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的有钱人(24)
舒书木看着那些叶片,就好像看到自己即将变成落汤鸡的样子。
连廊道地看起来好滑,他的鞋穿了好几年,已经连鞋底的花纹都磨圆润了,走快点不得摔死。
边上的关衔看他犹豫,把运动服脱了下来,往舒书木身上一罩,拉开门,几乎是提溜着他往前走。舒书木感觉自己完全就是在溜冰,步子都没迈开来,是被关衔抱过去的。
或许是因为天气,教学楼也没有人,只弥漫着潮湿浑浊的空气。关衔带他进到一个安全通道,里面乌漆嘛黑一片,舒书木差点就要喊人了,好在又走了两步看见了发着绿光的电梯按钮,他才把嗓子里的叫声咽了下去。
负一层的停车场有一股墙皮发霉的味道,舒书木捏着鼻子走。
关衔的车离电梯很近,太好了,他都快冻僵了。
运动服湿哒哒的,又宽大,好像一件雨披,他脱下来往驾驶座上一扔,没有一点感恩之心。
关衔没跟他计较,怕他淋了雨感冒,还从后备箱里拿了一条毛巾出来,盖在他的头上,给他擦头发。
舒书木的小脸都沾了雨水,干燥的毛巾有点硬,关衔下手稍微重了一些,擦过的皮肤顿时泛起粉色,舒书木皱着眉盯着毛巾看,像生闷气。
垂着眼睛不说话的时候真是好漂亮,看起来好软。
关衔想亲他,更想射在他脸上,但是不敢说,怕说了下一秒舒书木跳车。
舒书木盯着毛巾的绒毛看了半天,狐疑地问:“你的车上怎么会有毛巾啊,不会是用来擦车的吧,也太脏了。”
车内旖旎的氛围一扫而光。舒书木看关衔不动了,想反正擦都擦了,抢过毛巾,像擦灶台一样,囫囵擦了一下全身。舒服点了,他悠然坐好,指挥还看着他的关衔:“开车啊,车又不怕淋雨,等什么呢。”
关衔咬着牙:“等你付车钱。”
舒书木顾左右而言他,好像突然对这辆车非常感兴趣:“哎,我想起来了,你眼光真不错,我也很喜欢这个车的,以后有钱了也想买一辆,你开动一下我看看发动机怎么样。”
根本管不了他那张嘴叽里呱啦在说什么,关衔把他抱过来坐在腿上,车内高度虽然高,舒书木毕竟是个成年男人,还是磕着顶,他只好骂骂咧咧地弯下身。
“你能不能别这么粗鲁啊,还没说好怎么付呢,别动手动脚的。”
关衔摸着他细软的腰,耐着性子问:“你想怎么付。”
舒书木想了半天,勉为其难地点了点自己的脸。
给他亲一口好了,农村里的土狗小黑阿黄也会舔他的脸,就当被狗舔了。
关衔很轻地笑了一声。
不知道说他蠢还是天真,跟想睡自己的男人上了车,他想被亲一口就下去。
关衔好像做了很大的让步似的:“好,那就射你脸上。”
他扶着舒书木的腿,托起屁股,把他的裤子脱了下来。
舒书木后门失守大惊失色,见情况不妙,露着半个屁股蛋子,就想翻身逃跑。
这次可是他自己回到休息室、送上门来要跟他走,关衔没有放过他的道理,一把拉了回来。
舒书木好像地主家的黄花大闺女,被家里的长工觊觎美色用强,即使被按着脸压在玻璃上,就算跟又冷又硬的玻璃亲在一块,也不肯回过头挨男人亲。
这种顾头不顾腚的行为有点自欺欺人了,关衔亲不到他,却可以摸他,他把舒书木的阴茎从内裤里掏了出来,控制着力度缓缓撸动。男人终究是被下半身控制的动物,舒书木很快硬了起来,也没办法继续像海星一样贴在玻璃上了。
他一落下来,关衔就亲他,跟刚刚在教室里不一样,不是轻轻地舔,是用力地咬,舌头钻到唇齿每处,吞咽他的唾液。
