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上(63)
所以他才会记得那么清楚,把郁月城的脸庞轮廓都留下印象, 绝对不是因为自己对刚认识没多久的新同学有非分之想。
没有。
没有。
没有没有没有,一定没有!
他们是纯洁的同学关系, 是因为自己被美色误事, 一时没管住自己的脑子,才去想那些乱七八糟的。
只要打开这扇安全通道的门, 他还是跟郁月城身处同一个战壕的好战友,绝对没有别的奇怪想法!
根本不会有人知道他第一次产生性幻想是对着这个干干净净的好学生。
幻想里的触感很真实,让他清醒之后还想思考一下,他的皮肤摸起来真的会那么光滑吗?
他记得郁月城的皮肤就是很好。
手机有消息进来,他打开来看,是在他脑子里刚演完场景收工的郁月城发来的。
很普通的话,郁月城说-报告出来了,我在鉴定科的大门口等你。
可能怕他不清楚位置,还发过来几张照片,附上详细的解说-在刚才你离开的大型仪器检验室正对面,走廊走到底,有个室内旋梯,下来就是鉴定科的大厅。
方渡燃按按手机屏幕就可以回一个“好”字,可是看着消息半天都没反应。
自己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没人知道他刚才干了什么,郁月城也不知道。
这只大白猫还在蹲坐在原地,一点防备心都没有,等着他到来。
电话打过来,方渡燃也隔了几声才接:“看到消息了,马上过来。”
郁月城那头正想说的话都停下来:“好。张主任也在这。”
方渡燃随手按亮秒表,才发现时间从他们到医院,居然已经又过去五十多分钟,都下午了。
那自己在这里待了至少也超过二十分钟了,二十分钟,就干了这么一件偷偷摸摸听录音的事,他还有点嫌不够用。
“你还好吗?”郁月城看他没出声。
“我有什么不好的。”方渡燃把秒表揣进运动裤的兜里,手指不小心碰到自己正在平息的生理特征,视线往下一扫,说马上过去好像不太可能了。
那边没有立马接话,他都能猜郁月城拿着手机思考,还不说话是什么样子。
方渡燃想破解掉这气氛,轻笑一声,嗓音却还有点没完全散去的低哑,在话语的末尾微微上扬:“你担心我啊?”
郁月城眸光静下来,方渡燃的声音好像一如既往,又好像这一分钟有什么地方不一样,他只觉得心尖上被什么轻飘飘的东西撩拨一记。
“担心你。”他如实说:“张主任说你不听劝,坚持要自己出去,不知道干什么去了。”
“哦。那他还挺会编。”方渡燃现在走不出去,索性不挂电话,就拉着郁月城撩闲:“你也不怕我跑了?”
郁月城:“跑去哪?”
“跑去······”
方渡燃话起了头,这会儿才开始觉得后背的墙壁挺冷的,站直身体道:“跑去很远很远的地方,谁也抓不住。”
“不会的。”郁月城等他说完,应他。
方渡燃:“为什么?”
