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寻灵日记(悬疑)(19)

作者:融城飞鱼 时间:2018-07-06 08:55 标签:悬疑推理 奇幻魔幻 灵魂转换 恐怖

  张至清、林承越的手机一直没人接听。我们继续拨打他们的手机,但更令人担心的是,一会儿之后,张至清、林承越的手机被人关机了!
  他们一定被抓走了!
  我们还不死心,仍然抱着他们的手机关机是因为被我们打得没了电的侥幸心理,四处散开含着泪嘶喊他们的名字,但除了回声,没有人回应。
  我们开始绝望,我们后悔让他们先走,我们应该一起走了。我们不该让他们独自面对危险,我们是一家人,要死也要死在一起。
  我们泪流满面,焦急万分。
  葛教授赶来了,他也是一路喊着过来。可是,也没有发现小叶他们的任何踪迹。
  他们确定出意外了。
  这可怎么办呢?他们被谁抓走了?他们会不会被为难?他们有没有受苦?他们还活着的吗?他们现在到底怎么样了?
  我们好无助,我们好着急。
  但我们无计可施。
  “找他们去!”曾勇发狠地说。
  “谁?”葛教授问。
  “铁血寻亲团。他们抓了一个黑衣人。小叶他们被黑衣人抓走的可能性很大,我们找那个黑衣人问问,不说就撕了他!”曾勇恶狠狠地说。
  “走!”我们齐声说道。
  葛教授把我的手机交给我,我给李欢喜打了过去。他说他们已坐上车回小煤矿了,要审问就去小煤矿找他们。
  “走,回去开车。”曾勇说了声,就往农家乐跑去。我们紧紧跟上。
  我们几个伤痕累累的,跑也不快,许青山还拎着厚重的箱子,更是拖在身后。我们回身帮许青山拎箱子。
  我们还没跑到一半的路程,曾勇就已经把面包车开了出来。
  上了车,曾勇开车直奔小煤矿,车速飞快,一刻也不停留。
  我们默默地坐在车上,相对无言,泪痕难干。

