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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灵日记(悬疑)(9)

作者:融城飞鱼 时间:2018-07-06 08:55 标签:悬疑推理 奇幻魔幻 灵魂转换 恐怖

  “嗯,他们就是埋伏在这里等你过来。”我对曾勇的分析很认同,对葛教授说。
  “难怪那部货车开得那么慢,原来是在设圈套等我们钻呀!”葛教授顿时豁然开朗,“那货车在高速上开得还比较正常,可能是天黑,路上车也多,没发现我们跟踪他。但下了高速后,我们一直跟着它可能就被他们发现了,过了市区以后他们就开得特别慢,走走停停,生怕我们没跟上似的。我们也觉得异常,远远地跟着,只是没有想到他们会来这么一招。”
  “这肇事车基本上可以肯定是跟货车是一伙的了。”曾勇说。
  “看来,这件事里的水很深呀!”葛教授忧心忡忡地说。
  “这场事故既是件坏事,却也是件好事。”曾勇好象想到什么。
  “怎么讲?”葛教授问他。
  “我们在殡仪馆里得知他们是来自三明的一个叫万教的组织,这里就是三明。而且他们在发现被跟踪以后可以这么快地组织伏击,说明他们有同伙就在这附近。这些信息综合起来看,他们的老巢离这里不远了!”
  “嗯,有道理!”葛教授赞许地拍了拍曾勇的肩膀。
  “小叶醒来了。”就在我们还在分析的时候,车里的张至清探出头来叫了一声。我们连忙转身回到车边。
  小叶平躺在后座上,脸上留有被擦拭过的血迹,人现在已经醒了过来,我们立即关心地问她感觉怎么样。她虚弱地回答:“没事,只是头有点晕。”
  “可能有点脑震荡。”葛教授说,“得想办法送医院。”
  我看了看手机,四点多了,现在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地方想找所医院那是基本不可能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送到市区去。
  葛教授想了一下,突然问我:“亦龙,你驾驶证有没有带在身上?”
  “没有,在宿舍里。”我回答道。
  “同学们,这样子,我这部车是没法开了,等天亮了还得报保险、修车,后续的事情还很多,因此得有人留在这里处理这个事情。而且从目前我们掌握的情况来看,那部货车的目的地可能离这里不远了,因此很有必要留个人下来继续调查,希望能尽快找到童秋语的下落。”葛教授对所有人说,“小叶现在的情况还比较稳定,你们几个身上也多少有点伤,得回去处理一下。我是这么打算,亦龙留下来处理事故和继续调查,其他人都坐曾勇的车回去。现在是四点多,回到厦门正好是八点多,我安排你们去厦大医院去做一下全面检查,看有没伤到骨头,小叶最好还是去医院住几天观察一下。”
  “葛教授,您开我的车回去,我留下来帮师兄吧?”曾勇请求道。
  “不行。亦龙是我的学生,他不用考虑期末考的事,你和尚武不一样,得回去认认真真地复习功课,先把期末考给我考好再说。”葛教授命令道,“况且,你这车交给我,我怎么跟你爸交待?”