郁月城有一瞬间想说,因为我还会找到你。
第二次,第三次的找到你。
显然他和方渡燃还没到能说这种话的份上,他自己说出来,也还不够资格,他都还没有考虑过所有周全的后果。方渡燃现在在经历什么,他也不知道。
所以他说:“因为我们还有约定,答应你的事,我办到了,你也会办到的。”
方渡燃都没去顺着想自己要办的是什么事,他现在最好什么也别想,于是他在这边点点头,嘴里却说:“你别对我抱太大希望,说不定我会骗你。”
郁月城的身后有脚步声走过来,他回道:“没事。”
“什么情况,他人呢?”是校医院的院长的声音。
看来他们都在一起。
方渡燃从电话里听到郁月城在向他们解释自己马上到,说了一声郁月城大概率听不到的“回见”,然后挂了电话。
果然多想想张主任,和这些一团乱麻的事情,就连身体都能很快冷静下来。
他是个什么东西,自己最清楚了,不该有的成人联想不能有,他没有去谈恋爱或者亲近一个人的条件。现在有了就自己当没有,要埋得死死的,不能让人看出来端倪。
以前只是想着不能吓到这只大白猫,现在还得想想不要再离他太近。
那种旖丽的冲动,是很迷人,有了第一次,方渡燃难保自己会不会有第二次。
要影响到身边的人,影响到像郁月城这种好学生,乖小孩,就不应当了。
做了个深呼吸,在原地踏踏脚,运动裤看不出什么痕迹了,他推开门走出去。
医院里的灯特别得亮,一下子就照亮周身每一处,地上也一个死角都没有,一丁点阴暗都无处遁形,方渡燃觉得有点晃眼,经过一段走廊才适应。
从旋梯下去,方渡燃一眼就看到郁月城他们,好几个人站在一起说些什么,张主任反而成了站在几个人外面的人。
“小燃。”
一个穿西装的男人看到他,主动挥手叫他过去:“这里。”
方渡燃点点头,好像回应的不够热烈,又抬高手示意说:“看到了。”
穿这么严肃,方渡燃差点没认出来,这是郁月城的大伯,爱听自己叫他叔叔那个,显年轻。
虽然换了严谨的西装,也打上领带,但看起来,是真挺年轻的,完全想不到年纪是比郁月城父亲还大的哥哥。
遗传果然还是有道理的,郁月城跟他大伯两个人,在里面格外引人注目。
“郁叔,你也来了。”方渡燃走近礼貌叫了一句,然后看到旁边还有两个人,也是西装革履的,没郁家的人那么显眼,但走近一看,气场还是在。
应该是什么同事之类的,方渡燃还在想要不要也打个招呼,武斌就在一旁说:“你们认识啊?唉,那正好,这都是郁月城的家长,听说在学校里出了点事,就马上来医院了。方渡燃,你也跟叔叔们说说,学校的体能课上,是不是都正常上课了,我从来没让你们超负荷运动过。”
方渡燃稍微想了下,明白过来,难怪张主任怎么站那么远,怕是还没想好怎么把更衣室里的情况跟郁月城的家里人交代。
他们这些来的人,知道多少自己也不清楚,方渡燃只按着实际情况说:“是在体能课的更衣室出了点问题,不是上课期间,那时候已经下课了。武教练也很负责,从来没在课堂上刁难过学生。”
“刁难?”旁边穿灰色西装的中年男人说话了:“老师跟学生相处,怎么能用刁难呢?”
方渡燃看过去,不知道该叫什么,就全部省去了,也不觉得有什么丢人的,直接说:“我们班成绩不好,有些老师会对学生有偏见,我就是郁月城的班长。郁叔应该知道,十二中本来升学率就低,只看学习成绩的话,那我们班里的人,没一个好果子,所以老师有偏见,我还挺能理解的。不过大部分老师,像武教练,和我的班主任,都对成绩以外的方面一样重视,现在班主任在外地参加教学研讨会,就怕郁月城因为这件事请,心理上留下什么障碍,特意嘱咐我来陪着他检查。”
“素质教育已经推行二十五年了,怎么还会有这种现象?”
中年男人似乎对这个情况很感兴趣,有刨根问底的架势。
“我是听说有学生的抑制剂掉在更衣室里,现在抓住了两学生,就要送到医院来做体检,具体情况还不太了解,你要是愿意,可以跟我详细说说。”
方渡燃看向郁月城,后者没有表态,他就当作默认,挑了几个模糊的信息说:“那是一支Omega的高浓度抑制剂,但我们当时都在Alpha的更衣室里,是没有Omega的,而且班里的学生第二性别都是有登记的,也不会混进去Omega。可是学校断定,嗯······”
方渡燃想要把话说得委婉一点,毕竟郁月城的家里都是读书人,但他找了一圈,也只能客观描述:“学校断定是郁月城私自把发热期的Omega带进Alpha的更衣室,还进行了标记行为,所以郁月城为了证明自己没有标记,就来医院里做解锁信息素密码的鉴定,证明自己在上课那个时间段里没有过标记的行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