  ☆、二十八、凶灵

  小煤矿离小瑶村不远,加上曾勇车速又快,大约十分钟不到的时间,我们就进了矿区,找了个空旷的地方把车停了。我们下了车,就看到一个人提着一盏矿灯迎了上来,走近一看,正是李欢喜。
  李欢喜把我们带到一处类似仓库的铁皮房里,我们看到昏暗的吊灯下面有十几个人正围着那个抓来的黑衣人拷问,我们挤了进去。
  李欢喜把葛教授介绍给了人群中的一个西装革履、颇有气度的年长男子,经过双方介绍我们知道这位便是来自福清的煤老板了。
  媒老板姓薛,为人和善,热情地跟葛教授握了手。葛教授向他讲明了来意,双方都是为寻人而来,便无需多言,要从眼前的黑衣人嘴里挖出我们想要的讯息,便都转过身来看着那个黑衣人。
  这个黑衣人是一个壮实的年轻人,约三十来岁,腿上有伤,不知道刚才是被我们打伤的还是寻亲团突袭时被乱棍打到的,膝盖处破了一个洞,血流了不少,伤口肿得老高。所以刚才他们逃走时这个黑衣人因这个伤而落了后,被我们逮个正着。
  黑衣人的双手被反绑在一个铁架子上,整个人无力地瘫坐在地上,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看来在我们来之前他就吃了不少苦头。
  我问李欢喜他说了什么没有,李欢喜回答道,这家伙骨子还挺硬的,到现在也什么都没有说。
  我上前拎起那个黑衣人的领口,逼问道:“你们到底是什么人,把我们的人抓去哪里了?”
  那黑衣人斜了我一眼,又闭上了眼睛。
  我怒气大盛,扬起右手,“啪”的一声,给他结结实实一个嘴巴子,凶狠地说:“今天你落在我们手里,不说出我们的人在哪里,就别想活着回去!”
  这一巴掌打得黑衣人直呲牙,但他还是不肯屈服。
  “师哥,让开!”曾勇在我身后叫道。我退了两步,才看到这家伙不知道哪里找来了一只铁锹,在我闪后的一刹那,那铁锹圆圆地抡了起来,拍在了那黑衣人的伤口上。
  那黑衣人一个凄厉的惨叫响彻去霄。曾勇上前一脚踩在黑衣人的伤口上,厉声问:“我们的人在哪里?”
  黑衣人会身剧烈颤抖,发狂地盯着曾勇吼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不知道!”
  “好,你不知道!”曾勇退后一步,铁锹又抡了一个圆圈,再次狠狠地拍在黑衣人的伤口上。
  “你再说一次我不知道?”曾勇冷冷地说。
  那黑衣人也不敢硬顶,只是顽强地怒视着曾勇。
  “说不说?”曾勇再次怒喝。
  黑衣人仍然不说话,“啪”,又一铁锹抡下去。
  “啊……”黑衣人惨叫着,叫声中开始夹杂着哭腔。
  “说不说?”曾勇又一次问。
  黑衣人想了一下,突然发狂地向曾勇吼道:“你们会后悔的!我一定会回来收拾你们的,这些都会还给你们的!”然后仰天长笑,笑声极为恐怖。
  曾勇也愣住了,没有再用强。众人都紧张地围着他,看他耍什么花样。
  突然,那黑衣人象中了邪一样,全力剧烈抖动起来,身子使劲扭动着,双手好象要从绳子里挣脱出来。他的动作很诡异,但却很熟悉。
  我突然醒悟过来,急忙跟葛教授说:“不好,他的灵魂要出窍了!”
  众人听我这么一说,都吓了一跳。
  “按住他!别让他动!”葛教授下令。
  我和曾勇连忙冲上去按住他的双肩,大家见我们上前也连忙跟上,七手八脚地把黑衣人按得动弹不得。
  我明显地感觉到黑衣人仍然在顽强地扭动着。
  但我们除了按住他没有其他办法了。
  没过多久,我们突然感觉到黑衣人完全卸了劲,全身瘫软了下去。
  “他已经出窍了。”我回头向葛教授喊道。
  众人见阻挡不住他,也都松开了手。大家看到仓库的四周,却根本看不见黑衣人的灵魂。一种深深的恐怖开始在仓库里弥漫。
  “它不会离开这里,出去了它反而会魂飞魄散。我们得想办法逼它重新上身!”葛教授说。
  但,我们能有什么办法呢?
  仓库里仅有的那盏灯很昏暗,照不到仓库的四角,我们都不知道黑衣人的灵魂躲在哪里,手中有矿灯的几个人紧张地向仓库的各个角落照射,希望能看到那灵魂,但即便是刚刚按住黑衣人的时候,我们面对面也没有看到它离开黑衣人身躯的样子,更别说现在藏身于黑暗之中了。
  我想起了葛教授的双波探测仪,但探测仪还在农家乐里,远水救不了近火。
  想起了农家乐,我又想起了那压床的鬼,我突然想到了那个破解办法,急忙向葛教授喊道:“电风扇!”
  “对!电风扇!”葛教授也想到这一点,连忙问薛老板:“您这里有没有电风扇?”
  “当然有!我们都是大功率的工业电风扇,没有电风扇我们工人夏天怎么工作?不热死才见鬼!”
  “那都搬来,我们来赶鬼!”