  曾勇的车刚才在撞殡仪馆铁栅栏门时也变成了大花脸,确实也得进修理厂躺几天。
  “……”几个人见葛教授这么说,好象也没有什么反驳的理由,何况张至清和林承越两人在此次冲突中也受了些伤,身上血迹斑斑的,的确需要尽快处理一下,就没再说什么。
  “亦龙,我们先回去处理伤员,你留下来处理事故。你在这里的一切费用我天亮后会打到你卡上,你放心用。这里有一千多,你先拿着。事故处理完后你先找个地方好好睡一觉,其他事情醒了以后再说。”葛教授掏出一把钱递给我,我也没拒绝,就收了。
  “保险的事你不用担心,保险公司我有熟人,天亮了会有人来找你,他们会妥善处理的。车修好后你就先开着,事情调查清楚后再帮我开回厦门去。”葛教授继续交待,并把他的驾驶证和行驶证递给我,“你的驾驶证我会快递上来,到时候会有人给你送过来。”
  “好的。那你们就尽快回去吧。”我点点头,接过他的证件。
  “换车吧。”葛教授跟张至清他们说。
  张至清他们互相帮忙,将小叶从车上扶了下来。我忙迎上去,问小叶怎么样,小叶抬起眼睑看了我一眼,轻声说:“没事,我先回去了。”
  “嗯,好好养伤。”
  “嗯。”小叶应了声,眼睛突然就模糊起来,眼泪似乎就要滚落下来。
  “回去吧。”我小声地吩咐她。她在张至清他们的搀扶下上了曾勇的车,几个人都挤了上去,关了车门。小叶把车窗摇了下来,眼泪汪汪地向我挥了挥手,我也向她挥了挥手,目送着她远去。
  车子缓缓地开走了,踏上回家的路,慢慢地远离,带走了我的恩师与同学,也带走了我的牵挂,带走了我心里无比留恋的那个人。
  我孤独地伫立在原地,好久好久。                       
作者有话要说:  欢迎各位朋友发表看法……

  ☆、十四、小旅馆

  站累了,我就回到车上去,找到葛教授插在匙孔里的车钥匙,爬到车的后座,用车钥匙上的遥控锁了车的四门,然后在后座躺下,不一会儿就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我听到有人在敲车窗玻璃,那声音由小到大,渐渐清晰起来,我艰难地从沉睡中醒转过来,用手支撑着侧坐了起来。由于实在是太累了,我就这么迷迷瞪瞪地在后座上靠了许久,直到车窗上再次响起敲击声,才渐渐恢复意识,睁开双眼。
  天已经很亮了,马路上车来车往的,车辆飞疾的轰鸣声不绝于耳。我的左手车窗外面有一个人正向我探头,用手指不停地敲着车窗。
  我用双手搓了把脸,强行让自己清醒过来,伸手打开左边车门,就慢慢地挪下了车。昨天被打到的地方,现在开始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下了车,我看到一个身着职业装的年轻人在笑眯眯地看着我,向我递来了一张名片,并开始自我介绍:“您好,我是保险公司的车险理赔员小付,早上我们接到电话说您的这部车出险了,不能自行移动了,所以就安排了一辆拖车过来,准备帮你拖到最近的修理厂。见您还在车上休息,我们就没敢打扰您,但您也知道我们时间也很紧,没办法一直等下去,只好冒昧叫醒你。”
  “哦,没事没事。你们拖吧。”
  “你好,先生,能不能把驾驶证和行驶证给我?”小付问。
  我把口袋里的两本证件拿了出来,交给了他,并且告诉他:“驾驶证不是我本人的……”
  “哦,我知道,我们接险时已经了解了,车主本人有急事先走了,他叫您帮忙处理事故。所以这事情交给我们来处理就好了,您只要把手机号码留给我们,我们有问题会直接致电给您。”
  “那最好了。”看来还是熟人好办事,葛教授看来都交待好了。
  “先生,由于这个事故是车主全责事故,又不涉及人员伤亡,我们会将车直接拖到修理厂去定损,您一会儿要跟我一起去修理厂一趟,办理相关手续。”
  “好的。”虽然我乍一听是全责事故还想更正一下,但一想葛教授这么安排肯定有他的道理,也许这样处理对我们和保险公司双方都方便吧,就听从了小付的安排了。
