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装O是要做校花的 上(201)
里面没人回应, 四周的浮尘都开始变化, 一道无形的压迫感笼罩整个屋子,评级为s的Alpha的感知力让他万分确定这些弥漫四周攻击力极强的的压迫感就是来自里面的方渡燃, 到如今这步,也切实闻不到方渡燃身上一丝一毫的味道。
浴室里“砰”地一声重击,郁月城等不到他的回应,一手按在门框上侧身抵住,一手稳住门锁蓄力往内一顶,门锁被他撞断。
打开的瞬间浓烈的信息素扑面而来,他自己的腺体也给出反应,被唤醒战斗力,郁月城做了深呼吸来适应浓度极高的侵略性,尽量让自己放松不刺激到方渡燃。
推开门一片黑暗,他顺手合上门板,减少这些暴虐因子在外面的传播。
眼角膜也有点不适,郁月城闭了闭眼,再睁开才在热水器温度标识的茵茵冷光下看清靠墙坐在地上的方渡燃,少年的额发全部打湿,整张脸上都是汗渍,睡衣潮了一半黏在身上。
他就是那个散发浓重戾气的集合体。
信息素里的攻击力贴在郁月城的皮肤上,让他全身上下都不适,方渡燃似乎都没察觉到他,喉咙里闷声粗气的低鸣,抬起头后脑勺往冰冷的瓷砖上狠狠一撞。
一下又一下。
郁月城一边压抑住自己的防御机制,一边靠近他半蹲下来,把手心按在他后脑上,方渡燃现在的状态是他没见过的。从来没有哪个Alpha会在易感期瘫倒,他身上的气势强到皮肤在跟着灼烧,只接触到发丝底下的头皮都是滚烫的体温。
郁月城很担忧自己会让他一触即发,像是引爆塞满炸药的装置。
“方渡燃?”郁月城轻声喊。
方渡燃抬眼神色阴沉,双目无神盯着他。
“我现在送你去医院,好不好?”郁月城说。
方渡燃喉咙干哑得不成样子,有火在烧,摇了摇头,就垂下去。
郁月城知道易感期的Alpha要怎样会好受一点,除了抑制剂就是发泄,视线跟着方渡燃低垂下去的脑袋看,生理状况坏到极点。
睡衣的布料上面明显留下一大块渗出来的痕迹,轮廓上能看到成结的位置在没碰触的情况下膨胀异常。
“抑制剂打了吗?”郁月城问。
方渡燃怔了怔,点点头。
他现在觉得自己已经被劈成两半了,一半在地狱的火焰里灼烧,一半掉在尖刀丛生的无底洞里,不能顾及的地方疼到钻心,跟高烧的皮肤一样在折磨他。
郁月城蹲在他身边半晌,眼看着方渡燃越来越痛苦,伸手按在方渡燃异常突兀的部位,做足了心理准备开口:“要不要我帮你?班长,我帮你吧。”
方渡燃深棕色的发丝粘在鬓角上,掀开浓密的睫毛看他,琥珀色的眼睛里是沉沉冷郁。
易感期得不到安抚的Alpha在发怒,郁月城屏住呼吸轻轻动了动手,方渡燃脸色瞬间一滞,蹙眉哑声出气,攥拳往地板上捶打一记,忍耐和生理反应逼得他快发疯。
他现在,立刻,马上就想注射R-19X,他不要尝试了。
上次检查完方正海告诉过他,保险起见可以多注射一次,是他明白成瘾性,所以没有拿。张开口要说点什么,嗓音已经被堵得死死的,一句话也说不出。他连抬起手推开的力气都没有。
药品的不稳定性让他神经不听使唤,双腿发软,丧失行动力,情绪却暴躁得想疯狂发泄,摔打,破坏,他身体全部都是滚烫的欲望在四处冲撞,寻不到一个突破口。
唯一残存的一丝理智紧紧地警惕着郁月城,他知道一个正常的Alpha易感期应该干什么,有什么样的需求和不安,而他现在的身体兴奋全部来自体内的暴躁。
R-19X让他有了跟正常Alpha一样的生理反应和需求,也同样因为得不到针剂的补充注射,消耗掉他体内的Alpha信息素,他被压制的血腥味呼之欲出。
面前是他小心呵护着的柔软的大白猫,他怕自己抬手就能把郁月城撕的粉碎。
