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玻璃(62)
陈眠向上顶腰,又往下沉,贴着沈离初的小腹扭动,起初的疼痛被闷热的快感代替,配合酒意的滋润,他已经有点神智不清。
他不喜欢口交,不管是帮沈离初,还是萧烬,潜意识中,这种性行为一直不太美好。
折磨又累人,比插入式更加充满羞辱意味。
萧烬的龟头往他嘴里戳,他咬紧牙关,扭过脸无数次。
后来萧烬没有耐心,他也被操得丢了魂。
恍惚清醒时,萧烬的鸡巴已经将他的腮帮子顶出来一块。
陈眠“呜呜”叫着,想吐,萧烬双手抱住他的头,不断往里埋,再多的抗拒都被堵回嗓子眼。
“乖……呃……妈的,乖点,给老公爽爽,嗯……?”
萧烬哄着他,汗从额头上滴下来,沾湿陈眠的睫毛。
呕欲和窒息占据陈眠的大脑,他本能地打开嗓子,容纳萧烬的肉棒滑入他的喉咙,身体不禁紧绷,僵直地起臀,阴道夹紧收缩,疼得沈离初痉挛了半秒。
沈离初凶狠地拽出来,紧致的肉壁被黏带而下,花口糜烂地绽放,翕张吞吐,深粉的肉壁缩回,随穴口的合拢又被微微挤出。
泥洞怎么也合不上,寂寞地涌出一股粘稠的热水,屁股跟床拉着丝,跟沈离初的下腹拉着丝,沈离初被眼前的场景激得眼红。
刚才陈眠那一夹已经让他忍不住,精关半开,浓精不上不下,憋得他鸡巴又涨了一圈。
他挺恼,恼萧烬逼陈眠口交。
无法发泄的情绪全部集中在下腹,热度沿着血管烧穿他的心脏。
自从心里认清对陈眠的反常,他愈加贪心,甚至感性。
一种鲜活感伴随在与陈眠相处中的每分每秒。
他无法压抑,只能任由其生长。
渐渐地,他也为之前的反常找到了理由。
可惜,如果他能够再早一点意识到,也就不会有萧烬的可乘之机。
所以他恼着萧烬,又恼着自己,心中有一种无法言明的酸胀感。
沈离初抓起陈眠的手心亲吻,可陈眠全部的注意都分给了萧烬。
他冷脸,抽打陈眠不断流水的逼,刮过肿起的阴蒂揉弄,用手指撑开层叠的阴唇,扶住根部,又顶了进去。
陈眠的腹被顶出来一块,抻直的喉部也被萧烬挤满。
陈眠不知道自己流了多少泪,似乎身上的洞都塞满了男人的精液。
喉咙和阴道都要磨烂了,他翻着白眼,神志颠倒,终于熬来了两人的高潮。
陈眠蜷起身子,趴在床边咳嗽,下体淌出沈离初的精液,臀部被撞得血红,透明的水和白精映衬着肉臀的红,让眼前的男人染上绮丽的情色。
陈眠想休息会儿,哑着嗓子口齿不清地求着,可萧烬却一臂揽过陈眠,也不给缓冲,对准花芯撞到底,坐着操他。
里面被沈离初凿得松软,散开又裹紧,上下蠕动,模拟着吮吸。
萧烬闷哼了一声,抓住陈眠后脑的发,将他嘴中零碎的喘吞入腹中。
陈眠被他吻得失力,软进萧烬肩窝,眼神涣散,胸膛起伏,又窄又薄的背弯着,脊骨一节节凸起,像瓷里镶嵌的玉。
沈离初跪在陈眠身后,温热的气吹拂在后颈,陈眠哆嗦了一下,感到臀缝微痒,猛地,一根利指刺进了他的后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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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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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眠的腰软着,全身重量都压在萧烬鸡巴上,沈离初这一刺吓得他弹起来,水洞收缩,死死吮住萧烬的肉棒往上抽,激得萧烬的手臂爆出青筋。
萧烬喘了口粗气,哑着嗓子骂脏话,汗水从睫毛上滴落,一把箍住陈眠的腰,不给他乱动。
“不……不……不行,装不下的……离初不要……”
他缩臀躲着沈离初的手指,软逼裹着萧烬乱摇,可腰被定住,挣扎更像迎合,一上一下的,把萧烬吃得头皮发麻。
“妈的……”
萧烬受不住,大掌裹上陈眠的肉臀,臀浪三翻,水花涌动,下面的床单晕出一滩腥糜的湿痕,双臀沁出红,疼得夹紧。
陈眠陡地静了,死死咬住唇,半是羞愤半是恐惧,纸片一般的胸膛来回起伏,苍白又透明,似乎随时能破开。
萧烬掰开他的臀,意图进得更深,倒是方便沈离初又加一根手指。
陈眠抖得漏水,萧烬咬他的肩,半晌才恶劣地安慰道:“沈离初的鸡巴又不大,怎么装不下?”