  停在葛教授车前的拖车将葛教授车的前轮用轮架架了起来,开始拖着它往市区走,我也上了小付的理赔勘查车,跟在了拖车后面。
  车开了约30分钟,就拐进了一个修理厂,小付下车跟修理厂里的师傅打了招呼,双方开始对车损进行评估。这事我不在行,心里想葛教授都交待好了,现在只是保险公司与修理厂之间的事了,就没再管,找了张椅子坐了下来休息。
  刚坐了下来,我才发现我的身上真的脏不可言,这才想起昨天在殡仪馆的车库里为躲避殡仪馆里的人,在那部厢车的车顶上爬来爬去的事,心里暗暗一笑,我和张尚武两个人估计把他们的车顶擦得那叫一个锃亮。
  我连忙站起来,用手拍打周身。只见尘飞扬,不见人,我想我这是要成仙的节奏了。拍了一会,浮面的尘垢是清理得差不多了,但一些顽渍污渍是没法清理干净了,只好不去管它,回到椅子上坐下,开始闭目养神。
  不知过了多久,小付叫醒快要睡过去的我,跟我说这车估计得修五六天,因为车辆受损比较严重,很多零配件需要更换,再加上最后的喷漆,整套工序下来得有五六天。
  我说好吧,尽快帮我做吧。便起身在小付递来的材料上签了字,收好小付交还的两本证,准备离开,但突然不知要去哪里,便问小付附近有没有比较干净的小旅馆。小付说离这不远的拐弯处就有一家,步行过去十来分钟。
  告别了小付,我踱出了修理厂,按照小付指引的方向走去,果然前面的拐弯处找到一家小旅馆,便走了进去。
  旅馆的门脸规模较小,迎面的是一个小柜台,柜台里有一个年轻女人在逗一个五六岁的小孩玩,见我进来忙站起来招呼。我说想住宿,那女人说有房间,要我出示身份证。我苦笑了一下,说没有带,那女人为难地说,没有身份证不能住宿。
  我顿时懵逼了,这怎么办,没有身份证不能住宿,我就立马无家可归了!我苦着脸愣在柜台前,柜台内的小孩子抬着头看着我,一动不动的,我心里好笑,也看着他。他看我也在看他,就笑了一下,笑得特别可爱,我也笑了一下,他更乐了,开始咯咯咯地笑了起来,我故意向他做了一下鬼脸,他笑得更欢了。
  那女人见我们俩傻瓜自娱自乐,也忍禁不俊,笑着对那小朋友说:“小乐乐,不要没有礼貌!”小乐乐更开心在抱着那女人的大腿,躲到那女人的身后,偷偷地往我这瞄。
  我故意装作找他的样子把头伸得长长的,又假装突然看到他的样子,一脸惊奇地说:“咦!”把那小乐乐逗得更开心了,咯咯咯地笑个不停。那个女人见孩子这么开心,也乐开了花。三个人笑成一团。
  逗了一会儿,我觉得也差不多了,得想办法另找个容身之所了,就轻轻地向小乐乐挥了挥手,小声说:“小朋友,拜拜。”就转身离开,没想到小乐乐从柜台里跑出来拉住我的手,大声叫道:“叔叔不要走!”
  “叔叔有事得先走了,有空再来陪你玩,好吗?”我蹲下来跟他说。
  “不要,不要,叔叔陪乐乐玩。”
  “叔叔真的有事,以后再陪乐乐玩好不好?”
  “不好,不好。现在就陪乐乐玩!”
  我很无奈,只好抬起头向也从柜台里跟出来的女人求救。那女人也蹲下抱着乐乐,让他放开我,可乐乐死死拽着我不放,见我们执意要把他分开,就开始哭了起来。小家伙长得很可爱,哭起来也很让人心动,我心软了下来,就没再说走的事,静静地蹲着,等他哭停。
  那女人见哄不过孩子,就问我:“老板,你是从哪里来?”
  我就跟她说我是厦大学生,来这里游玩,但半道上车子出了事故,就在前面拐弯处的厂子里修理。因为修车得五六天,因此只能在这住上几天。
  “你有没有其他证件?”那女人问。
  “没有。”我想起身上的驾驶证也是葛教授的,自己的驾驶证还没寄过来。现在真的没有什么证件可以表明身份了。
  “你记得身份证号码?”那女人又问。
  “当然记得。”我回答道,突然又想起来我手机里面有我的身份证的照片,就跟那女人说:“我有身份证的照片行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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