白锐操他的时候亲胸亲脖子也亲脸,但从来不亲他的嘴唇,他不知道原来还有这种窒息一般的亲密。
也许人真的是有灵魂的,在吮吸嘴唇的时候,灵魂就被抽走了,从此以后永远都少一缕,寄托在吻过的人身体里。
舒书木浑浑噩噩的时候,突然发现手里被塞了一根热烫的大东西,他低下头一看,狡猾的关衔不知道什么时候把他的那根东西也放了出来,跟他的阴茎放在一块撸动,还握着他的手自给自足。
本来舒书木下面长了个小逼就烦,他的阴茎不算特别小,但是一切东西的大小长短都是对比出来的,男人活这一辈子,就活个身高和鸡巴长短这两串数字,关衔还非要放在一起,这不是侮辱他吗。
舒书木抱怨道:“怎么你也这么大啊。”
关衔捏着他的脸:“你再说个‘也’字,我就在这儿把你操烂。”
他红着眼睛的样子真有点吓人,舒书木不觉得这只是一句气话,他赶紧把嘴闭地紧紧的。
关衔的手上皮肤比较粗糙,还有几个不知道练什么长出来的茧,舒书木被伺候地很舒服,没一会儿就射了。
反观他忙上忙下,给关衔那根长度惊人的鸡巴撸了半天,他也没有要射的意思。
舒书木累得不行,把龟头的粘液抹在关衔身上乱抹:“你什么时候能射啊,是不是有什么男科疾病,总不射也不是个事啊。”
关衔专心舔他的脖子,把鸡巴放在舒书木穴口敲门似的顶他:“不操你我射不出来。”
舒书木推他:“别舔了,好不容易擦干的,你再不射我就不管你了。”
关衔暗示意味很强地微微把他的头往下按了按:“含一下就射了,试一下。”
舒书木又去拉车门:“淋雨去了,让我被风刮走被水冲走算了,不受你这个委屈。”
关衔不逗他了,把他的手拉回来,让他并拢双腿,快速在腿间进出。
龟头几次顶到穴口,好像还蹭进去了一点,舒书木感觉自己像在被使用,是泄欲的工具,比被操还害羞。
最后时刻关衔把东西全射在了小逼上面,还在他耳边颇为遗憾地说:“没射进去,浪费了。”
舒书木臊地脑袋发昏:“没有浪费,不要说这种话!”
突然,外面有黑影走了过来,舒书木吓得要往后座爬,关衔倒是很淡定,抱着他给他擦腿穿裤子。
黑影走了过来,是一个保安大爷,拿着一个警棍敲了敲驾驶座的门。
舒书木害怕极了:“都怪你在这里做这种事!被逮住了,死定了,我这一辈子都完蛋了,没脸见人了。”
关衔把舒书木收拾干净才让他去后座,舒书木把自己裹在湿漉漉的运动服里发抖。
车窗放了下来,那个大爷嗓门很大,声音回荡在整个车库:“咱们学校这儿可不让外来车辆停太久,还有什么事儿没?”
关衔的声音很沉稳冷静:“我们现在就走。”
车窗摇上,终于驶出这个停车场,舒书木感觉自己从鬼门关逃了回来,长出一口气,未来又变得光明璀璨,甚至感觉连外面的雨都没有那么大了。
关衔安慰他:“没事的,真被发现了,就说你是我男朋友,情侣亲热一下怎么了。”
“你不要脸我还要脸,谁是你男朋友!”舒书木急着撇清关系。
“之前还有人造谣说我跟人开派对睡好几个女孩,像这种拿别人私生活做文章是最低级的,更何况还是假的,不去理它就好了。”
舒书木突然有点想看着天花板吹口哨,来扯开这个话题。
关衔看他并不争论,说道:“我送你回学校,或者跟我回家,你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