他全部顶入,用陈眠的宫口安慰自己快要爆炸的鸡巴。
沈离初没有心思理会萧烬的嘲讽,吃着陈眠肩上的白肉,嘬出疹子似的红痕,颈椎全是椭圆鲜红的牙印。
能容三根手指时,沈离初就把龟头全顶进去了。
那话儿小不小,陈眠比谁都清楚
他的身体本就窄薄,骨头特别细,两根手腕粗的东西塞满他的下腹,肚脐眼下面凸起一块,内脏似乎都挤在一起,那层薄薄的肚皮随时能被顶穿。
沈离初和萧烬都能感受到对方的老二在隔壁跳动,这感觉非常奇异,可熬过那短暂的恶心感,便是直冲天灵盖的刺激。
脑子里不约而同地冒出一个念头。
太色了。
陈眠全身打抖,大概挺害怕,可一根压着前列腺,一根压着宫颈,萧烬粗硬的阴毛刮着翘起的阴蒂,微勃的幼茎贴在磊实的腹肌上摩擦,沈离初试着动了下,子宫被压挤,狠狠痉挛了下。
陈眠完全迷失,不知道是怕、是疼、还是爽,又好像三者叠加,引得泪腺分泌,泪水从眼眶夺出,怎么也止不住。
陈眠没法适应这样的充实,心理作用下感觉自己要窒息了,顾不得挣扎,只好紧紧蜷在萧烬怀里,双手绞死萧烬的颈,双腿扣着萧烬的腰,蛇似的,章鱼似的,又缠又吸。
这会儿他已经不太分得清谁是谁。
感觉两个洞来回错位,鸡巴都一样粗,变成两根烧红的粗铁棍,把他的内脏搅匀。
他不是抱萧烬,而是顺手抓了根浮木,将他从溺水中拽出来。
他无意识的行为很容易让人产生误会。
萧烬突然被陈眠贴紧,思绪恍惚了下。
心脏熨着陈眠的肌肤急促跳动,下腹猛地窜出股热流,一股往他鸡巴窜,一股顺着脊往他脑门窜。
他鸡巴涨了,额角抽抽跳,没什么理智轻重,掐住陈眠下巴,舌头往他喉咙里逼。
鸡巴不耐烦地凿,彻底操开宫口,夯在宫颈那儿磨。
沈离初情绪不怎么外露,眼神从欲望里拔出来,清明几分,泛起幽沉的冷。
萧烬按着陈眠的跨,沈离初便卡着陈眠的腰,往他坚硬的下腹嵌。
陈眠被他拽进怀里,手脚松了几分,萧烬的胸膛一下窜进冷意。
于是角度变了,萧烬的阴茎无奈从宫颈里脱出,陈眠又坐到沈离初身上。
那方正上头,这股冷意一下激得脑袋发懵,萧烬狠力追上,重新钻进去,发泄似的撞。
沈离初折起手臂,卡着陈眠的喉,使陈眠挺腰上迎,腹部被抽了气似的瘪下去,肋骨硌出皮肉,两根肉虫更加鲜明,在肚脐眼附近蠕动着抽插。
这画面着实有些毛骨悚然。
陈眠大口呼吸,口水流满下巴,被顶得说不清话,泪水也糊得眼前变成明明暗暗的光晕。
他应该想哀求,可从嘴边喘出来的,又拐了调,只剩下淫荡的呜咽。
这声音落在两个性欲充沛的少年耳里无异于催化剂。
占有欲、征服欲、肉体的攀比,变成了这场性爱的主旋律。
陈眠化为战火下的齑粉。
沈离初亲吻他,吮肿他的舌头,萧烬吃他的耳朵,将他的乳头折磨得比原先大一倍。
陈眠短暂地晕过去一次,期间换了无数姿势,但阴茎永远坚挺地楔在洞里。
快感已经是最次要的东西。
绝望、麻木、疯狂、欲望,四者打成结,熬在彼此的呼吸间。
他躺在萧烬身上,沈离初伏在眼前,阴影挡住灯光,大片压下来,像密封胶织成网,兜住一大片雷声滚滚的乌云。
他想躲,可身后又是犹如巨石砌成的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