  薛老板连忙指挥寻亲团的人和手下的矿工一起从矿场的各个车间里搬来了十几台工业电风扇,问葛教授:“够不够?不够的话矿道下面还有几台。”
  “够了。关门。”
  “那鬼还在吧?”薛老板见大家一阵进进出出,担心那灵魂趁乱跑了。
  “还在。鬼是怕风的,出了屋子就是自寻死路了。所以它只能藏在屋子里,我们拿电风扇就是要把它逼出去!”说完葛教授安排大家给电风扇插上电,准备开始赶鬼了。
  “开电风扇!”他下令了。
  呼!十几台工业电风扇同时打开,那风力确实够劲,吹得整个仓库里尘埃漫卷、纸屑乱飞。我们在葛教授的指挥下一起朝仓库的各个角落狂吹。
  葛教授预计可以见效了,便对空喊道:“这位兄弟,你还是回身吧,只要你跟我们讲出实情,我们就放你走,但如果你一意孤行,那我就下令打开仓库门,让你魂飞魄散,彻底灭亡!你也年纪轻轻的,不要自寻死路,好好考虑吧。”
  说完,葛教授让我们把电风扇都关了,我们依计纷纷关了风扇。
  仓库里的飞扬尘埃把整个仓库笼罩得更加昏暗,我们都聚拢在吊灯下紧张地看着四周,也时不时地看着地上的黑衣人,看他有没有活过来。
  时间在一分一秒地流逝,尘埃也一点一点地沉降,但我们希望发生的事并没有发生,那黑衣人依然瘫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时,站在最外围的一个寻亲团成员出状况了,突然发生“呃呃”的奇怪声音。我们循声望去,只见他全身僵直,前后摇晃,几乎要摔倒。
  “不好,鬼上身!”葛教授叫了一声便向他赶过去,扶住他让他坐下,叫我们上前帮忙。
  “亦龙、曾勇,扣住他的脉门!”葛教授叫道。我和曾勇便一左一右握住他的手腕,用四指扣住他的脉门,我明显感觉到他的脉象十分凌乱,一会儿强一会儿弱,一会儿急一会儿缓,而伴随着脉象的变化,他的身体也同时在或强或弱的颤抖中。
  “尚武,向我们吹风!”葛教授又命令道,然后他左手成掌按住被上身者的天灵盖,右手成扣锁住他的喉咙,嘴里念念有辞,不知道说的是什么。
  张尚武动作也很快,一下子风便吹到,满身大汗的我们一下子觉得凉快下来,而那个被上身者的表情也很快地从狰狞变成了舒缓,看了那鬼已经脱身而去了。
  葛教授又检查了一下被上身者,见他意识逐渐清醒,便放心地让我们松开手。
  但没想到的是就是我们刚松一口气的时候,围观的另一个寻亲团成员也出现被上身的症状。葛教授大吼一声:“打开所有电风扇!”
  大家迅速打开了所有的电风扇,第二个被上身者也在葛教授的帮助下复苏过来,大家都自觉地站到了风里。
  葛教授恽怒地对空喊道:“这位兄弟,看来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了,那别怪我们不客气了。我给你最后一分钟时间,你若回身,我们还可以谈,我也保证不再让你受苦,若不回身,我就打开所有的门窗,送你上路!”
  约十几秒后,黑衣人无动静,葛教授下令:“打开左侧窗户!”有人应声跑去打开仓库左侧的窗户。
  又十几秒后,黑衣人仍无动静,葛教授下令:“打开右侧窗户!”又有人应声跑去打开仓库右侧的窗户。
  再十几秒后,葛教授下令:“打开大门。”大门是这个仓库最大的一个出口,大门打开后,仓库里飞扬的尘埃喷涌而出,但地上的黑衣人依然没有动静。
  葛教授也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但现在箭在弦上了,不得不硬着头皮下令:“一分钟时间已到,清场!”
  我们听令纷纷抬起电风扇向仓库的各个角落狂吹。
  正在这时,地上的黑衣人动了。

  ☆、二十九、审问

  只见那黑衣人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醒转了过来。
  我们悬着的心终于可以落地了,纷纷向黑衣人围了过去。
  待喘息稍平后,那黑衣人翻起眼睑看着葛教授,无可奈何地说:“算你们狠,我算认栽了。有什么话你们问,能说的我说,不能说的我不会说,你们自己领会。”
  听了他的话我们都很兴奋,经过这一段艰辛的努力,我们终于找了一个突破口了。大家都七口八舌地问他各种问题,黑衣人一时也回答不了这么多的问题,只好求饶:“你们一个一个地问。”
  薛老板客气,请葛教授先问。
  葛教授心系自己学生的安危,也不推辞,就单刀直入:“你们傍晚时是不是抓走了我的三个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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