郁月城可以反抗,可他无辜的善良到根本对自己没有防备心。
身体这点问题,虽然折磨,可碰还是不碰在他可能会爆炸的嗜血性面前,什么都不是。
他最不想伤害的就是郁月城。
眼下的攻击性明显到爆炸,郁月城是个Alpha,识相点就应该走。
方渡燃抬起头抵在冰冷的瓷砖上扬起下颚,半垂着眼看他,瞳仁像獠牙带血的野兽窥伺面前的活物。
他不停地告诉自己,这是他圈起来的要保护好的大白猫,不是用来开膛破肚的猎物。
“你放松,我帮你。”
郁月城手法生疏,但格外认真,他始终小心收敛着自己的信息素不泄露出来。
可周围的攻击力太强,他身体的防御机制几次被强行扼制后不再听他的使唤,一丝清透的草木香飘出来,方渡燃动了动上身闭上眼闷哼。
他的身体好烫。
郁月城一只手撑在他身边上前,单膝跪地方便他靠近坐在地上的方渡燃,然后在他耳边放缓语气,尽量不激怒这个正在易感期的凶悍Alpha。
“我不会伤害你,信息素泄露只是身体的防御反应。我对你没有攻击性,你放轻松。”
他低下声:“你不是觉得好闻吗,我没有挑衅你,相信我……”
方渡燃手指尖试着攥了攥,用尽全力抬起手抓住他的衣领,把脑袋从自己颈侧扒开,抓到眼前对视,出声嘶哑暗沉:“你在,挑逗我?”
郁月城毫不怀疑面前就是一个能扼杀人的凶险武器,光是信息素就可以逼退很多寻常的Alpha。
“……如果你想。”他说。
“继续。”方渡燃呼吸沉闷,整个人散发着浓郁厚重的煞气,浓度太高,空气流动也跟着缓慢起来。
绮丽缭绕的丝丝情意轻易就被体内狂躁的野兽按在爪下破灭,零碎的火光却将四周的空气烧热。
“不要停。”他说。
郁月城如获大赦,把他受困的束缚打开,谨遵礼节偏过头,眼睛也未曾低头去看,按照Alpha的结构图谱从上到下,像操作精密仪器准确找到每根神经脉络,再往会成结的部位安抚。
方渡燃闭着眼一言不发,手臂上青筋鼓起,成股的汗水从后脑的发间滚出来,滑进脖子里……
到达顶点的时候他睁开眼,汗水濡湿睫毛,不是梦也不是幻想,是郁月城实实在在在他眼前,还温驯听话地保持着被自己拽领子的姿势,撑在瓷砖的手臂一动不动,只顾拿另一只手按部就班。
眼睛没有乱看,甚至手指尖都没有碰到超出范围的任何皮肤,真的只是在严谨克制地帮他而已。
说不出是该高兴还是失落。
冲动积攒到满溢破土而出,他头顶着墙面大口呼吸,头晕目眩有瞬间缺氧的窒息感,从眼底淡淡地看着郁月城浮红的面颊。
“没事。我陪你。”大白猫说:“抑制剂的效果不行,等你好点我们就去医院。”
方渡燃干涩的喉咙滚了滚:“郁月城,你这么乖,活该被我骗。”
“……骗?”郁月城乌黑的眸子看着他,纯净极了。
方渡燃扯起嘴角轻笑,他衣服上腰上洒得一片狼藉,还弄脏了郁月城的手,也和郁月城一样看都不看,眼睛只盯着大白猫的脸。
伸出手摸摸透白的皮肤,指背搔刮他优雅的颈线,拇指按在喉结上压一压,着实像在逗个毛绒绒的小动物。
皮下的躁动跟随从未有过的满足感一起去了一半,膝盖弯起来能踩在地上了,可以让坐的姿势好看点。
方渡燃虎口贴上郁月城的脖颈,收紧拉近:“抑制剂对我没用。”
“嗯?我现在送你去医院。”郁月城作势就要把他扶起来。
“好学生,你对我比较有用。”方渡燃好似没听见,顶着神志不太清楚的脑子凑上他的脸自顾自地说话。
一股草木冷香从郁月城的后颈散出来,他睫毛垂下,原本将要碰上唇瓣的嘴,脑袋一低,转而去寻他后颈的腺体。
唇瓣贴上去厮磨,鼻尖放肆地闻。
方渡燃忍不住张开嘴咬上去,大白猫按在他身上的手当即轻颤,牙齿也在碰上柔软的皮肤时惊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