
头顶上男人的吸气声越来越粗,突然俯下身抱紧了舒书木亲吻他,并把抓着自己关键部位的手放到后背上,害羞似的,不让他继续摸了。
白锐好像真的有点喝醉了,接吻也变得急躁奇怪,更像在舔他,把他的下巴都舔地湿漉漉的。但是却没有很带情欲的意思,甚至有些小心。
又要假惺惺地做那么长的前戏啊,舒书木想,你不烦我都烦了,别一会儿裤子还没脱又被叫走。
“一会儿再亲,先到床上去,把裤子脱了。”
舒书木把白锐推开,擦了擦脸。
白锐没出声,但是意外地听话,把他抱到了床上,手往下探去,似乎想脱他的裤子。
舒书木打了一下他的背,怒骂:“你喝闷了啊,我哪有裤子,脱你自己的。”
白锐在床边站了一会儿,不知道在想什么,磨磨蹭蹭的。
“做不做,不做睡了,你把灯打开我去洗澡。”
舒书木刚要走,被一把捞了回来,压在了床上。白锐终于把裤子脱了下来,一边又摸舒书木的胯骨。
他这才后知后觉,原来不是要脱他的裤子,是想脱他的内裤。
刚才做的时候弄得很脏,湿答答地穿着不舒服,舒书木自己脱掉了,他小声说:“别摸了,我没有穿。”
白锐停顿了一下,很重地喘了一声,俯下身从他的脖子往下亲,直到受到了领口的阻碍,便伸手解那些扣子。
一排扣子又多又小,解完天都亮了,舒书木拉过他解扣子的手,放在自己下面,意思是直接来。
白锐的手有点抖,从他前面微硬的阴茎,摸到流水的小逼,再到还湿软的后穴。
舒书木太敏感了,仅仅是抚摸已经让他哆嗦着发抖,但是白锐却又一次停下了动作。
“你不会要睡着了吧,等什么呢。”舒书木喘着气说。
东口的老李媳妇总是骂老李是个天阉,没用,不是个男人,老李从来没抬起头做人过,舒书木很可怜他。但是白锐要是敢这样啥也不做,在他身上睡着,再这样几次,他早晚也要站在大门口骂白锐不是个男人。
白锐突然把沾了淫水的手拿了上来,把舒书木的领子直接扯开了,扣子叮叮当当掉了一地。
这下好了,上面也烂下面也烂,这条裙子是彻底没救了。
没等舒书木吐槽,白锐把头埋到了胸口,吮咬他的乳头。
舒书木:“咬什么啊,真当我是女人,没断奶……啊!”
他的声音突然变调,下面腿被掰开,白锐挤进腿间,让硕大的龟头在穴口之间来回挨蹭,快感自下而上侵袭着神经,虽然后穴还很适应阴茎的插入,像在软意挽留着男人,但是他的小逼更加空虚。
舒书木用气声说:“插前面……”
白锐却不听他的,一个劲往屁股里面捅。
就知道白锐坏得很,总是跟他唱反调,舒书木不服气,自己伸手握着粗大的阴茎,从后面拔出来,往前面的小逼里面送。
白锐任凭他动作,埋头吃奶,还蹭他的胸部。
舒书木感觉穴口被撑开到极限了,虽然还有一截没进来,但是再深他就要死了。
他吸着气:“好了,你动吧。”
白锐喘着粗气,刚抽插了两下,舒书木爽的身体忍不住弹了一下。小穴还没完全适应,紧紧收缩着拒绝外来者。
没关系,一般来说操一会儿就好了,操开就酥软了,每次都是这样的。
然而舒书木准备把一切都交给白锐的时候,软穴里面的鸡巴硬得连筋脉都一跳一跳地,他突然意识大不妙,下一秒,大股温热的液体射进了他身体里面。
……舒书木大为震撼!
这就是临射的时候拔出去的后果,早泄!而且这也太严重了吧!
“呃……”舒书木都不知道说什么了,太尴尬了,不过想来白锐平时那么持久,早泄可能也跟喝酒有关系吧,出于基本的关怀,他安慰白锐,“没事,喝了酒都是这样的。”
突然,他感觉胸口湿湿热热的,四周安静下来,他听到轻微的抽泣声,他心里“咯噔”一下,完了,伤白锐自尊了,都掉眼泪了!
确实,都是男人,谁能忍受在床上早泄的耻辱,他绞尽脑汁,准备再说点什么挽回一下白锐的颜面。
其实也硬了很久了,十分钟也很厉害了。还有,可能同性恋是这样的,捅屁股行,操逼就射得快,很正常的。
他为找到精妙的借口松了口气,刚要开口补救,埋在身体里面的阴茎突然动了起来。
白锐虽然射得快,但是几乎没有软下来,甚至涨得更大了,突然凶猛地在甬道里面进出,舒书木话到嘴边,被操得说不出一个完整的句子,掉出来的只剩破碎的呻吟。
他的肚子都要被操破了,这不像在做爱,像动物配种。
白锐是真的要证明什么似的,不讲究任何技巧,就是蛮干,刚拔出去一点点,身体里只要有一丝空隙,就更加猛烈地撞进来。
然而胸口滚烫的泪水还在不停地落下。
舒书木想骂人,他都快被操死了都没哭,白锐怎么有脸哭。
他对白锐的同情消失得无影无踪,甚至觉得早泄其实挺好的,早泄起码不会出人命。
再次射精的时候,白锐还胆大包天,咬他的锁骨,真他妈像狗一样。舒书木瘫在床上喘气,稍微恢复了点力气,第一件事就是打白锐,把他头都打歪,再敢跟狗一样操试试。
白锐把脸埋在他脖子边上,不敢咬了,轻轻舔他。
穴里的巨物又一次硬了起来。
舒书木不想来了,一晚上两次对他来说已经够了,第二次还跟打仗一样,他的穴里胀鼓鼓的,都要射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